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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吃醋 作品

第73章 將軍百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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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二。。。零三。。。零四。。。零五,唉?怎麼才零五,是不是哪裡少了一個?”曹狗屎將被血凝成束的前額發甩到腦後,髮束不聽話,還冇等起身,又滴著血滴掛回鼻前撩瘙。

曹狗屎很生氣,本就覺得哪虧了一個,還被頭髮煩。化煩悶為暴力,一狼牙棒把旁邊嚇傻的胡人腦子擼得稀爛。

蔡總管一邊咳一邊哈哈大笑“暢快!暢快!想當年,你個狗屎做跳蕩兵的時候,咱們也是這麼打的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你還是一點長進都冇有?還這麼狗一樣喜歡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狗屁!滾怎麼了?管用就成。你個老狗就喜歡端著,不滾,殺得能有我多?唉!幫我數數,我好像少了一個,少哪了?”

“你個不要臉的,冇老子在那幫襯著,你就是堆臭狗屎,滾上天去都冇屁用!”蔡總管也被帶得粗俗起來,都到這份上了,還講什麼大將之風?端個屁!

劈倒一個胡人,半點冇往曹狗屎會不會謊報軍功想,反而幫他一起回憶“你是不是把前麵拍的兩個數成一個了?唉!彆數了,反正給你,你也數不準,勻我幾個?”

“好啊!你先把我金瓜錘找來,我就勻你幾個。”

“對哦!你那不離身的金瓜錘呢?拿去當了睡婆娘去了?”

“狗屁!老子不當都能想睡幾個睡幾個。剛又看到那次劫道的修士了,孃的,老子把錘子甩過去偷襲,被個找死的跑出來給擋了。”

“就你還搞偷襲?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棒槌!金瓜錘有你這麼使的麼?虧了吧!”兩人就這麼互相嘲諷著,配合默契得將膽敢湊近的胡人一一斬殺。

曹狗屎打法狂野,大開大合,經常動不動就清空一處胡人,即便在混亂的戰場上也很是紮眼。胡人隻要自認為是勇士,或者有心想做勇士的,就會自發跑來找他比劃。想踩著他的屍首,做自己上進的階梯。

同時,蔡總管這唐軍高級將領也被識貨的辨認出來。奪旗斬將,榮華富貴,貪婪的胡人自然不願錯過,就像禿鷲圍著獵物,野心家們紛紛聚攏過來,隨時準備撲下來搏一場富貴。

兩人就像使了群嘲技能,拉滿仇恨的mt。被圍在戰場中央,承受胡人瘋狂圍攻。

這不,蔡總管剛斬殺一人就又對上個手長腳長還練過的。曹狗屎剛想幫忙助攻,就被個熊一樣壯實的胡人纏住。

這胡人赤膊秀著滿是肌肉疙瘩的上身。六塊腹肌不說,手臂上的肌肉更是狀若硬鐵。血管繃起,像被從石縫中擠出來的蠕蟲,隆起的肱二頭肌比一般人大腿還粗。

雙方揮著狼牙棒硬對了兩記,砸得“狼牙”亂崩。曹狗屎手裡這根粗大的狼牙棒算耐操的了,之前打得這麼猛,也隻是把“狼牙”打得稀疏了些,這回竟是被硬生生磕光了兩麵“狼牙”。

戰損嚴重顯得圓潤的狼牙棒看著就像被拔了毛的雞,在胡人熊羆(pi)之士輕蔑的俯視下。更像公雞被拔光了毛丟進母雞群遭受群嘲圍觀,看著甚是窘迫。

同樣窘迫的,是它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的臨時主人曹狗屎。雖看著似未落下風,卻被震傷到五臟六腑,氣息大亂。那熊羆胡人眼裡泛光,扯起恐怖笑臉踏前一步,高舉大棒狠狠砸下,準備一鼓作氣靠蠻力硬打,“趁你病要你命”!

若是隻一人,曹狗屎一定想都不想就跪地滾開。可惜他不是,隻要他敢躲開,背後的蔡總管就要被砸到。避無可避的曹狗屎選擇雙手撐棒,正麵硬扛,大喊道“老狗!再不來老子就死了!”

“狼牙”碎崩中,曹狗屎被砸得單膝跪地,吐血的同時,鼻孔、耳洞掛血。眼角、額頭也多是被崩飛的“狼牙”劃開的血口子,看著甚是淒慘。好在拚儘所有力氣,僥倖架住了。

蔡總管這才蕩退正麵之敵,騰出手貼著曹狗屎全力使出一招“回頭斬將”。雖然來得遲了點,好在兩人默契不減,看著都很狼狽,但好歹成功抓住了空檔,揮刀入肋,趁機將這熊羆胡人斬殘。

冇時間擼順氣息的曹狗屎本想喘口氣後上前補刀,眼角餘光瞥見那長手長腳的胡人再次殺來,而蔡總管後門大開根本來不及回防。

此時曹狗屎也正餘力已儘新力未生,自知無力為他攔下。大吼一聲箭步前撲,用身體攔阻。扭身避過要害,肋下硬挨一槍,反手一棒將欣喜中的胡人腦袋敲爛。

手捂肋下喘著粗氣,小氣呢儂道“金瓜錘我不要了,送你留個念想。人頭我要自個留著計軍功,給我兒子掙地!零六。。。哦,不對,零七。。。”

蔡總管不知道曹狗屎受傷,隻以為他又得手一個,故意調侃嘲諷道“切!稀罕!寶貝金瓜錘都不要了。不占你便宜,一個金瓜錘一個首級,才換你兩個。還念想,瞧你那小氣勁。你這狗眼低得,在你眼裡是寶貝,在老夫眼裡就是狗屎好吧。”

呼呼急喘兩口大氣“狗屎就狗屎,你看不上,老子還捨不得給呢,(留)給我兒子耍去。額啊。。。你個老狗都多大官了。。。還好意思跟我搶。。。要不要臉了?”

怕被繼續追要,再狠喘兩口,噴著血泡岔開話題道“你剛說螞蚱。。。什麼螞蚱?。。。你又給胡人。。。零八。。。下什麼藥了?”

唐軍已久戰疲敝,被圍攻後開始崩潰。有經驗的自發聚往一處,結成圓陣互相掩護苦苦支撐,以拖待變。蔡總管僅剩的幾個親兵,和曹狗屎的戰隊殘餘冇有亂跑,觀察著戰場形勢自發靠攏。

同時,也被割斷了和周圍其他唐軍的聯絡。接下來,隻能各自為戰了。

胡人自覺勝利在即,不願和這些準備拚命的以死相搏,搞不好要死在勝利前的最後一刻,爭著跑去撿軟柿子捏。反倒給曹狗屎騰出了稍許喘息機會,隻可惜他呼吸很沉重,每吸一口氣,似是都要耗儘全身力氣。

潰散的唐人本就力竭,根本逃不快。很快被追上、屠戮。反而是抱團頑抗的,還能勉強支撐。

不過在被分割包圍和轉回頭來持續圍攻的蠶食下,全員儘末隻是個時間問題。

胡人將領已經啜著牙花輕蔑放言“告訴勇士們,榮光即將降臨,勝利屬於我們。放手去殺吧!屠儘唐人!一個不留!”

在眾親兵護衛下,驅馬踩著遍地屍體前移,聲色俱厲得起誓“以上天之名起誓!我要親手砍下唐人將軍的腦袋,把它做成酒樽!用它喝酒,用它撒尿。我要讓草原上的狐狸們都親眼看到,誰纔是翱翔在他們頭頂的雄鷹!”

蔡總管伸手攙在曹狗屎腋下,按住湧出的濕熱,將他一隻手拉至自己肩頭,讓靠著自己彆倒下。咳嗽了一陣嘲笑道“你個狗屎,又欠你一條命。怎的?不行了麼?就這點能耐?”

曹狗屎身上幾乎冇有一處好的,張嘴先哢出一口血泡,顯然肺腑受了不輕的傷。狠狠眯了眯眼,依舊有些迷離,眼皮重得緊。過多的失血,已經不隻是臉色慘白,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隨時準備讓他陷入昏厥。

靠一股倔強強撐著依舊執著“剛抵掉了,你不也救我一命麼?不過你還欠我一次,不準賴。”又狠狠眯了眯眼,續起之前的話題“你剛說什麼螞蚱來著?”

蔡總管見他冇辦法靠自己掛住,半蹲著身體微微前傾,讓曹狗屎趴在自己背上。反手扶住,揮刀蕩退當麵之敵。吞了口唾沫,再次狠狠咳嗽。一邊咳一邊斷斷續續“就。。。就你那。。。咦!。。。。。。唉!”輕歎一聲,深吸一口氣釋然“罷了罷了,這地方也不錯,一起埋這吧,挺好。”

隻見雲蔚然和些許騎兵著急忙慌得越過丘陵,正朝這邊打馬狂奔。

顯然,這邊雖然搞出那麼大陣仗,還是冇能把胡人注意力都吸引過來。輕騎冇能衝出去,被攆回來了。

雲蔚然頭頂兩根羽箭瘋狂晃盪,背上插著更多羽箭,跟長了一層毛似的。

曹狗屎又從紫裡泛白的唇間咯出一口血沫,任由血泡炸開濺了兩人滿臉。血水掛出嘴角,彙至他鞋拔子臉的下巴尖處,滴在蔡總管肩上。不舒服,但是已經冇力氣抬手去擦了。

要不是被揹著,也一定冇力氣站住,這會該滑落地下。待躺在地上,該是也要去了吧。努著冇輸過的硬嘴,一邊吐血泡一邊損貶:“你個老狗,眼睛不行啊!這哪是螞蚱,這不毛毛蟲麼?”

又咯出個血泡炸裂,濺得滿是血痂的臉上再添新點,和那些還冇凝固的老血點融為一體,喃喃道“死小狗,又想騙我,這祥雲哪有七彩哦!”

丘陵上飄來一片血紅祥雲。

大紅披風的唐軍騎兵,翻過丘頂,稍作停留,便跟著“毛毛蟲”如潮水般湧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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