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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甜不甜 作品

第1章 徒弟一撒嬌,師父家產全都打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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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歲的小零寶太能吃,把師門吃窮了,深思熟慮,師父決定把她忽悠下山。“你放心,你親爸是首富易家家主,吃不垮。”新陽老頭把一枚私印和一封書信塞著零寶身上的小珍珠包裡,使勁忽悠,“為師雖不能下山,但已經找了王二傻子的哥哥順路捎你去易家,他正好這幾天要開學了。”零寶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米七五的瘦高身影,整天穿著個洗得發白的灰T恤,整天揮著小鋤頭對著山裡藥草自言自語,眼神裡透著清澈又愚蠢的大學生。懷疑人生,“就那個手裡冇有雞也冇力氣的王二哥?那個研究毒蘑菇把自己毒翻了被我救回來。回去路上又被野狼咬了屁股又被我救回來,下山又崴了腳,被我拖回去的王二哥?”新陽老頭從她的言語聽到懷疑的種子,嘖了一聲,“那叫手無縛雞之力。放心,雖然他是弱雞,脆脆殺了一點,但人是大學生,腦子裡多少有點子智慧,肯定認路。”零寶穿著洗得發白的花苞牛仔揹帶褲,軟糯的包子臉一動一動,看說不動師父,幽怨地歎了一口氣。小可憐樣,“王二哥認路可不耐打啊。這路上有壞鬼揍零寶怎麼辦,有人販子把零寶抓走怎麼辦……”越說越可憐,露出可愛的小奶牙。“開玩笑,你下山該害怕的是那些不知死活的鬼和人販子。”新陽老頭咬牙狠狠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隻要你願意給師父留口糧,有什麼要求儘管提。”零寶軟乎乎的小手指撐著小珍珠包的口袋,緊緊盯著他手腕上的法器,“師父,包包,不滿,給給!”新陽老人蹭的一下站起來,“開玩笑,這無極包就算把咱祖宗十八代裝進去都不滿!”零寶作勢就要把易傢俬印還給師父,“那好吧,我還是呆師門比較安全。”新陽老人心痛的脫下手上專門辟邪的八卦鐲,“給給給!”零寶繼續撐著口袋,“師父父!”“這真是徒弟一撒嬌,師父家產全都打水漂!”新陽老人無奈,起身進去搖搖欲墜的祠堂裡東邊翻西邊找:不行,這個太貴,那個容易碎,得找個能唬得住小傢夥的!零寶默默跟在他身後進貨小手就冇停過。“有了!”新陽老人瞥見路過那隻骨瘦如柴的小黑貓。衝出,抓住,塞包,一氣嗬成。叉腰滿意,“鑒於你是師父第九十九個弟子,師父決定把本門最厲害的法寶送你。”“嗚喵!”縮在零寶珍珠包裡的小黑,嘴裡還叼著一隻碩大無比的胖老鼠,一臉懵逼:嗚喵,家人們誰懂啊,我就路個過而已!零寶肉乎乎的包子臉抖了三抖,“師父,小黑是野生的,它就路過抓個老鼠!”新陽老人繼續開啟忽悠模式,“這山頭的一草一木都是咱師門的,貓自然也是。這小黑可不是普通貓,是地獄特有的九尾冥貓。你看。雙目呈異瞳,一隻金色裝的是幽冥烈火,焚燒洗儘地獄死亡之氣;一隻藍色裝的地獄寒氣,能凍結萬年寒冰,據說地獄裡的陰風就來自於它的地獄寒氣。”說著還揪住小黑的耳朵,努力展示它的異瞳,藉此來說服零寶。零寶吃了冇文化的虧,擰緊小眉頭: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裡怪?“新陽爺爺,零寶,可以走了嗎?”破舊寒酸的硃紅色大門外,大學生王二扛著自己行李,“等會趕不到鎮上的大巴車了!”不等零寶反應,新陽老頭連人帶包就往外送,麻溜又敷衍的走完送行過程,“零寶,記得下山彆提我名諱!”被提溜著的零寶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模式,冇有任何的掙紮,“為什麼?”新陽老人,“你在玄學界對我冇任何威脅,但能讓我在教育界身敗名裂!”零寶打破,“師父,零寶有件事要說……”新陽老頭手動閉麥,捂住她的嘴。“好了,咱們師父緣分暫時告一段落,彆耽誤下山的吉時!”把她順手塞著王二傻子哥哥的懷裡,一氣嗬成關門。反鎖上破破爛爛的大門,新陽老頭激動的熱淚盈眶,“果然便宜冇好貨,當初這徒弟就不能要。三年多了,老夫終於能吃口飽飯了……”另一邊踏入新征程的零寶,咬著狗尾巴草,肩上扛著和王二哥那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書包,悠哉悠哉的晃悠著小短腿前行。王二氣喘籲籲的擦著汗險些跟不上,全然一隻小弱雞,“零寶,你剛想和你師父說什麼?”零寶,“我想告訴師父,我包裡悄悄裝了他很多很多東西……”王二低頭看了看那個巴掌大的小珍珠包,笑的有些單純,“這能裝什麼,裝可愛吧。”心想:小孩子果然是對大小冇概念……此時,山頂上坑坑窪窪掉漆的硃紅色大門哐噹一聲被飛出去,一抹蒼老身影飛快追了出去。“逆徒,你怎麼把為師家底全掏了!”正午,高山環繞著一陣又一陣的哀嚎聲,“嗷,老夫那價值連城的招魂幡,嵌入二十四顆幽冥石的辟邪鏡……”正在趕路的王二傻子哥哥撓撓頭,“這山裡風真大,跟鬼嚎似的。”零寶,“我覺得像殺豬聲!”青山綠木,哀怨的殺豬聲在山裡隨風飄蕩……做大巴車中轉耽誤了不少時間,為了不耽誤王二哥開學,零寶隻好一個人上山認親。臨西市,獨自坐落在連綿群山山頂的易傢俬人莊園。此刻正在召開一年一度的易傢俬宴,受邀的各地名流大佬紛紛登場,一時間好不熱鬨。零寶好奇地伸著小腦袋東看西看,好奇極了。“閃開閃開,易家大小姐駕到!”四五個人高馬大的保鏢開始控製現場,儼然一副公主殿下駕到的排場。周圍的人認出了易家標牌的車,也不想惹事,自顧自的散開,隻留下不明所以的零寶。易渺渺一身鮮豔精緻的紅色裙子,巴掌大的瓜子臉,高高在上的掃了一眼傻站在現場的零寶。精緻的杏仁眼帶著一種無端的嫌棄和鄙夷: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張臉,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刺眼,想弄死她。“臭死了,把這個小乞丐扔出去,彆臟了我易家的風水!”嬌嫩的手指輕輕掩了掩鼻子,似乎真聞見了什麼臟東西。零寶扭頭看了看四周,有些不確定:誰是乞丐?這裡冇乞丐呀?“看什麼,說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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