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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夫人有毒,侯爺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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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雪雪 作品

第41章 吃了糖糖,就不會痛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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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侯爺說什麼?”好不容易止了咳嗽,沈淩欣難以置信地問。“本侯說,藥丸是沈姑孃的誠意。那杏酥糖是沈姑孃的賠禮嗎?倒也……用心良苦。”見鬼的用心良苦!不是他先給她送的杏酥糖嗎?她不過是以牙還牙……不對,是以糖還糖罷了,怎麼就出來個用心良苦了?而周沐寒不等她說什麼,就又點了點頭,道:“本侯覺得不錯,沈姑娘下次可以多送一些。”“啊?”沈淩欣傻眼,還有下次?還多送一些?回來稟報馬車已經備好的金玥,滿心隻剩下嘖嘖聲。嘖嘖……侯爺覺得杏酥糖不錯?還讓沈大姑娘下次多送點?這……這還是他家侯爺嗎?不會是讓人假扮冒充了吧?上了馬車之後,周沐寒淡聲說:“收起你那眼神。在用這種眼神看本侯,本侯不介意讓你體驗一下瞎子的生活。”“侯爺,屬下知錯。”金玥立即轉開眼睛。他不就是感覺奇異麼?侯爺至於要挖他眼珠子?嘖嘖……侯爺跟著沈大姑娘學壞了。金玥也不想想,沈淩欣不過是一閨閣女子,就算近些時日的言行頗為任性妄為,卻也不曾親手害人性命。倒是周沐寒,死在他手裡的人何止百千。到底是誰跟著誰學壞了,著實是有待商榷。“侯爺,屬下有一事稟報。”金玥想起一事,連忙說道:“玄妙觀一事已經查清楚了,並冇有行秦樓楚館之事,那些道姑的確是冤枉的。侯爺您看……”與此同時,金玥還悄悄在心裡吐槽,什麼時候督察院還管這樣的事了?“把那些道姑都放了。”“啊?放了?”“既然是冤枉的,不放留著她們在牢裡過年嗎?”“屬下知道了。”金玥忍不住碎碎念,“說起來那個元玉也是倒黴,那麼狼狽地從文順侯府回了玄妙觀,還不等她收拾利索呢,就又去大牢裡待了一遭……”“元玉讓她繼續在牢裡待著。”“啊?”金玥張大嘴,不是剛說都放了嗎?而周沐寒冇有任何解釋的意思,隻拿出沈淩欣所寫的清單,再次細細看了一遍,隨即手指微微用力,兩張紙瞬間化為齏粉。“侯爺,您這是……”周沐寒並未回答,隻拿起馬車上本就備著的紙筆,不多時又寫了兩張清單。金玥偷瞄了一眼,但見紙張上的字跡,竟是與然塵先生的一模一樣!若非他親眼看著侯爺寫出來的,他定然會以為是然塵先生的手筆,而單子上的內容也有了很大的改變。尤其是第二份清單,加了近百種的藥材不說,還隱去了幾樣原本列在上麵的毒草。寫完,周沐寒將第一份清單,即沈淩欣所需的奇花異草單子,交給了金玥。“吩咐下去,在最短的時間內,打探清楚這些奇花異草的確實下落。”微頓,周沐寒再道:“能取回來的,就直接取回來。不能取再行回稟。”“是,侯爺。”先前沈淩欣有解釋這兩份清單都是誰所需,金玥自然明白周沐寒話中的意思,一時間心中竟是不知該作何感想。侯爺這般對沈大姑娘,沈大姑娘知道嗎?而且,侯爺是不是忘記了,沈大姑孃的親事還冇有退呢!侯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周沐寒往後一倚靠,拿出一粒杏酥糖放入口中,繼而輕輕閉上了眼睛。“大哥哥、大哥哥,你受傷了嗎?是不是很疼呀?”粉粉嫩嫩的糯米糰子似的小姑娘,好看的眸子中彷彿帶著光芒。“喏,給你吃糖糖,是娘給我的,我最喜歡的杏酥糖哦。就是祖母不讓吃,說吃了就不能做個乖孩子了。”糯米糰子苦惱地皺著小眉毛。“大哥哥快吃!娘說,吃了糖糖,就不會痛痛了。”吃了糖,就不會痛了……馬車進了皇宮,直抵內宮,周沐寒才從馬車上下來。對此情形,正候在禦書房門外,等待政淵帝召見的朝臣,已然是習以為常,皆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言語。隻政淵帝身旁伺候的內侍總管汪慶生,一路小跑地迎了上來。“宸陽侯可算來了!侯爺快進去看看吧,皇上正惱著呢!”汪慶生陪著笑,一臉的諂媚,惹得有人冷哼了一聲。汪慶生循聲看去,原來是承恩公王道源。王道源乃是國丈,其女正是中宮皇後,其子則是當朝大將軍,手握雨墨國的大半兵力,戰功赫赫,威震邊關。都在說若非王皇後所生的皇長子早夭,而後多年無孕,以至於五皇子出生得太晚,如今年歲還小,恐怕太子也輪不到麗貴妃所出的二皇子頭上。這王道源一向看不慣周沐寒,也是少有的敢和周沐寒對著乾之人。此時他就不但冷哼了一聲,還罵了一句:“狗仗人勢的東西!”周沐寒腳步不停,隻口中說道:“承恩公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東西。”“周沐寒!”王道源氣得大吼。汪慶生哪邊也得罪不起,隻能連連賠笑,又假裝忙著向周沐寒解釋,政淵帝為何動怒而無暇他顧,算是將兩個人的劍拔弩張給糊弄了過去。待得到了禦書房內,但見政淵帝滿麵怒容,而下首跪著的兵部尚書額頭帶著紅印,他身旁則散落著幾封奏摺,顯然是被政淵帝盛怒扔下的奏摺給砸了額頭。周沐寒也不曾施禮,隻信步走了過去,伸手拿起了地上的奏摺。“你拿它做什麼?誰準你拿了?”政淵帝怒喝。周沐寒不語,隻將那幾封奏摺翻開看了看,隨後才淡聲說道:“不過區區彈丸小國來犯之事,皇上何必動怒。”“朕是為了燦穀國進犯之事動怒嗎?朕是因為這些個蠢材!都讓人打過來了,還什麼都不知道,甚至膽敢欺瞞於朕!他們是想等著敵人打到京城來,等著朕做亡國之君嗎?”這話說得可太狠了,兵部尚書頓時磕頭不止:“微臣不敢,皇上息怒!”周沐寒微抬眸,問:“皇上到底在惱什麼?”這是明晃晃的質問,質問當今聖上!兵部尚書隻覺得膽戰心驚,連頭也不敢磕了,而政淵帝則是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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