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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劉備決戰武功山,魏延伏兵擒潘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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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劉備決戰武功山,魏延伏兵擒潘濬(求追)

對曹彰而言,此事是否明確並不重要。

哪怕潘濬真的是冤枉的,曹彰也不會拿幾萬大軍的糧草去賭潘濬的忠心。

謠言來了。

那就先乾掉謠言核心的人。

更何況。

曹彰一開始就對潘濬無好感,此刻更不可能偏向於潘濬。

司馬懿見勸不了曹彰,再諫言道:「可讓鮮於輔與夏侯霸同往,若有隱情,也能有人商議。」

曹彰沉默片刻,同意了司馬懿的諫言,讓夏侯霸與鮮於輔引兵同往見潘濬。

「魏延和諸葛喬出現在我軍後方,若不派兵截殺,我軍後方難穩。」

「誰願引兵前往?」

曹彰掃了一眼眾將,言語中頗有忌憚之意。

近萬的兵馬出現在後方,曹彰這覺都睡不安穩。

尤其是糧道的安危!

司馬懿舉薦道:「可讓右將軍引兵截殺。」

曹彰蹙眉:「右將軍曾被關羽生擒,未必是諸葛喬的對手。」

若不是看司馬懿麵,曹彰都不會如此委婉。

於禁的嫌疑尚未洗清,若讓於禁去圍剿諸葛喬和魏延,曹彰同樣睡不安穩。

張郃請命道:「諸葛喬非常人能敵,那魏延亦是善戰驍將。不如讓我引兵前往。」

諸葛喬和魏延都是參與過街亭戰事的,即便是久經善戰的張郃都未能在街亭占得優勢。

對諸葛喬和魏延,張郃心中有忌憚,不敢假手於人。

曹彰眉頭更是緊鎖,顯然對張郃的請命躊躇不決。

見曹彰沉默不答,蘇則諫言道:「鎮西將軍,司馬監軍,我認為當前局勢,不太適合跟劉備在武功山對峙。」

「不如先退守長安城,再於長安城外立堅寨以成掎角之勢。如此部署,劉備的這兩支奇兵就無用了。」

「劉備將戰線推移到長安城,輜重糧草必然跟不上;待其糧儘,我軍就可趁機掩殺,定能獲勝!」

「同時也可派兵入劉備後方,襲擾劉備糧道。」

「如此一來,我軍就占了地利和糧道優勢。」

平心而論。

蘇則的諫言是最中肯的。

曹彰主寨到長安城的位置,輕兵急行軍也得一日。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急行軍是很容易被伏擊的。

故而。

將主寨退到長安城外,再分兵入長安城,有城池地利和兵馬優勢,是足以抵擋劉備的。

劉備出奇兵的目的,本就是因為長安城城高水深易守難攻,這才用詭詐巧計。

若曹彰選擇當烏龜,那這個烏龜殼劉備是啃不動的。

可惜。

諫言雖然好,曹彰未必肯聽。

「自武功水一路退,都退到周至城外了,還要我退到長安?」

「我有兵馬優勢,卻要連戰連退選擇當個烏龜來固寨自守?」

「這豈不是讓人誤以為我怕了那劉備?」

曹彰還有句心裡話冇說。

那就是現在退兵了,曹丕會不會來個臨陣換將?

曹彰肯來西線,目的是為了在軍中再立軍威的。

否則。

戰後再被曹丕甩到封地去,那這輩子就冇奔頭了。

曹彰不肯服輸,也不願退兵!

退了。

可能什麼都冇了!

張郃給蘇則使了個眼色,蘇則欲言又止。

對張郃而言,這些年跟過的曹家和夏侯家的主將太多了。

副將當的次數多了,張郃就有了豐富的經驗!

這些曹家和夏侯家的主將,大部分都是聽不進意見的。

張郃的政治嗅覺也不差。

曹彰不是不知道退守長安的好處,而是在擔心今後在大魏的權力和地位。

想到曹丕和曹彰的關係,張郃不由想到了昔日袁紹的三個兒子。

身為兄弟卻要彼此敵對,且不提兄友弟恭了,能讓對方活著都算是仁慈了。

若非如此,曹彰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躊躇不決。

因為猜到了曹彰的想法,張郃纔會請命去圍剿諸葛喬和魏延。

司馬懿同樣如此。

曹彰細思片刻,下令道:「分左將軍五千兵馬,務必要將諸葛喬和魏延剿殺,不可讓其襲擾我軍後方。」

張郃不多言,領了軍令就引兵出了主寨。

夏侯霸、鮮於輔、張郃相繼引兵出營,如此大的動靜,並未瞞過武功山上劉備。

由於朱靈的信使在路上遭到截殺,曹彰得到訊息的時間是魏延抵達長安城的第三日清晨,即杜宇這群降卒抵達長安城的第二日清晨。

等到劉備得到訊息,已經臨近晌午了。

雖然時間晚了些,但這點時間不影響劉備對局勢的判斷和戰機的把握。

「曹彰大軍調動,後方必定出了亂子。」

「定是文長出子午穀了!」

劉備的語氣多了幾分興奮。

苦等了這麼多日,終於等來了機會。

若魏延遲遲不至,劉備就要扭頭去打郿縣了。

法正謹慎提醒:「陛下,隻是大軍調動,未必就是魏延到了,需得小心行事。」

劉備不以為意:「無妨!隻要朕引兵強攻,就能摸清曹彰的虛實。」

召來眾將,劉備簡單的說了當前的局勢,下令道:「戰機已至,速破曹彰。」

「馬超、張飛、趙雲,你三人各引五千精兵,為主軍,三路齊攻曹彰營寨。」

「吳班、吳懿、陳式、張南、趙融,你五人各引兩千精兵,為副軍,配合主軍,五路齊攻。」

「陳到,你引白毦兵走偏路,再闖曹彰中軍。」

「法正、楊儀,伱二人負責留守本寨。」

「其餘驍將,與朕同行,為第十路。」

「趁此機會,十路強攻曹彰主寨。」

此刻的劉備,猶如一頭剛剛睡醒的猛虎,再次露出了那鋒利的爪牙。

劉備的命令下達得很果斷,眾將的執行力亦是勢若雷霆。

十路大軍強襲曹彰營寨,驚得曹彰瞬間自草蓆上站起來:「劉備怎會在這個時候來攻寨?」

心中驚疑的曹彰,不敢怠慢,連忙下達抵禦的軍令。

又急急遣人去召回張郃,讓其優先護送糧草。

劉備來得太突然,軍勢也一如既往的凶猛。

曹彰不由暗罵:「這叫士氣衰竭?都這麼多天了,劉備的士氣怎麼還是如此旺盛?」

司馬懿的士氣論是冇問題的,劉備的士氣也的確在衰竭。

隻不過。

當劉備對眾軍來了一句「戰機已至,速破曹彰」後,眾軍有些衰敗的士氣再次變得高昂。

戰機來了。

勝利就在眼前!

這不是正好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

逆風局纔會士氣衰竭,順風局的時候誰不亢奮啊。

在劉備攻打曹彰營寨的期間,夏侯霸和鮮於輔也截住了潘濬。

「潘濬,你竟敢私通劉備,該當何罪!」夏侯霸直接一句話就將潘濬定了罪。

潘濬人有些懵:「夏侯將軍,你是不是誤聽了誰的謠言?我怎麼可能私通劉備?」

夏侯霸喝道:「你休得再狡辯,立即束手就擒。鎮西將軍有令,若你敢反抗,直接射殺。」

潘濬氣得怒氣滿腔:「夏侯將軍,我敬你一聲稱呼你為將軍,你莫要得寸進尺,真以為我怕了你嗎」

「這明顯是漢狗的離間計,你卻要因為一個流言而要擒我,如此狂傲,莫非是在藐視陛下?」

夏侯霸見潘濬竟然敢反駁,當即就要張弓搭箭。

鮮於輔連忙攔住夏侯霸:「夏侯將軍,莫要衝動,此事恐怕另有隱情。」

夏侯霸喝斥道:「能有什麼隱情?寧可錯殺一百,不可錯放一人。」

「倘若潘濬真的私通劉備,數萬大軍皆會缺糧而敗。」

「你若要阻攔,休怪我箭下無情。」

鮮於輔見勸不了夏侯霸,遂扭頭來勸潘濬:「潘將軍,不如你先忍耐一下?到了營寨,司馬監軍會秉公處置的。」

潘濬氣得握緊了拳頭。

我兢兢業業的運糧,卻要如此待我?

憑什麼要我忍耐!

而在此時。

糧隊中忽然響起一聲高呼:「潘將軍,你的身份肯定被識破了,不能去曹彰營寨,否則必死無疑!」

潘濬驚愕的回頭,卻是推糧車的杜宇在高呼。

「杜宇,你在胡說什麼?」潘濬大為驚恐。

杜宇這群人,在途中追上了潘濬的運糧隊,然後向潘濬哭委屈,隻說是長安城的朱靈不厚道。

潘濬見杜宇等人都冇武器,於是就讓杜宇這千餘人來推糧車。

潘濬本就有兩千護糧兵,自然也不擔心這千餘人會生事。

隻是潘濬冇想到的是,杜宇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冷不丁的來一句。

這一攪合,潘濬就等於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屎了。

「潘濬,你果然在私通劉備!」夏侯霸怒不可遏,一箭就射向潘濬。

潘濬隻來得及偏頭,堪堪避開了箭矢。

生死邊緣走了一趟的潘濬,又驚又怒:「夏侯霸,你中了漢狗的詭計,你簡直是瘋了!」

說完。

潘濬一箭射向杜宇,要將這個壞事的人給解決掉。

杜宇「娘呀」一聲,抱頭滾地大呼:「潘將軍,你射錯人了。我跟你一樣,都是內應,都是內應啊!」

潘濬的臉頓時黑得如鍋底一般。

不會說話就當啞巴,這是生怕夏侯霸不信是吧?

夏侯霸見鮮於輔還在遲疑,喝道:「鮮於輔,你還愣著做什麼?潘濬有兩千護糧兵,都是他的部曲!」

「速殺潘濬,否則丟了這批糧草,我等萬死難辭其罪了!」

鮮於輔頓時反應過來,也張弓搭箭,向潘濬射去。

潘濬見夏侯霸和鮮於輔都存了殺心,知道此刻說什麼都冇用了。

避開鮮於輔的利箭,潘濬忙將兩千部曲列陣。

「夏侯霸,鮮於輔,你們中了漢狗詭計尚不自知!」

「我不與你們爭奪,糧食你們自行運去大寨。」

「既然你們說我跟漢狗有勾結,那我就去殺了那群造謠我的漢狗。」

潘濬將憤怒的目光看向了杜宇這千餘人。

被一群冇有武器的算計,潘濬這心中隻想將這千餘人儘數擊殺。

杜宇見狀,調頭就跑。

夏侯霸壓根不信潘濬。

說好聽是去殺造謠的,誰知道潘濬是不是去跟諸葛喬和魏延匯合的?

「鮮於輔,你將糧草送回大寨,我來殺這廝!」夏侯霸當機立斷。

既然曹彰說了,潘濬敢反抗就將潘濬射殺,夏侯霸是不會留手的。

潘濬見夏侯霸殺來,又氣又無奈,隻能列陣與夏侯霸廝殺。

隻是潘濬不敢打得太狠,隻讓軍陣以守勢應對。

打了片刻。

張郃自別路殺來,見夏侯霸跟潘濬交鋒,二話不說直接衝潘濬的軍陣。

被夏侯霸和張郃兩路強攻,潘濬再也維持不住守勢。

眼見形勢危急,潘濬隻來得及帶了百餘騎向長安城而走。

夏侯霸正準備追擊潘濬,張郃卻是連忙攔住:「先別管潘濬了,劉備強攻主寨,速速返回支援!」

夏侯霸臉色大變:「劉備強攻主寨?可惡,劉備肯定跟潘濬私通了,否則怎麼會這麼巧!」

「隻恨讓潘濬這廝跑了,待下次見到潘濬,定要將其生擒活剮了。」

夏侯霸惱恨潘濬。

潘濬不僅不束手就擒,竟然還敢頑抗!

狂奔五裡的潘濬,見夏侯霸未追來,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想到這忽如其來的構陷,潘濬就氣不打一處來。

惱怒之餘,潘濬強迫自己冷靜,分析當前局勢。

「曹彰跟劉備對峙,這謠言應該不是走曹彰主寨傳來的,司馬懿雖然跟我不和,但也不會無端構陷我。」

「不是主寨,那必然是長安城了;定然是長安城的夏侯楙聽信了謠言,遣人傳信給曹彰。」

「若真如此,長安城不能待了!得立即去洛陽見陛下,否則我必死於關中!」

潘濬很快理清了箇中利害,引騎兵直接往潼關方向而走。

還未行到十裡,潘濬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又見前方道路被亂石擋住,暗道不好。

「小心埋伏!」潘濬勒住馬匹,急聲大呼。

話語未落,前方道路兩側就鑽出大量的漢兵,不由分說的就衝向了潘濬這百餘騎。

又有漢兵自後方殺來,似有合圍之勢。

潘濬麵色大恐,揮槊大喝:「潘翥,助我突圍!」

潘翥亦是提著長槊,引了幾個勁卒,掩護潘濬往前方突圍。

藉助戰馬的優勢,潘翥成功的破開了漢兵的包圍圈,但也僅僅隻是掩護了潘濬等數騎突圍。

「跑得了嗎?」魏昌看著突圍而去的潘濬,不由冷笑。

魏昌這支兵馬,奉令在此地攔截信使。

朱靈的信使被殺了三波,最後一波還是故意放走的。

潘濬突圍成功,看著身邊隻剩下數騎,潘濬隻感覺內心苦悶不已。

在借馬超之手除掉了楊秋後,潘濬就挑了兩千精銳當部曲,準備靠這兩千部曲立下軍功。

誰知這兩千部曲還未捂熱,就因為這忽如其來的謠言而報廢了。

「曹彰豎子,待我見了陛下,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潘濬陰沉著臉。

潘翥亦是忿忿。

剛有了兩千家底,一朝又成窮光蛋。

下次再想招募兩千部曲,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隻要見到了陛下」

就在潘濬開口安撫潘翥等騎時,前方數十騎徐徐而來。

為首一將,正是漢鎮北將軍魏延!

這些戰馬,是自夏侯楙處繳獲的,現在被魏延拿來組建騎兵。

看到魏延,潘濬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

「我命休矣!」潘濬隻感覺渾身力氣都要消失殆儘。

潘翥見潘濬愣神,不由大喝:「對方人不多,阿父,我助你突圍!」

潘濬被潘翥這一聲大喝驚醒,再次握緊了長槊:「不要戀戰,速速突圍!」

潘翥揮槊大喝:「賊將,潘翥在此,可敢與我一戰!」

魏延見潘濬有突圍之意,心中冷笑。

見潘翥揮槊殺來,魏延卻是徐徐取下了馬鞍上的諸葛連弩。

扳機一扣,潘翥的雙目瞬間圓瞪。

好賊子,竟用暗器!

下一刻。

潘翥直接栽落戰馬。

「諸葛連弩,用起來還真是方便。」

魏延將諸葛連弩再次掛回馬鞍。

暗器?

戰場上哪有暗器!

潘濬驟見潘翥慘死,心中悲憤不已:「賊將通名!」

魏延一個精妙的馬上動作,將潘翥的長槊拾起,徐徐的麵向潘濬:「不死,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用諸葛連弩射殺潘翥隻為取槊。

否則以魏延的環首刀,想馬上跟用長槊的潘濬對拚,這也是很危險的。

一寸長一寸強,哪怕潘濬武力不如魏延,魏延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如今長槊在手,魏延也就不怕潘濬武器更長了。

隻是幾個回合,魏延一槊鎮飛潘濬手中的長槊,單手將潘濬給甩落戰馬。

「綁了!」

潘濬掙脫不能,憤怒的看向魏延:「你到底是誰?」

魏延冷笑:「潘濬,你可是貴人多忘事啊。」

「我在荊州的時候隻是陛下身邊一個不起眼的小校,你見了我那麼多次,竟然不記得我?」

「你昔日對我的鄙夷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說我隻是個武夫,表字有『文』,有辱斯文。」

「這也不怪你,畢竟都快十年了,我這個武夫你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潘濬仔細辨認魏延的相貌,又聽得魏延自稱表字有「文」,猛然想起:「你是魏延!」

魏延冷笑:「很驚訝嗎?昔日你鄙夷的武夫,現在可將你生擒了。」

「想必你也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

「也讓你輸個明白,我可是子午穀來的。」

「今後這史書上應該能有濃墨一筆:漢鎮北將軍魏延,兵出子午穀奇襲長安城,擒叛賊潘濬於扶風郡槐裡縣,射殺其子潘翥。」

潘濬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魏延不僅有炫耀之意,更是在誅心!

「魏延,你不得好死!」麵對魏延的羞辱,潘濬隻能無能狂怒。

魏延冷笑:「人誰無死?若我能死於戰場,馬革裹屍,那也是我的榮幸。」

「再給你說個紮心的事,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瞭若指掌,又讓夏侯楙相信你是陛下的內應嗎」

「想必你對此也很疑惑。」

「我就讓你輸得明白,是蜀中那位被你害得仕途渺茫的表兄,將你的底兒全都告知了我等。」

「你也不必氣惱,等我回去了,我就向陛下舉薦你的表兄,不會讓他因為你而含恨一生。」

潘濬的眼神變得更暗淡了。

顯然。

蔣琬的無情,讓潘濬更難接受。

不多時。

魏昌也策馬到來,興奮稟道:「將軍,賊騎皆已滅殺,奪得能用戰馬八十七匹,可惜傷了二十餘匹。」

魏延點頭,掃了一眼潘濬:「有八十七匹戰馬就不錯了,人要知足,不能太貪心。迅速召集兵馬,我們再回長安城!」

有活著的潘濬。

足以再嚇唬長安城的夏侯楙。

劉備的強攻還在繼續,魏延帶著兵馬再次出現在長安城下。

當看見低著頭的潘濬時,城頭的朱靈大驚失色:「潘濬,你果然是劉備的內應!」

潘濬已經不想多說話了,冇看見我被綁著又被堵著嘴嗎?

魏延耀武揚威:「朱靈,你的確很厲害,竟然能識破我的詐城之計。」

「可你終究還是少了些謀略,你派出去的信使,全都被我截殺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潘濬並非是內應,不過是我用的離間計罷了。」

「可笑的是,你們竟然還真的信了!」

「如今潘濬被我生擒,運去曹彰大寨的糧草也被我搶了。」

「曹彰又還有幾日的糧草可用呢?」

「曹彰若是退兵,陛下就會引大軍追趕掩殺;曹彰若是不退兵,又會因為缺糧而慌亂。」

「這一局,曹彰該如何翻盤?」

朱靈這纔看清潘濬被綁了起來連嘴都給堵上了。

「潘濬不是內應,我中計了?」朱靈麵色變得難看。

軍糧送不到曹彰主寨,曹彰的軍糧最多能堅持三日!

「魏延,你別囂張,有本事你就來破城!」朱靈見左右軍校都有懼色,厲聲大喝。

魏延大笑:「我犯不著來打你這長安城,我隻需要在這裡以逸待勞,等著曹彰兵敗!」

「我也問一句,我的營寨就在長安城外十裡,你敢來劫營嗎?」

「哈哈!」

「朱靈,我等你來劫我的營!」

魏延再次引兵離去。

城頭頓時變得慌亂一片。

朱靈亦是心中驚慌,連忙來找夏侯楙商議。

聽得潘濬是被冤枉的,夏侯楙立即從席位上跳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潘濬怎麼可能不是內應!」

前麵一直將司馬懿的監軍寫成了參軍,都修改了,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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