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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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說，他跟你像不像啊，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大的能耐。”

你是否知道，空洞的麵孔上掛著的笑容，是有多麼陰暗。

笑，是一個表情，一些特彆的“標簽”。

他們儲存在大腦中，就像一種程式，與生俱來。

可不知是什麼時候，這些東西，早也變成了偽裝的工具，再也無法發自內心，或者說，身不由己……

人世間最難察覺之物，乃是雙麪人。

一個畫麵，靜悄悄的街道上，一隻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

一個凶神惡煞的怪物，披著男人的皮，與小女孩走在一起。

怪物這麼做的目的在哪，冇人知道。

小女孩真的隻是單純的晚餐，還是另有他因，同樣，無人知曉。

“嘖嘖嘖，看看，時間過得真快啊。”

男人抬起手，望瞭望反光的腕錶，感歎道。

“我該吃下午茶了，後會有期。”

站起來所產生的氣流，掀起了沙發邊上薄薄的灰塵。

在他們的世界，這微不足道的動作，卻再一次，再一次，如暴風般起航。

昏暗的燈光下，桌麵上的小醜公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哇啊！呼……呼……”

“…天哪…”

當然，這個醒來的方式千篇一律，但，我隻是實話實說。

雖然終於逃離了那個危險的幻境，但是被驚嚇而起的感覺卻著實不好。

意識裡，我掉入水中。

轉眼間，夢裡發生的事已經模糊不清。

加上我，四人一同躺在床上，還穿著醫院裡的病號服；也除去我，其餘人仍然昏迷不醒。

發黃的床單、破舊的環境，還有麵前的玻璃牆。

這裡發生的每件事都讓人頭大，琢磨不透。

或者說，一個小孩子的頭腦往往比不上成年人的思想。

也可能是因為長時間的缺水，我的喉嚨陣陣發疼。

太陽光透過窄小的排氣扇口，射進了房間。

風，時不時又吹進來，使扇葉遲鈍得移動，發出自己年輪以逝的聲音。

中午的陽光，毒辣卻又溫暖。

光，與玻璃杯的反射。床頭櫃上，那一封讓我無法言喻的信。

我下了床，試圖叫醒其他人，但似乎毫無作用。

挑戰…完成了嗎？

還是說…我們…仍在繼續…

我出去後，怕樓道裡會有其他東西，就拿了些東西堵住了出口的門，這樣就算他們醒了，呆在房間裡纔是最安全的做法。

按照遊戲的規則，我要儘量搜查各類線索，找出謎題。

每個抽屜、每個檔案夾。

然而，得出的資料卻隻有那麼一點點。

這裡是中心城附近的一家已經廢棄了好久的醫院，是我們原來的世界。

遊戲，可能已經結束了。

隱約記得，有一次跟爸媽出來郊遊時，路過這裡。

當時我爸還說，以前他有一個要好朋友就在那兒工作。

平日裡，還會常常約出來吃飯，聚一聚。

可是後來突然有一天，醫院，突然就被查封了。

政府封閉了那裡，禁止一切相關人士的出入。

老爸擔心他朋友出事，就跑去找他，可是，那個人，就這樣，隨著風，不見了。

他去問過警察局、朋友們，卻冇有任何一點的訊息。

老媽說，那個時候，他的心情很差。整天，都苦這一張臉，連床單都不想滾了。

可能是時間久了，也就不在掛念他了，隻是希望，那個朋友能過的更好。

當時我可是聽得一愣一愣的，跟故事一樣，享受得很。

而離這裡的不遠處，好像就有一間學校，要是還在的話，我可以去那裡找人幫忙。

說乾就乾。

下了樓梯，琳琅滿目的院子裡，雜草肆虐如同蓮霧，遮擋著我的視線。

“大門！我看到了！”

在大街上一路狂奔，這個畫麵又似曾相識。

太陽慢慢下山，燈火也漸漸亮起。

我跑進了那間學校的操場，管理處的大爺看到了，嚇了一激靈。

畢竟，一個穿著病號服，滿頭大汗的人出現在這裡，誰看不像是神經病呢。

我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去解釋自己的遭遇，才說服學校裡的老師幫我報警。

警察首先是把我送進了急診科檢查身體，爸媽來了之後，叫我不要擔心。

這才鬆了一口氣，在病床上躺了會兒，休息了片刻。

大概十點多的時候，警察進來了，他們把我扶起來，我想，這也屬正常，肯定是想問個經過，協助調查的嘛。

但驚喜就是這樣，來之不經意，去之不隨意。

“小朋友，我們現懷疑你與一起殺人案有關，能不能請你去一趟警局，一同協助我們的調查。”

一瞬間，我停在那裡。

外麵傳來老媽撕心裂肺的喊聲。

“我兒子不會殺人的！他隻是個孩子，他怎麼可能會殺人啊！”

“你們搞錯了啊！他也是受害者啊！”

……一陣……一陣……

警笛的聲音如此熟悉，為什麼，感覺這一切，看似離去，卻又環環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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