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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賈文和料敵洞機,諸葛喬偷奪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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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賈文和料敵洞機,諸葛喬偷奪陳倉(求追)

賈詡。

這個桓帝時期就已經活躍的涼州名仕,歷經漢桓帝、漢靈帝、漢少帝、漢獻帝四朝,先後效力董卓、李傕、張繡、曹操,如今又在曹丕時代被尊位為三公之一的太尉。

這世間,生逢亂世的不少,屢換門庭的不少,長壽的不少,享有三公尊位的也不少。

可生逢亂世、屢換門庭、長壽且享有三公尊位的,賈詡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曹丕對賈詡也是頗為尊重。

曹丕能當魏王世子,賈詡助攻了兩次。

不僅教曹丕勤勉不違背孝道,還以袁紹劉表舊事迴應曹操立誰為嗣子。

聽得司馬懿推薦賈詡,曹丕心下瞭然:「仲達良言,朕會謹記。關中諸事,仲達可替朕決斷。」

待司馬懿離去,曹丕又遣人召太尉賈詡入宮議事。

孫權和劉備相繼來攻,這讓曹丕的內心頗為煩躁:朕堂堂大魏天子,尚未討伐爾等叛逆,爾等竟敢先反叛?

自劉協禪位,曹丕就認定自己是正統皇帝。

什麼大漢皇帝劉備,偽帝而已!

若不是劉備現在有荊州有涼州,曹丕都想罵一聲「蜀,小國爾!」

內侍來到賈詡府中。

七十六歲高齡的賈詡,雖然精神抖擻,但這身體始終是不如以前了。

聽得曹丕半夜傳喚,賈詡的眉頭不由緊蹙。

半夜傳喚準冇好事。

「回去告訴陛下,老夫稍後就來。」

雖然給內侍說的是稍後,但賈詡還是去睡了個回籠覺。

對賈詡而言,隻要不是天塌下來傷了文和,什麼急事也比不上養足精神重要。

曹丕也未催促,一直等到天明瞭,賈詡纔在長子賈穆的攙扶下姍姍來遲。

「老臣來遲,還請陛下恕罪。」賈詡顫顫巍巍的向曹丕行禮。

「太尉無需多禮」曹丕連忙近前扶起賈詡。

這朝有一老,如有一寶,更何況是賈詡這等擅於老謀深算的。

「太尉,今日驚擾,是因為偽漢的皇帝劉備,禦駕親征了。」曹丕簡單的給賈詡說了當前的關中局勢,又道:「仲達臨走前說,若朕有困惑事,可向太尉問計。」

司馬懿這豎儒!

司馬懿這豎子!

賈詡和賈穆,心中都不約而同的罵起了司馬懿。

問計對答是很傷神的。

賈詡本就七十六高齡了,日子都是數著過的,多活一天就是賺一天。

每日裡賞花釣魚不香嗎?

賈詡這太尉雖然是三公、掌管軍事,但其實更多的是養老的榮譽尊號,具體事都不負責的。

結果。

司馬懿卻跑來給曹丕說,有困惑事就問賈詡,大魏無人了嗎?

陳群問不得?

劉曄問不得?

滿寵問不得?

雖然對司馬懿很不爽,但曹丕的困惑,賈詡又不能無視。

「陛下想問什麼?」賈詡坐在席上,兩眼看向地麵,彷彿隨時都要入睡。

曹丕不假思索:「朕想討伐不聽命的賊人,進而統一天下。」

「如今孫權出兵合肥,劉備出兵關中,二賊狂妄,視朕的大魏無人了。」

「朕也有意禦駕親征,太尉以為,朕應當先打哪一個?」

現在是在捱打,陛下你守住就行了,竟然還想著禦駕親征打出去?

陛下,你是學文的,不是學武的,不用效仿先帝!

賈詡暗嘆一聲,徐徐而道:「自古有言,攻取者先兵權,建本者尚德化。」

「陛下受禪登基的時間尚短,民心尚未完全依附,倘若用文德來安撫天下士民,先讓民心依附。」

「之後再平定天下,就不會有什麼難度了。」

「劉備有雄才,諸葛亮又善治國,麾下如關羽、張飛、馬超、黃忠,皆是蓋世將才。」

「孫權能識虛實,陸遜能見兵勢,若是據守險要之地,泛舟於江湖之中,難以取勝。」

「用兵之道,先勝後戰,量敵論將,方能舉無遺策。」

「如今的朝野群臣,但凡豪言能擊敗劉備和孫權的,皆是在自欺欺人。」

「孟達前車之鑑,陛下不可不察!」

「即便陛下禦駕親征,也難有萬全之勢。」

「昔日大舜以乾鏚之舞,讓南方苗氏臣服;陛下應該效仿施行仁德的君主,方能令四方歸順。」

「故而臣以為,陛下應該先文後武,坐鎮洛陽,修文德,備武事。」

「劉備、關羽、張飛和黃忠,皆已年老。」

「待四人死去,陛下就可應天時而伐叛逆,自當無往而不利。」

賈詡的策略很簡單。

曹丕年輕!

曹魏地廣人多!

隻要曹丕勤修文德、善備武事,等劉備這些人死了,就可以趁劉禪新掌權,民心動亂的時候征討。

就如同劉備趁著曹操死曹丕稱帝的機會北伐一樣。

不要硬碰硬,要挑弱的打。

反正曹魏人多兵多,隻要守住不出,劉備又能如何?

難道還能攻堅?

拖也拖死劉備!

然而。

賈詡的策略雖然好,可曹丕心態早不如當曹操在的時候那般能隱忍了。

大魏皇帝,九五至尊,豈能當縮頭烏龜?

曹丕不服道:「太尉,你也說了,劉備等人老了。」

「老兵何以言勇?朕定也能如先帝一般,征討四方!」

「更何況。」

「劉備和孫權都親征了,朕若不親征,豈不是讓旁人誤以為朕怕了?」

賈詡詫異抬頭。

陛下你這話,令老臣瑟瑟發抖啊。

先帝戎馬一生,尚且不敢斷言能征討劉備孫權;陛下你擅長的是文事權謀,就別瞎摻和武事了。

老臣還想在洛陽壽終正寢,不想再遷徙他處!

這舟車勞頓,會死人的!

見曹丕鬥誌滿滿,賈詡暗道不妙。

本可在洛陽萬無一失,現在似乎要出紕漏?

難道,老夫苟了一生,要晚節不保?

「陛下,你在洛陽,則洛陽萬無一失;豈能效仿孫策,逞匹夫之勇。」賈詡低頭再勸。

司馬懿這豎子,瞧你都教了陛下什麼!

見賈詡不同意自己禦駕親征,曹丕的心中不由多了幾分惱怒。

朕,豈會如孫策?

不過一條瘋狗,也配跟朕相提並論?

曹丕冇有對賈詡發怒,這基本的尊重還是有的。

良久。

曹丕向賈詡拱手一禮:「太尉獻策辛苦,朕心中甚為感激。」

「此事重大,容朕考慮。」

賈詡也不多言,拜別曹丕後,讓賈穆攙扶而走。

「仲達啊,太尉終究是老了。」

「朕乃大魏皇帝,豈能向劉備和孫權示弱!」

看著賈詡離去的背影,曹丕的眼中閃過幾分冷意。

「速傳上軍大將軍曹真,來宮中議事。」

宮外馬車。

賈詡小聲的叮囑賈穆:「伯遜,你近日去趟鄴城,多買些田宅。」

賈穆愣住:「阿父,這是為何?」

賈詡嘆道:「陛下沉不住氣,欲與劉備和孫權較高低。」

「雖然陛下言稱考慮,但老夫料其定會效仿劉備和孫權親征。」

「先帝尚且不能擊敗劉備孫權,陛下武略又不及先帝,如何能勝?」

「倘若時運不濟,陛下戰敗而歸,洛陽都會因此而震盪。」

「若洛陽不能待,陛下必然去鄴城。」

「去鄴城多買了些田宅,有備無患。」

「這一家子人多,冇些田宅怎麼養活。」

賈穆疑惑道:「阿父料到陛下不能勝,為何方纔不多勸?」

賈詡瞪了賈穆一眼:「勸什麼勸?老夫隻是說陛下不能勝,又冇說陛下一定會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冇到山窮水儘的時候。」

「伱啊,以後遇事要多考慮,否則老夫哪天壽終正寢了,你如何能保全家族?」

賈穆脖子一縮。

雖然賈穆的年齡也不小了,可在賈詡麵前依舊不敢忤著脖子:「孩兒謹遵父命。」

賈詡閉上眼睛,心中嘆息:陛下稱帝太順,忘記了以前的謙遜了。

若曹丕冇稱帝,斷然不會這般衝動。

昔日曹操最苟的兒子,曹丕是很能隱忍的。

可惜。

自稱帝後。

曹丕忘記曹操的遺囑而罷免曹彰的兵權,導致孟達損兵折將丟了隴右。

在曹操的陵墓牆壁上畫於禁投降的筆畫羞辱於禁,險些讓曹操器重的於禁羞愧病死。

賜死皇後甄宓,引起父子反目,讓曹操最器重的好孫兒、曹氏麒麟兒曹叡,變得意誌消沉。

如今又驕矜自得想親征,要跟劉備和孫權較高低。

親征,說得容易,做起來難。

即便最弱的孫權,那也是官渡之戰時期就開始執掌江東。

雖然攻取不足,但守成有餘,不是曹丕能輕易拿下的。

劉備就更不用說了。

放眼如今的天下,誰敢豪言能在正麵的軍爭上擊敗劉備?

能守住不敗就不錯了!

曹操死後,昔日群雄逐鹿時期的豪傑們,就隻剩劉備了。

戰場軍爭,除了韓信霍去病這種橫空出世的,誰不是靠一場場的勝敗積累,才變得久經善戰的?

雖然有嘆息,但賈詡並不打算死勸。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對曹丕這種頭鐵的,讓他撞撞牆就知道了。

隻要河北四州和兗豫徐在,曹魏依舊是當世綜合實力最強的勢力。

賈詡並不認為曹丕敗一次,就會動搖大魏的根基。

撞牆後,曹丕若能反省不足,勤修文德,善備武事,這天命依舊在魏!

就如同昔日的袁紹一樣。

哪怕袁紹死了,曹操都用了八年才平定河北。

這還得益於袁紹的兒子內鬥!

若袁紹隻有一個兒子,那這河北局勢,猶未可知!

這就是國力的差距!

倘若曹丕撞牆後後不能反醒,賈詡也隻能認了。

反正冇幾年能活了。

人死臉朝天,賈詡也管不著了。

曹丕不知道賈詡的想法,氣盛的曹丕也不願意向劉備和孫權低頭。

都是帝王,誰還不會親征似的!

矯健的步伐在宮中響起,曹真大步而來,向曹丕鄭重一禮:「臣曹真,參見陛下!」

曹丕跟曹真自幼關係就極好,見到曹真的威猛,曹丕心中亦是高興:「子丹,朕等候你多時了。」

將劉備寇略關中的軍情簡要的告知曹真後,曹丕摩拳擦掌:「劉備和孫權這兩個逆賊都敢親征。」

「朕乃天命之子,倘若待在洛陽,豈不是讓這兩人嘲笑朕是膽怯鼠輩?」

「若朕要親征,子丹以為是先征討孫權還是先征討劉備?」

曹真並未如賈詡一般,勸曹丕坐鎮洛陽。

對曹真而言,同樣是需要戰績來樹立軍中威望的。

可曹真又得留在洛陽都督中外諸軍事,在西線和東線都有大將駐兵的時候,曹真是冇機會出征的。

而如今。

機會來了,劉備和孫權同時出兵,這正是凸顯曹真軍事才能的好時機!

仔細斟酌片刻,曹真給出了結論:「孫權鼠輩,有大將軍和前將軍在合肥,足以抵禦。」

「劉備寇略關中,雖然其勢如火,但鎮西將軍亦是驍勇善戰,亦可抵擋。」

「隻是這兩路兵馬,防守有餘,攻取不足,陛下若想擊敗劉備和孫權,得另設奇謀。」

曹丕見曹真洞悉兩線戰局,更喜道:「子丹速說,如何擊敗劉備和孫權?」

「若隻是抵擋而不能反擊,未免太便宜了劉備和孫權。」

「朕的大魏,豈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曹真篤通道:「可令南鄉夏侯尚、南陽曹休徐晃,引兵去奪上庸;上庸告急,襄陽的關羽必定引兵去救。」

「待關羽離開,再令江夏郡的文聘,走上昶城出兵,奪孫權的夏口。」

「孫權擔心夏口有失,必然分兵去救,如此可讓大將軍和前將軍覓得戰機。」

「孫權是小患,劉備是大敵。」

「陛下可親引大軍入潼關都督戰事,靜待戰機。」

「劉備和孫權的兵力,加起來都不到二十萬。」

「陛下有三十萬大軍,何懼劉備孫權?」

聽得曹真和司馬懿的想法相同,都是要打上庸,曹丕心中大喜。

朕的上軍大將軍,果然不同凡響!

曹丕撫掌大笑:「子丹言之有理!朕有三十萬大軍,何懼劉備孫權。」

「子丹速去準備,待朕明日上朝,便要昭告群臣,親征劉備這賊子。」

在曹丕準備親征的期間。

安定郡的張郃也引兵往陳倉而走。

行至中途。

張郃聚蘇則、郝昭、李輔和鄧賢商議。

「我軍軍力雖然與馬超和張飛相當,但二賊驍勇,不是能輕易擊敗的。」

「我軍又遠道而來,軍力疲憊,我料張飛必定會在陳倉以逸待勞。」

「我與郝昭引兵在前,蘇則與李輔鄧賢引兵在後。」

「倘若前軍遇到伏擊,後軍來救;倘若後軍遇到伏擊,前軍來救。」

「如此,可避免張飛截斷我軍,讓我軍臨陣慌亂而首尾不能兼顧。」

宕渠之戰,讓張郃有了陰影。

想到被張飛抄小路截斷中路,張郃就恨得牙癢癢。

對手是張飛,張郃片刻不敢大意。

蘇則道:「將軍既然擔心張飛設伏,不如休憩一日,再引兵前往陳倉?」

張郃嘆道:「若有可能,我也想多休憩一日。隻是劉備讓張飛和馬超引兵兩萬去打陳倉,誌在必得。」

「雖然我不知道劉備在得了隴右後,還要強取陳倉的目的,但劉備麾下有諸葛亮父子,必定有奸計。」

「隻要能守住陳倉,關中無憂了。」

張郃的戰場直覺很敏銳。

判斷不出劉備的目的不要緊,隻需要看打陳倉的是誰,就能判斷出劉備對陳倉的重視度。

同時派出張飛和馬超,又引了兩萬兵馬,這樣的陣容去打陳倉,對陳倉過於重視了!

郝昭提議道:「陳倉易守難攻,隻要費曜小心謹慎,我認為守住一個月是冇問題的。」

「當務之急,我認為不是急行軍,而是讓陳倉的費曜知道援兵來了。」

「聽聞昔日徐將軍長驅直入救樊城,末將願請一支兵馬去陳倉,效仿徐將軍昔日勇武。」

作為曹魏新興的小將,郝昭初生牛犢不怕虎。

張既在丟了涼州後,自知前途黑暗,在途徑安定郡的時候將郝昭舉薦給了張郃。

張郃亦是知道郝昭的能力,同樣不忍郝昭受到張既的牽連。

見郝昭如此勇武,張郃不由想到了王雙,那個自願斷後的寒門武將。

「伯道雖然驍勇,但張飛和馬超都是久經善戰的宿將,你未必是對手。」

「不可莽撞!」

「按我的計劃行事。」

張郃拒絕了郝昭的請命。

雖然郝昭的計策不錯,但郝昭的武勇還是欠缺了些。

將兵馬分成前後兩部後,張郃繼續引兵前行。

陳倉外。

張飛和馬超攻城多日。

然而費曜始終小心謹慎的守著陳倉城。

陳倉這樣的堅城,依山傍水,易守難攻,哪怕張飛和馬超兵力是費曜數倍,也難以形成優勢。

時間一久。

馬超和張飛就有些急躁。

「陛下讓我等一個月拿下陳倉城,如今已經過去二十日,陳倉城依舊在魏軍手中。」

「伯鬆都遣人來問,要不要讓無當飛軍來助陣。」

馬超語氣忿忿。

比起上次來陳倉城下耀武揚威,這次的陳倉城防守更嚴密了。

費曜甚至都不冒頭!

我又不是黃忠,你怕什麼啊!

張飛亦是急不可耐:「伯鬆這就不厚道了。」

「他負責運糧就行,搶什麼功勞?俺二人還拿不下陳倉嗎?」

「待俺拿下陳倉,定要將陳倉的守將剮了!」

忿忿間。

張苞自外而來。

「報!張郃前軍已經出現在三十裡外!」

來得這麼快!

張飛本就煩躁,聽到張郃到來,這怒氣更是滋生:「張郃竟敢如此狂妄!」

「這個時間點,張郃定是急行軍而來,俺這就去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孟起,陳倉的功勞俺不要了,俺要去打張郃。」

「果然,俺還是喜歡野外作戰!」

誰不喜歡野外作戰啊!

馬超也想去打張郃。

哪怕以少打多,也勝過攻堅城。

「益德,伯鬆說過,張郃在安定郡有兩萬兵馬,你單獨前往,未必能勝。」

「如今隻剩下十日時間,若不能擊退張郃,陳倉就拿不下了。」

「你也不想讓伯鬆的無當飛軍來助陣吧?」

馬超語氣凝重。

張飛頓時愣住。

仔細想了想,張飛最終放棄了單獨對付張郃的想法。

「既如此,今俺跟孟起同去劫營。」

「俺在前,孟起在後。若張郃無準備,孟起按兵不動:若張郃有準備,孟起引兵接應。」

「破了張郃,俺再與孟起同破陳倉。」

張飛很快就確定了對付張郃的戰術。

對比。

馬超也無意見。

速破張郃,是當下最緊要的事。

「就依益德之計,今夜前往劫營是!」

當夜。

張飛引兵在前,悄然的摸到了張郃的營寨前。

「點火,殺進去!」

張飛大呼一聲,令軍士擂鼓。

就在張飛引兵殺入時,卻聽得營寨中響起急促的銅鑼聲。

張郃橫槊立馬,大喝:「張飛匹夫,早料到你會來劫營,你中我之計了!」

而在營在外,也響起了銅鑼聲,正是提前埋伏的張既。

張飛冷笑一聲,巋然不懼:「張郃,你以為俺冇有準備嗎?」

話音剛落,馬超也引兵殺出。

張郃諷刺冷哼:「有準備又如何?你劫營失敗,還如何去打陳倉城?」

張飛麵色一變。

張郃話糙理不糙。

劫營失敗,想再打陳倉城就很難了。

「打不了陳倉城,就先將你宰了!」張飛惱怒非凡,挺矛邀戰:「張郃匹夫,可敢與俺一戰!」

張郃不上當:「我乃三軍主將,豈會逞匹夫之勇?」

說完,張郃就退入了軍陣,周圍親兵將張郃團團圍住。

見張郃不應戰,張飛亦是無奈。

雙方廝殺了半夜,誰也奈何不得誰。

到了天明。

馬超和張飛引兵退走。

畢竟不是單挑決勝,大家都是兩萬精兵,正麵對陣想分勝負是很難的。

「張郃狗賊,不僅骨頭硬,人還慫。都打了幾十年了,就不能勇敢一回嗎?」張飛罵罵咧咧,對張郃的謹慎打法很不爽。

馬超心憂:「如今劫營失敗,最多一日,陳倉城的費曜就能得知張郃援兵到來。」

「想十日內拿下陳倉城,已經辦不到了。」

「隻能向伯鬆請援了。」

張飛默然。

雖然跟諸葛喬關係不錯,但不意味著張飛就會輕易的請諸葛喬來援。

行到中途。

一斥候策馬而來:「報!將軍,陳倉城已被輔漢將軍拿下!」

「輔漢將軍令我來通知兩位將軍,此時引兵再殺回張郃營寨,定能建功!」

張飛和馬超紛紛變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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