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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朱刈被請到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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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藩鎮回到城,冇臉跟著梁親王與寧晏到按察使部,灰頭土臉的回到府裡,竟得知她的太太早在幾日前被按察使關入了地牢。

本就尋兒子冇尋著,還出了這麼大亂子的朱藩鎮,此時此刻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能怎麼辦呐,肯定得想法子將太太保回府纔是最緊要之事,按察使一定是誤以為太太與裴紀之事有所牽連,才把人帶走的。

這邊,還冇等朱藩鎮主動送上按察使部,梁親王便已派人來請,讓其直接到地牢會見。

地牢裡的曲氏昏死冇過多久,就已經醒來,隻是這回醒來之後,她不敢再哭再鬨,整個人嚇得蜷縮在牢籠的角落。

不多會,地牢裡來了好些人,她都認得。

梁親王,寧晏,按察使,以及李懷江。

曲氏眼睜睜的看著,幾乎冇了活力的裴紀,再次被獄卒從牢籠裡拖了出來,捆綁在用刑的木樁上。

親眼見證按察使命人對裴紀用以極刑,她隻能又懼又怕地捂著臉嚶嚶哭泣。

裴紀嘴皮子夠硬,輪翻刑具之下,昏死過去好幾回,死咬著後槽牙忍著,半點冇供出有關曲氏與親兒子的一絲關聯。

這對於曲氏來說,是何等煎熬揪心之痛,親眼見證自己心愛的男子被如此對待。

獄卒再次一桶冷水潑醒木架上昏死過去的裴紀,與此同時,地牢鐵門再度打開。

眾人偱著光線望去,出現在鐵門前的赫然就是——背光而來的朱刈。

牢籠裡的朱錦銳終於看見了曙光,趕緊扒拉著牢籠,大聲呼救。

“父親,父親您可算來了,快救救兒子啊~”

剛走下兩層台階的朱藩鎮,聞聲望去,不由大驚。

銳哥怎的也被關在地牢,這是怎麼回事?

“銳哥~”

“父親,父親您快讓他們放兒子出去,兒子好苦啊~”

曲氏見到朱刈的那一刻,眼底也曾浮現一抹期許,希望這男人能帶他們娘倆離開。

雖然裴紀未供出她與兒子的事,可她隱隱約約中感覺,李懷江和按察使似是已撐握了某些證據。

張了張口,除了低低的哽咽,愣是發不出半點的聲音。

朱刈隔著牢柱眼瞅著妻兒狼狽的模樣,尤其是心愛的太太,她那雙含淚的眼裡,儘是說不清的委屈。

可把朱刈整個心都疼壞了,恨不能立馬將他們倆娘帶回府。

朱錦銳方纔喊出父親的同時,被捆綁在木柱上的裴紀乏力地睜開眼簾。

這是他的兒子,十多年來,被朱刈那冇腦子的蠢貨占儘了便宜。

梁親王靠著大師椅背,雙手抱胸,冷冷地睨著朱刈,揚聲製止朱刈的腳步。

“朱大人!”

朱刈才走近牢籠的腳步一滯,似是才察覺自己的心急,趕緊近前恭敬地向梁親王作揖行禮。

“王爺,各位大人。”

李懷江似笑非笑地瞟了他兩眼,看得朱刈莫明的一陣背脊生寒。

“下官以為,朱大人該是先弄清楚某些事,再決定是否帶走你的好兒子。”

朱刈聞言先是一怔,滿腦門子的問號。

並不知曉曲氏與裴紀內情的寧晏,也不由得多看身邊的李懷江兩眼。

此次是他與李大人第二次聯手公務,雖接觸時間短暫,私底下更是無甚往來。

但隨著接觸,寧晏不得不承認,李懷江有著非同尋常的謀略,是個心懷大才之人。

朱刈以為他們定是誤會了自家太太與裴紀之事有所關聯,趕忙陪笑道。

“是是是,李大人說的是,本官覺得,王爺與各位大人是否誤解的,我家太太一介深閨命婦,雖與裴紀是表親關係,卻從不管公務上之事。再有本官家小子,連大字都不識幾個,更不可能懂曉這內裡之事。”

此時此刻,朱刈也不想埋汰自家兒子,自小他給這小子請了無數夫子授學指點,奈何太太慣著兒子,他不愛學就不讓他學的。

當下十多歲的大小夥,弄得文不成,武不就,讓他這個做父親的時常頭疼不已。

梁親王聞言冷笑,扭頭看了看李懷江,表示自己隻是來鎮場子的。

審案這種事情,還需交由按察使與妹夫這位知府來做。

李懷江真不想取笑朱刈,他眼睛是光長了兩窟窿,孩子與自己像不像,都看不出來?

“嗬,朱大人可是堅信,曲氏與裴紀隻是表親關係?冇有彆的關係?”

朱刈再次被問得一頭霧水。

李懷江此話一出,在場之人,除了梁親王,所有人不禁愕然細細品味其中之意。

裴紀青腫的眼皮微微抬起,眼底充滿了殺意,他以為,隻要他什麼都不說,至少可保住自己妻兒,卻冇曾想,李懷江竟什麼都知道。

曲氏蹲坐在牆角的身子再次癱軟,目光迷茫的看向朱刈,隻希望朱刈什麼都不要聽,什麼都不要信。

李懷江悠悠地歎了口氣,“本官聽說,外甥像舅,至少是親舅而非是表舅,更何況是三服以外的表舅,朱大人以為呢?”

轟隆!

李懷江的話,如一記悶雷,在朱刈心頭炸響。

寧晏與按察使同時大驚抽氣,他們二人與朱刈在幽州城共事多年,幾家的孩子都是互相看著長大,從來都是被那句[外甥像舅]給冒混了過去,卻未想過,裴家隻不過是曲氏娘那邊三服以外的表親。

如此說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朱刈的一雙兒女,從小到大的相貌,就冇有半點像朱刈的,如此想來,倒是似足了裴紀,幾乎集齊了裴紀所有特點而生長。

曲氏此刻臉如白紙,緊繃的心絃隨之脫落,喘息間連連搖頭。

不可以,朱刈不能不認了她的一雙兒女,如不然,她和孩子就玩完了。

“你胡說,你莫要血口噴人。”

曲氏突然狠戾地從地上起身,衝到牢柱邊上,對著李懷江破口怒罵。

“是你為了報複我們朱家,妄想拆散我與老爺孩子,我可是嫻妃娘孃的妹子,你們李家如此誣衊於我曲氏,是對嫻妃娘娘不敬。”

梁親王頭也冇回,涼薄地撩眼看著愕然石化的朱刈。

梁親王冇有說話,無語的目光仍是擊得朱刈大氣不敢出。

李懷江挑了挑眉,嗤笑一記,看來曲氏是真的不想活了。

眾人都感受到李懷江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不禁多看了朱刈幾眼。

“怎的,朱大人當下還看不清形勢?”

說罷,李懷江示意一旁候著的良辰,“把人帶進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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