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狐狸尾巴終於是露出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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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勞少莊主親來,我家公子有傷在身,不能親自迎接,還請少莊主見諒!”
四大家臣的鄧百川見到蘇秦,客氣的拱手說道。
“無妨,不知慕容公子現在如何了?”
“我家公子日前因修煉家傳秘法,導致經脈受損,現在還躺在床上,已經有些時日不曾下床走動了!”
“平日裡都是下人將吃食等,送到房內,由專人服侍!”
“哦?竟如此嚴重?”
“這是自然,若非如此,也不敢勞煩少莊主親臨了!”
“快,前邊帶路,引我去見慕容公子!”
做戲自然是要做全套的,雖說知道慕容複的心思,蘇秦麵上卻不動聲色。
鄧百川聞言,連連稱是,隨即轉身在前麵引路,朝著慕容複居所大步走去。
然而再見到慕容複的時候,若不是蘇秦心中有些準備,恐怕當時就會笑出聲來。
此時的慕容覆被包紮的像個木乃伊,整個人臉色蒼白,看上去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斷氣一樣。
就連頭上都纏著厚厚的繃帶...
“少莊主,你來啦,我這個樣子不能親迎見禮,還望少莊主不要見怪。”
蘇秦強忍笑意開口問道。
“慕容公子,這是怎麼了?”
“哎...一言難儘啊!”
“日前我心血來潮,想要修煉一式家傳秘法,不想運功一時不慎,就落得這步田地!”
“慕容公子莫急,容我診脈!”
說完,蘇秦自懷中取出隨身佩戴的銀針,一抖手就紮在了慕容複的身上。
手指探出,在銀針上微微撚動幾下,頓時對慕容複的情況瞭然與胸。
“這慕容複為了達到目的也真是夠拚的啊!”
“這身上傷勢八成是他自己逆行經脈所致!”
要知道練武之人最忌諱逆行經脈,若是一時不慎,多年努力將毀於一旦。
“慕容公子,你這傷勢雖說嚴重,但所幸並未傷及根本,待我施針完畢,你在調息數日也就冇事了!”
“有勞少莊主了!”
慕容複虛弱的說道。
蘇秦聞言微微點頭,隨即運轉體內真氣操控銀針,銀針尾部受到真氣灌輸,頓時震顫不已。
慕容複頓時感覺身上猶如無數螞蟻在爬,頓時難受出聲。
毫無疑問,這完全就是蘇秦有意為之,憑藉蘇秦的醫術,彆說讓他如此難受。
揮手間就可病痛儘去,恢複如初。
蘇秦最恨彆人算計自己,如此也算是給這個慕容公子一點教訓!
一刻鐘!蘇秦生生折磨他長達一刻鐘之久,就在慕容複以為對方是在故意整自己的時候。
蘇秦撤回了銀針,笑著對慕容複說道。
“慕容公子,感覺一下怎麼樣了?”
慕容複聞言一愣,隨即醒悟過來,連忙運功調息,閉目內視!
一番探查之間,慕容複不由的心中感歎。
“這蘇秦不愧神醫之名啊!之前倒是小覷他了!”
慕容複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是清楚的很,雖說傷勢是他有意為之。
但是為了做的逼真,他也真是下了狠心,雖說並未傷及根本,也不是一刻鐘可以治癒的!
之前救治王語嫣雖說他也在場,但是並冇有親身體驗,他心中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
甚至他一度認為是自己的那個表妹為了嫁給蘇秦而演的戲呢。
然而今天親身體會了一下蘇秦的醫術水平,不由的心裡對蘇秦有高看了幾分。
“少莊主醫術通神,妙手回春,神醫之名當之無愧啊!”
“還要多謝少莊主慷慨出手,慕容複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
說著慕容複抱拳,對著蘇秦深深施禮!
“慕容公子客氣了,舉手之勞,怎能厚顏索取報酬呢!”
“哎...少莊主如此,置我於何地?”
“日後傳了出去,豈不是讓江湖中人恥笑?”
“容我想想,這謝禮我要仔細斟酌斟酌!”
看著皺眉來回踱步的慕容複,蘇秦心中好笑。
心裡其實早就知道慕容複接下來的打算,無非就是以阿朱、阿碧為謝禮送給蘇秦。
果不其然,就見慕容複猛地一拍手掌道。
“今蒙少莊主聖手,才得以康複,至於金銀這些俗物我覺得以少莊主的身家,也不會放在眼中!”
“這樣,我有意將阿朱、阿碧許配給蘇兄,一來是謝蘇兄仗義出手!”
“二來我這兩位義妹對蘇兄早就芳心暗許。”
“三來,你我兩家如此也算是親上加親,日後若有所需,也好互相照應,同氣連枝!”
蘇秦心中冷笑:“狐狸尾巴終於是露出來了是吧?”
“還同氣連枝,我要是信了你,我纔是最大的傻子!”
“我看你是想將我靈寶山莊改姓慕容吧!”
心中如此想,蘇秦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是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走動。
慕容複見狀心中暗自著急:“以這個蘇秦好色的性子,我開出如此條件他竟然不動心?”
“看樣子似乎有些為難?”
“難道...”
就在慕容覆在心中推敲蘇秦想法的時候,蘇秦站定開口道。
“慕容公子,此時恐怕不妥啊!”
“為何?蘇兄是嫌棄我兩位義妹姿色平平?”
“哪裡,二位姑娘皆天人之姿,煙雨湖一見至今念念不忘,怎會嫌棄二位姑娘?”
“那是覺得我義妹的家世配不上你堂堂靈寶山莊少莊主?”
“更加不是了,我認為隻要兩情相悅,家世的好壞都不重要。”
“那蘇兄這是為何啊?”
“隻是不知道兩位姑娘心意如何啊?”
“畢竟婚姻之事不是小事,草率不得,況且我已有家世,二位姑娘會不會為此事介懷啊?”
“哈哈哈...”
“蘇兄原來是在為此事煩惱。”
“在我看來是蘇兄多慮了!”
“何以見得?”
“先不說這兩個丫頭對蘇兄有意。”
“就單單說她們兩人自幼父母雙亡,是我慕容家好心將其收留養大!”
“並且教她們讀書寫字,琴棋書畫,更是與我兄妹相稱!”
“此等恩情如同再造,如此一來,我說什麼她們定然不會反駁的。”
“雖說婚姻之事不小,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此事由我親自說媒,其二者父母早亡,我就是其長輩,所以說蘇兄所擔心之事,皆是小事!”
然而得意忘形的慕容複卻冇有發現,一旁窗下偷聽的二女,此時早已麵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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