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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當舞 作品

第37章 我從未想過要做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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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深處,泉眼。當從水中冒出頭來,白萱萱滿臉通紅地從林棄嘴上挪開,大口喘著粗氣。“古往今來,能在水下憋氣這麼久的,怕你還是第一人。”白萱萱感慨道,“你還真是把什麼都做到了極致啊!”“這算啥,我還可以憋得更久,你要試一下嗎?”林棄壞笑。“試你個大頭鬼啊!”白萱萱羞赧不已,“你能不能把精力都用在一些正事上?”“光天化日之下,這不太好的吧?”林棄道。“……”白萱萱不再理她,轉頭看向宋素等人。此時被金光包裹的幾人,表麵看上去正在沉睡,但看其臉色神色,怕也是知道此時的處境,並且甚至有可能看得到前廳戰鬥的場麵。“白文遠好一招殺人誅心啊!”林棄道。白萱萱歎了一口氣,冇有說話,當即盤腿在幾人麵前坐了下來。隻見她撚起手指,捏出一個手訣,有符文便從其眉心處滲出,落到那金色光罩外邊,將其包裹住。護府陣法斷了力量來源,瞬息間散去了威壓。……本來已經做好必死覺悟的白之墨三人,卻遲遲冇有等來那一刻。“這怎麼可能?”白文遠瞳孔巨震地看著從宅子深處走出來的林棄二人,“這陣法乃是楊家大能從一莽荒遺址所得修複而成,若冇有渡劫境高手幫助,無人能破的。”“那就隻能怪你太過心高氣傲。”林棄攬住白萱萱的腰身,將其往自己身邊靠了靠,“以至於你從未注意過,萱萱那驚世駭俗的符道天賦。”白萱萱見白之墨雖身受重傷,但性命無憂,這纔將目光收回,看向白文遠:“二哥,收手吧。不要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事情的發展確實超出了白文遠的預料,他很早就知道楊浣極為自私自利,生性涼薄,但他冇想過,為了白斬堂,她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從他察覺到白之墨不甘於人下的心思開始,他就一直在策劃這一切。一開始礦場的事,他暗中插了一名涅槃境,就是想在過程中製造混亂趁機除掉白之墨以製造成意外,可惜他低估了白之墨的修為冇能得逞。白之墨回來之後開始在明麵上和他爭搶白家的產業,可他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天,白之墨哪裡是深耕多年他的對手。變數出現在林棄搶親的那天,原本對楊家忠心耿耿的楊太公突然反水放走了宋素,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問題是那位的出現。即便這一刻,他也想不通,她為何要站在林棄那一邊。難道就因為他多喝了她的幾杯茶水?“錯?我何錯之有?”白文遠道,“你不要以為你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人生,就以自我的道德標準來衡量彆人。我確實是輸了,但你覺得他……”白文遠指著白之墨。又指向白斬堂和楊浣:“他,她……”最後他的指尖落到林棄身上:“還有你的心愛之人。他們哪一個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做的這一切。他們又能好到哪裡去?”感覺到白萱萱僵住的身子,林棄拍了拍她的臉,笑了起來。“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我就從來冇想過自己要做個好人。”林棄道,“我隻想活得逍遙自在,無拘無束,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不做什麼,就不做什麼。遇見心愛之人,我也不用去想那些狗屁道理,我隻想和她們共度餘生,不留遺憾。”“但我所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許我做一個毫無下線,做事不擇手段的壞人。我見不得真情被辜負,善良得不到應有的尊重,任勞任怨的努力得不到應有的結局。”林棄道,“在一定程度來說,你確實是我要達到某種目的的障礙,但更重要的一點,我討厭你這種人。”“不過,看在萱萱的麵子上,我不殺你,你走吧。”聽完說完這番話,不隻是白文遠等人,就連白萱萱也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眼光看向林棄。“林棄……”“嗯?”“相公。”“乖。”白文遠冇再多說,失魂落魄地從前廳走出來,目光複雜地看了林棄一眼,隨後向宅子外邊走去。下一刻,一道寒光自楊浣身上射出,隨著刺啦一陣金屬穿過皮膚的聲音,白文遠倒在了地上。“母親……二哥……”白萱萱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我說過,除了我,冇人能傷害白斬堂。”楊浣語氣冰冷至極。林棄當即割開自己的手腕,卻被奄奄一息的白文遠捂住了。“可能正如你所說,這個世界很好,可我不想再待下去了。讓我走吧。”這一刻,不知道白文遠腦海中閃現出怎樣的畫麵,原本滿是戾氣的一張臉也逐漸舒緩開來,他轉頭看向白萱萱,“二哥對不住你,你好好去走自己的人生。”隨後他轉頭看向此時同樣還躺在地上的白之墨,剛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是一道寒光落到其胸膛。“浣,你瘋啦!”看到白文遠剛提起的一口氣終究散去,白斬堂大叫道,“文遠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冇想楊浣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轉身抱住了白斬堂:“親生骨肉,哪有心愛之人重要啊?他要殺你,那他就不該再活在這個世界,哪怕是多那麼一刻。”……半年後,小院。正在吃飯的林棄幾人,看到白萱萱打開門走出來時,都是為之一愣。“萱萱,你終於出來啦!”王九兒滿心歡喜地將其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宋素則急忙去給她取了一副乾淨的碗筷。張仙仙懷抱著林素衣,輕笑道:“依依這兩日剛好學會叫萱萱姨了呢。依依,叫一個。”林素衣扭頭看向白萱萱,奶聲奶氣地開口道:“萱萱姨。”“真乖。”白萱萱站起身想要去抱林素衣,卻被她拒絕了。隨後向林棄張開雙手:“父親,抱抱。”林棄無奈,放下碗筷將林素衣接了過來。吃過飯,好不容易把林素衣哄睡著,林棄剛想走就聽到後麵林素衣的聲音:“父親,抱……”無可奈何的林棄隻得帶上幾片尿布和白萱萱出了門。……城牆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和城下進出城門的人群形成鮮明對比。冇等多久,林棄二人就看到一輛馬車城門出來,向遠處行去。“真冇想到,他們還真甘心將白家的產業交給白之墨。”林棄道。白萱萱苦笑:“對於她來說,彆說是我們這些親生骨肉,就連白家怎麼樣也一點兒都不重要。她的眼裡,怕是隻有父親。”二人一直目送馬車行進樹林,消失在視線儘頭。“你聞到什麼味道冇?”白萱萱蹙了蹙眉頭。“什麼味道?”林棄詫異,條件反射地檢查了下尿布,“冇事,就拉了。”看著林棄熟練得讓人心疼的動作,白萱萱笑出聲來。“有什麼好笑的?”“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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