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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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射在秦菲絕美的容顏上，如寶石一般散發著璀璨的光輝，美輪美奐。
嘴角輕輕勾起的弧度，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縷媚態，勾人心魂。
我瞬間就移不開目光了，許是因為秦菲的美，也許是因為桌子上那一遝厚厚的鈔票，還有可能是因為秦菲最後說的那句話。
“如果你有本事把我喝醉，今晚，我也可以是你的。”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錢和人，我都要。
“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次冇騙我？”
我雙手撐著酒桌，目光灼灼的看著秦菲。
“冇有。”
秦菲動作優雅的抿了一口酒，輕聲說道。
“好。”
我再次選擇相信她，旋即坐下來。
“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這次還敢騙我，房租這輩子都彆想要了。”
我無賴性的威脅一句，然後打開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今天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一定奉陪到底。”
我倒了倒了空酒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作為酒場老人，我雖說不是海量，可喝上兩斤白酒還是冇問題的。
迄今為止，縱橫酒場十多年，還冇有遇到過對手。
秦菲就算再能喝，可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怎麼能是我的對手？
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此刻似乎看到了秦菲醉醺醺的倒在我懷裡，被我抱回家扔到床上的場景。
她的衣服被我一件件扔到地上，露出那完美**，最後任由我縱橫馳騁。
與之同來的，還有酒桌上的那一遝鈔票。
隻是粗略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小數目，至少也有小一萬。
雖然我不知道秦菲為什麼非要找我喝酒，許是因為遇到了特彆傷心的事，想要找一個傾訴對象。
也許是有其他原因。
但我有絕對的自信，隻要秦菲敢跟我一直喝下去，她便不會再有出爾反爾的機會。
“確實有點酒量，還不錯。”
秦菲還算滿意的點了下頭，隨後同樣舉起酒瓶，一飲而儘。
看著不顧女神形象的秦菲，我微微一愣，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秦菲擦了下嘴角，冇有說話。
接著隻聽“砰！”的一聲，又起開了一瓶酒，再次仰頭喝了個精光。
“你的問題怎麼總這麼多？來這裡不就是喝酒的嗎？”秦菲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來這裡確實是喝酒的，但主要目的還是發泄心中的不快。所以你心裡要是有什麼傷心事，可以跟我說。”
秦菲再次陷入了沉默，略有些呆滯的眼神注視著自己手中的空酒瓶，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但卻給人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看似無比高興的她，眼角深處卻流淌過絲絲痛楚，以及那笑聲中帶著的自嘲，都被我敏銳的捕捉到了。
我是酒吧常客，不知道看見過多少個像秦菲這樣的人。
此時的秦菲就與其他酒桌上談笑風生的客人一樣，在用笑聲掩蓋心中的憂傷，無非都是在欲蓋彌彰罷了。
而這種人往往表現的越是隨意自然，她們的心靈就越是痛苦不堪。
“你不用在我麵前強顏歡笑，也不用刻意隱藏自己的情緒。”
“有什麼傷心事就說出來，想哭就放聲的哭。”
“每個人都有痛苦無助的時候，可要是一直憋在心裡不發泄，隻會更痛苦。”
“而酒吧，就是我們發泄痛苦的最好地點。”
“我們在這裡不用在意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不用在意其他人是否會用異樣的目光看待我們，因為來這裡喝酒的人，有很多都是過來發泄的。”
我看著強顏歡笑，活在偽裝下的秦菲，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因為曾經的我也是這樣，在剛跟蘇琦分手的時候，我放不下心中的高傲。
想著自己在大學裡也是風雲人物，日後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所以即便內心痛苦不甘，也強忍著不讓自己哭泣。
在我看來，哭泣是一個人最懦弱的表現，無論男女。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當我創業失敗之後，便徹底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與合夥人在酒吧裡喝了一宿的酒，抱頭痛哭。
曾經被我認為做懦弱的表現，在哭泣之時竟是感到十分暢快，彷彿所有的苦惱與痛苦都被宣泄出去了一般。
雖然事後仍舊會煩惱苦悶，可至少在哭泣的那一刻，不會再有以往的那般壓抑。
秦菲聽著我的勸告，微微扭過頭，隻留一個側臉給我，然後繼續仰頭喝酒。
突然昏暗下來燈光將她的側臉映照的有些模糊，彷彿一個影子，孤寂的存在虛無中。
不知為何，我竟是有一絲心疼，小心翼翼的問道：“是因為你老公？他背叛了你？”
秦菲這次冇有對我說狠話，也冇有回覆我，隻是一個勁的喝酒。
我有些無奈，隻能拿起酒瓶陪她一起喝。
畢竟我是來賺她錢的，總不能看著她自己把地上的幾十瓶酒喝光吧？
“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傾訴，那你總該告訴我，為什麼要找我喝酒吧？”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總是想把事情問個明白。
秦菲咕咚咚的又喝光一瓶酒，然後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因為你能喝。”
“就這麼簡單？”
“還有就是我不想在喝酒的時候，被陌生人打擾。”
我恍然點頭，明白了秦菲的顧慮。
一個絕色美女在酒吧裡喝悶酒，必定會招惹來許多男人上前搭訕。
而有我在身邊就會製止住那些人的居心裹測，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
“看來我的作用不止是陪喝酒，還有其他用處。”
“那這一萬塊錢，我賺的到是心安理得了。”
我朝秦菲舉起酒杯，開了句玩笑。
秦菲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彆得意太早，地上的酒還冇喝光呢！”
我暗暗搖頭，笑而不語。
看來這娘們隻是知道我能喝，卻不知道我到底有多能喝。
有人豎起四根手指，表示無終止喝。
而我隻需要保留一根食指就夠了。
不停觸碰在一起的酒瓶，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與秦菲也徹底進入了狀態。
很快，桌子上就擺滿了空酒瓶。
秦菲也如我預料那般，有些酒量，但不多。
她臉頰緋紅，嬌豔欲滴，如櫻桃一般，散發著勾人心魂的誘惑，讓人恨不得一口將其吃掉。
那味道，必定無比鮮美。
我原本沉寂下去的內心，再次躁動了起來。
現在隻要我再使一把力，就能把秦菲喝醉。
然後再跟其他人“撿屍”似的，將秦菲抱回出租屋，任我把玩。
可就在這時，秦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朝我貼了過來，與我隻有咫尺之遙。
四目相對，她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噴打在我的麵龐上，一絲絲熱氣像是巨浪一般，混合著淡淡的花草香水味，讓我熱血橫流，心臟狂跳。
她要乾什麼？
難道是忍不住了？
在這裡就要跟我……
“王陽，我問你一個問題。”
秦菲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女婿看上了丈母孃，他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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