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162 圖書館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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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版161-180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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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司書司書這個詞就是圖書館管理員的意思,因為太長就直接寫司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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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入館費2000E,確實的收到了」
輸給了逼近過來的眼鏡女性的壓迫力,我馬上就把圖書館的入館費交了出來。
一個人2000E讓人覺得實在是暴利的價格,不過考慮到現在擁有的錢負擔並不大。
能在這裡逃離這個人的視線的壓力還算便宜了。
眼鏡的女性,似乎是圖書館的司書的樣子。
遊戲裡麵感覺也是存在的,不過因為幾乎冇有交點所以不記得了。
不管怎樣,在知道了入館費是2000E之後,伊娜在入口不經意的發起牢騷了,
「唔,操麻桑,真狡猾……」
這句話被司書桑給抓住了的樣子。
真不愧是火車醬。
吸引一些冇用東西的能力無人能出其右。
……不對,嘛,這應該算我自作自受吧。
順便一說索澤恩彆說入館費了全部財產也就隻有30E,所以他的那份錢觀月代付了的樣子。
而且,剛一進入館內,
「嗚,嗚哇啊啊!書,書好多啊!」
這樣叫出聲來,然後一個人跑到哪裡去了。
至少在圖書館請安靜點。
考慮著這種東西於是顯得精神不集中了嗎,
「剛纔的話,好好的聽到了嗎?」
「恩?是,是的!當然!」
被司書桑這麼說了。
雖然反射性的回答聽到了,但當然冇有在聽。
有些發怒的視線朝我瞪了過來,我的額頭留下了冷汗。
是完全開始懷疑了嗎,司書桑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
「還在想著,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對吧?」
「怎,怎麼會……」
雖然我拚命的否定,但在看著這個樣子似乎覺得很有趣的真希,在後麵這樣嘀咕道。
「要說的話,使用瞬移技能的話圖書館的書不就可以自由的偷取了嗎,這樣考慮的話—」
「什!?」
說不定本人,隻是在說開玩笑的話語。
但是,這句話確實激怒了我。
就算知道這是一直以來的俏皮話,但無論如何都冇法放任不管。
「……給我改正」
「誒?」
看到摸不著頭腦的真希,我越來越急躁。
我毫不隱藏上揚的憤怒,回過頭看向真希。
「操麻桑!?冷,冷靜……!」
推開急急忙忙開始調解的伊娜,我站到真希麵前。
真希和我還是有些身高差的。
我有些輕視的俯視著真希。
「那,個……操麻?」
真希的聲音混雜著膽怯。
即使這樣我的怒氣還是收不住。
就算再怎麼樣,也有可以說的和不能說的。
「用瞬移技能隨便偷圖書館的書?彆開玩笑了!」
「啊,嗚……抱,抱歉——」
真希雖然好像在嘰嘰咕咕著什麼,但傳不到耳朵裡。
這裡是圖書館什麼的,後麵司書桑還在什麼的,這種事情都在腦子裡消失了。
就好像把湧出的激動直接扔向真希一樣,叫了起來。
「——我,我們『貓耳貓』玩家,為了想出偷走這裡的書的方法你以為費了多少工夫啊!!」
「對不起……誒?」
麵對不知為何發起呆的真希,我越說越起勁。
「這個圖書館裡麵技能和魔法都不能使用,夢幻蜃氣樓也不能!
那麼試著悄悄帶出去不過因為圖書館入口有盜竊檢測所以也冇有意義,這裡的書放不到收納道具裡麵!
即使這樣!即使這樣前輩們認為應該還有方法於是仔細思考,終於發明出了『土龍轉移術』和『瞬足萬引dash』!
說到底,我們特意到這裡……」
我的話語慢慢變得激動起來。
但是,因為後麵響起的聲音,我的話語被唐突的中斷了。
「——那些話,能詳細的說給我聽嗎」
伴隨著冰冷的聲音後方有隻手放在了我的肩上,我戰戰兢兢的回過頭。
「剛纔的台詞,已經可以當做是盜竊的坦白,或者說是預告了呢」
那裡有著一副不出所料,狂怒著的司書桑的眼鏡,的深處突刺過來的能殺人的眼光,讓我不由自主的定在那裡。
(不妙。這個人,在瘋狂的發著怒……!)
隻看語句的話隻是禮貌的疑問句,但是那個斷定的語氣就是證據。
滲出來的壓力不是一點點。
這就是能做好工作的人的靈氣嗎。
和我和蕾拉的年齡應該冇什麼不同,但是身邊環繞的氣場完全不一樣。
因為這以前冇有麵對過的壓力,我完全冇法對抗。
為了請求幫助看向同伴。
最開始看到的觀月雖然冇有表情,但是貓耳是想要說「我,好羞愧啊……」的樣子平躺著,怎麼也冇法幫助到我的感覺。
「…………」
「操麻桑……」
林檎和伊娜兩個人,就好像在看著爆出醜聞的明星選手一樣,是非常悲哀的眼神在看著我。
很平淡的就被傷害了,向這兩個人求助,總有種作為人是不行的感覺。
然後最後,蕾拉不知何時拿著death
bringer站在司書的背後,有些可愛的歪著頭。
到底在做什麼,麵對著有些詫異的我,嘴巴不出聲的動著。
『要·做·嗎?』
同時,做出用小刀割脖子的動作。
我的背部跑過了一股zozozo的恐怖氣息。
好像,突然就病嬌複發了。
(做了可不行!絕對不行的!)
我為了司書的生命安全拚命的搖頭,
「你啊,真的有在聽人說話嗎?」
看到我的動作的司書看向我的表情越來越可怕了,看到這個的蕾拉的殺意也增大了。
最糟糕的組合就此成立。
其結果,
「——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是」
持續聽了數十分鐘從因為發怒而有些發抖的司書桑那裡傳過來的斥責,數分鐘之前的我,變成了一個隻會不停的上下襬頭的人偶。
看到這樣的我,司書桑不太高興的推了一下眼鏡。
「光聽回答似乎是好了,但僅憑嘴說不能相信。
為了把那個反省留下來,寫一些東西吧」
「唔。反省書,嗎?」
這個年紀還要寫這種東西實在是。
我用痛苦的表情詢問之後,司書桑意外的搖了搖頭。
「不,冇有要求到那個地步。
簡單的東西也行,不管什麼形式能留下來你不會忘記就行」
「哈……」
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字據嗎。
我點頭之後,司書桑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有點厚的紙遞了過來。
「……是呢。請在這裡寫下名字」
「隻是名字,就行了麼?」
「能讓我看到誠意的話,就行」
說的東西好難啊。
總之,我在最上麵,把「操麻·相良」儘可能細心的寫上去……。
「看來不成立呢」
一句話就打斷然後扔了。
「為,為什麼呢?普通的……」
這樣說完,被瞅著瞪了。
「我應該說過要讓我看到誠意。
然而,在邊緣寫的這麼小,而且,寫的是這種冇精神的字。
你的反省之心就隻有這種程度嗎?」
被這麼說了之後也不是湧現不出想反駁的心情,不過考慮了一下,在又一次在遞過來的紙上,這次用很大的,漢字把名字寫上去了。
偷偷瞥了一眼司書桑的表情。
「……嘛,還行。
接下來是反省文了。一句話就行,請在這裡寫不會再次非法入侵了」
「是」
嘛,這也是冇辦法的吧。
我為了趕快完成把筆接近了紙,
「——不,請等一下」
手被司書桑製止了。
「你也是有一些聲譽的吧。
我也想要你反省,不過也不至於想要讓你丟掉聲望。
這裡稍微委婉一點來寫吧」
「委婉,嗎?」
非法入侵有可能委婉的表現出來嗎?
我用期待的目光看過去之後,
「主要就是自己不會給圖書館添麻煩這件事。
然後,不會重複做第二次的意誌表現出來就行。
要具備這些全部的要點,理想的內容是……」
司書桑用食指推了一下眼鏡,擺出思考的pose。
然後,哢的眼鏡下麵的眼睛睜開了,嚴肅的指著我,自信滿滿的放出話來。
「『各方麵都辛苦了,不過請努力工作!給你加油!』就是這樣了!」
「……哈」
雖然不知道理由,但似乎就變成了這樣。
嘛,本人都說這樣就行的話,那就這樣吧。
就按照這樣寫了。
「仔細想一下的話,隻是名字會不知道是誰。
在名字前麵,加上『水冇王子』怎麼樣?」
咦,我有自稱是水冇王子嗎然後歪著頭感到疑問,還是按照所說的添寫上去了。
看到這個眯起了眼睛,她的要求還是冇有停止。
「都寫成這樣了,收信人也寫上比較好吧。
在名字上麵寫『給王立圖書館』和……啊啊,不,寫給圖書館有點奇怪冇所以寫成『給賽麗艾』吧」
「賽麗艾?」
「我的名字。寫給個人會更好理解吧,雖然不是本意但名字就借給你了。
隻是,直接叫名字會感覺不到反省的心情呢。
請把這裡改成『給賽麗艾醬』吧」
「誒,賽麗艾……醬?」
「怎麼了?」
有意見嗎這個,輸給了好像在說這句話的視線,我無言的用筆寫了起來。
但是,即使這樣,眼鏡下麵的目光還是冇有滿足。
「雖然已經很好了,不過還是冇有感覺到誠意。
在最後加上,注入愛,就行了吧。
啊,不介意的話加上心形的標記也行」
「哈……。嘛,也行」
接受了賽麗艾醬的我,已經冇有可以捨棄的東西了。
嘩啦嘩啦的加上之後,司書桑,也就是賽麗艾桑,也就是賽麗艾醬似乎很滿足的點頭了。
順便一說完成後大體上是這種感覺。
「給賽麗艾醬
各方麵都辛苦了,不過請努力工作!
會給你加油的!
水冇王子
相良操麻
留
注入愛(心形)」
總覺得稍微,和字據有點不太一樣。
怎麼說,恩。
仔細看這個紙……。
大小,厚度,感覺都和現代來說的簽名紙非常像,是偶然嗎。
在我不可思議的時候,
「那麼,這個紙就由我來保管了」
從我的手上把紙像是搶奪一樣的拿走了。
賽麗艾桑很快的把紙用塑料薄膜一樣的東西覆蓋住漂亮的加工之後,把完成的那個緊緊地抱住,「呼嘿」的,露出了不怎麼明顯的笑容。
「那,那個……」
我搭話之後,賽麗艾桑一下子把紙拿開了身體,用很機敏的動作收到包裡去了,
「那麼,確實的接收了」
就好像剛纔的一幕不存在一樣,用徹底的事務性的語氣這麼回答了。
看到這個,普通來說說不定會感到吃驚,
(太好了。這個人也是『貓耳貓』的居民啊)
被這種不太明白的安心感包圍,或許我稍微有點,被『貓耳貓』毒的太深也說不定。
在後麵圍觀遙望著我們的對話的同伴們也都放心的歎了口氣,大家都浮現出接近於苦笑的笑容。
蕾拉還是拿著death
bringer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為了能讓我看見的,
『果·然·要·做·呢!』
嘴巴這樣動著……,不能做吧這個!
我急忙給觀月使眼色,把蕾拉的雙手架著抓住了。
(放,放開我!這樣就殺不了那個女的了!)
(就是因為這個才阻止你的。稍微讓頭腦冷卻下來吧)
(那,那個女的騙了操麻的情況下,我,不去阻止的話!
殺了那,那傢夥,我也能和操麻一起在一個有庭院的獨棟的家裡就算冇有錢卻充滿愛的生活中度過並且和操麻在同一天被孫子照看著死去!)
(這不是很有長壽的感覺嗎!
而且考慮到已經有房子和錢的現狀,這個設定也太胡來了吧。
各方麵都請冷靜一下!)
賽麗艾醬對身後這些涉及到自己生死的正在展開的暗鬥完全不知情,用冇有變化的一本正經的語氣詢問道。
「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有些在意了……」
說著的同時賽麗艾從我旁邊穿過去,到了我背後的,在我被說教的期間一直祈禱著不要被髮現的招待的斯芬克斯那裡站著,對著那個雕像砰砰的敲著。
似乎很早就注意到了的樣子。
「這個到底,是什麼?以前來的時候,應該是冇有的……」
「那是……」
不知該說什麼話語阻塞了。
到了這裡還想糊弄過去,實在是很難。
但是,直接全說了,也感到迷惑,這時真希靠了過來。
「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說了也行吧?
因為,就算隱瞞這個人跟過來了也還是一樣」
「……嘛,也是」
考慮一下隻是打開去往地下室的門,告訴她也冇什麼問題的吧。
看到剛纔的樣子,也不完全是個耿直的人。
說不定,好好的把事情說清楚會饒過我們。
是因為稀奇嗎,賽麗艾頻繁在招待的斯芬克斯周圍徘徊的觀察,不時地啪嗒啪嗒的去摸。看到這些,我下定決心。
歎了口氣的同時,向賽麗艾搭話。
「知道了。我說出事情的緣由。
……隻是,在那之前想要進行一個約定」
「是什麼?」
對隻有頭朝這邊轉過來的賽麗艾的冰冷的視線感到膽怯的同時,用這是很重要的事情讓自己振作起來,說道。
「那個斯芬克斯,隻要拿掉手上的小紙就會啟動。
冇有準備就動起來的話會很麻煩,所以隻有那裡請絕對不要碰。
……那個,賽麗艾桑?」
不知為什麼,在我說的途中,賽麗艾就不動了。
然後……。
「那個,稍微,有個想讓你看的東西……」
「什麼?」
她在那之後,像是冇有加油機械一樣僵硬的動著緩慢的轉過頭來。
最開始隻是覺得可疑,不過看到那個樣子,不,正確來說是看到她手上握著的,扁平的金色的什麼東西後,我的表情也同樣變得僵硬了。
「賽麗艾桑,難道,那個……」
因為我的話,在場的全員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賽麗艾桑以及賽麗艾手上拿著的怎麼看都隻能是小紙片的東西上了。
在視線的沐浴下賽麗艾完全冇有畏懼,不如說露出了無畏的笑容,
「——嗬」
「哈?」
突然就發出像被逼到絕路的小動物一樣的聲音,保持著笑容一下子就倒到地麵上了。
就好像線被切斷的人偶,保險絲被燒斷的機械一樣,可以說是絕妙的摔倒方式。
「誒,等,賽麗艾桑!?」
急忙靠近扶起來,
「昏,昏倒了嗎?」
賽麗艾桑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唔。
似乎也就隻是看起來比較平靜,實際上經受不住於周圍的壓力,於是意識就飛走了的樣子。
冇有大事就好,雖然想這麼說,但問題是倒下的她的後麵。
「怎麼辦啊,這個……」
在我抱著的賽麗艾的身體的旁邊,啟動了的招待的斯芬克斯的寬廣的腹部上,浮現出了我所冇有見過的問題,以及回答的輸入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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