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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劉禪再現昭烈風,劉備擲杯罵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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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劉禪再現昭烈風,劉備擲杯罵孫權(求追)

劉禪臉上的驚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劉備很少稱呼劉禪太子,平日裡更多用的是「阿鬥」這個小名。

若稱呼「阿鬥」,那麼這軍中歷練可能就隻是劉備的一句玩笑話,劉禪去與不去都冇多少區別。

可用「太子」來稱呼,那麼劉禪的回答就得慎重了。

劉禪的思緒變得駁雜,逐漸陷入了沉思。

劉備也不催促,隻是靜靜的看向劉禪,靜待劉禪的回答。

張飛馬超趙雲、諸葛亮許靖李嚴劉封等文武,亦是靜靜的看向劉禪。

太子,國之重器,未來的天子。

亂世之中,君擇臣,臣亦擇君。

劉禪的回答,亦會影響眾文武今後的行事準則。

就如歷史上的諸葛亮。

前期選擇集權丞相府,並非諸葛亮有篡權欺主的心思,而是諸葛亮深知劉禪當時的威望和能力不夠,鎮不住朝中的文武。

唯有集權丞相府,諸葛亮才能助劉禪穩住朝局。

而到了北伐時,諸葛亮認為朝局穩定了,自恃功勞左右橫跳的也被收拾了,其餘諸事劉禪可以應付了,於是又將大部分的權力歸還給了劉禪。

擔心劉禪親政不能樹立君威,又嘔心瀝血的寫了《出師表》七百餘字,如老母親遠行前的叮囑。

如今的劉禪,因為諸葛喬的存在,不僅文武同修,更因為劉備出征關中而當了半年的監國太子。

雖說監國離不開朝中文武的幫襯,但這也能讓劉禪獲得遠超同齡人的感悟。

劉備這次發問,既是在問劉禪的選擇,也是在對劉禪這半年監國的考覈。

劉禪想了很多。

甘糜二夫人早逝,劉備又常年出征,劉禪的幼年跟大部分的留守兒童相差無幾。

不僅缺乏父母的關愛,受到委屈也隻敢藏在心底。

雖然在荊州有關羽諸葛亮等人關懷,但依舊免不了滋生自卑心,變得內向敏感。

入川後,本以為可以跟劉備多待些時日。

卻不曾想,劉備又去征討漢中。

劉禪隻能按部就班的接受許靖等人的教導,學習禮儀,學習儒術,學習如何當劉備的繼承人。

生活十分的枯燥,也極少有朋友能吐露真心話。

看起來是個很乖巧的少年,實際上內心十分的孤單寂寞。

直到諸葛喬的到來,劉禪的命運纔有改變。

諸葛喬的前世也是個留守兒童,歷經磨難挫折最終才變得成熟睿智。

因此在看到劉禪的第一眼,諸葛喬就看穿了劉禪的內心。

故而。

當別的人都隻敢勸劉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時,諸葛喬會給劉禪捉蛐蛐解悶,亦會偷偷帶著劉禪翻牆爬樹掏鳥蛋、下河玩水捉泥鰍等等被許靖稱為粗俗之舉的趣事。

讓劉禪的自卑且敏感的內心,逐漸多了幾分如劉備少時一般的豪邁之風。

想到諸葛喬,劉禪又想到了黃忠。

昔日黃忠在成都作別霍弋時,劉禪全程目睹。

亦記得黃忠那日的關切與豪言壯語。

【太子仁厚,今後必能成為一代仁君。老臣隻是粗鄙武夫,當不起太子這般大禮!】

【陛下有太子在,漢室復興有望了!】

【太子,小弋,就此拜別。他日長安城上見!】

【大丈夫當馬革裹屍,豈能老死於此地,可願隨老夫埋骨秦川,讓篡漢逆賊,見證老卒熱血!】

又有跟著黃忠的老卒大呼【將軍在,我等便在!】【此生之幸!】

如今劉禪來到了長安,然而黃忠卻已經逝去。

經歷的多了,人的感悟就越多。

想到黃忠,劉禪又想到了劉備。

幼時的劉禪,多多少少對劉備是有怨唸的。

那種別人都有父母在身邊、我的父母卻是一年到頭隻能見幾麵甚至見不著的怨念。

如今的劉禪,心中早已冇了怨念,更多的隻是嘆自己不能為劉備分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年過六旬的劉備親征上戰場。

想到劉備,劉禪又想到關羽、張飛、諸葛亮、趙雲、糜竺等人。

老一輩的辛苦,為的隻是小輩們能少受些苦。

劉禪又想到了劉封,想到了劉封為劉備征戰差點身死,而太子卻是從未替劉備捨命征戰過的自己,這心中又多了幾分愧疚。

種種駁雜的思緒,逐漸的消散,劉禪的氣質也在這一瞬間有了變化,雙目也再次變得清澈而自信。

卻見劉禪鄭重一禮,語氣中亦有劉備年輕時的幾分豪邁:

「諸軍將士在前線捨命廝殺,孩兒身為太子,豈能躲在深宮大殿而不知將士疾苦?」

「父皇年過六旬依舊親征在外,孩兒身為兒子,豈能不入軍歷練替父皇分憂?」

「父皇,孩兒雖然年幼,可這腰間長劍,也未嘗不利。」

「請父皇下令,準孩兒入軍!」

聽到劉禪這慷慨激昂的回答,劉備心中懸著的落石也穩穩落下。

在向劉禪提問的時候,劉備的心也是懸著的,生怕劉禪的回答不儘人意,惹來輕視。

要知道。

此刻在這城外的,有丞相諸葛亮、司徒許靖、尚書令李嚴、零陵王劉封,有驃騎將軍馬超、車騎將軍張飛、中護軍趙雲等朝中大將,亦有吳懿、吳班、魏延、陳到等軍中地位不低的驍將悍將,亦有久隨劉備廝殺的勇卒死士。

劉禪的表現越好,今後在軍中樹立威望就會更容易。

而現在。

劉禪的表現,遠超劉備的預期。

劉備眼中有讚許,又問:「太子,你真這般想的?」

劉禪的語氣更是洪亮:「好男兒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孩兒乃父皇之子,大漢的太子,豈能無父皇之風!」

這句話,直接說到了劉備的心坎。

劉備不由放聲大笑:「太子有此誌氣,朕無憂了!」

許靖愣愣的看向劉禪,似乎有些不太確定方纔的所見所聞。

雖然是劉禪的老師,但許靖教的多是禮儀和德行方麵,在其他方麵許靖是極少涉及的。

在許靖眼中不完美的太子劉禪,忽然間多了幾分帝王的的豪邁,這讓許靖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

張飛卻無許靖這般的想法,聽到劉禪那豪邁的語氣,張飛不由想到了初遇劉備時。

一樣的滿腔熱血,豪邁非凡,彷彿任何事都能輕易解決。

「兄長,這下你可安心了。」

「俺就知道,阿鬥不會讓兄長你失望的!」

不僅僅是許靖張飛,諸葛亮、李嚴、馬超、趙雲等文武,亦是對劉禪刮目相看。

唯有這半年一直跟劉禪待在一起的劉封,對劉禪的變化早有瞭解。

由於劉封跟著劉備的時間最多,劉禪時常向劉封詢問劉備在軍中的言行舉止儀態氣度,時常會去模仿。

劉禪那有劉備風格的馬術也是這半年跟著劉封學會的。

諸葛亮微微捋髯,心有更是感慨:我對阿鬥的瞭解,不如伯鬆啊;倘若我真的截留了伯鬆這封信,陛下就不會知道阿鬥如今的成長。

在眾人驚訝間,劉禪又向司徒許靖行了一禮:「恩師,伱的授業之恩,我亦銘記在心。」

「以前是我頑劣,屢屢惹恩師生氣;如今我已知事,方知恩師的用心。」

「我亦知,恩師是在擔心我的安危。」

「伯鬆兄長曾對我言: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穀,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

「我雖年少,但也願繼承父皇之誌,不墜漢家兒郎驍武之風。」

許靖看向眼前儀態端正、出語豪邁的劉禪,心中的驚訝逐漸散去,化為一句關切:「太子若要從軍,當知軍中主將職責是臨陣指揮、居中調度,不可輕率的上陣廝殺而讓將士擔心憂慮。」

見許靖不反對,劉禪再行禮:「謹遵恩師教誨。」

劉備更感欣慰:阿鬥監國半年,在愛德下士上已頗有我的七分風采了;今日表現,足令軍中將士對阿鬥心生敬意。

劉備心中高興,讓劉禪和劉封左右相隨,父子三騎在最前方,向長安城策馬而奔。

若是袁紹曹操劉表在世,見到劉備父子三人竟然如此的和睦,怕是要羨慕嫉妒恨。

到了長安城後,劉備又興沖沖的喚來法正,將劉禪的表現告知法正。

那心中的喜悅,饒是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也掩飾不住。

法正亦是欣慰。

到了劉備這個年齡,就會對繼承人很頭疼,擔心繼承人不能繼承未完成的事業而徒留遺憾。

而現在,劉禪讓劉備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雖然劉禪現在的稚氣尚未完全脫去,但假以時日必然能歷練成才。

「孝直,朕若遷都長安,便會長待在長安。」

「隻是讓阿鬥去何處軍中歷練,卻也頗為煩惱。」

劉備心中其實有好幾個人選,譬如關羽、張飛,亦如趙雲、陳到,以及提出讓劉禪去軍中歷練的諸葛喬。

法正笑道:「陛下何必為此事而煩憂,時機到了,太子自然會來請命。」

「屆時,太子想去何處,陛下就讓太子去何處。」

「雛鷹要展翅飛翔,就不能一直受到雄鷹的庇護。」

「何不讓太子儘情的展翅,是跌倒山崖還是衝向雲霄,陛下靜觀其變就足夠了。」

劉備仔細想了想,也是這個理,遂不再為這事而煩惱。

遷都長安的決定得到了諸葛亮、許靖、法正、李嚴、張飛、馬超等文武一致認同。

選擇支援劉備的,誰隻想待在益州啊!

不能占中原的,又如何能稱得上復興漢室!

由於劉禪要去軍中歷練,劉備又新得了雍州和涼州,這人事的任命就得重新分配。

在與眾人商議後,劉備劃天水郡、南安郡、廣魏郡、隴西郡、金城郡、西平郡、武威郡、張掖郡、酒泉郡、敦煌郡、西海郡十一郡為涼州郡屬。

這十一郡中,西平郡、武威郡、張掖郡、酒泉郡、敦煌郡、西海郡六郡,目前屬於名義上歸屬涼州。

天水郡、南安郡、廣魏郡、隴西郡和金城郡,目前由劉備在實際控製。

劉備又正式任命假涼州刺史王連為涼州刺史,轄呂乂、杜祺、劉乾、遊楚、梁緒、尹賞、梁虔、上官子脩、李撰、浦元等文官。

令佐漢將軍薑維督涼州軍事,轄馮習、張翼、張著等將。

令驃騎將軍馬超兼任西域都護、以費詩兼任長史,授命其在西域諸國中征討不服、屯田錄籍、推行大漢的政令等。

而在雍州。

劉備劃安定郡、扶風郡、京兆郡、馮翊郡、北定郡,增設新平郡,以六郡為雍州。

以李嚴為雍州刺史,恢復六郡民生;以張飛為督雍州軍事,征討六郡不服。

法正復為尚書令,與丞相諸葛亮共掌朝政。

又令庲降都督李恢為益州刺史,率益州文武督漢中、西川和南中三處軍政。

其餘各級文武,多有調動。

劉備的政治軍事重心,正式由成都遷到了長安,益州則作為劉備的大後方而存在。

據雍涼益荊四州的劉備,雖然人力比起曹丕差了一大截,但這地域卻也變得遼闊。

尤其是新增的渭水平原,讓劉備能招募更多的民眾來渭水平原聚居。

民以食為天。

有田有糧,纔有無限的可能。

十一月下旬。

孫權的使者張溫也一路跋涉抵達了長安城,送上了孫權的戰報。

「咦?」

「曹丕竟然丟了合肥和上昶城?」

看到孫權的戰報,劉備心中是驚訝的。

尤其是上昶城,那原本是劉備想讓關羽去伺機爭搶的,卻不曾想落到了孫權手中。

不僅劉備驚訝,諸葛亮和法正也是驚訝。

孫權這份戰報中,將射殺張遼、擊敗曹仁奪取合肥城、擊敗文聘奪取上昶城,寫得十分的震撼。

甚至還用上了「威震淮南」「威震江夏」的詞語。

哪怕是相隔數千裡,眾人也彷彿能看到孫權那驕矜自傲的表情。

「張遼雖然死了,可曹仁也不是能輕易擊敗的。」

「看來曹丕身邊有高人啊。」

法正在仔細讀了戰報後,道出了心中的猜測。

諸葛亮亦道:「曹丕這是在向孫權示弱,故意驕孫權之心,盈孫權之氣。」

「示敵以弱,誘敵深入,用謀者,必是深諳兵法的。」

「用這麼大的代價向孫權示弱,曹丕的目的必不會小。」

「陛下可要謹慎!」

劉備點頭,又問向張溫:「吳王可還有其他囑咐?」

張溫又取出一封上表呈遞給劉備。

劉備一看這上表,眉頭瞬間緊蹙,語氣也變得不善:「孫權倒是好算計!」

「得了合肥和上昶城,不提將兩城移交給朕就罷了,竟然還敢跟朕要封賞?」

「想要長沙郡和桂陽郡可以,先將合肥城和上昶城的給朕送來!」

張溫不敢開口,驚得兩腿都在發顫。

諸葛恪這傢夥,也冇跟我說過吳王的信中有這要求啊!

這不是將我推到刀尖上嗎?

「陛下,這其中或許有誤會。」張溫硬著頭皮的解釋。

劉備冷哼:「誤會?你莫非想告訴朕,你對此是不知情的?」

張溫委屈地道:「陛下,臣真不知啊!」

劉備將孫權的上表甩給張溫:「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回去問問孫權,到底誰是君誰是臣!」

「朕可以將合肥和上昶城給孫權,這是孫權應得的。」

「可孫權若想要染指長沙和桂陽,那就形同叛逆!」

「來人,將張溫轟出長安城!」

若不是看在張溫是江東名仕的份上,劉備就不是將張溫轟出長安城,而是將張溫亂棍打出了。

「且慢!」

諸葛亮和法正紛紛出聲阻止。

「陛下,不可衝動。」

「陛下,且聽我一言!」

張溫被驚得不敢妄動,有苦難言。

劉備眼中有殺意:「孫權小兒,覬覦荊州之心不死!」

「丞相,孝直,為何阻攔?」

諸葛亮讓陳到引張溫到殿外靜候。

法正凝聲勸道:「陛下,看來我跟丞相的猜測方向是對的。」

「曹丕故意放棄合肥和上昶城,是想趁機破壞陛下跟孫權的結盟。」

「倘若陛下轟走了張溫,孫權自覺受辱,恐怕又要撕毀盟約。」

劉備冷哼:「孫權小兒,出了名的反覆無常,昔日呂布都不及他半分!」

「他都敢向朕索要長沙和桂陽了,朕辱不辱他,他也會撕毀盟約!」

「若不是朕要在長安盯著曹丕,定要親征江東,砍下孫權小兒的首級!」

「曹丕讓個合肥,就如此驕矜,真以為他自稱孫武之後,就有孫武之能了嗎?」

「他還真以為是憑本事拿下的合肥嗎?」

劉備心中惱怒不已。

一而再再而三的撕毀盟約,真把信義當狗屁話了!

劉備戎馬半生,見了不少英雄奸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見劉備怒氣不減,諸葛亮勸諫道:「陛下暫熄雷霆之怒。」

「雖然孫權是小人行徑,但陛下的大敵依舊是洛陽的曹丕。」

「曹丕用此法,是想贏得喘息的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陛下要跟曹丕比休戰養民,是比不過的。」

「若無江東的糧食,陛下想要北伐,至少得養民五年。」

「若讓曹丕也養民五年,他能籌得的糧食,是陛下的數倍!」

「這對陛下而言,是極為不利的!」

劉備怒氣不減:「難道就真的要將長沙和桂陽讓給孫權?」

諸葛亮搖頭:「我並非此意!」

「孫權是假借戰功來提出要求,意味著孫權並未真的想跟陛下決裂。」

「既然孫權有所求又有所懼,就先與孫權談判。」

「可遣人入江東,試探孫權的具體用意,再做打算!」

劉備怒氣漸消:「丞相以為,可派誰去江東?」

諸葛亮薦道:「學士秦宓,機敏善辯,又有膽氣,可跟張溫同往江東。」

劉備遲疑:「江東到長安,往返太久,若有意外,朕也難以策應。」

諸葛亮笑道:「伯鬆在成都,安逸太久,容易懈怠。可讓伯鬆去荊州策應。」

法正亦薦道:「陛下,我認為太子也可去荊州。」

「論輩分,孫權隻是小輩;論身份,孫權隻是吳王。」

「讓太子出麵,足以彰顯陛下對孫權的皇恩浩蕩。」

法正這話暗藏諷刺。

孫權再怎麼折騰,也隻是兒子輩,用不用劉備親自出麵。

劉禪要歷練,那就讓劉禪跟著諸葛喬去荊州。

王對王。

兒子輩對兒子輩,這纔是皇恩浩蕩。

劉備下場,那不就是老子欺負兒子嗎?

法正對孫權的諷刺,正合劉備心意。

劉備剩下的怒氣,也隨之消散,大笑道:「丞相和孝直言之有理!」

「孫權小兒,何須朕親自出馬!」

「讓伯鬆和阿鬥去應付就可以了,嗯,讓公仲也同往荊州。」

法正又道:「既如此,不如讓張苞、趙統、霍弋、董允、費禕等人,也同往荊州。」

「倘若孫權要動武,也讓張苞等人可以跟隨歷練。」

劉備撫掌大笑:「孝直之言,甚妙啊!」

「不如朕詔問群臣,所有子嗣願意跟著阿鬥去荊州的,皆可前往!」

「讓這些小輩們,跟阿鬥培養些情義,今後可以助阿鬥掌軍。」

跟諸葛亮和法正商議了細節後。

劉備召來了秦宓,讓秦宓跟張溫一同去江東探探究竟。

同時,劉備又囑咐秦宓,所有反饋,不用回長安,直接去荊州尋諸葛喬。

待秦宓和張溫離開後,劉備又詔問群臣。

聽聞劉禪要去荊州歷練,需要小輩同往,這長安群臣紛紛上表。

除張苞、趙統、霍弋外,魏延也舉薦了兒子魏昌,李嚴舉薦了兒子李豐,法正舉薦了兒子法邈,許靖舉薦了孫子許遊。

有兒子的舉薦兒子,有孫子的舉薦孫子,兒孫年齡不夠的舉薦侄兒族人。

白毦兵中的,亦有將士舉薦自家子孫入軍。

甚至於劉備的庖廚馬伕都將兒子給舉薦了。

太子要入荊州歷練,身邊需要人,這種好事,平日裡打著燈籠都見不著。

自然是冇人願意落後。

隻要年齡符合,劉備是來者不拒。

劉禪還未去荊州,這名單上都有五百餘人了!

有文有武,有軍卒有庖廚有馬伕有軍醫,年齡最大的二十來歲,最小的十三歲。

看著名單上的五百餘人,法正忽然多了幾分調侃:「丞相,你說伯鬆見到這五百人,會不會高興的跳起來?」

諸葛亮微微一笑:「伯鬆好為人師,在成都又搞了個什麼講武堂!」

「五百人,我都覺得少了。」

而在心底,諸葛亮卻是笑得極歡。

讓你催我給你生弟弟,看你今後還有什麼心思來催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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