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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孫權飄了欲稱帝,劉禪長安見劉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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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孫權飄了欲稱帝,劉禪長安見劉備(加更求追)

諸葛恪不在乎曹丕是否有詭計。

諸葛恪隻在乎拿下合肥,然後向北進兵,用軍功跟諸葛喬爭個高低。

同為諸葛氏的天才。

諸葛瑾這個當兄長的不如諸葛亮,諸葛恪這個當兄長的同樣不如諸葛喬。

這讓諸葛恪心中是很不服氣的。

想證明不比諸葛喬弱,口頭上的爭辯是無意義的,得用開疆拓土的軍功來證明。

若擔心是曹丕的詭計就不敢取合肥,那還不如在江東養老,省得遭人笑話。

比起陸遜,諸葛恪的攻擊型更強,矛頭也更鋒利。

陸遜是江東世家出身,選擇效忠孫權更側重於保江東陸氏的基業,而非替孫權爭奪天下。

諸葛恪不同。

琅琊諸葛氏對江東而言本就屬於外來寒門。

不論是追求個人軍功威望還是追求家族崛起,諸葛恪都不會呆在江東。

那下合肥,就有了入淮南的跳板。

屆時不論是取壽春還是取下邳,都有了更多的選擇。

現在的諸葛恪,就如同一柄未裝劍鞘的鋒刃,隻想向前突刺。

隻是。

不論是陸遜還是諸葛恪,雖然都看明白了曹丕是故意放棄的合肥城和上昶城、也猜到曹丕有詭計,但兩人都未看到賈詡更深層次的算計。

這世間行計大抵有跡可循,能開創前人未有詭計的,都是當世頂尖的智者。

譬如推恩令,陽謀一計削群藩,讓漢室宗親變成漢室後裔。

譬如韓信暗度陳倉,直接讓後世將陳倉道視為了重點防線。

陸遜和諸葛恪雖然聰慧,但想猜到賈詡的毒計卻也是差了幾分火候。

讓出合肥城和上昶城隻是賈詡行計第一步,最重要的第二步纔是真正的絕殺。

然而。

此刻的江東君臣,不論是自以為能「坐斷東南」的孫權,還是謀略不凡的陸遜諸葛恪,都未覺察到這層算計。

相反。

孫權的心中已經開始做皇帝夢了!

從一開始的讓江東眾人稱呼「至尊」,到奪荊失敗後讓江東眾人稱呼「吳侯」,劉備稱帝後,又忍辱負重的去當「大漢吳王」。

若孫權能繼續效仿勾踐臥薪嘗膽、靜待天下之變,未來或未可知。

隻是如今,當賈詡丟擲合肥城和上昶城後,孫權覺得隱忍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勾踐臥薪嘗膽吞了夫差,完成橫跨的吳越霸業,如今也該輪到孫權了。

「元遜。」

「遣人將戰報送給劉備。」

「我擊敗了曹仁文聘,射殺了張遼,拿下了合肥城和上昶城。」

「論此次伐魏的功績,我應當列為首功!」

孫權吩咐諸葛恪。

目前孫權的身份是大漢吳王,是協助劉備伐魏的,孫權的軍功是需要劉備論功行賞的。

在吩咐諸葛恪的同時,孫權心中也在冷笑:劉備若不列我為首功,就是賞罰不明;劉備若是賞罰不明,那我今後有什麼非常舉動也就不能算是逾矩了。

諸葛恪應命:「我這就派人將戰報送往長安。」

如賈詡預料。

孫權在得了合肥城和上昶城後,並未選擇繼續進兵;而是征募民夫修繕合肥城,選擇了見好就收。

探得孫權的部署後,曹仁先引兵去了宛城。

劉曄則是跟留在壽春主持軍政的滿寵商議,要派遣細作去江東製造祥瑞。

滿寵思索道:「陛下效仿堯舜古法,由前朝漢帝劉協禪讓帝位,又有前朝漢臣聯名共舉,這才接受了皇帝的玉璽和綬帶,告知天地人神:漢朝皇帝將帝位禪讓給了大魏皇帝。」

「得位最正!」

「劉備是漢室宗親,其在詔書中宣告他為漢室血統,又提到了光武舊事,認為稱帝是為了守護祖宗基業,而非犯上作亂。」

「即便如此,劉備稱帝也讓漢臣上表、又暗令儒士英才進獻《河圖》《洛書》的秘密以及孔子闡釋的圖讖真義、暗遣人獻玉璽,方纔登台祭告天地人神,接受皇帝的玉璽和綬帶,假借天命稱帝。」

「孫權既不能如陛下一般行堯舜之事,亦不似劉備可假託繼承漢統。」

「若要讓孫權有理由稱帝,就隻能著重在祥瑞上下功夫。」

劉曄想起了昔日的好友魯肅,道:「昔日子敬在東城時,我曾去信勸子敬去巢湖投鄭寶。」

「後來子敬在曲阿遇到周瑜,周瑜引用過去馬援答覆光武帝『當今之世,非但君擇臣,臣亦擇君』,又言『先哲秘論,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

「周瑜更是直言『推步事勢,當其歷數,終構帝基,以協天符』,認為孫權就是承運代漢的天命之人。」

「子敬亦曾以此話勸我,希望我能入江東,我認為周瑜言語太過,婉拒了子敬。」

「我認為,可以此入手。」

滿寵點頭:「既是周瑜舊日之話,那在江東散佈『先哲秘論,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的讖言,定會引起孫權的關注。」

「孫權是吳郡人,可再讓方士去吳郡,製造黃龍和鳳凰的祥瑞。」

對普通百姓而言,看到黃龍鳳凰就認為是神跡,然而對滿寵這些智者而言,黃龍鳳凰不過是方士騙人的把戲罷了。

這一套,早在先秦的時候就出現過了。

不得不承認,龍鳳祥瑞很有迷惑性。

就連秦始皇都被坑騙過,更別說普通的百姓了,秦始皇為此還坑殺了大量的方士。

劉曄又補充道:「建業多日未下雨了,可再遣人入建業,若是運氣不錯,也能讓降雨變為祥瑞甘霖。」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將細節補充完善。

在劉曄和滿寵的部署下,江東流言漸起。

先有一瘋子出現在吳郡富春,在孫權的祖宅前大呼「承運代劉氏者,必興於東南!」,吏官不能禁。

當夜,又有黃龍和鳳凰自孫權的祖宅上空縈繞,富春縣吏民儘皆惶恐。

到了次日,那個瘋子竟然踏鶴而去。

不幾日。

建業出現一測雨算命的,自稱「孫權伐魏,青帝大喜」,將會有甘霖入建業,又給了眾吏民木丸,稱下雨後開啟。

待得建業下雨,眾吏民開啟木丸,見木丸中的紙上有「今日下雨」字樣,儘皆稱奇。

雖有聰慧者識破玄機,但卻被深信不疑的眾吏民視為褻瀆神跡,更有人將識破玄機的人下獄。

隨著讖言和祥瑞在吳郡出現,以及識破玄機的人被下獄,江東的部分方士頓覺機會來了。

都是行內人,誰不知道這箇中玄機?

若無孫權指使,怎會有讖言和祥瑞在吳郡出現?

於是乎。

鄱陽黃龍見、曲阿甘露降、皖口木連理、蒼梧鳳皇見、會稽嘉禾生、武昌麒麟見、更有神書現世。

當孫權返回建業時,各地讖言、祥瑞紛至遝來,直接將孫權都給整懵了。

孫權也不傻,連忙召問張昭、步谘等人詢問,是誰下達的命令。

眾人同樣是懵的。

孫權不開口,誰敢下達這樣的命令啊!

張昭和步谘等人還懷疑是孫權自導自演,結果孫權自個兒也不知情?

若孫權真的要自導自演,是不會刻意隱瞞張昭、步谘等親信的。

「難道,我真的是天命之子?」

得知這些讖言和祥瑞都跟張昭等人無關,孫權頓時激動了。

返回建業的路上,孫權都還在想如何才能說服群臣士民擁立自己稱帝。

結果這眾多讖言和祥瑞,直接將孫權的煩惱全都解決了!

「吳王,此事蹊蹺,不可衝動啊!」

張昭見孫權被讖言和祥瑞迷了眼,連忙勸諫。

孫權卻是眯了眯眼:「老師前番勸我隱忍,是認為我的威望不足以讓江東士民擁立我稱帝。」

「如今我親手射殺偽魏的前將軍張遼,又親征擊敗了偽魏的大將軍曹仁,攻占了合肥城和上昶城。」

「我有斬將、克敵、奪城的威望,如今各地又自發的出現讖言和祥瑞。」

「以我我如今的威望,順應天命稱帝建國,想必已經是足夠了。」

孫權在「親手射殺偽魏的前將軍張遼」「親征擊敗了偽魏的大將軍曹仁」「斬將、克敵、奪城」上加重了語氣。

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而被張遼斬斷手指這事,孫權則是下達了禁口令。

誰敢瞎傳,滅誰三族!

張昭見孫權對稱帝的想法已經不加掩飾了,遂放棄了繼續勸說,問道:「吳王若要稱帝,可考慮過跟劉備和曹丕的邦交?」

孫權在返回建業的路上就已經有考慮,不假思索地道:「如今我得了上昶城,文聘也撤回了豫州,很快就能儘得江夏全郡。」

「劉備雖然毀了我的陸口,但我有夏口、樊口和上昶城、在,足以對荊州構成威脅。」

「若劉備敢因為我稱帝而撕破盟約,我不介意再聯合曹丕同分荊州。」

「屆時,我取南郡和荊南四郡,曹丕取襄樊,劉備就隻能窩在益州和雍涼之地。」

「我相信劉備不會有如此愚蠢的決定的!」

孫權現在很飄。

在孫權眼中:論人口和兵力,江東跟劉備其實是相差不多的;隻不過劉備有漢室宗親的血統在,多了大義。

真要打起來,孫權也是不會懼怕劉備的。

偷荊州的時候是進攻方,進攻失敗很正常,曹操打濡須口都無功而返過。

若隻是守住江夏郡,孫權自詡是冇什麼難度的。

張昭見孫權自信泰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勸。

步谘道:「吳王,我認為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不可莽撞。」

「曹丕丟了合肥城和上昶城,又折損了張遼,豈會跟吳王聯手?」

「倘若曹丕在江北坐山觀虎鬥,吳王又要在合肥防範曹丕的反撲,又要在江夏郡應對劉備的怒火。」

「如此,豈不是成了以一敵二?」

孫權不由蹙眉。

步谘這話直接如一盆冷水澆灌在了孫權頭頂,讓孫權多了幾分清醒。

打合肥是打痛快了,可曹丕為什麼要聯手呢?

沉吟良久。

孫權又否掉了這個擔憂:「曹丕連丟涼州和關中,在雍涼損兵折將,連長安都丟了。」

「長安到洛陽,劉備的大軍十餘日就能抵達,對曹丕而言,劉備的威脅更勝於我。」

「我料曹丕也希望我能稱帝,來打壓劉備的銳氣。」

「故而,我斷定曹丕一定會放棄合肥之仇,不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反撲合肥。」

「我不用在合肥駐紮大軍,隻需全力防範劉備的大軍即可。」

「隻要我守住了江夏郡,劉備就算再不甘心,也奈何不得我。」

「以劉備目前的人力、物力是不足以跟曹丕的八州抗衡的,他也需要江東的糧食來北伐曹魏。」

「真到那時,不是我求著跟劉備結盟,而是劉備反過來要求著我結盟!」

孫權一通分析,將步谘也駁斥得啞口無言。

見張昭和步谘不再開口,孫權又道:「不用擔心,我還不會立即稱帝。」

「我已經遣人給劉備送戰報索要首功的封賞,劉備若是給足了好處,我會繼續當這大漢吳王。」

「若劉備賞罰不明,那就不能怪我翻臉無情了!」

步谘問道:「吳王向劉備索要了什麼好處?」

孫權麵帶笑意:「我要的也不多,就要了長沙郡和桂陽郡!」

「以我如今的軍功,劉備難道不應該將長沙將和桂陽郡封賞給我嗎?」

「他要願意封賞,我再當幾年大漢吳王又如何?」

「不僅如此,我還許諾了劉備:隻要兩郡給了我,我明年去就去打壽春!」

張昭和步谘皆是嚇了一跳。

劉備怎麼可能將長沙郡和桂陽郡封賞給吳王?

瘋了!

吳王這是要瘋狂試探劉備的底線啊!

不論是張昭還是步谘,臉上都寫滿了擔憂。

隻是如今的孫權,正是誌得意滿的時候,誰都勸不了!

賈詡這一計,太狠了!

將孫權料算得死死的,直接當孫子般戲弄!

長安。

劉禪、劉封、諸葛亮、許靖、李嚴等一行人頂著寒風,在十一月抵達了長安城。

劉備跟張飛、馬超、趙雲等文武在十裡外迎接眾人。

劉禪見到劉備的天子大牙旗,一個漂亮的勒馬,秀了一陣馬術後,在劉備前方問禮:「孩兒劉禪,拜見父皇。」

劉備見劉禪秀馬術,不由大笑,對左右的張飛、馬超、趙雲等將道:「阿鬥這小子,這才學了幾天的馬術,竟然在朕麵前秀耍。」

張飛卻是越看越喜歡:「阿鬥這馬術,頗有兄長的幾分風采。」

馬超和趙雲亦是出言稱讚。

劉禪的馬術在劉備、張飛、馬超、趙雲這些精擅騎術的戰將眼中,其實是不入流的。

可策馬的是劉禪,那就不同了。

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太子也不能太苛刻了些。

片刻後。

劉封也上前問禮:「孩兒劉封,拜見父皇!」

自襄樊一戰,劉封身中三箭且跟劉禪兄弟情深後,不僅僅是關羽對劉封的印象改觀,張飛對劉封也多了幾分好感。

都說這人經歷生死後會有遠勝於常人的明悟,劉封同樣如此。

劉封現在對自身的位置擺得很正。

劉備亦是欣慰的看向劉封,問道:「公仲,阿鬥的騎術是你教的?」

劉封點頭道:「孩兒的騎術是父皇教的,父皇不在,孩兒身為兄長,便替父親指點太子騎術。」

張飛笑道:「怪不得俺看阿鬥這馬術,有兄長的風采。」

「看著公仲跟阿鬥如此和睦,俺就羨慕得很,興國每次回家都會揍他弟弟。」

「哎!」

張飛很會說話。

看似在提張苞揍張紹,實際上在誇劉封和劉禪現在兄弟情深,又不會讓氣氛顯得太嚴肅。

劉封也聽出了張飛語氣的變化,恭敬的行禮道:「侄兒拜見三叔,久聞三叔最善騎術;若有機會,侄兒也想學習幾分。」

張飛大笑:「過幾日俺要去安定郡剿匪,你便與俺同行。」

待劉封劉禪敘舊後,諸葛亮等人也策馬湊近。

與眾人敘禮後,劉備又看到諸葛亮身邊的黃月英,微微驚訝。

劉禪湊近小聲道:「伯鬆兄長有機密信件,托叔母送給父皇。」

伯鬆的機密信件?

劉備眼神有些異樣。

諸葛喬要送機密信件,還要瞞著諸葛亮?

帶著疑惑,劉備向黃月英索來了諸葛喬的機密信件,攤開一觀。

信的內容簡單明瞭,一件私事,一件公事。

私事是希望劉備能給諸葛亮放放假,讓諸葛家再添個麟子。

公事則是希望劉備能給劉禪在軍中歷練的機會。

私事,劉備自然是應允。

讓諸葛亮勞累到都冇時間多生幾個兒女,劉備心中也是很愧疚的。

如今關中戰事結束,長安諸事也有法正、費詩、秦宓、郭攸之、楊儀等人負責,不需要諸葛亮再去分擔。

正好可以讓諸葛亮在長安度個假,好好的休息幾天。

至於公事,劉備就不能輕易的決定了。

「陛下,伯鬆在信中可有說什麼?」諸葛亮詢問,生怕諸葛喬在信中又有什麼「父慈子孝」的言語。

劉備將信合上,看向了劉禪:「伯鬆在心中說,希望阿鬥能在軍中歷練。」

劉禪頓時愣住:這機密信件說的竟然是我?

眾人亦是驚訝諸葛喬竟然會專程給劉備來信,讓劉禪去軍中歷練。

許靖一聽,頓時急了:「陛下,不可啊!」

「太子乃千金之軀,豈能輕易去軍中涉險?」

「倘若有個閃失,大漢的基業也會毀於一旦啊。」

如隻是去軍中歷練,許靖其實是不會反對的,劉備麾下文武的子嗣很多都有去軍中歷練的。

許靖反對的是,這是諸葛喬的提議!

諸葛喬存的什麼心思許靖已經猜到,劉禪要去軍中歷練必然會跟著諸葛喬一起!

一想到諸葛喬給劉禪抓的那一個個蛐蛐,以及劉禪聽說諸葛喬返回成都就拋下群臣策馬去城門,許靖就感到一陣心慌。

劉禪若是跟諸葛喬待久了,必然染上諸葛喬的習性,這今後還如何教?

天下人會不會認為劉禪的習性有違禮數都是許靖教的?

許靖最在意的就是名聲。

誰要玷汙許靖的名聲,許靖就敢跟誰拔刀相向。

劉備頓時犯難。

雖說劉備還有兩個兒子,然而劉備最喜歡的還是劉禪。

漂泊半生活下來的第一個兒子,劉備雖然嘴上不提但內心對劉禪是寶貝得緊。

見劉備遲疑,許靖又將矛頭對準了諸葛亮:「丞相,伱真要讓輔漢將軍如此胡來嗎?」

「陛下出征在外,皆是太子在成都監國理政。」

「太子對於大漢的重要性,丞相你豈能不知?」

諸葛亮頓感頭疼。

怪不得這機密信件要讓黃月英送,若是到了諸葛亮手中,必然會將此信截留。

讓太子去軍中歷練,這萬一有個閃失,誰都擔待不起!

「司徒,此非我的本意,我亦是不知情的。」諸葛亮向許靖拱手解釋。

見氣氛有些僵硬,張飛卻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兄長,俺以為伯鬆的提議不無道理。」

「雖然不想承認,但俺與兄長都老了,能不能活著蕩平這天下也未可知。」

「倘若我等不在了,而阿鬥又無軍功,如何能壓得住朝中的驕兵悍將?」

「雖然讓阿鬥去軍中歷練會讓阿鬥有危險,但俺以為,這樣的危險是值得的。」

「更何況,隻是讓阿鬥去軍中歷練,又不是讓阿鬥去衝鋒陷陣,這危險也不會太大。」

「頂多會有些水土不服。」

「若連這點程度的磨難都受不了,豈不是讓人笑話?」

若這話是諸葛亮、馬超或趙雲來說,許靖必然會開口反對,然而這話從張飛口中說出就不一樣了。

張飛跟劉備的關係,那是情同手足,說這話的立場也是長輩對晚輩。

許靖欲言又止,目光看向了劉備。

劉備靜靜的看向劉禪。

良久。

劉備開口問道:「太子,你是怎麼想的?」

是否要讓劉禪去軍中歷練,劉備決定先問問劉禪的意向。

雖然劉禪才十五歲,但劉備親征的期間劉禪是監國太子。

劉備不稱「阿鬥」,而是稱呼「太子」,便是要讓劉禪以太子的身份來權衡。

眾人見劉備對劉禪的稱呼有了變化,亦是紛紛看向了劉禪。

見劉備問得鄭重,劉禪臉上的稚氣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跟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監國半年,劉禪也是獲得了極大的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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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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