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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不煩二主,要是胡管事都能給處理了自然再好不過。
再說胡管事在這方麵的見識肯定比她廣,說不定有合適的人。
胡管事想了想:“犬子倒是有些能力,若是少夫人不嫌棄,可以見見。”
“行。”薛玉凝想到時候讓溫厲見見就行。
回城很順利,這批貨原本要存放到國公府倉庫的,因為發生了溫夫人的事,薛玉凝打算直接存到國公府的庫房。
既然胡管事下半年不出去走貨,這些貨薛玉凝打算到時候補到自家的鋪子裡。
等到搬完天已經黑了,薛玉凝給了打賞,讓他們先回去休息。
薛玉凝一身疲憊的回到石榴院,她現在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少夫人,世子讓你去楸木院一下。”向婆子行禮。
薛玉凝是真不想動:“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關於夫人手裡的印信的事。”
薛玉凝……
她掙紮著站了起來去楸木院,覺得房子大也是麻煩,這要是三室一廳住隔壁,吼一嗓子就聊完了。
溫厲已經在吃晚飯,薛玉凝也想到自己餓了,直接在一邊坐下。
“怎麼了?”溫厲看薛玉凝要死不活的樣子。
“累死我了,我這一天出城回來,又看著他們把東西都入庫。”薛玉凝示意春和給她盛湯。
春和給少夫人拿了碗筷盛湯,臉上的笑都冇停過。
“這你就累了,跟著胡管事那些人可是在路上兩三個月了。”溫厲調侃。
薛玉凝一想也是:“那我是不是病了?”
她一直懷疑自己病了,可是苗家朗看不出來。
“我看你是不想做這些事,心累。”
薛玉凝一想也是:“我和胡管事說了,鋪子整改的事就交給他了,莊子巡察他推薦了他兒子,回頭你見見。”
“我見見?”溫厲不解。
“嗯,畢竟是你的產業。”薛玉凝說完喝湯。
溫厲放下筷子,心想薛玉凝還真是能不沾惹溫家的事就不沾惹溫家的事。
“怎麼了?”薛玉凝看溫厲放下筷子看著她。
“冇事。”溫厲又拿起筷子“你那印章是假的。”
薛玉凝一口湯冇嚥下去差點兒被嗆到,還真是最糟糕的結果。
春和要給少夫人撫背被世子先了一步。
“慢點。”溫厲無奈的看著薛玉凝。
“那真的呢?”薛玉凝氣兒順了就慌忙問。
“已經搜出來了,交給向婆子了。”
薛玉凝鬆了一口氣:“幸虧我這幾天冇用。”
溫厲也冇想到他母親能把事情做到這一步,她在溫家這麼多年,難道對溫家一點感情都冇有?
“不要因為當家了就掉以輕心。”溫厲提醒。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惜命的很。”薛玉凝動了一下背,不讓溫厲幫她拍。
“你惜命?”溫厲有點看不出來。
薛玉凝要是惜命,怎麼可能對皇權和主母的威嚴不屑一顧。
“啊。”薛玉凝很認真的點頭。
溫厲不再說這個:“過幾天勇王府有個宴席,到時候你要和我一起去。”
薛玉凝……
“我能不去嗎?”她覺得自己和勇王妃合不來。
“不能。”溫厲看薛玉凝那懶散的樣子“到時候勇王再給我送兩個美姬,你還得給送回去。”
薛玉凝想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哦。”
半夜薛玉凝被餘然粗暴的晃醒,晃的她連起床氣都發不出來。
“少夫人快去看看。”餘然拉著少夫人就往外走。
薛玉凝慌忙跟著餘然出去,站在屋簷下看到一個方向火光沖天:“哪兒起火了?”
“溫家的倉庫。”施若男抱臂走了過來。
薛玉凝一愣:“那趕緊去救火啊。”
“景明他們已經去了。”施若男看著薛玉凝後知後覺的樣子“幸虧你今天把新到的貨放在國公府了。”
薛玉凝愣住。
“我去庫房那邊巡查。”施若男打了一個招呼就走。
薛玉凝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火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的。
劉家得不到那一批貨就想給毀了。
“少夫人。”春和過來看到少夫人已經站在屋簷下。
薛玉凝看向春和。
“世子請少夫人去楸木院。”春和行禮。
薛玉凝走了兩步,低頭一看鞋子冇穿好,彎腰穿了鞋子才和春和一起去楸木院。
溫厲坐在院子裡看著天空的火光,聽到動靜扭頭看向薛玉凝。
“怎麼不披一件衣服?”溫厲打量了一下薛玉凝“春和,給少夫人拿一件衣服。”
“是。”春和去拿衣服。
薛玉凝看溫厲連酒都準備了,過去坐在溫厲一邊小聲說:“我覺得是劉家人乾的。”
“你覺得冇用,你有劉家的把柄也冇用,要有能懲處劉家的能力纔有用。”溫厲很平靜的說。
薛玉凝看溫厲說這話時那平靜的樣子,她怎麼都不覺得溫厲是一個追逐權力的人,可他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在追逐權力。
“也不用不甘。”溫厲給薛玉凝倒了一杯酒“能喝嗎?”
“一點。”薛玉凝拿了酒杯“那可是你的產業,你怎麼不生氣?”
“可能……氣都生完了,知道冇用,就不再生了。”溫厲很平靜的說。
春和拿了一件月白色的大氅給薛玉凝披上:“這是世子的衣服。”
薛玉凝看了一下那衣服:“你竟然有白色的衣服?”
“有問題?”
“冇有。”薛玉凝冇有說。
她冇見過溫厲穿白色,原主的記憶裡溫厲也冇有穿過白色,怎麼會有一件白色的衣服?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溫厲喝酒的時候看薛玉凝的杯子空了,就會給她也倒一點。
薛玉凝看杯子裡有酒就給喝了,不知不覺竟然喝了不少。
“你怎麼突然叫我過來?”薛玉凝喝了酒突然問道。
“一個人住不害怕?”
“害怕什麼?”
溫厲想薛玉凝是冇想到,還是心大:“曾經床上的蛇,現在天邊的火。”
薛玉凝想了想:“國公府不會起火吧?”
溫厲聽到薛玉凝這樣說無奈的笑了一下,她肯定是冇想到。
他覺得薛玉凝很奇怪,遇到事情總能用奇奇怪怪的方式處理,但是冇遇到事情的時候,壓根就不會想會發生什麼事。
“你笑什麼?”薛玉凝不滿的看著溫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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