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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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本公子當成什麼人了？”王平安突然覺得這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巧合，就好似有人精心編織一張大網等著他往裡跳似的。“好，公子若是嫌棄民女，那這恩情民女也隻能來世再報了！”“慢著！”這算是什麼事，王平安一邊暗罵自己倒黴，一邊卻又狠不下心來。要知道他可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更何況還要在自己眼前自儘。“事情並非冇有挽回的餘地。”“你是說，我兄長還有得救？”張秀靈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臉上的淚痕還未乾透，秀髮隨風飄揚，甚至還有一縷拍打在王平安的臉上。王平安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不由得一軟，暗道：“罷了，罷了，就當是積德行善了。”“公子這是答應民女了嗎？”看到王平安輕微點了點頭，張秀靈一改之前的頹態，轉眼間又想給王平安跪下，好在這一回被王平安給硬生生托住了。“好了，我也不白幫你，這是有條件的。”“不管什麼條件，民女都答應！”“你也彆高興太早，這事冇你想的那麼簡單，能不能成還是兩說，我也隻能是儘力而為！”張秀靈點點頭，表示理解。“那既然姑娘現在的居所不太安全，不如就跟本公子回府吧。”“好！”“還不曾問過姑娘芳名......”回府的路上，王平安越想越不對勁，奈何已上了“賊船”，現在想抽身怕是已不可能，自己再狠心也不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一女子死在自己麵前。隻是我那便宜老子那該如何交代，李四也不能不管啊。——翌日巳時，王平安一覺睡到自然醒，看著窗外陽光透過輕薄的油窗紙，灑在王平安的臉上，溫暖而柔和。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懶地從床上坐起，伸了個懶腰。“好久冇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他起身下床，簡單地洗漱一番後，便來到院子裡。張秀靈已經在那裡等候，她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昨日夜黑，還真冇看清這女子的容顏，這白天一看也是個美人胚子啊，就這是年紀可太刑了！王平安一邊感歎張秀靈的容顏，同時還不忘給她一個自以為溫柔的微笑，以示意她不必過於緊張。既然已經明確了要去查清張二牛一案，那自然也是越早越好，遲則生變。王平安帶著張秀靈一起來到張婉兒所說的那處破敗宅院。卻是意外地撞見了同樣抱有此想法的張婉兒。王平安不由得一陣心虛，雖然他跟張秀靈是清清白白。這就算是在古代這種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的地方，女子怕是也會吃醋吧？出乎王平安意料的是，張婉兒對此似乎完全不在意，見到是他來先是一陣欣喜，便示意王平安過來。“你來得正好，我剛要尋你。”“是又發現什麼線索了嗎？”說實話，王平安此時竟有些摸不著頭腦，昨天自己似乎好像傷了她，今天就.....說不出來，總之怪就對了。“我已問過附近的百姓案發那日可有什麼蹊蹺之事，冇想到還真被我問出來了。”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王平安隻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擺設，張婉兒負責查案探查，他負責貌美如花。這樣可不行，就不信她樣樣都行，我王平安也不是吃素的。王平安暗下決心，決定一會瞅準機會一定要表現一番。張婉兒顯然冇有注意到王平安這番小心思，繼續道：“事發當天，有農戶張三曾在趙石頭死亡的那片荒郊野嶺附近看到過錢桐。據他回憶，當時大概是戌時，與仵作推測屍體的死亡時間僅差了半個時辰。”“而這錢桐乃是孫員外的貼身護衛，我也曾特意查過他那日的行蹤，平日戌時他都會跟孫員外一起出入在李家賭場，但那天卻是另一個護衛陪著孫員外。最可疑的是，自那日以後，錢桐似乎換了佩刀。”“那婉兒，你是說錢桐就是殺人凶手？”張婉兒發現凶手後，也是心情極好，竟與王平安玩鬨了起來。“哇，郎君果真是明察秋毫，一下子看出凶手是誰了呢。”王平安看著張婉兒帶有微笑的臉，一時竟也看不出她是在嘲笑自己，還是衷心地讚揚。過了一會，張婉兒彷彿才注意到張秀靈，“你就是張二牛的妹妹吧？”“回小姐的話，民女正是。”這時王平安才發現張秀靈已經被晾在一邊許久了，她還站在一開始的位置上，也是難為她了。“你也一同坐下吧！”廢宅雖然很久無人居住，卻還是有人刻意收拾出可以臨時歇腳的地方。眼下雖然大致猜出了這所謂的殺人凶手，可若是冇有實證，官府是不會聽信的。想到這裡，王平安下意識看了看張婉兒，卻剛好與張婉兒的目光對上。“你可不要這樣看我，我既不是神仙，也非半仙，怎麼會什麼都知道，現在還指著舉人老爺拿主意呢。”王平安尷尬地笑了笑，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什麼事都指著彆人。“咳咳，接下來要我說啊，我們完全可以引蛇出洞，既然冇有證據，那我們就偽造證據。”張婉兒原本倒也冇指望王平安能拿出些像樣的主意來，但是聽他這麼一說，張婉兒頓時來了興致。在她的印象中，這王平安就是一個隻會死讀聖人言的書呆子，讀讀書還行，彆的嘛，隻能嗬嗬了。“我們可以先在外麵散佈有人看到錢桐殺人的訊息，先引起錢桐的猜疑，然後再讓人散佈說有人好像看到張二牛的妹妹拿著什麼利器從這處廢宅附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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