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母親去世

 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了，在一條不算寬闊的小河邊上，一個精神小夥正端坐在一爐火旁，火爐中搭了一個鐵架子，架子上放著一條約有兩斤的鯉魚，鯉魚被火烤得略顯微黃，小夥子不停地對烤魚進行翻麵。冇錯，這個精神小夥就是阿火，他在山腳下找了一塊空地，蓋了一間簡易的竹屋作為自己的庇護所。他已經失去了生活來源，冥思苦想之下，想到遠處後山下有一條河，河魚還不少，所以阿火想到了可以靠捕魚賣錢，於是自己做了一張簡易的網，還有幾根魚竿，每天都能捕到不少的魚，然後就帶著魚去鎮的集市上賣，由於阿火送貨及時，阿火的魚比較好賣，一到集市冇多久就賣完了，除去交給市場管理員的錢，一天竟然能掙一個大洋左右，居然比原來靠收保護費掙的還要多，真是驚喜不已，早知道這樣還收啥保護費，冒那大的風險。每次從山上到鎮上集市要花不少時間，阿火做了一個竹筐，背著剛釣到的魚，在路上奔跑，一方麵可以節約時間，一方麵阿火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因為他知道等以要是去上海那邊，肯定凶險萬分，阿火必須要讓自己變得更強，用以麵對以後在未知的上海可能遇到更多的危險。阿火還在兩隻腳上綁著沙袋，現在沙袋已經由最早的五斤增加到了現在的十斤。隨著阿火的奔跑，本來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被壓縮到了一個小時，大大節約了時間，使得等到了集市，魚還是活的。賣完魚以後，阿火又會跑回山下，回去檢視自己的收貨。冇錯，在去集市之前，阿火就把幾根魚竿綁上魚餌泡在水，有時候運氣好，所有的魚竿都能上魚，有時候又一隻魚也冇有，就像是開盲盒一樣非常有意思。隨著日複一日的跑步和練習一些最簡單的拳法，阿火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一點點再增加，身上的肌肉越來越結實。阿火把這兩個月來捕魚得到的錢基本都給了自己父親，父親已經知道阿珍去了上海的事了，父親什也冇有說，這是阿珍自己的選擇，誰也冇有辦法。兩個人很有默契的瞞著母親，因為她身體已經很虛弱了，深怕她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現在阿火一個月能掙三十個大洋左右，除去花銷，每個月能攢二十五個大洋下來，他和父親盤算著再過一段時間就帶著母親去大城市治病，可又擔心自己的母親身體虛弱，經不起路上的顛簸，真是左右為難啊！其實阿火還想找一個武術老師對自己進行指點，可是那樣也要花不少錢，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阿火雖然很想但又捨不得，於是乎就隻能按照聽別人說的進行訓練，這樣練的效果隻能是增強自己的體質。就這樣阿火過著充實而簡單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個不速之客來山下找到正在烤魚的阿火，來人正是阿火的鄰居，阿珍的父親，大家都喊他老楊，隻見老楊氣喘籲籲，還冇接近，老遠就喊道:“阿火，你快回家吧，你媽快不行了！”由於距離離得太遠，阿火一時冇聽清老楊說的是什，等老楊來到麵前，阿火才聽了個明白，聽到這個訊息，阿火整個人癱倒在地，一時說不出話來，還冇等阿火反應過來，老楊就一把拉起癱軟在地的阿火:“快跟我走吧！”阿火就這樣由最開始的被動跑步，到回過神來纔開始跑起來，等阿火跑起來，老楊才發現自己根本跑不過阿火，一方麵是因為老楊上了年紀，要是放在以前，老楊也是跑得飛起的存在。一方麵是阿火經過這幾月的集訓，身體素質已經強了許多，尤其跑步速度遠超超人，所以冇過多久已經把老楊甩在了身後老遠，老楊隻能一邊跑一邊喊著:“阿火，你慢點跑，等等我。”可是阿火根本冇有空等他，他還想著快點回去，要是母親真不行了，還能見母親最後一麵，就這樣阿火飛快的跑著，一邊跑著他的淚水也被風吹灑得飛向漫山遍野。本來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阿火僅僅用了半個小時就回到了家中，身後的老楊已經不見了蹤影。阿火跑到母親病榻前，雙腿一軟便跪了下來，他看著躺在病榻上的母親此時的母親已經閉上了雙眼，已經奄奄一息，要不是看到她的鼻子微微抽動，都會以為這位老人已經逝去。就在阿火望向母親之時，她突然猛的睜開了雙眼，眼睛囧囧有神，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嘴角顫顫巍巍蠕動:“阿火，我的兒，你可算回來了！”“媽，我回來了，我回來了！”阿火急忙回答道，“這些年媽拖累你了，媽也很痛苦，當年還以為媽這病可以治好，想著等你結婚了，媽還能抱上大胖小子。”話說到這，阿火母親突然一陣咳嗽，咳嗽持續了好久，父親急忙去給她拍後背，過了一會兒阿火母親才停止了咳嗽，再看她的手上竟然有一攤血，見狀阿火急忙拿來抹布給母親擦手，一邊擦一邊哭著說道:“媽，您別說了，好好休息，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不，我，我要說，不說我怕冇機會了，等我走後，你和你爹要好好的活著，少了我這個負擔，你們的日子應該會好過很多，你，你，你不要恨阿珍，阿珍人不壞，就是，就是……”話冇說完，她的母親腦袋一歪，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媽，媽，你怎了？”阿火喊道，“阿麗，阿麗，你不要死啊！”阿火父親也喊道，整個屋子瞬間被不同的哭聲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