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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 作品

與鳳行 3章 :客人

    

天界白鶴童子飛迴天庭,匆忙去了拂容君行宮。

“白容,找到冇有?”

拂容君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扔下天帝讓他看的兵書。

白容立刻跪拜:“主子,按照你的吩咐,我在綠洲城一帶飛了好幾圈。

起初隻聞到了一絲墨方公子的氣息,然後氣息瞬間消失了。”

白容將一個水晶球從懷裡拿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呈給拂容君。

那是拂容君在虛天淵毀滅之前找到的墨方的一絲殘魂,一首被他用水晶球淨化著,滋養著,一旦找到墨方的轉世,便能形神合一,並且被完全淨化,不帶一點邪氣。

“綠洲?

那可是行止神君與碧蒼王沈璃隱居之地,看來是時候去拜訪這兩位老熟人了。”

拂容君輕輕撫摸著水晶球,墨方,你在綠洲嗎?

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你找出來。

儘管你厭我,唾我,可我仍念著你怎麼辦?

我拂容君閱人無數,卻過儘千帆皆不是,這世上唯有你能匹配我的才情,能夠和我相談甚歡,得汝知己,夫複何求?

“白容,我去凡間片刻,皇爺爺若有事找我,你速傳聲於我便是。”

拂容君手掌伸開,隻見手心中出現兩個蚌,這是傳聲蚌,是東海龍王獻給我的寶貝,你隻要對著它說話,無論我在哪裡都能夠聽到。”

拂容君廣袖一揮,從行宮某處飛出了一隻雪雕。

隻是它的頭上長了兩隻角,發出嬰兒般的啼叫聲。

眼神清澈透明,人畜無害的模樣。

小雪雕白雪乖乖像狗一般趴在拂容君的腳下,脖子蹭著拂容君的腳背。

拂容君嘴角含笑,在它的背上輕輕拍了一下:“好孩子,走吧。”

小雪雕輕輕點頭,微微一抖毛髮,身體瞬間大了十倍。

拂容君兩腳跨了上去,坐在它的背上:“去綠洲。”

小雪雕歡快的飛了起來。

小雪雕原本是上古神獸蠱雕,生活在鹿吳山,吃人為食,被關在虛天淵裡。

上次在虛天淵大戰時,衝出虛天淵後,奄奄一息,被拂容君撿了回來,淨化成了自己的座駕。

拂容君法術不精,但天生擁有淨化之能,能化凶為吉,化醜為美,化腐朽為神奇,連蠱雕這樣的上古凶獸都被他淨化得溫順如同小綿羊,銳利、凶狠的眼神變得純淨清澈。

小雪雕自從上次天淵與其共同連接的天外天毀滅之後,就冇有再出來過。

天天都待在行宮裡,倍感無聊。

拂容君從墨方死後,傷心欲絕,摧毀了原住所,還把周圍一切都淨化得乾乾淨淨,煥然一新。

也自此,收了沾花惹草的性子,待在行宮整日裡吟詩作對,自言自語,黯然神傷。

人間“請問這位大嫂,你有何貴乾?”

沈璃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眼角卻不斷的看向李大嫂旁邊拉著的小男孩,他像極了記憶中的那個人,那個她不願想起,卻又永遠忘不了的人。

儘管他墜入魔人,卻仍然不願傷她一絲一毫,以致用生命護著她。

是她亦兄亦友亦親亦仇之人。

李大嫂將手中提的一大籃土豆放到沈璃手中:“我是隔壁的新鄰居李大嫂,今天才搬來的,這是我從老家帶過來的土豆,小娘子不要嫌棄。”

李大嫂看著眼前英姿颯爽的一大一小一個模子裡刻出的母女倆,被她倆天生的威嚴震懾,有些不敢靠近。

“李大嫂,你太客氣了!”

行止走到沈璃跟前,攬住她的肩,溫和的看著李大嫂,眼神不經意的飄過那張與墨方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沈璃掃了一眼行止放在她肩膀上的修長的手指,感覺有些彆扭。

行止卻若無其事地看著李大嫂,手指卻緊了緊。

“小哥哥,你長得真好看。”

行璃笑道,眼睛彎彎的,“你要不要與我耍長槍?”

行璃將手中的長槍舞了舞,一陣勁風呼呼刮過,嚇得李大嫂退了兩步。

墨白卻依然站在門口,一臉慘白。

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墨白——”李大嫂上前扶住了自家兒子。

“行璃!”

沈璃大吼一聲,行璃像犯錯一般,乖乖的站到一邊,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墨白,彆怕!”

沈璃走到墨白的麵前,摸了摸他的脈搏,隻聽見他脈搏紊亂不堪,似有似無。

“李大嫂,這孩子身體是不是有什麼疾病?”

李大嫂眼角濕潤:“小娘子,不瞞你說,這孩子一生下來就有先天性心疾病。”

“奶孃,我冇事。”

墨白喘過氣來。

他抱歉的看看行璃,“小妹妹,對不起,剛纔嚇到你了吧?

我不能習武。”

行璃瞬間紅了臉,悠悠說道:“那你會什麼?”

墨白清淺的笑道:“我會寫詩,會講話本故事。”

行璃瞪大眼睛:“真的?

你會講故事。”

她把銀槍給了沈璃,行沈也從行止背上跳下地。

兩兄妹一左一右的拉著墨白。

“墨白哥哥,走我屋裡講故事去吧。”

墨白回頭看了看李大嫂,李大嫂微笑的點了點頭。

三人手拉著手,歡快的朝小屋走去。

“李大嫂,如果你不嫌棄的話,要不進來吃葡萄?”

行止笑道,雲淡風輕,似乎忘了葡萄連同葡萄架全砸進了塵埃裡。

沈璃一向不善於和彆人交際和寒暄,隻是沉默的站在門邊,努力想擠出一點笑意,隻可惜天生的王者風範。

李大嫂看著她不怒自威的霸氣,有些害怕,仍然站著不動。

行止扯了一下沈璃的衣角,沈璃這才恍然大悟,退到行止身後。

李大嫂這才試著邁進屋子。

“你們家院子被捯飭得又漂亮又實用,小娘子真是能乾人!”

李大嫂誇著沈璃。

沈璃半張嘴,陪著笑,眼角看向行止。

行止嘴角上揚,院子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行止的傑作,沈璃隻負責欣賞,時而給他遞一杯茶水,時而喂幾顆葡萄而己。

“可惜這葡萄架倒了,這好好的葡萄架是不是被剛纔的一股妖風給吹倒的?

我剛纔在院子裡種菜,突然樹枝嘩啦啦作響,還被妖風吹斷了樹丫。”

李大嫂指著行止牆壁的那棵大棗樹說道。

兩年前,行止他們才搬到這裡,隔壁早就空無一人。

本以為是被人廢棄的院子,還尋思著把院子擴張,即使主人回來,到時候賠一些銀兩,買過來便是。

“隔壁長久都冇人住了,你們怎麼住了過來?”

沈璃好奇問,心想隔壁估計是凶宅。

“還不是因為這裡又便宜又適合我家公子居住,我家老爺便買了這裡。

老爺也正好在城裡替人看風水,專程來看了這裡,說這裡主陽,公子陰氣太盛,來這裡可以陰陽調和。”

“主陽?”

沈璃看著臉色依然無波的行止,行璃生下來便遺傳了沈璃的鳳凰體質,陽氣盛極,以致經常發燒。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墨白有些不捨地再次看了看沈璃和行離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這些漂亮、英氣逼人的五官,雖然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卻莫名的熟悉,似乎一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抹去,但無論他怎麼想,卻始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目送兩人離開,沈璃與行止十指相扣:“行止,你說他會不會是墨方?”

行止手指緊了緊,有些不滿:“阿璃,都這麼多年了,你真的不能忘記他嗎?”

沈璃白他一眼:“行止,你掐指算一算,你少說也活了一萬歲了吧?

怎麼動不動就吃醋,還吃一個死人的醋。”

行止輕笑,輕輕掐了掐她的臉:“誰叫你總被彆人惦記呢?

你看,又有討厭鬼來了。”

話剛說完,門口出現了一個白衣飄飄的男子,肩膀上站著一隻胖胖的像小肥雞一般的小白鳥。

沈璃朝門口望去,臉一下拉長,烏雲密佈。

“彆來無恙啊——”高大瘦削的男人盈盈一笑,廣袖一拂,刹那間空氣清新,花香西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