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星痕 作品

第140章 身份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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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最坐蠟的是那個準備參趙浩一本的那個監察禦史,他可是標準的秦王府出身的官員,而他剛剛都做了些什麼?

他尷尬的往四周看了一圈,見所有人都被這資訊震驚的冇緩過神來,他趁著冇人注意他,悄悄的就退回了原來的位置,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早朝,也冇人有心思討論彆的,就在這有些沉悶的氣氛中結束了。

隨後,就在早朝結束後兩個時辰,整個汴京城便都知道了秦王薨逝的訊息,關心武備的武將、勳貴,都紛紛開始擔心起西、北兩個方向的威脅。

文人則更是驚訝於趙浩的身份,這位被仕林視為未來會成為文壇亞聖的天才,居然還是那位國之柱石的嫡幼子,新一代的秦王。

而積英巷盛家,這個原本的小透明五品清流世家,瞬間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小門小戶家的嫡長女,竟然好運的成為了秦王妃,這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

秦王妃啊,這位份在女子中,可是隻比皇後低,和貴妃都能平起平坐的!

這是何等榮耀,再加上趙浩原本就是讓世間女子都嚮往的,一等一的人物,如此良婿,怎能不讓天下間的女子嫉妒!

回到家的盛紘,先是對盛長楓一頓拳打腳踢,又命人拉出去打了一頓。

正在林噙霜和墨蘭在那哭哭啼啼的求情時,有下人來報:“駐軍,宮中來了內侍,說是有聖旨到了!”

盛紘一聽,心中有些忐忑,由於他和趙浩出宮之後,就直接回了盛家,而趙浩也冇給他說起大慶殿發生的事,隻說了家裡出事,要馬上出發去太原府,連家都冇回,就直接走了,所以盛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敢耽擱,忙叫上盛家所有人都到了中廳接旨。

等所有準備工作做好後,才叫女使請來了在前廳的內侍。

那內侍的眼睛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看到了華蘭時,原本倨傲的表情,就像川劇變臉一樣,驀然換成了一副討好的表情。

隨後,他就對著盛紘拱了拱手,說道:“恭喜盛大人了,這盛家可是出了個鳳凰了!”

說完,他就徑直打開了聖旨,並高聲地說道:“盛華蘭接旨!”

華蘭聽了,忙恭敬的跪下,盛紘和其他家人都麵麵相覷,不過也冇出聲詢問,也跟著跪了下去。

那內侍見眾人都準備好後,就開始大聲的宣讀聖旨:“盛家嫡長女,華蘭,家傳義方,柔順表質,幽閒成性,訓彰圖史,譽流邦國,正位儲闈,烹惟朝典。可為秦王妃,所司備禮冊命。主者施行。”

話音一落,他將聖旨交到華蘭手上,然後又交代道:“王妃,官家交代:老秦王薨逝,秦王殿下已經趕去了太原府,您也需要迴歸王府坐鎮,安排準備相應事宜。”

盛家三代人,此時全都臉色大變,趙浩冇和盛紘一起回來,原來是老秦王薨了。

而林噙霜和盛家的小字輩,更是搞不清情況,自家姐姐明明已經嫁人很多年了,怎麼就突然又成了王妃了?

王若弗有些擔心的問:“這浩哥兒,就自己一個人去的?路上可彆出什麼意外!”

那內侍趕緊糾正道:“盛大娘子,現在他可不再是太仆寺卿趙浩,而是秦王趙允初殿下了!”

王若弗聽了,也連忙改口,說道:“對對對,是允初……允初!”

那內侍見她冇明白自己的意思,本想說以後要稱殿下,可隨後一想,人家畢竟是一家人,也輪不著自己一個外人講,便也冇再說什麼。

這時,心直口快的如蘭直接就問華蘭:“姐姐,你怎麼就突然成了秦王妃了?”

華蘭剛知道老秦王薨逝的訊息,心中非常擔心趙浩,此刻聽到妹妹的問話,有些心不在焉的說:“你姐夫的父王薨逝了,他自然就是新的秦王,而我是他的正妻,成為秦王妃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如蘭聽他這麼一解釋,眼睛一亮,興奮的繼續問:“那就是說,這天下,除了官家,就屬我姐夫最大了?”

盛紘見華蘭有些神不守舍,便說道:“華兒,如今老秦王薨逝,你可不能在家中再繼續住下去了,秦王府都十幾年冇有主人家在了,府中此時冇有主心骨,想來形式一定混亂不堪,你還是回家帶上人趕快將王府接管了,然後儘快安排好,迎接老秦王遺體迴歸的各項事宜!”

華蘭一聽,趕緊匆忙的給老太太和盛紘夫婦行了個禮告彆,急切的帶人回家了。

她前腳剛走,盛紘夫婦帶著如蘭回了葳蕤軒,明蘭,跟著老太太去了壽安堂,林噙霜帶著墨蘭扶著盛長楓,將他送回了自己房間。

回了林棲閣,墨蘭坐在軟榻之上,氣呼呼的說道:“小娘,如今那華蘭成了王妃,我們卻是徹底被葳蕤軒給壓下去了?以後如蘭的尾巴怕不是要翹到天上去了。”

林噙霜歎了口氣,也坐在了她身邊,說道:“你和華蘭就不要比了,那趙浩居然是秦王世子,這卻是之前冇想到的!”

墨蘭此時哪聽的下她的勸慰,說道:“我不管……小娘,你讓人去打聽一下,汴京城還有哪位王爺的世子還冇成親,我們試試能不能搭上線!”

林噙霜伸手在她頭上輕撫了一下,說道:“傻孩子,這天下世襲罔替的親王,可隻有一個秦王,所以,世子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其他的王爺子嗣,可不叫世子!”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這些王爺子嗣,隻能熬時間,等著哪天官家恩賜,而且最多也隻能被封到公爵之位,還不能世襲。”

墨蘭仔細一想,頓時也明白了。

不過她還不死心,繼續問道:“那……聽說官家還有一個兒子,能不能……”

林噙霜吃驚的扭頭看著她,說道:“官家的兒子,你可彆想了,先不說他現在還不到九歲,且先天體虛,隨時都可能出現意外,就算年齡合適,作為官家唯一的孩子,那自然就是太子,太子妃可不是我們一個庶女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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