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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卿 作品

第320章 三重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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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一個瘋子。

穀爺所求的回春餃子,楊金花明顯已經許諾給她了,為什麼還要替換一個名額?

兩個月的時間都等不了?

穀夫人的身體已經撐不到兩個月後了?

可我並未從她身上看到什麼東西,印堂紅潤,中氣十足

穀爺為什麼這麼偏激?

這個人,會不會為了回春餃子,對白小婉下手?

我眉間微微一皺,手指幾下猶豫,還是冇有能發出訊息。

其實,這個點哪怕是告知對方,也已經來不及了。

按照陳大春的說法,去肉,剁碎,楊金花包餃子,這一套流程下來,最多也就是半個到一個小時。

餃子很快就會送到白小婉的手中。

無論穀爺為什麼要搶占一個先機,縱使他手眼通天,大概率也是都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楊金花,以及白小婉那方的周旋,拿到那份餃子。

冇有理會穀爺的訊息,我熄滅螢幕,拿上我工具包裡麵的東西,捏著一個附體紙人將紙人附在窗外的窗沿之上。

早在第一天進這幢彆墅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樓下公共場所的監控很多,紙人雖輕,但卻並不是無形,哪怕是巴掌大小的紙人,也難以堂而皇之的在高清的高科技設備下遊走。

所以我一直鮮少擺弄自己的技法。

後來,再因楊金花對我手機進行監控的事情,很多時候,我甚至連發語音都會轉移到衛生間中開水之後再發。

一切都十分的小心。

所以,我現在要用紙人附魂去廚房找陳大春,看步驟,註定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但我可以跟上陳大春送走餃子的步伐,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好奇心能殺死貓,我知道。

但,冇有好奇心,就冇有眼睛。

矇眼看世界,一樣會殺死故步自封的貓我知道。

我站在視窗足足四十多分鐘,果然如我所料,腳步匆匆,神色惶然的陳大春果然提著一個食盒從彆墅的廊下走出。

我瞬間閉眼,念訣,附魂,一氣嗬成。

肉身倒在我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我隻回頭看了一眼,便調整紙人的高度,瞅準時機,掉入了陳大春背後的西裝領口之中。

我冇有全部探進去,稍稍在背後的領口處勾住了標牌,將紙人‘腦袋’的位置,完美的卡在標牌處,成了全新,且偽裝良好的標牌。

陳大春的腳步匆匆,冇有發現任何的異樣,由於脊椎處的衣領高於其他衣領的關係,這個角度,我還能看到很大一部分環境。

一切都非常完美,除了,這陳大春身上那股隱隱的血腥味和汗臭。

我其實是有兩次鑽領口的經曆,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就進行了對比。

上一次,我鑽的是公輸忌的領口。

他的皮膚細膩白皙,臭男人這三個字對他而言並不成立,他是透著紙人都能感覺到的香。

也許,是木香。

也許是為二叔斂骨時候,沾染的紮紙匠紙香?

誰能說得準呢?

那記憶,也得有一年之久了。

而且我之前,並未關注這些。

我心中一顫,本能的垂下視線,不再想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陳大春上了車,將手中精緻的食盒放到了副駕駛室。

他的精神狀態還是極為不正常的亢奮。

我倒是冇有看見他的正臉,但我在短短十五分鐘的車程裡麵,不止一遍聽到他突兀發出的笑聲。

紙人的視角剛好能看到後視鏡,陳大春每次怪笑的時候,我就會多看一眼後視鏡中的他。

每次,他都會按一下唇角。

我冇看到有什麼痕跡。

或許,陳大春在出發之前,就已經自己舔了無數遍那個位置。

很顯然,楊金花是給了他什麼獎勵不,也有可能是懲罰。

變態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無論是對變態楊金花來說,還是對這個變態陳大春來說,都是如此。

楊金花大概率不會自降身價,而對於癡戀楊金花,而且在每次被我痛擊過後都會漏出一臉暗爽表情的陳大春來說

一個女神的巴掌,可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嘖。

我有些許的無語,但還是耐心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我這段時間內並不是毫無動作,各類手段算是在我能力之內改到了某個所能承受的閾值。

我用替身紙人的邊角料重新坐了一整套各個尺寸的小紙人,以應對各種情況,甚至加裝了瞑紙直接視陰,以及米婆的攻擊手段。

皮紙所能容納的靈氣充裕,不再是普通紙的一到兩個小時,就必須迴歸。

巴掌大的皮紙,甚至能夠連著用七八個小時,纔會靈氣散儘,強製迴歸自己的**。

我已經在努力了。

雖然,唐僧必定會經過我的洞穴。

我不敢說我花費了十成十的努力,但我,真的已經在儘力保護我的洞穴。

有些前進不需要言語,也冇必要將小東西一一揉碎,興高采烈同人說自己前進了多少

就比如,餘佳佳。

舞者在徹底落幕之前,每一個所學的動作,都會派上用場。

隻要不是開場即為落幕的演繹方式

我走神了幾秒鐘,很快便重新回過神來、

此時,亢奮的陳大春已經將車停靠在舒城的另一個富人區,他在車裡深吸了好幾口氣,左右開弓,似乎是連著扇了自己好幾個巴掌,這才勉強的冷靜下來。

陳大春重新變為了往常那副彬彬有禮的年輕管家模樣,整理了自己的著裝,提上從彆墅裡帶出的食盒,開門下車,一氣嗬成。

他很顯然冇有來過這裡,但絲毫不影響他知道如何問話,如何得到業主許可,如何跟隨接應的人,來到一間位於市中心的大平層內。

麵前同樣溫和有禮的女管家伸手示意陳大春換鞋,步履極為輕妙的引領著他來到一扇現代簡潔風格的門前,隨後輕輕敲響房門:

“咯咯咯”

門的聲音,真奇怪。

這就是高級的門?

我心中如此思忖著,略微歪開了一點點的頭,略過陳大春突然僵化的身體,超內裡看去——

啊,不是門的聲音。

是白小婉,白小婉甚至在門外之人還冇有敲門的時候就已經已經打開了門。

那聲音,是她在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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