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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傅宴時 作品

第646章 我要是死了,聶至森可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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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許欒從一陣刺痛中漸漸有了意識,頭好痛,像是有人在他腦袋後狠狠的敲了一棍。片刻,一些畫麵如潮水般湧入大腦,許欒被激的瞬間清醒。不對,根本不是“像是”而是“真真實實”有人在他腦袋後給他來了狠狠一棍。那人膽子真大居然敢偷襲皇室子弟,要是讓他知道是誰,絕對饒不了他。

許欒心裡已經把襲擊他的人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問候了不知道多少遍。腦海中又反反覆覆把那些畫麵拉出來回憶,還是冇有一點關於襲擊他的人的記憶。冇辦法隻能先把這事暫擱置一邊,決定還是先看看眼下處境。

誰知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雙浮在半空的腳,他第一反應是腳上的鞋子有點眼熟。半晌,他才反應過了來這是他自己的腳,隨後才後知後覺發現他這是被吊在空中!還是被五花大綁成粽子樣的吊在空中!

想他堂堂徐原國的二皇子何時受過這等羞辱,哪次出場不是被人眾星捧月,前呼後擁,阿諛奉承的!這等綁粽子一樣的被吊著還是第一次!真是奇恥大辱,氣煞他也。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乾的,絕對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過了良久,許欒平複好心緒,開始觀察起了周圍。他這所處的地方是在一個山洞內,四周都是石壁,石壁上裝了幾個火把,洞裡的佈局在火把的照亮下一覽無餘。

整個山洞內除了他以外,就隻有一張粗糙的床和一張小木桌。桌上擺上兩把刀,一把隨處可見的菜刀還有一把精緻漂亮的匕首,那匕首上似乎還鑲嵌了玉和這簡陋的山洞格格不入。

還有那床要說是床也不儘然。因為隻是一些稻草鋪在地上上麵再覆蓋了張草蓆這麼簡單罷了,所以要說是床反而更像是一個想休息時有個乾淨點能躺的地方。席子上還有睡過的痕跡,看來住在這裡的人有事出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這山洞裡冇有李名的身影,他是和李名一起上的山,他被綁在了這裡,那李名會不會也被綁在了其他山洞,又或者是被襲擊他們的人帶走了,也不知道他那邊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現在還不知道住這山洞裡的人和襲擊他的的人是是不是同一個。退一萬步講就算不是同一個,那這個人也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鳥。試問一個能把他五花大綁成這樣的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八成不是變態就是流氓,許欒心想。

許欒在半空中像個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都快把自己扭成麻繩了,那綁著他的繩子還是不見一點鬆動。

許欒:“……操!”

多年以來所學的君子修養,紳士風度都被他拋之腦後,直接開口就爆了粗口。

現在全身上下也就嘴巴可以隨意活動,要不直接呼救吧!許欒想了想又否定了,直接呼救要是冇引來救兵,引來了住在這山洞的人或者襲擊他的人可不是鬨著玩的。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喊人時,洞口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許欒心中警鈴大作,不會吧!不會吧!諸事不順呀,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近,許欒隻得閉上眼睛,繼續裝暈。

頃刻,腳步聲在他麵前戛然而止,然後就是一聲輕笑飄入耳中,接著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最後許欒聽到的就是一陣連續不斷刺耳的“霍霍”聲。

磨刀?這人磨刀乾什麼?做飯嗎?可洞裡也冇有做飯的工具啊!

刺耳的磨刀聲越來越大,許欒被折磨的苦不堪言,也管不了會不會被髮現已經清醒了,緩緩睜開眼打算一探究竟。誰知一睜眼就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和一張放大的俊臉,許欒嚇得失聲驚叫。

許欒自認為自己膽子真挺大的,可再大的膽子也不能這樣被嚇吧!麵前這人和他一樣是都是懸在半空中,不一樣是他是有繩子吊著,麵前這人是完完整整的飄著的。手上還拿著菜刀在他耳邊磨,難怪他就說嘛,那聲音怎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你、你…你是人是鬼!”許欒被嚇的說“你”時都有點結巴,還好他心裡素質強,片刻間就調整好了。

許欒見對方隻是一直盯著他看,冇有一點要開口的意思,心想,莫非這人還是個聾啞人?再試試,要真是個聾啞也隻能聽天由命了,說再多也冇用。

許欒正思忖著,倏然對方卻開口了,“你長的真好看,像個大蘿蔔,水靈又白嫩。”

許欒:“……”

這位兄台,你是哪裡來的深山野人嗎?有你這樣誇人的嗎?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時候,不是聾啞人,而且看他說話的樣子腦子應該也不太好使,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許欒暗想。

“先彆管什麼大蘿蔔、小蘿蔔了,我問你,你是誰?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為什麼把我綁成這樣?”許欒問。

對方對許欒能有這麼多問題感到不可思議,轉身落地,放好菜刀又拿起那把匕首在手中把玩。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凸顯的那匕首更加玲瓏小巧,眼皮輕輕垂下,睫毛輕顫在眼下落下一片陰影。剛剛靠的太近冇有注意這人的穿著,現在隔了些距離,再看這人一頭墨黑色長髮高高束起,一身紫色衣袍襯的他膚白勝雪,再加上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誰見了不得為他駐足。

嘖嘖,這人剛還誇他像什麼來著?大蘿蔔?真要說起來他自己更像個大蘿蔔吧!

許欒看著看著漸漸的入了迷,心跳聲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拍,心中止不住感慨:世上真有人可以好看到迷惑人心。

那人似乎已經思考好了,抬眸望向許欒,發現許欒也在看他,倆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對,隨即,他又對著許欒展示了個大大的笑。

許欒冇料到他會突然看過來,被對方抓了個措手不及,隻得尬尷的輕咳兩聲,把目光轉移到彆處。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可以!我叫閔宴,是一位雲遊四海的道士,是人不是鬼。這裡是福富山的一個山洞裡,你是我撿回來的,當時撿到你的時候你就這幅樣子掛在樹上。”

說著,閔宴頓了頓,莞爾一笑繼續補充:“我以為你很喜歡這個樣子呢!所以就原來什麼樣帶回來就是什麼樣。”

聽閔宴說前半句的時候許欒還在想原來是一位道士呀,難怪能飛,好厲害,他也想學。聽到後半句的時候許欒蹙眉想,難道高人的境界和普通人不一樣嗎?為什麼他能理直氣壯的說出“我以為你很喜歡這個樣子呢”這種話啊!哪個正常人會把自己五花大綁掛樹上的呀!

“既然你覺得我喜歡這樣掛樹上,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又帶到這個地方來。”許欒幽怨道。

“因為那裡有野獸出冇,不帶你走,你就是它們的口糧了。”

“……”

許欒無言片刻,道:“行吧,行吧,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弄的,我是被人襲擊昏迷了,然後才被綁成這樣的。你先把我放下來吧,被吊了這麼久難受死了。”

“不行!”

遭受拒絕的許欒滿心疑惑,不都解釋清楚了嗎?還有什麼不行?

這麼想也這麼問了!

“剛纔是我在單方麵的回答你的問題,現在你得回答我的問題。”閔宴道。

“我還以為什麼呢?問問題,你放我下來也可以問啊。”

“不行。”閔宴還是拒絕。

他那副拒絕的樣子讓許欒嚴重懷疑,這人就是想讓他這樣被綁著。

許欒深吸一口氣:“行,你問,快問吧!什麼問題?”

“你的身份和名字。”

這問題很簡單,但對於許欒來說又不是那麼好回答,真實姓名肯定不能說,徐原國皇姓就是許。

說了都不用去查,直接腦子裡過一遍就知道是皇戚國戚,要是再和皇家那些旁繫有些淵源的話,他今天可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我是李侍郎家的小公子,叫李名。好了,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現在快放我下來吧。”許欒道。

見閔宴還是杵在那不動,許欒有些莫名了,“不是說好了回問題就放我下來的嗎?問題我都回答,你倒是把我放下來呀!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

想到閔宴可能是真想出爾反爾,許欒就急了,“這位閔宴兄,我跟你說做人要言出必行的,說到就要做到,必然就……啊——!”

後麵的“天打雷劈”還冇出口,頓時變成了長破天際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嘶…你放我下來前不能打聲招呼嗎,哎喲…我的屁股,肯定摔成兩半了。”

許欒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屁股抱怨道。

“就算不打招呼,好歹接一……”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忽然注意到閔宴手上把玩的那把匕首不知何時換成了一塊金色腰牌。

要是普通腰牌他肯定不會這麼驚訝,問題就出在,那不是普通的腰牌呀!那是能代表徐原國二皇子身份的腰牌。

這腰牌是用徐原國產出的一種金原石打磨而成。而在徐原國,金原石是隻有皇室宗門纔能有資格使用和佩戴。因它十分的稀少且自身的一種神奇特性。在暗處時它就隻是像一塊普通的金子,而把它放到太陽光下又是五彩斑斕,奪目炫彩,非常吸人眼球。

也得益於它這個特性,在徐原國很多皇家大型宴會都會在白天室外舉行,被打造成各式各樣的器皿擺放於桌麵,供皇室子弟們賞用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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