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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諸葛喬心戰功成,司馬懿驕兵計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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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諸葛喬心戰功成,司馬懿驕兵計敗(求追定)

「可惜了!」

諸葛喬輕輕一嘆,似有惋惜。

能殺郝昭的機會不多。

郝昭出城就等於失去了地利優勢。

若讓郝昭逃走,哪怕池陽城隻有一千魏兵,也足以堅守。

故而。

當諸葛喬選擇強攻郝昭營寨時,就註定要跟郝昭分個生死。

下一刻。

諸葛喬的眼神恢復冷峻。

「挑上郝昭的將旗和首級,速往池陽城。」

王平和馬忠搶在最前,挑著郝昭的將旗和首級就趕往池陽城。

諸葛喬則是以郝昭的營寨暫時為棲息地,一麵令句扶和張嶷押著降卒打掃戰場,一麵令糜照和柳隱將投降的偽魏將校押來審訊。

「爾等雖然投降,但未必會忠於大漢。」

諸葛喬一開口,就將這十幾個偽魏將校嚇個半死。

「將軍,我等是真心投降!」

「將軍明鑑,我等今後必定忠於大漢,絕不會再效力偽魏了。」

「將軍饒命,若將軍不信,我等願解甲歸田。」

「」

偽魏將校紛紛自辯請饒表忠心,生怕諸葛喬一個不高興就人頭落地了。

諸葛喬見偽魏將校皆是目光驚懼麵有恐色,緩和了語氣多了幾分和煦:「爾等不必驚慌。」

「我既然說了棄械投降者不殺,就不會再殺爾等。」

「隻是爾等的家眷皆在偽魏,若爾等投降,爾等家眷必會問罪。」

「如今的大漢皇帝,在登基稱帝前就是以仁德立世。」

「昔日陛下在新野時,謀士徐庶的家眷被曹兵虜獲,為此而辭別陛下。」

「陛下念徐庶至孝,且對徐庶的家眷被曹兵虜獲深感愧疚,因此選擇了禮送徐庶離開。」

「昔日偽魏的左將軍於禁雖然勢窮投降,但心在曹操,陛下念其忠義也將於禁送還。」

「今日爾等因為郝昭不能明斷軍機而被我俘虜,勢窮而降,非戰之罪。」

「若我強留爾等,爾等家眷必受上官責罰,或是貶為庶民,或是押入保官;我若再用爾等去征戰,既非君子所為,亦非仁德之舉。」

「包括其餘投降的一千三百偽魏軍卒在內,我會給你們一日的乾糧和飲水,讓你們能有機會返回長安。」

「我也不會要求你們當內應。」

「隻有不善軍爭的人,纔會想著用內應的方式奪城。」

「隻是我希望,今後的戰場上,不會再與爾等再遇上。」

「大漢註定會推翻偽魏,想要軍功封侯,今後可以去打那些南下肆虐的鮮卑烏桓,冇必要再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言儘於此,希望爾等回到長安城後,不會因為此戰而受到上官的責罰。」

偽魏眾將校紛紛驚愕的看向諸葛喬。

不殺我等,還要放了我等?

真的假的?

會不會是假裝放了我等,然後又殺了我等?

不怪這些偽魏將校心有猜疑,殺降卒的事自古皆有。

曹操在官渡之戰時,也曾殺紹卒凡八萬人。

「將軍真要放我等?若要讓我等放鬆戒心再將我等射殺,大可不必如此麻煩。」一個偽魏將校鼓起勇氣。

諸葛喬聞言大笑:「爾等在偽魏待久了,就以為這天下間的君主皆如曹氏一般凶殘嗎?」

「我既然說放了伱等,就不會食言,莫要將我與曹氏相提並論。」

「我乃大漢的輔漢將軍,是為匡扶漢室而誕生,豈會如虎豹一般不識禮數,隻知殺戮?」

「若你們想死,稍後出了營寨,就自己挖個坑埋了,下了黃泉路可別賴我!」

諸葛喬揮了揮手,讓糜照和柳隱將偽魏將校帶走。

待降卒打掃完戰場後,姚伷和杜禎就將準備好的乾糧飲水一一發放到偽魏投降的將士手中。

然後將這群表情懵呆的偽魏將士驅逐出了營寨。

「真,真的放了我等?」

「不會來追我們吧?」

「我也不知道。」

「想那麼多作甚,不想死就跑。」

不知道誰先吼了一聲,這群偽魏將士紛紛驚醒,邁開步伐就往長安城而跑。

糜照持弓立在諸葛喬身邊,麵有不解:「將軍,為何要放走這些降卒?若是擔心他們作亂,安排些軍士看押就可以了。」

諸葛喬搖著鐵羽扇,笑道:「這想法不錯!不如我給你一部兵馬,你將這些人都抓回來,然後你負責看押降卒,其餘人負責奪城立功。」

糜照剛要開口,驟然聽到「其餘人負責奪城立功」,這到喉嚨邊的話也嚥了回去,訕訕改口:「將軍,我剛纔隻是戲言。你就當我廝殺一夜,腦子裡都是漿糊。」

我看押降卒,別人負責奪城立功?

我纔沒那麼傻!

糜照識趣的不再多問。

黃忠將霍弋送的短刃仔細擦拭乾淨後,收刀回鞘:「伯鬆,你莫非是想讓這些降卒去長安城,亂守城將士的士氣?」

糜照、句扶和張嶷等將,亦是紛紛豎起耳朵看向諸葛喬。

跟著諸葛喬行軍打仗,雖然立功的機會多,但很多門道眾將卻是看不懂。

諸葛喬亦不吝嗇的分享這箇中訣竅:「郝昭的軍卒,有一部分潰兵已經往長安城而去了。」

「得知郝昭戰敗,長安城的守將必定會對歸來的潰兵嚴加盤查,以防我軍細作。」

「倘若諸位是長安城的守將。」

「自潰兵口中得知郝昭戰敗的一個時辰後,發現城外有一支千餘人的潰兵聚眾而來。」

「這些潰兵,既無甲冑武器又無旌旗文書,且麵無飢色、中氣十足的在城外嚷著要入城。」

「你們會如何應對?」

黃忠笑而不答,顯然已經明白了箇中道理。

糜照等將則是代入長安守將的身份,仔細的思考。

片刻後。

句扶最先開口:「若我是長安主將,不會讓這群不明身份的人入城。」

張嶷介麵道:「可這群偽魏將士隻有一日口糧,若不入城,必然挨飢受餓。」

「他們本就是偽魏的將士,受將軍恩惠而僥倖活命,若被拒之城外,必會滋生二心。」

「若是大罵長安守將殘害同僚,動搖士氣,又當如何?」

糜照道:「可若讓這群不明身份的人入城,就得再安排軍士看押。」

「這些人僥倖逃得性命,又被自己人看押,必然會滋生怨言。」

杜禎沉吟道:「若是不看押,即便冇有細作,隻要這些偽魏將士在軍營中說我軍對待俘虜是如何的仁德,這長安城的其餘將士死戰之心也定會大減。」

眾將你一言我一語,發現這壓根無解。

如今正在戰時。

長安的守將不論是讓這群偽魏將士入城還是不入城,都不可避免的會讓這群偽魏將士滋生怨言。

想不要這群偽魏將士不滋生怨言,又容易動搖長安城其餘將士的死戰之心。

柳隱恍然大悟:「將軍故意在這群偽魏將士麵前,表現出最大的仁德信義,是為了跟長安守將的對應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有了對比,這群偽魏將士就會感受到不公,怨恨一旦滋生,想要穩定軍心就很難了。」

「將軍常言的心戰之術,便是此理。」

句扶、糜照、張嶷等將紛紛回過味來,儘皆驚嘆。

諸葛喬輕搖鐵羽扇,吩咐道:「眾將先回營休憩,待得時機成熟,我必送諸位奪城大功!」

聽到諸葛喬的豪言許諾,眾將心中更是興奮。

奪城大功啊!

若能奪得長安城,無當飛軍必當名聞天下,青史留名!

而身為無當飛軍中的軍將,眾將不僅會封侯拜將,亦會在青史上留下濃墨的一筆。

大丈夫立於世間,又有誰不想功成名就?

如諸葛喬預料。

當這群偽魏將士劫後餘生的逃到長安城下時,城樓上的弓箭手紛紛張弓搭箭,對這支不明身份的偽魏將士忌憚不已。

「我乃左將軍麾下偏將杜宇,請開門放行。」

杜宇在城下吶喊大呼,跟著杜宇一同見過諸葛喬的十幾個將校亦是紛紛自報軍中軍職和名號。

然而。

任憑杜宇等人如何吶喊,城頭的守將既不開門也不迴應,隻是下達了「靠近城門五十步者,殺無赦」的軍令。

片刻後。

朱靈來到城頭,見到城下的千餘人,不由蹙眉。

久經善戰的朱靈,一看就明白了城下這十幾個自稱左將軍張郃麾下的將校,必然是被俘虜後放回來的。

若是普通的潰兵,朱靈不介意讓其入城協助守城。

可這群明顯是先被俘虜然後再歸來的,朱靈可不敢輕易讓其入城。

尤其是這群人,一個個麵無飢色中氣十足,朱靈很難相信城下這群人的身份都是張郃的部下。

「如今戰事不明,爾等可前往武功山,與鎮西將軍匯合。」朱靈給了個折中的應對之策。

這千餘人入城,對長安城而言是很危險的。

可這千餘人去曹彰的軍營,就不怕生事了。

杜宇聞言,頓生不滿:「此地距離武功山六十餘裡,我等冇有糧食飲水,如何能抵達?將軍這是故意為難我等嗎?」

城下的軍士聽到朱靈的話,也是紛紛不滿。

能選擇投降的,都不會是死戰之士,而是想在這亂世苟全性命的。

如今好不容易逃得一命,卻回不了長安城,這如何能讓人接受?

朱靈見城下謾罵的聲音越來越多,這心底也是滋生了不少怒火:「六十裡的距離,走一天也就到了。」

「爾等既然戰敗了,就應當承受戰敗的懲罰,我冇問罪爾等都已經是法外開恩,爾等卻還在這裡恣意辱罵。」

「真以為我不敢將爾等軍法處置嗎?」

「弓箭手聽令,若有人敢靠近城門,格殺勿論!」

說完。

朱靈就不再理會城下的軍卒,直接轉身就走。

杜宇等人氣得肺都快炸裂了。

「朱將軍如此怠慢我等,實在是可惡!早知如此,我還不如留在池陽。」

「諸葛喬對我等有仁德信義,朱將軍卻視我等如叛逆,令人可憎。」

「我等又不是回來給諸葛喬當內應的,朱將軍憑什麼懷疑我等!」

「就算讓我們去武功山,也好歹給我們準備些乾糧飲水!」

「諸葛喬都給我們準備了一日的乾糧飲水,怕我們回不了長安城,朱將軍卻如此對待我等,真是憋屈!」

「是我們不肯死戰嗎?我們也是死戰後勢窮而降,又不是一開始就降。更何況,朱靈以前也是跟著袁紹的,不也降了先帝嗎?」

「右將軍和左將軍也都是降將,憑什麼就苛刻我等?」

這怨念一多,軍心就變得忿忿。

杜宇看了一眼城頭的弓箭手,惡狠狠地道:「既然朱靈不仁,也就別怪我等不義了。」

「去武功山鐵定也會受到責罰和懷疑,左右都不是人了,不如回池陽投奔諸葛喬。」

「願意走的,跟我同往!」

留在長安城下隻能捱餓,眾軍卒紛紛附和。

眾人忍著飢餓疲累,往池陽方向而走。

剛走一半,就有飯香傳來。

眾人聞著香味而走,卻見道口立著幾名軍士,為首一名軍士拱手道:「奉輔漢將軍令,為諸位準備了肉湯飯菜,請諸位慢用。」

杜宇等將紛紛愕然,當肉湯飯菜出現在眾人眼前時,眾人才相信這是真的。

「輔漢將軍為何會如此?」杜宇強忍誘惑。

軍士笑道:「輔漢將軍擔心長安城的守將不肯讓諸位入城,故而令我等在此準備了肉湯飯菜。」

「另外,我等還為諸位準備了一日的乾糧飲水,足夠諸位前往曹彰的營寨了。」

杜宇感動不已:「輔漢將軍竟會如此厚待我等,那朱靈真不當人子,隻將我等當反賊對待,著實可惡!」

「請轉告輔漢將軍,我等願為輔漢將軍效力,真心投降絕無二心!」

軍士沉吟片刻,道:「輔漢將軍早有所料,讓我轉告諸位,若諸位真的想歸順大漢,可去尋偽魏的奮威將軍潘濬。」

「潘濬乃是陛下安排到偽魏的內應,原本是要跟輔漢將軍裡應外合的。」

「隻是不知為何,潘濬竟然不在長安城,輔漢將軍也不知道潘濬是否變節。」

杜宇頓時領會了諸葛喬的用意,心中更是感動,承諾道:「輔漢將軍肯以機密事相告,我等又豈能不投桃報李。」

「請轉告輔漢將軍,我等稍後就去依附潘濬,一定替輔漢將軍查清楚潘濬是否變節。」

「我等真心歸順大漢,必會助輔漢將軍拿下長安城!」

軍士拱手道:「如此,我等就先離開了;若有訊息,可遣人來池陽。」

待軍士離開,杜宇等人連忙將肉湯飯菜分食。

在朱靈處受到了多大的憋屈,此刻就有多大的暢快和恣意。

自古以來,心戰之術就屢試不爽。

對於封建王朝的普通軍士而言,談國家大事未免太空洞,隻有真正的實惠纔是最能打動人心的。

更何況。

如今的漢魏之爭隻是正統之爭,而非跟塞外蠻夷的族群之爭,跟著誰不是賣命?

此刻的潘濬還不知道,信任危機正悄然而至。

曹彰軍營。

司馬懿仔細的分析了劉備在武功山的立寨,在反覆的與張郃商討琢磨後,司馬懿斷言道:「鎮西將軍,劉備已成驕兵之勢,士氣也在逐日降低。」

「隻要再等三日,劉備的兵馬必然疲憊。」

「屆時再引兵劫其糧道,定可事半而功倍!」

司馬懿十分篤信。

劉備的反應,比司馬懿預料中更驕矜狂妄。

雖然在武功山的立寨很堅固,但對武功山後卻是冇有多少的提防。

張郃也認可了司馬懿的判斷:「劉備在武功山的營寨雖然立寨有方,但依舊能看得出劉備的立寨是以攻勢為主,是為了方便大軍掩殺而部署的。」

「以劉備的性格,小覷鎮西將軍倒也不令人意外,隻要鎮西將軍穩紮穩打,定可擊敗劉備。」

司馬懿和張郃在進言的時候,也多了個心眼。

說話也委婉了幾分,避免曹彰又生攀比之心,要去強攻劉備營寨而放棄劫其糧道的良計。

曹彰聽得心中十分受用,撫掌大笑:「那劉備自矜戎馬半生,不將我當回事;卻不知早已經犯了兵家大忌:驕兵必敗!」

就在司馬懿暗暗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鮮於輔急急而來:「稟將軍,昨日長安城遭遇劉備兵馬攻城!」

「攻打長安城的,是劉備麾下的鎮北將軍魏延,約有四千人!」

曹彰臉色一變,起身喝道:「這不可能!劉備兵馬都在武功山,魏延怎會去打長安城?」

司馬懿和張郃亦是麵有驚疑。

以曹彰目前的部署,劉備想偷偷派兵去長安城是不可能不被覺察的。

鮮於輔凝聲道:「訊息不會有假,這是長安城的朱靈派遣的信使。」

「我遇到的斥候不是朱靈昨夜派來的,而是今日午時自長安城出發的。」

「這已經是第四波信使了,來的路上還被截殺了三個!」

「最重要的是:這波信使不是來稟報長安城遭襲,而是稟報池陽的郝昭戰敗!」

眾將更是紛紛變色。

張郃近前一步,喝問道:「是誰擊敗了郝昭?」

鮮於輔語氣凝重:「是偽漢的輔漢將軍諸葛喬!」

曹彰語氣中多了惱怒:「郝昭壞我大事!五千兵馬占池陽地利,竟然會被諸葛喬一支偏軍擊敗!」

饒是司馬懿心性沉穩,此刻心中也多了幾分慌亂。

「速取地圖來!」

軍士不敢怠慢,連忙將軍用地圖掛上。

司馬懿在地圖上仔細的觀察了一陣,語氣多了幾分駭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魏延是走子午穀來的!」

聽到子午穀,曹彰臉色一變:「子午穀險峻,魏延竟然能走出子午穀?」

孟達在的時候,曾在子午穀派有駐兵。

曹彰來到長安後,就將子午穀的駐兵取消了。

除了不滿孟達昔日奪兵權事的嘴臉以及對孟達損兵折將的蔑視外,曹彰認為即便真的有人能走出子午穀,也是在自尋死路。

故而。

曹彰放棄了對子午穀的駐兵。

曹彰的部署其實也冇什麼問題,且不說曹彰一開始就準備在五丈原滅掉劉備,即便如今退守周至城外,曹彰也不擔心子午穀會有漢兵。

事實上,魏延也的確冇能拿下長安城。

隻是如今的局勢,奇兵不止魏延,還有諸葛喬!

諸葛喬先破臨涇,再破池陽,如今距離長安城已經不足三十裡。

隻有魏延四千兵,曹彰不怕。

隻有諸葛喬五千兵,曹彰也不怕。

可如今。

這兩支奇兵加起來,近萬的漢兵足以威脅曹彰!

試想。

漢魏兩軍在對峙,忽然有近萬的漢兵繞到了魏兵的後方,封鎖通訊且又截殺糧道,這種腹背受敵的險境誰不怕?

曹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是我大意了!

漢兵走子午穀不是為了奪長安城,而是為了包圍我軍。

「得立即遣將支援潘濬,否則糧道被截,我們就隻能退回長安城了!」司馬懿快速的分析了當前的局勢,向曹彰進言。

還未等曹彰下令,鮮於輔再次開口:「監軍,還有一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司馬懿蹙眉:「軍情緊急,任何的細節都不容遺漏,有事就直言。」

鮮於輔吸了一口氣:「潘濬,極有可能是內應!」

這話一出,曹彰、司馬懿、張郃等將都驚呆了。

「不可能!」司馬懿很快反應過來,一口否定道:「潘濬乃是陛下近臣,豈會是劉備的內應?」

鮮於輔沉聲道:「朱將軍謹慎,擔心信使遭截殺,對第四波信使也是仔細交代。」

「魏延以為潘濬在守城,想趁夜裡應外合奪取長安城,隻因潘濬不在,這才未能拿下長安城。」

司馬懿疑道:「信使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鮮於輔語氣有些怪異:「信使說,朱將軍早有吩咐,若我等對此有疑問,可事後私下詢問安西將軍。」

曹彰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自家人自知自家事。

當即。

曹彰猛地拍案:「司馬監軍,幸好我讓夏侯楙守城而不是讓潘濬守城,否則長安城必被魏延奪取。」

「夏侯霸,你立即引兵去尋潘濬;見了潘濬,立即將其緝拿,務必將糧草送入大寨。」

「若潘濬敢反抗,直接射殺!」

司馬懿大驚失色:「鎮西將軍,此事尚不明確,不可急躁。」

曹彰冷哼:「司馬監軍,你別忘了!軍中糧草不足三日,倘若潘濬運送的糧草有失,我等皆無歸路了!」

最近家中出了些事,隻有我這個自由職業有時間去辦。加更不定時,更新都是晚上現寫的。

等我處理完就能恢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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