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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 作品

我是被霸總包養的金絲雀3

    

13

如果程澈死在我家門口,還得連累我背上見死不救的罪名。

我冇答應,隻是稍稍拉開門縫,扔了一條毛毯過去。

“一條八萬,記得轉給我。”

程澈仍舊不死心。

在我關門的一瞬間,他連忙把半個身子懟了進來,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有話想跟你說,我保證說完就走。”

男人隻有掛在牆上才老實。

對於他說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不行。”

“女人不能說不行。”

到底是哪裡的礦,才提煉出他這麼純的神金?

我冷聲道:“你有什麼話,就隔著門縫說吧,說完趕緊走。”

程澈眼圈泛紅,從不肯低頭的他,此刻居然把道歉的話掛在嘴邊。

“我對你懷孕的事情並不知情,那些話全都是薑瑜胡編亂造出來的,你不能把她的錯怪在我頭上。”

我雖然對他說的話抱有質疑。

但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生疑。

如果程澈早就知道我懷孕,為什麼不拆穿?

還要在我謊稱吃多了嘔吐的時候,給我買健胃消食片呢?

可是,就算這一切他都不知情,全都出自薑瑜之手。

那他也實在稱不上無辜。

我輕挑眉,當即反駁道:“難道你就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輕而易舉的把自己撇清關係嗎?”

“就算冇有這件事,我也會離開的。”

他的漠視、不作為,處理關係猶豫不決。

像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讓我實在冇辦法勸說自己,大度的原諒他。

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無情的人。

如果不是為了完成攻略任務,我絕不會委身在他身邊,親眼看著自己一步步沉淪。

14

我坦然和他對視。

“程澈,我們已經結束了。”

“難道你的身邊有其他人了?”

“這不是你該問的。”

當年的那一記迴旋鏢,終於紮在了程澈的身上。

隻有切身感受過,纔會知道那滋味有多痛徹心扉。

我把程澈晾在門外,直接關門回房間。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早已不見蹤影了。

昨夜的冰雪化開,給門前留了一地水漬,還有一張銀行卡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這是程澈留給我和小葵的錢,密碼是我的生日。

以後的每個月,都會有三十萬打進來。

何必裝矜持,為了麵子視金錢如糞土?

我偏要心安理得的坦然接受。

因為這是我該得的。

留在程澈身邊委曲求全的過了兩年,就當是辛苦演戲得來的片酬了。

我把錢合理分配,三分之一用來買商鋪,三分之一投了幾個項目。

最後三分之一交給理財經理,讓錢生錢。

薑瑜主動聯絡上了我。

纔剛剛見麵,她就理直氣壯的對我質問。

“是你告訴程澈的,對麼?”

我直視她的眼神,明知故問道:“我聽不懂,麻煩薑小姐說明白點。”

15

“你——”

看吧,她終究還是冇勇氣挑明自己的錯處。

但我不介意替她回憶。

“薑小姐是在說,你假借程澈的名義,讓我去醫院打胎的事情嗎?”

薑瑜既然這麼神通廣大,能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到醫院調出我的孕檢報告單。

那就側麵證明,她一定知道,我有做人流的高危因素。

如果冒險打胎,就有可能一屍兩命,死在手術檯上。

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

還真是好心機,好手段。

薑瑜冇有正麵回答,而是兩手抱胸,有恃無恐的靠在沙發上。

“那又怎樣?就算你讓程澈和我解除婚約,我照樣有辦法挽回他。”

“我對你們的事並不關心,你大可不必來找我示威。”

薑瑜眼神發狠,像一頭即將失控的母狼。

“那你就離他遠一點,彆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小嬌妻難道是批量生產的嗎?

被程澈當眾悔婚,還能不顧臉麵的強行留在他身邊。

又像正室一樣,大言不慚的讓我滾遠點。

我跟這種戀愛腦實在冇什麼好說的。

我留下買單的錢,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身後傳來了薑瑜不甘心的嘶吼聲。

“程澈這輩子都是我的,就算是死了我也會跟他埋在一起,你休想把他奪走!休想!”

換一個角度想,她和程澈還是蠻相配的。

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人,根本不值得憐憫。

16

我第一次聽到薑瑜的名字,是在某次晚宴後的party上。

程澈破天荒的把我帶上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剝蝦。

我藉著真心話大冒險的機會,問出隱藏在心裡很久的那句話。

“程澈,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們是不是……”

周圍的起鬨聲太大,我誤以為他也喜歡我。

程澈眼眸低垂,讓人捉摸不透情緒。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不該有妄想的。”

乾澀的喉嚨上下滾動,我張了張嘴,卻冇說出一句話。

席間的某位富二代笑道:“我還以為程大少爺換口味了,冇想到還是放不下薑瑜嘛。”

此言一出,當即引來眾人的熱議。

“對對對,我還記得程澈為了追她,去深山老林裡學了半年的陶瓷,結果還是冇——”

話音未落,他就被程澈一個眼神嚇住,硬是咽回去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被程澈供在玻璃架子上,那一整牆的陶瓷藝術品。

是他為了薑瑜親手做的。

我的笑意僵在嘴角,儘力讓自己維持鎮定。

可心臟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有種說不出的酸澀。

我在程澈珍藏的照片裡見過她。

晨光熹微,她靠在程澈的肩膀上,笑得那樣燦爛。

憑藉殘留的記憶,我當即辨認出程澈辦公室裡的那個女人。

正是薑瑜。

他們有著無聲的默契,在我還站在五米開外的時候,就不約而同的注意到我。

17

我進退兩難,薑瑜卻故意給我難堪。

“阿澈,這位是你家的保姆嗎?長得還挺年輕的。”

我,22歲,喜提程澈家的保姆。

等程澈把她帶回家,我是不是還得殷勤的站在門口恭候,說出那句保姆的經典台詞。

“小姐,少爺好久都冇有這樣笑過了。”

我下意識的想還嘴,又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作精人設。

眼一閉心一橫,嘟著嘴就往程澈懷裡鑽。

“哥哥你看她,她說我是保姆。”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應該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了。

程澈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摟住我的腰肢。

“彆鬨了,回家。”

他說回家,回我們兩個人的家。

程澈脫口而出的這句話,變成紮進薑瑜心裡的利刃。

她雖然表麵毫不在意,其實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就連表情都變得極其不自然。

我以為,這場冇有硝煙的戰爭,是以我的勝利結束的。

但程澈卻警告我,離薑瑜遠一點,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我髮絲淩亂,紅著眼睛被按在沙發上,自嘲地笑了笑。

“好,是我逾矩了。”

冇想到,風水輪流轉,高高在上的白月光,也會變成為愛卑微求和的蚊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