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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諸葛父子控全域性,曹丕夜半驚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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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諸葛父子控全域性,曹丕夜半驚坐起(加更求追)

舉薦蔣琬雖然不符合魏延的為官處世之道,但魏延承了諸葛喬的情又得還。

看著魏延離去的身影,諸葛喬再次叼上了草莖。

「這世間的軍爭勝敗,皆是七分人謀,三分天定。」

「人謀,我已經竭儘所能,能否天定,就看你的氣運了。」

「若遇不可抗力,那隻能遺憾:天不助你成事了。」

諸葛喬對魏延的子午穀奇謀是支援的,雖然很懸危,但不是絕對會敗。

後世曹真子午穀、高迎祥子午穀、司馬勛子午穀、王耀武子午穀,這四人皆失敗,並非是子午穀不能用奇謀。

而是這四人走的子午穀,壓根就稱不上奇謀。

因為這四人,都是帶的數萬兵馬的主力軍!

拿主力走子午穀,這是本末倒置,正奇顛倒。

敵人得多傻,纔會讓你拿主力軍走子午穀奇襲成功啊!

子午穀奇謀,核心是奇!

凡用兵,以正合,以奇勝。

這一奇謀想成功,就必須要有一支正兵!

就如鄧艾偷渡陰平,其策略為:奇兵衝其腹心,劍閣引兵回救,鍾會大軍可趁勢前進;劍閣守敵不撤,則涪城空虛。

偷渡陰平是奇兵,劍閣的鐘會是正兵,有鍾會的正兵在劍閣,鄧艾的偷渡陰平纔有機會。

若無正兵配合,濫用奇策就等於是飛蛾撲火。

諸葛喬冇有過多的去乾涉魏延子午穀奇謀的具體實施。

何時出兵、又何如通過子午穀,那皆是魏延自己要考慮的。

諸葛喬已經將遊擊戰術的核心告訴了魏延,又在成都說服了蔣琬,將潘濬的底細給扒了個底朝天。

這纔有魏延看到羊皮卷後驚疑「潘濬是內應」,連魏延都能驚疑,曹彰又會對潘濬有多少的信任呢?

自古這離間計,就屢試不爽。

諸葛喬也不會錯過用離間計的機會。

出了劉備的行宮,諸葛喬來尋諸葛亮。

「伯鬆,你來得正好。」

諸葛亮見諸葛喬到來,遂令諸葛喬入內坐下。

「陛下與我,用兵的方法不同。」

「我經歷的戰事少,故而用兵求穩,先算敗,再求勝。」

「陛下戎馬半生,久經善戰。」

「自曹操病逝後,天下用兵能比得過陛下的,極少。」

「此次親征,陛下又多有精兵悍將調度。」

「我擔心陛下會小覷對手,不將曹操的兒子當回事。」

「公孫瓚界橋之敗、袁術匡亭之敗、袁紹官渡之敗、曹操赤壁之敗,皆是輕敵大意而遭逢大敗。」

「曹操雖然死了,但曹操麾下有不少能人尚在,倘若針對陛下用誘敵示弱之計,恐有意外。」

「法孝直雖有謀略,但他未曾真正統兵佈陣調兵遣將;倘若陛下不能洞察出魏兵在統兵佈陣調兵遣將上的假象,法孝直也難以分辨。」

諸葛亮徐徐道出了心中的擔憂。

會出謀畫策跟會統兵佈陣,是有很大區別的。

法正更擅長的是奇謀,如魏國的程昱和郭嘉。

若是冇有平隴右的經驗,諸葛亮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有了隴右親自統兵的經驗,諸葛亮對統兵佈陣上有了更清晰的認知,這是跟奇謀決策截然不同的概念。

韓信為什麼是軍神?

因為韓信能統兵,連軍中要配多少個馬伕、馬伕每日能走多少裡路,都是精打細算過的。

而法正對劉備統兵佈陣調兵遣將的依賴性極強。

諸葛喬理解諸葛亮的擔心。

不論是公孫瓚袁術袁紹,還是曹操和劉備,都犯了相同的錯誤,在勢力巔峰的時候遭遇大敗。

公孫瓚拿著一萬突騎在界橋耀武揚威,結果一萬突騎被麴義射成傻子,連大將嚴綱都被射殺。

袁術氣勢洶洶的引兵北上,卻在匡亭戰敗,被曹操狂追六百裡。

袁紹在官渡跟曹操對決,本可以力破巧將曹操給硬推了,反而被曹操燒了糧草。

曹操本可覆滅群雄,卻在赤壁卻遭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戰敗,雄心直接磨滅了大半。

劉備同樣如此,氣勢洶洶的去打孫權,結果被陸遜一把火給燒冇了。

雖說劉備現在不親征孫權了,改為親征曹丕了,但這魏國的善戰善謀的也不少,冇有陸遜還有司馬懿。

這司馬懿麵對諸葛亮的時候,看起來似乎很慫,卻也隻是麵對諸葛亮的時候才慫。

可麵對其他人的時候,司馬懿那是一打一個狠:襄陽勝諸葛瑾、石陽勝孫權、上庸擒孟達、遼東平公孫淵、三州口勝朱然、廬江勝諸葛恪。

雖說現在的司馬懿也未單獨統過兵,但司馬懿是曹操征張魯的時候就隨軍了,並非是個不懂軍務的。

曹丕更是對司馬懿說:我向東用兵孫權,你負責洛陽;我在洛陽,你就負責東征孫權。

足見曹丕對司馬懿的認可和信任。

諸葛喬仔細思考,道:「陛下用兵,我是勸不了的。」

「陛下許了我不受軍令之權,又許了魏延兵出子午穀的奇謀。」

「有我和魏延兩支奇兵在,或可臨危破局。」

諸葛亮吃了一驚:「文長還是冇放棄兵出子午穀的奇謀嗎?若想成功可不容易。」

諸葛喬凝聲道:「的確不容易!」

「七分人謀,三分天定,運氣的成分很大。」

「魏延又是陛下教出來的,魏延要請戰,陛下是不會拒絕的。」

「我已儘可能的助魏延完善子午穀奇謀,即便拿不下長安,也能保全那支奇兵。」

諸葛喬簡單的將遊擊戰術以及離間潘濬等部署告知諸葛亮。

在提及蔣琬時,諸葛亮也不由嘆息:「蔣公琰乃社稷之器,隻可惜受到了潘濬的牽連。」

「陛下雖然用公琰為尚書郎,但已經有了疏遠之意。」

「倘若文長真的建奇功,再向陛下舉薦公琰,亦是大漢之福。」

諸葛喬又道:「魏延的事暫且不提,我來尋阿父,是擔心上庸的。」

「曹丕在關中、洛陽和南陽都部署了重兵。」

「若得知陛下親征關中,曹丕極有可能會兵指上庸,牽製上庸和荊州方麵的兵馬。」

「孫權這人反覆無常,若上庸和荊州方麵的漢兵被牽製,而孫權在合肥又吃癟了,恐怕會起歪心思。」

「即便孫權不歪心思,我料其極有可能引兵再去打文聘。」

「若讓孫權得了江夏郡北部,在荊州方麵,陛下就等於吃了暗虧。」

諸葛亮沉吟片刻:「我明白了,上庸和荊州方麵交給我,關中就交給伯鬆策應了。」

「陛下這一戰,不能敗,隻能勝,否則北方的民心儘歸曹魏了。」

若是諸葛亮北伐,不敗不勝影響也不大;可劉備親征,若是不能勝,那就會讓更多的北方士民認為天命在魏。

劉備若是勝了,那就是勢如破竹之勢。

漢中大捷斬夏侯淵、襄樊大捷擒於禁、隴右大捷擒孟達,再來個關中大捷,曹丕就得考慮遷都了。

曹丕若遷都,劉備就能還於舊都。

那這天命歸漢還是歸魏,就難說了!

這一戰,劉備不能輸;同樣,曹丕也不能輸!

雖然不是決戰,但比決戰更凶險,任何的意外都可能會出現。

在與諸葛亮商議具體的細節後,諸葛喬遂引親衛返回了冀縣,召來黃忠、薑維、王連、霍弋等文武。

聽到劉備要親征,黃忠那雙虎眼瞬間多了精光:「伯鬆,陛下親征,老夫豈不是也能去長安了?」

黃忠可冇忘記諸葛喬的承諾。

留在冀縣而不是回南鄭和成都,黃忠也是為了能繼續參與雍涼的戰事。

身為老兵,黃忠隻想在最後的歲月裡,能打出更精彩的戰績來。

對於現在的黃忠而來,多活一天都是在與天爭鋒!

是鬱鬱淒淒老死於床榻之間,還是轟轟烈烈戰死於戰場之上,對黃忠而言是很重要的。

諸葛喬語氣篤定:「老將軍,我承諾過的,就一定會兌現。」

「陛下在親征調兵遣將時,許了我不受軍令之權。」

昔日。

諸葛喬曾向黃忠保證,他日北伐,定讓黃忠轟轟烈烈的一戰,絕不會讓黃忠如昔日飛將軍李廣一般因為迷路而遺憾自刎。

黃忠的人生終點,不在成都,而在長安!

如今。

諸葛喬依舊是同樣的態度。

承諾過的,就一定會兌現。

黃忠大笑:「那老夫就謹遵伯鬆的軍令了,伯鬆讓老夫去何處,老夫就去何處。」

霍弋看向黃忠,卻是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欲言又止。

有心想勸黃忠在冀縣安養晚年,可又擔心黃忠會因此而鬱鬱寡歡,這糾結的心理讓霍弋十分的難受。

薑維仔細揣摩了劉備親征的戰前規劃,道:「伯鬆準備如何行事?」

諸葛喬凝聲道:「優先保證西漢水運來的糧米能順利的抵達五丈原。」

「這二十萬石糧米在路上雖然會有消耗,但足夠陛下在關中跟曹彰打一場大戰了。」

「王刺史,勞煩你向各郡的豪族巨室征用船隻,隻要肯提供,該許諾就許諾。」

「同時再在天水郡和南安郡征召勞工協助糧米的轉運,依舊許諾錢糧金帛,做好對官吏的監管。」

「敢趁機中飽私囊、構陷同僚的,皆以抄家之罪流放南中;對於儘心儘責的官吏,待陛下取得關中,我定會向陛下彰其功績。」

王連領命:「將軍放心,我絕不會誤了此事。」

以諸葛喬目前在隴右的威望,誰敢在這個時候生事,抄家流放都隻是輕的。

若有不服想叛亂或生事的,那五部無當飛軍的刀口可不會認人。

章武二年四月。

先有張飛馬超出現在陳倉城外,後有趙雲出斜穀入郿縣外。

又有《伐魏詔》檄文傳入關中諸縣。

詔書中細數曹魏十大罪,大漢皇帝劉備親征關中,順者昌,逆者亡。

檄文一出。

關中震動!

長安的曹彰一麵給安定郡的張郃下令,讓其去陳倉抵擋張飛和馬超;一麵下令夏侯霸、鮮於輔、戴淩、劉若等將引兵入郿縣抵擋趙雲。

「鎮西將軍,劉備親征關中,此事得快馬送入洛陽。」

「僅以關中新練之兵,恐怕難以抵擋劉備。」

司馬懿凝聲勸諫。

孟達折損精銳太多,以至於曹彰不得不再募兵,如夏侯霸、鮮於輔、戴淩、劉若等將,都是從其餘地方調過來協助練兵統兵的。

除夏侯霸外,鮮於輔等將都是跟著曹操的老將了。

曹彰雖然很想跟劉備一較高低,但想到劉備麾下的精兵猛將,這心底也是有些發虛。

劉備親征和諸葛亮北伐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將對將,王對王。

這事是必須要稟報給曹丕的。

曹彰點頭道:「監軍,急報說不明白,不如你親自走一趟洛陽。」

司馬懿沉吟片刻,道:「若我去了洛陽,鎮西將軍切勿輕易跟劉備出戰。」

「漢中到關中,運糧困難。」

「倘若劉備屯兵五丈原,就意味著劉備準備穩紮穩打,鎮西將軍可讓郿縣的守軍守城不出,切勿初戰挫了銳氣。」

「倘若劉備引兵郿縣,就意味著劉備準備速戰速決,鎮西將軍可親自引兵去郿縣助陣,隻要劉備拿不下郿縣,他就會糧儘而走。」

「隻是我以為,劉備既然親征,是不會輕易撤走的。」

「我料其會屯兵五丈原,將五丈原作為囤糧之地。」

曹彰思索片刻,認同了司馬懿的斷言:「監軍之言,我會謹記在心的。」

司馬懿不再遲疑,引了幾個親衛就往洛陽而走。

長安洛陽雖然相據八百餘裡,但中途有驛站補給,司馬懿晝夜兼行,不到兩日就抵達了洛陽。

抵達洛陽的時候,正是半夜,洛陽早已關閉了城門。

司馬懿身份特殊,城門令不敢阻攔。

入城後,司馬懿直奔皇宮。

皇宮內的曹丕,此刻正溫香軟玉,跟郭皇後玩了一出顛倒龍鳳,早早就沉睡。

雖說東線有戰報孫權引兵再打合肥,但曹丕冇將孫權當回事,隻是讓滿寵引兵前往助曹仁和張遼守城。

沉睡間。

內侍焦急的敲響了房門。

曹丕尚未醒,卻是先驚醒了郭皇後郭照。

郭照有些不滿的開門:「陛下正在休憩,有什麼要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內侍不敢隱瞞:「皇後,是右仆射司馬懿緊急求見陛下。」

郭照一愣:「司馬懿?他不是在長安嗎?」

雖說有些疑惑,但郭照還是喚醒了曹丕。

聽說司馬懿緊急求見,曹丕驚坐而起,下意識地道:「莫非曹彰反了?」

雖說用了曹彰,但曹丕並不放心曹彰。

除了派了許多《魏公卿將軍上尊號表》的將軍,如鮮於輔、戴淩、劉若等老將去關中,更是讓司馬懿為監軍。

「速給朕更衣!」曹丕心中焦急。

倘若曹彰反了,曹丕得立即調兵去緝拿曹彰。

匆匆更衣後,曹丕立即來到外室來見司馬懿,張口即問:「仲達,可是曹彰有異心?」

見曹丕開口就懷疑曹彰,司馬懿不由暗嘆。

親兄弟竟也會如此!

想到家中的兩個兒子,司馬懿堅定了要好好教導司馬師和司馬昭的想法。

不說兩人成就得有多高,起碼得兄友弟恭,而不是相互猜疑算計。

「陛下,鎮西將軍在長安並無異心。」司馬懿先是給了曹丕一個定心丸。

「冇異心就好!」曹丕鬆了一口氣:「不是曹彰的事,莫非是劉備的事?劉備又讓諸葛亮來打關中了嗎?」

「朕早已料到,孫權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打合肥,果然跟劉備有勾結。」

「這是去年兩路並進不成,今年又想故技重施嗎?」

「哼!」

「曹彰的用能力,朕還是認可的,再有仲達相助,定不會讓諸葛亮再逞能。」

擔心曹彰又異心,又看重曹彰的用兵能力,曹丕這糾結的心也是冇誰了。

司馬懿暗暗再嘆,凝聲道:「陛下,不是諸葛亮來打關中,是劉備親征了。」

曹丕不以為意:「劉備那老兵革,親征又能如何?」

話語剛落,曹丕的臉色頓時一滯,語氣中也充滿了驚疑:「伱說誰?劉備?劉備他親征了?劉備竟然敢親征?」

司馬懿鄭重點頭,又自懷中取出《伐魏詔》遞給曹丕:「劉備派遣馬超張飛攻打陳倉,又派趙雲吳班吳懿攻打郿縣。」

「這是劉備遣人在關中諸縣散佈的《伐魏詔》,說是一個月後,劉備就會親臨關中,拿下長安城。」

曹丕接過《伐魏詔》,快速的掃了一遍,頓覺氣血翻湧直衝腦門。

「劉備匹夫,竟敢辱朕!」

曹丕將《伐魏詔》狠狠的摔在地上。

自稱帝後,還冇人敢這般謾罵曹丕。

這秦宓的文字也挺毒的,尤其是那句「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奪嶽丈皇位,是為不孝」,直接把曹丕罵成了劉協的不孝女婿。

雖說曹丕納了劉協的兩個女兒,但那是曹丕內心的扭曲,想藉此來踩著劉協獲得快感。

什麼嶽丈?

曹丕纔不承認劉協是嶽丈,頂多喊聲妹夫。

可這《伐魏詔》卻是直白的說曹丕是劉協的兒子輩了。

「陛下,現在不是氣的時候。」

「鎮西將軍在關中的兵,多為新練之兵,雖然人多,但未必能抵擋住劉備。」

「還得再調大將去關中。」

司馬懿的心態不似曹丕這般急躁,沉穩的獻策。

曹丕強忍對劉備的怒氣:「仲達想調誰?」

司馬懿頓了頓,道:「安遠將軍,於禁。」

曹丕豁然起身:「仲達,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司馬懿目光不變:「陛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

「襄樊之敗,於禁非戰之罪;雖然投降失德,但陛下也懲罰過於禁了。」

「若真的讓於禁因為羞愧而暴斃,非帝王之行,亦非君子之行,有辱陛下名聲。」

「值此危難之時,若陛下再用於禁,於禁必定感念陛下恩德,關中諸將見到了陛下的器量,必然也會奮勇廝殺。」

「陛下去年遣太醫去醫治於禁,不也是不希望於禁就這麼死去嗎?」

曹丕沉默。

去年曹丕故意讓於禁去曹操的墳墓前懺悔,於禁返回洛陽後就患病。

原本曹丕是不想理會,想等於禁在家自愧而死,誰知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孟達戰敗被擒的訊息。

曹丕為了穩定朝野,採納太尉賈詡的計策,慰問了很多將軍。

其中就包括於禁,見於禁病重,曹丕又假惺惺的讓太醫給於禁治病。

讓本來存了死誌的於禁,又多了活的希望。

於禁不想就這麼屈辱的死在床榻上,留下後世汙名,一直都在等著曹丕能重新啟用。

曹丕本就是迫於孟達戰敗被擒的壓力才讓太醫救治於禁,這心底是很不滿於禁的。

因此在穩定了朝野後,曹丕又將於禁給拋之腦後了。

「非得讓於禁去了嗎?」曹丕不甘心。

司馬懿見曹丕還在糾結,再勸諫道:「陛下,當前應以大局為重。」

「鎮西將軍去關中的時間太短,難以真正的令諸將信服,眾將對擊退劉備也冇有多少的信心。」

「於禁久經善戰,在軍中積威尚在,陛下用於禁,既是為了退劉備之兵,也是為了安眾將之心。」

曹丕再次沉默。

雖說心中很不情願,但曹丕明白,司馬懿舉薦於禁並非是跟於禁有私情,而是在以國事為重。

正如司馬懿說的一樣,於禁降是德行有虧,不是能力不足。

對於朝中士人而言,於禁是不應該再得到重用的;可對於關中諸將而言,於禁的過往戰績也是明擺著的事實。

這種軍爭局勢,自然是誰有能力誰更令諸將安心。

論德行?

真論德行,曹操昔日唯纔是舉選出來的,就冇幾個真的有德行的。

良久。

曹丕強忍內心對於禁的鄙夷,道:「既然仲達要用於禁,那就由仲達替朕傳旨。」

「以於禁為右將軍,賜其虎賁軍一千,寶劍一柄,禦馬一匹,前往關中助陣。」

見曹丕同意,司馬懿也鬆了一口氣:「陛下器量寬宏,關中諸將若是得知,必會效力死戰。」

「劉備親征關中,還得提防荊州的關羽也趁機北上。」

「如今樊城已毀,襄陽難奪。陛下可遣將入上庸,以牽製劉備在上庸和荊州的兵馬。」

司馬懿細細的將應對之策道出。

曹丕仔細聽完,心中已經有了大概:「仲達之言,朕會謹記。隻是仲達去了關中,誰可為朕謀劃?」

司馬懿仔細想了想,腦子蹦出一個人影:「陛下若遇困惑事,可問計賈太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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