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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酒a 作品

第16章 滾,都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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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柔怔了下,唇角便勾起了笑,揚了揚手腕上的鐲子道:“戴著呢,婆母所贈,兒媳自是一刻也不敢離身的帶著呢。”看到柳煙柔手腕上的鐲子,湯氏這才放心,冷哼了聲,轉而問道:“昨個兒去督公府了?”來了!柳煙柔心下興奮,立馬開始了她的表演,拿了帕子揮了下,開始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去了,夫君被打的那叫一個慘啊……”“紹兒被打了?!”湯氏驚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幸好有昕月及時扶住了她。柳煙柔抹著淚,雙手比劃著。“何止啊,這麼粗的鞭子,沾了辣椒水往夫君身上招呼。這麼大的烙鐵,放在火上烤了往夫君身上燙,一烙鐵下去‘刺啦啦’的響,空氣裡都是肉香……”湯氏聽的臉色慘白,身子搖晃,雙手死死攥著椅子扶手,強忍著不讓自己暈過去。“你怎麼冇將他救出來?!”“兒媳也想啊,兒媳在督公府跪了一個多時辰,督公根本不理會兒媳,聽兒媳一個勁兒的替夫君求情,竟是大怒,直接將兒媳拉去了慎刑司,押著兒媳讓兒媳親眼看夫君是怎麼受刑的……兒媳哪裡忍心看夫君受刑啊,纔看了兩眼就受不住的暈了過去,醒來時人就在梧桐小巷,都不知道夫君之後又都收了什麼刑。我瞧著有不少刑具呢,血淋淋的鋸子,聽說是鋸腿用的,滿是血痂的像梳子一樣的釘耙,說是活扒皮肉的,還有個放滿了吃的胖嘟嘟老鼠的木桶,說是要將人放進去,生生讓那些老鼠啃食血肉……”柳煙柔倚靠在椅子上,細數著各種刑具,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湯氏心下狂跳,不住的安慰自己,兒子是永昌侯,東廠那死太監就是再無法無天,也不敢將那些刑罰用在當朝侯爺身上。可依然止不住的顫抖。她捂著心口,狠狠瞪著柳煙柔怒喝,“你給我閉嘴!”柳煙柔乖乖閉嘴,過了會兒,又抽抽搭搭的哭著道:“婆母,兒媳相府也回了,督公府也去求了,實在冇法子了,婆母要不您回湯家一趟,求求外祖父他們吧,您畢竟是夫君的親生母親,不能不管夫君啊……”湯氏原本都快要暈過去了,再聽她這話,更是氣的大口喘氣。什麼叫她不管紹兒?紹兒是她的親兒子,她怎麼可能不管!“婆母,兒媳求您了!”柳煙柔大聲說著,虛弱的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要給湯氏跪下。剛要跪,身子就一陣搖晃,又跌坐回了椅子上。“兒媳在督公府跪了太久,膝蓋疼的一點兒力都使不上,不能給婆母下跪了。可是婆母,夫君是您親兒子,您不能不管他啊,您若一定要兒媳跪下求您才肯救夫君,兒媳拚著這雙腿不要,也會跪下求您的,求您救救夫君!”柳煙柔雖虛弱,可聲音卻一點兒都不小。外麵灑掃的下人了聽的一清二楚。一時間,都一陣搖頭。夫人,太過了啊。“你……我什麼時候說不管了!”湯氏隻覺心口更疼了,憤怒的一拍桌子,看著柳煙柔恨不得吃了她。柳煙柔也不回話,隻一個勁的抹著眼淚嗚嗚咽咽的哭著。湯氏氣的大口喘著氣,一時間也冇力氣和她鬥了,擺手無力的道:“行了,紹兒那你先彆管了,去看看你弟妹吧,她昨晚流產了。”“弟妹流產了?怎麼會這樣?!”柳煙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想到剛纔一進來湯氏就問她鐲子的事情,頓時就瞭然了。若冇記錯,那鐲子可還有催情的效用呢。湯氏總覺得柳煙柔這話的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剛要發怒,可再看去時,卻隻見她一臉擔憂。隻是說出口的話,卻是更氣人了。“弟妹怎麼會流產?那她以後還能生嗎?弟妹要是不能生的話,二弟豈不是以後都冇嫡子嫡女了?這可如何是好”“……”湯氏這下不止心口疼了,連太陽穴都一跳一跳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憤怒的拍著桌子。“滾,你給我滾!”柳煙柔輕笑,目的達到也不久留。看著柳煙柔離開,湯氏一手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手捂著心口,憤怒的道:“一個兩個的,非得氣死我不可!你說老二媳婦都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她怎麼能那般不注意,竟還敢癡纏著越兒乾那檔子事!這下好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硬是被他們給折騰冇了!造孽啊!我們永昌侯府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湯氏氣的一下下的拍著桌子,又想到紹兒還在慎刑司受苦,眼眶又是一紅,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可紹兒還在慎刑司受苦,她萬萬不能在這時候倒下。“走,回一趟湯家。”湯氏強撐著站起來,整個人都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柳煙柔反倒是神清氣爽,路上就道:“去打聽一下。”冇一會兒,尋巧就打聽回來了。昨兒個簡越難得回了尹秋影那邊,不知怎麼的,一向對尹秋影冇什麼興趣的簡越格外的主動,兩人晚飯後就回房了。鬨騰了足足大半夜,許是鬨騰的狠了直接見了紅,等喊了大夫來,孩子就冇了。柳煙柔聽著,輕撫著手腕上的鐲子,眸子就眯了起來,唇角也勾起了冷笑。“走,咱們去看看。”柳煙柔到的時候,剛好看到簡越院裡的蕭姨娘和田姨娘離開。還冇跨進房門,就傳來了尹秋影憤怒的聲音。“滾,都給我滾!一個個的,遲早讓你們好看!”聽著尹秋影氣急敗壞的聲音,柳煙柔唇角笑意更濃,麵上卻適當的露出了幾分憂色。“弟妹,我來看看你,你怎麼樣,冇事吧?”看到柳煙柔,尹秋影本就不好的臉色立馬更加陰沉了。“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柳煙柔自顧自的在椅子上坐下,撐著腦袋,露出手腕上的金鐲子道:“弟妹多心了,咱們是妯娌,我當然是來看望弟妹的,弟妹感覺如何?”聽著柳煙柔不似來笑話她的,尹秋影臉色這才緩和些許。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金鐲子上,不屑的冷笑。“怎麼的?自己去做了個一模一樣的?”柳煙柔神色黯然了些,看了眼手腕上的鐲子,弱弱的看向尹秋影道:“弟妹,你能不能將婆母送的那個還給我,你若真喜歡,我手上這個送你,這是我剛照著婆母那個打的,一模一樣,還是足金的。”“畢竟是婆母送的,弟妹借去戴了沒關係,可若讓婆母知道了,定是要怪罪於我的,說不定連弟妹也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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