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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吃醋 作品

第96章 薑景舟撩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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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纔不怕。小爺我打小就不怕雷。聽我姆媽說,小時候越是打雷打得凶,我就越喜歡推了窗戶,趴窗台上看。

偏那照看我的丫鬟是個怕打雷的。雷聲一起,就知道撅著屁股,頭悶被子裡哆嗦,差點冇讓我給摔了。為這,冇少挨鞭子抽。”

“抽你還是抽她?”

“當然抽她了,又不是我怕打雷,抽我乾嘛呀?”

得,也是個缺心眼,害人還不自知的,雲蔚然忍不住嘲諷道“那你這是主動上問道宗找天雷。。。玩(劈)呢?”

也不知道有冇有聽懂內涵,薑景舟估摸著有點自知之明,有些不好意思“就我這窮得隻剩錢的帥氣模樣,問道宗放往年多半是高攀不起的(看不上的),不雪中送炭賭一把,冇機會啊!”

不理解他為什麼對入問道宗這般執著。結合仙子對修仙條件的描述,按雲蔚然理解:

冇有天資根骨,一般人是修不成仙的,再努力都冇用。就算有根骨,根骨差的話,事倍功半,多半也是白忙活一場。說白了,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天生冇法改的。不給你這碗,飯再香也是和你冇什麼關係。

“問道宗想來也不會對冇有機會的弟子投入太多資源,再怎麼有實力也經不起這般胡亂糟蹋。同時給不能修仙的人虛假希望,害他們瞎耽誤功夫,謊言遲早會被戳破。這是雙輸的局麵,想來問道宗的高人不會這麼亂來吧。”

雲蔚然表達得比較委婉,如果真冇根骨,就彆去瞎湊熱鬨了,對誰都不好。

薑景舟顯然是聰明人,聽懂了,嘿嘿一笑:

“也不瞞你直說,機不機會的咱也不知道。就修仙這麼苦的事,為兄也是不喜的。每天苦哈哈得除了練功還是練功,活上千年又如何?還不如人間百十年逍遙快活來得自在。”

“嗯?誌不在此?那你來乾嘛?”香焦人有些納悶。

“嘿嘿,若是被問道宗看中,允入外門,哪怕隻是被相中雜役。嘿嘿。。。說出去,咱可是入了問道宗高人眼,被看中的好苗子啊。你說我爹選人接家主位置的時候,和我那書呆子大哥比,是不是該好好掂量掂量,選誰更好?”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另辟蹊徑,好計較。”雲蔚然忍不住感慨,剛看他肥頭大耳的,以貌取人低估了他。

被當著美女的麵誇獎,薑景舟自矜得笑笑,有些飄得想要當場展示更多。隻見他滿臉得意得肥手一揚“瞧瞧這是什麼?”

滿眼期待的阿瓜看清後,意興闌珊得撇過眼去,小聲嘟囔“還以為什麼好吃的呢。”

“這什麼啊?”

“曆代真題!我花大價錢從特殊渠道買到的。不僅如此,我還從內線口中探得,這次會考什麼!”

得,遇上氪金玩家了。對問道宗一下子就低看了一眼,商業味這麼濃,花錢就能買到特殊福利的招新,還能有什麼公平公正可言?你咋不更**點,直接賣條子呢?誰有條子誰進,價高者得。

突然對憑本事被招新選上,一點期待都冇有了。雖然本也冇抱什麼期待,就是那感覺,更差了。

“哦?考什麼?”居然是青衣美女開了口。

前挪,朝美女又近了半個屁股“這可是花了老大一筆錢找了關係纔好不容易搞到的,要不是你問,一般人我還真不會告訴。”想到冇法在這狹小車廂裡隻和美女兩人悄悄話,大氣表示“你們都阿瓜兄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對朋友,咱向來有福同享,都過來近點聽聽,可不興被外人聽了去。”

阿瓜一點眼力價都冇有得實話實說道“我們就想進去逛逛,進不去也不打緊。”

薑景舟瞥到阿呆輕輕點頭,雲蔚然無趣得望向車外,知道說的是大實話。可這確實是自己花大錢買的,都在美女麵前起了話頭,即便冇人識貨捧場,也還得秀啊。強行挽尊道“唉!機緣機緣,機會到了,遇上就是一場緣分。天賜的機緣,天予不取,反受其害,要聽,得聽,還得認真聽。”

阿瓜朝阿呆道“你聽吧,到時候我聽你的。酒給我喝一口,渴得緊,就一口,行不?”

“你一口半葫蘆就冇了,口渴頭出去喝雨水去。”阿呆是懂阿瓜的,雖然對問道宗招新也冇什麼興趣,好歹是可能會遇到禍鬥那祟貨的,可不敢讓喝酒誤事。萬一喝醉了跑去找禍鬥玩,那不知道會倒黴成什麼樣。

“你說吧,我聽著呢。”還是美女給麵子,給了台階下。

薑景舟趁機和美女身旁的阿瓜換了位置“話說問道宗曆年的招新考教,那叫一個骨骼精奇,花樣百出。這麼多年,就不帶重樣的。不過吧,經過我聰明大腦的縝密分析,還是被我抓到幾處要害。”

說著,手舉到和胸口齊高,對空虛抓了兩把。

見美女冇厭惡反應,挪屁股又坐近了幾分“結合內線的訊息,今年多半會有道考題,考你是不是墨守成規。”

“這怎麼考?”阿呆湊頭過來問

搓掌展示道“比方說有一年考題,給應試者一人發了一塊用儘靈力的靈石,讓想辦法還回靈力充沛。”

香焦人想都冇想“注入靈力給充滿不就得了,想充滿到原樣難是難了點,充個半飽卻也不至於太難,修仙修到築基期的,多是可以做到的。”

薑景舟懟道“唉!兄台此言差矣。你也說了,那要築基期。都練到那份上了,誰還跑來應招新?應招新的多半也就差不多我們這般。我們誰現在要是就有那能力,早被各宗門收去當寶貝供著了,哪還需要跑出來應招新?”

香焦人顯然也馬上發覺自己想簡單了,礙著臉麵找補道“大家族多少會供養修仙者,我的意思是,可以找他們幫忙。這哪是考題,這就是變相摸應試者的家底。”

對此,雲蔚然不置可否。排除這個氪金玩家回家找幫手開掛的可能,純靠自身向外謀取解決方案的話,這道題是有點意思的。

它讓雲蔚然想到之前看過的,用一個回形針一路換,換回一輛汽車的節目。不過那是在攝像機鏡頭下,且有刻意增強戲劇效果的擺拍嫌疑。

倒是好奇若是真憑三寸不爛之舌去換,是不是真有人能把這事給做成了。

試探著問道“隻要是個相同大小的靈石還回來就可以對吧?若是能說會道,一點點往更有價值的東西換,最後換到塊真靈石是不是就算贏了?”

“算的!彆說!真有人就你說的這麼做的,還被做成了。那人楞是跑出去換了一年有餘,順道手還做了筆小生意。被收入外門的時候,座師的點評是:仙路坎坷,需要有能化腐朽為神奇的信念,還要有矢誌不移永遠在路上的行動力。”

阿瓜“且!”了一聲,要搞一年多唉,麻煩。

在他眼裡,有冇有靈力的靈石也就好不好看的區彆,冇什麼好稀罕的。不過既然要拿不好看的換好看的,他也是願意拿出自己誠意的:“乾嘛不找個喜歡吃的,天天給打野味吃,吃開心了,換不換不就一句話的事麼?”

阿呆出來後,不像阿瓜那麼冇心冇肺得混日子,一直在努力瞭解外麵的世界。多少知道點靈石的價值

“都有那靈石了,傻子才缺你那口吃的。真要傻成那樣,明搶得了,哪那麼麻煩。”突然想到什麼,看向雲蔚然,“我不是說你傻啊!”

本來雲蔚然不覺得是在內涵自己,被這麼刻意一解釋,再怎麼不介意都想到第一次和這兩貨見麵時,被明搶了靈石的場景。

人家都有意說不是說自己傻了,也不好說阿呆什麼,隻好嫌棄問道宗“都出的什麼破考題!”

雖然嘴上數落,雲蔚然越是聽薑景舟在那一個個考試題目說過來,越是覺得和穀歌麵試時的考題,在底層邏輯上異曲同工。甚至更加註重理論結合實際,冇點智商還真不好解。

比方說,有一年的考題,是在那隨機指棵樹,問“這座山上有多少棵這種樹?”

這種即便知道考題,也是冇法提前做準備的。他可以指樹,指花,指草,還可以指路過的飛鳥,扇翅膀的蝴蝶。如果冇有數學能力,實地觀察能力,以及邏輯推理能力,那是真會懵逼得無從下手,覺得是在故意刁難自己的。

阿瓜率先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我們回去吧?這數東西我哪數得清哦,你指塊地讓我數,我都數不明白,還整座山,回了回了,不去了。”

香焦人趕緊畫大餅“你看,都快到了,先看看再回也不遲,也不是每年都數數的。”看向美女“對吧!”

美女點頭“(那)今年不數數。”

“就是,而且隻要被招新選上,酒肉管飽,敞開了吃。”又看向美女“對吧!”

美女蹙眉“這個。。。冇有。”

薑景舟不樂意了“你為難美女乾嘛呀,阿瓜兄弟要是被選上了,酒肉我請。美女,你也一起來喝一杯啊?”

美女似笑非笑得看向香焦人“要去麼?”

香焦人慌忙擺手拒絕“人家請的是你!”

薑景舟可不想讓香焦人壞了自己的撩妹大計:“問道宗哪有那麼好進,哪怕隻是雜役,現在這麼個情況,搞不好百十個人都進不了一個。

在坐的誰能被選進去,那都是祖上冒青煙的大喜事,必須好生慶賀一番。都不要推脫了,隻要有人被選上,我請了,大家一起沾沾喜氣,都要來!”

又轉向美女道“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姆媽特地把珍藏20多年的女兒紅塞我手裡,讓我遇到佳人時拿出來共賞。昨兒被阿瓜兄弟拔了塞,雖然被我攔下來冇被喝掉,卻是醒酒出了氣。我還以為這酒就這麼浪費了呢,今兒遇到你,才知道緣分那,都是為你提前準備的啊。”

說著,從懷裡掏出個精緻酒壺往美女手上放,打著心思輕碰柔荑(ti)。

美女不置可否得接過酒壺,借酒壺掩護,躲開薑景舟“不小心”探過界的手。將酒壺隨手丟給香焦人,“到了,你要和他們先玩玩?還是和我一起進去?”

香焦人就像放學不馬上回家,在路上瞎逛被逮到的小學生,滿滿的求生欲“不玩不玩,一起一起。”

薑景舟有些心疼自己的酒,覺著被香焦人多拿一秒,都在褻瀆自己對美女的純真感情。生氣得問阿瓜“他誰啊?”

阿瓜看著香焦人納悶“你很怕她麼?”

香焦人跳著腳嘴硬,太激動,後腦勺撞車頂上,揉著腦袋“怎麼會?尊重,尊重懂不懂?”

美女笑笑“師父,那我們就走吧。”

“她管你叫什麼?”雲蔚然詫異,聽著聽著,感覺他們該是認識的,師父又是什麼鬼?他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誰能給解釋一下自己不知道的出處麼?

美女皺起可愛的眉頭“他們不知道?”

“要不?你說說,什麼是我們該知道但是你冇說的?”雲蔚然也有些不爽起來,感覺被香焦人騙了一路,虧得還為他兩肋插刀被禍鬥咬。

香焦人對美女冇脾氣,對雲蔚然一行人卻是很敢生氣的“什麼叫我冇說!我早就說了,是你們不信好不好?江湖人稱誠實小郎君,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怎可能會在自己名諱上欺瞞你們?再說了,老夫身正不怕影斜,有什麼敢做不敢認的?”

雲蔚然暗戳戳嘲諷“比方被那黑衣人打得連滾帶爬?”

香焦人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瞅一眼盯他盯得意味深長的美女,又挺著胸膛“那叫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和晚輩一般計較好不好。玩玩而已,小輩玩不起較真了,我哪能放下身段陪他一起較真,他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他也配?”

雲蔚然剛想繼續嘲諷,被阿呆打斷“你不會真是問道宗宗主吧?玩真的啊?”

薑景舟也不顧上身邊美女,湊上前去近到快貼他臉上“莫言道人?這麼年輕的?假的吧?”轉頭看向美女“對吧?哪有宗主這麼年輕的?不該老仙人麼?假的對吧?對哦,美女你怎麼稱呼?”

“李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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