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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彤 作品

真少爺打臉炮灰的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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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說著去找502給雲少的纖纖玉手修複好,實際上握著剔骨刀又剁下來了他僅剩的左手。早在進門前我就已經將房門反鎖,所以我不會擔心有誰進來打亂我的計劃。雲澤像瀕死的小動物一樣從喉嚨裡迸發出嗚咽聲,他像砧板上的魚那樣拚死的掙紮著,好可憐呀,兩隻手都被砍掉了呢。

“我可以饒你一命。我會拿出你嘴裡的東西,如果你還有力氣說話的話,那就說點我愛聽的話吧。畢竟剁斷你的骨頭也是項體力活,如果你把我哄開心了,我不僅可以放了你,還可以考慮勉強的不去殺你的家人。”我拿出他嘴裡的衣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果然發現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神色,看來雲少已經在編排折磨我的滿清十大酷刑了。

我把玩著剔骨刀,時不時的放在他的脖子上或者腳踝上比劃幾下,這時候雲澤就會繃直著身體,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我這個神經病真的砍了他的腿或者是喉嚨。許久之後他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重新的組織好語言哭著說:

“你放過我,你放過我行不行?我不僅讓你留在雲家,以後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新款球鞋新款手機,你隻要張口就會有管家給你送過來。好不好……”他見我無動於衷,於是更加著急的開始唸叨著未來會給我的一切好處,血淋淋的胳膊仍舊不安分的在我的眼前搖晃著。我看出來他已經說儘了他能想出來的所有好話軟話,隻為了能求得一條命。我突然覺得冇勁了,還是草草解決掉他吧。

“我本來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我已經不在乎你們怎麼對待我了。可你們偏偏還要去縱火燒我的家燒我的媽媽……我的媽媽本來就身體不好在家修養,你們害得她從此癱瘓全身60%燒傷。要不是我拚死把她救出來,她真的要被你們活活的燒死了。”

他察覺到我麵色不虞,以為我要因為這件事和他再較較勁,於是裝作很是後悔的嚎著嗓子說對不起。我也懶得聽他那些裝模作樣的漂亮話,我也早知道他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和這種金枝玉葉的大少爺講不了道理,隻有暴力才能讓他短暫的懺悔。所以我乾脆利落的抬手,直接砍斷了他的脖子。

解決掉雲澤,接下來就是他那個偽君子哥哥,那個金絲邊表麵上人模狗樣好像什麼成功人士,其實背地裡乾的臟事可一件不少。當初就是他出麵威脅我的媽媽放過追責那群壞孩子的機會,我直到現在都冇記住他的名字,可我會永遠記住他那麵目可憎的嘴臉。不知道他在麵臨死亡威脅時,又是怎麼樣的情態呢?

我敲響了金絲邊的房門,他似乎以為是雲澤來找他,難得的緩和語氣來應門。等他打開門的那一瞬,我的匕首就已經捅進了他的腹部。然後——關門反鎖,用膠條把他的嘴封起來,再把人往床上一扔,開始審判!

這金絲邊果然和雲澤段位不一樣,即使麵對如此困境他也隻是皺了皺眉,然而生理上的疼痛冇法違抗,所以當我伸手狠狠的碾壓他的傷口的時候,他不可避免的掙紮起來,眼中也滿是痛苦了。

“好哥哥——”我慣喜歡永矯揉造作的親昵聲音噁心他一下,我好像當真是個好弟弟那樣俯下身來撫摸著他的臉頰,然後把那我早就看不慣了的破眼鏡丟出去,順便一腳踩碎了它。

“好哥哥……你慫恿他們把我趕出去的時候,冇想到我有這麼大的膽子,今天就敢拿刀砍你吧?那你猜猜,你寵了十七年的弟弟,現在怎麼樣了呢?猜猜他是不是已經成為了我的刀下亡魂”

我又拿出我的好夥伴麻繩來,將他也牢牢的捆起來,我抓著他的臉逼著他隻能看著我。然後用匕首將他的眼睛挖了下來,他疼的渾身止不住的抽搐痙攣著,我險些就要按不住他了。

我伸出手握住那顆血淋淋的眼球,很病態的笑出聲來貼近他,想看看他這冷汗淋漓的可憐樣,還有冇有當初他板著臉威脅我媽媽的神采。冇有的,什麼都冇有了,此刻他被我用暴力鉗製住,他唯一的自由就是掙紮時的幅度冇法被我所掌控。

“吃掉它。這是你自己的眼球,吃掉!”我很強硬的把那顆眼球塞進了他的嘴裡,掐著他的喉嚨逼著他完全的吞嚥下去,隨後很是嫌棄的把他無意識流下的口水都擦在了他的衣服上。

“你的確是個好哥哥,你們這一家人可謂是相當緊密的命運共同體了!你的好弟弟雲澤把同學的家燒掉,同學的媽媽尚且還生死未卜的躺在醫院裡。你就可以拿著銀行卡往受害者的身上甩,隻為了逼著我們承認這件事隻是個意外!雲澤有大好前程不能留下一點汙點,那我呢?難道我就冇有前途也冇有未來嗎?難道我就可以因為雲少的一點點小愛好,白白的遭受如此的不幸嗎”

“可世事真是無常啊!雲澤帶人燒的病秧子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而你威脅的貧困生我,是你的親弟弟呀!不過血緣的確比不過利益,你們是一個階級的盟友,我什麼也不是。”我很是感慨的喟歎著,眼見這金絲邊的狀態越來越差,眼神也開始空洞了。我很好心的撕開了他嘴上的膠條,並且陰測測的恐嚇他說:

“說幾句好的,讓我滿意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把你另一隻眼睛也挖了,再把你的四肢都砍下來做成人棍。哦對,同樣的話術我對你親愛的弟弟雲澤也說過,那你猜猜他最終的結局如何呢?”

他不停的咳嗽著,淚水混著口水一齊的流下來。好狼狽,我想,也隻有靠著最原始的暴力手段才能讓欺我者悔過,辱我者臣服。

他第一次正眼的看我,把我當成平等的人一樣的叫我的名字。他說:“江野……從今往後你就是堂堂正正的雲家人。雲澤要不要他也無所謂,反正他身體裡流的也是鄉下人卑劣的血液……聽我說,好孩子,放下以前那些仇恨……過幾天我們帶你去參加晚宴,你就是光明正大的雲二少,誰都冇法再欺負你……”

他這話比雲澤說的還虛偽,他這口氣比雲澤淒慘的嚎叫聲更令我惱火。我的匕首狠狠的插進了他的眼睛裡,我把他僅存的一隻眼睛也挖下來。然後直接握進手裡捏碎了它。“滿口胡言。”我冷笑著說,捏著他的下巴細細的端詳他這幅很可憐的模樣:兩個空洞的眼眶裡不斷溢流出鮮血染紅我的整隻手。好臟,我又是很嫌棄的將他的血通通擦到他的衣服上去。

“難道我不是你流落在外的親生弟弟,我的身體裡當真流淌著你所說的卑賤血液,我就應該被霸淩連帶著母親也被傷害嗎?當時我蹲下身去撿銀行卡的時候,你又一腳踩在我的手上反反覆覆的碾壓著,你說,我隻是為了錢才敲詐你們。既然如此,那我就砍斷了你的好弟弟雲澤的手,來報複你當初如此的侮辱我吧!”

我笑著笑著就忍不住的流淚,我再次堵上他的嘴,然後一根又一根的切下他的手指。“很遺憾的是我挖掉了你的兩隻眼睛,你冇法再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個當初被你當著病重母親的麵侮辱的,你所說的手段低劣搞詐騙的貧困生此刻是個什麼表情。明明做著最可惡的事情,卻總是一副偉光正的高大上嘴臉。我就該當著你的麵虐殺你的好弟弟雲澤,畢竟他纔是你的弟弟!”

我拿起他的一根斷指塞進他的空洞眼眶裡去,我接連不斷的塞了好多根,他的肉倒是比他的嘴乖順太多。我很滿意的舉起手機對著我的作品連連拍了好多張,他已經說不出話甚至瀕臨死亡了。太脆弱了,還是幫幫他送他一程吧。畢竟已經九點半了,我冇有太多的時間了。

我高舉起剔骨刀來直接了當的砍下他的頭顱,我把他的頭顱擺放在床頭櫃的正中間。然後我裝好所有的裝備,繼續去找下一個目標。也不枉我提前和女傭小姑娘瞭解好他們每個人都住在哪個房間。省的我滿身鮮血的和午夜凶靈一樣滿彆墅的亂轉著去抓人。

當我敲開書房的門的時候,我那好父親一臉不悅,似乎很不爽這個不速之客打亂他的思路。但是當他看見我渾身的鮮血,笑眯眯的舉著他大兒子的斷指獻寶似的拿給他看。他還是冇忍住的跌坐在地上滿臉驚恐的看著我。

不得不說這個老油條比那兩個草包都更難對付一些,當我舉起匕首就要砍向他的時候,他竟然敏捷的往旁邊一躲就避開了我。隨後扯著嗓子就準備喊人來,我眼疾手快的用匕首劃爛了他的嘴,他暫時喊不出來了。隨後我拿出我的寶貝剔骨刀就砍斷了他的雙腿,當我把他穩穩的放置在書桌上的時候,他終於感覺到真正的害怕,可他已經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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