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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bar 作品

第149章 你憑什麼讓我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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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場館的高層之中,幾個人正對著下方看著。旁邊有人在不斷地給他們轉述著下麵的狀況,聽到幾乎所有人都切找方蘇木治病,光華醫院和百姓醫院的醫生甚至連一個病人都招攬不到,最前方的那人忍不住將自己手中的手機猛地摔到了地上。不遠處,李宏碩麵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我早就說過,他的能力比你想象的要強的多。”他看著前麵的那箇中年人,麵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再怎麼強,也是個殺人犯。”那人目光陰翳的看著方蘇木的方向,竟然是充滿了對他的不滿。這話讓李宏碩微微沉默,雖然他很想說那件事情彆有隱情,但是無論是不是有隱情,那顆要了人命的代杖丹,正是從方蘇木的手上遞到病人的手上的,這一點哪怕華小辛為方蘇木寫下了諒解書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對麵那中年人麵色微微的改變了一些,他低下身子將自己摔碎的手機拿了起來,從裡麵挑出了自己的手機卡,隨後輕輕的對著身後伸了一下手,緊接著便有一個服務人員換了一個新的手機遞了過來。他將那手機卡插入新的手機,隨後目光望向了方蘇木的方向。“我真是瘋了,竟然會答應你,讓這麼一個殺人犯在五院聯合義診會上如此囂張。”他這話之中帶著一絲絲的不滿。李宏碩也有些不高興了,他聲音微沉的說道:“如果你仔細想想的話,就會知道哪個醫生的手上冇有出現過醫療事故,你不過是因為雲英當年的事情在遷怒於他而已!”“轟隆,轟隆!”一陣劇烈的碰撞聲傳來,李宏碩直接被花雲朗撞到了房間中的書櫥之上。花雲朗目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李宏碩。“誰也不能在我們麵前提起雲英的事情,包括你!”他好似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雙手用力掐住李宏碩的脖子。可是被掐住的李宏碩卻同樣憤怒了,他目光怒極的看著眼前的花雲朗。“你就算是再怎麼針對方蘇木,你也無法將雲英複活,反而會讓她在天之靈更加無法安息嗎,畢竟……”“閉嘴!”花雲朗聲帶幾乎要撕裂了。他將手上的李宏碩甩到了一旁,目光掃了一眼下麵的方蘇木。隨後,從旁邊拎起一件衣服,想著下方而去。“咳咳。”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李宏碩輕輕的揉著脖子輕咳著,他不知道花雲朗打算去乾什麼,不過他卻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隻是,這未嘗不是個好事情。”他低聲的呢喃著,麵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起碼對我來說是。”另一邊的花雲朗快步的走下了最頂層。整個人穿過了人群,迅速的向著方蘇木的方向靠近著。他的身邊是幾個身著黑衣的保鏢。跟普通的保鏢不同,這幾個保鏢僅僅隻是站在那裡就令人不敢靠近。他們的身上似乎是散發著某種代表著煞氣的東西。此時,人群之中,方蘇木已經足足看了三十個病人,即便是以他的藝術,短時間之內看這麼多的病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他現在不僅掌握了靈樞九針,還有素問十三針的幫助,哪怕比較勉強,但是他麵前的隊伍至少也已經短了一半。“暫停吧。”一個倨傲的聲音自上而下的傳了過來。方蘇木抬起頭四下看了看,正看到了一個麵色威嚴的中年人正想著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在看到他抬頭看的時候,對方的目光微微的閃爍,不過隨後就變的略帶不屑。他心裡有些嘀咕,他明明連認識都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但是對方卻明顯對他帶著不友好。“這一次的五院聯合義診,百姓醫院和光華醫院勝,臨醫出局了。”他突然的這麼一句話,不僅令方蘇木發愣,就連一旁的文布他們都時滿臉的問號。這人誰啊,憑什麼這麼說?“你說臨醫出局了就出局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醫聯的主席嗎?”伍毅嘲諷的看向對麵的中年人,雖然他大概能夠猜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大人物,但是他們臨醫現在背後可是也有大人物的。而且,這一次的五院聯合義診代表著的可是正高職稱。對方這是要斷他前途,他如何能夠跟對方算完。“小伍。”文布忍不住上前一步,輕輕的拽了拽伍毅的衣角。伍毅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文布。他們中醫科的這位主任以往的時候,可從來冇有表現的這麼謹小慎微過,而且,他對大多數時候可都是咄咄逼人的。而本該咄咄逼人的文布此時用蚊蠅一般的聲音低聲的說道:“他叫花雲朗,正是臨城醫聯的主席,他還是省醫聯的副主席。”這句話讓伍毅表情一下僵了下來。整個人就這麼僵化一樣的頓在了原地。文布對著花雲朗的方向微微的拱了拱手,花雲朗甩了甩手。對於這樣的小人物他可冇有心思對付。見他這樣表現,文布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把伍毅拽下來,就要灰溜溜的逃走了。雖然文布此前故意壓低了聲音,但是以方蘇木如今耳聰目明的狀態,自然是也能聽到他的話。他目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花雲朗。“我想知道,臨醫憑什麼被出局?按照五院聯合義診的規矩,我們目前是位列第一的。”他指了指一旁堆放著的票根。那裡的票根比百姓醫院和光華醫院加起來的都要更多。看著昂著頭明顯有些不服氣的方蘇木,花雲朗麵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嘲諷。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方蘇木,一字一句的說著:“就憑臨醫參加五院聯合義診的人員裡麵,有一個這一輩子再不配重新拿起醫方,不配為人鍼灸的殺人犯醫生,臨醫出局就合情合理!”聽到這話,方蘇木麵色猛地變得蒼白。他想要辯解,想要反駁,可是對方卻好似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幽幽的說著:“不管你有多少客觀理由,你的手上沾上了病人的血,你就不配再成為一個醫生。”“今天你違規行醫幾十次,我可以不再追究,滾吧。”他聲音冰冷的說著,方蘇木胸口好似被狠狠的紮進了一根刺,讓他幾乎無法喘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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