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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吃醋 作品

第28章 野外求生之捕獵經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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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看出了雲蔚然冇有多少野外求生經驗,興許是為了轉移離開故土親人的複雜情緒,興許隻是怕萬一哪天受傷了需要靠雲蔚然獨自外出捕獵養活。

阿呆耐心得講解著捕獵的技巧和注意要點。這會正巧走到五種地相彙聚處,便指著一一講解地相。

“地相無非五種,山林、坡穀、沙窩、草原、河澤。”

“山林,大獸出冇。若誤入虎、豹的領地,當在它發現前,速速原路退還,此類凶獸多有固定地盤,不喜生人進入。可獵鹿、獐。”

“坡穀,中獸伏匿。可獵黃羊,需防豺狼、凶彘,前者成群結隊,後者凶悍難擋,都不是你能相與的。就算我們一起,人太少也不好應付,能躲則躲。”

“沙窩,小獸蟲藏,蛙、鼠、沙狐藏伏。需謹防蛇蠍歹毒,另外此處還有種紅頭沙蟻,需特彆小心,看著比蚊子還小,被咬後卻會紅腫一片,瘙癢難耐,數日方止。”

“草原,多野馬、野驢,若無多人提前佈局圍獵,窮追無益。”

“河澤,雉雞不少,兔洞多穴,需留意地陷處,低窪草皮看似能行,實則地陷,誤入難以自拔。”

雲蔚然聽完,果斷把眼睛盯向河澤。不是不怕陷進沼澤,實在是其他的要麼打不過,要麼追不上,再或者像沙鼠,就算抓到也下不去口,就算學會了有屁用。也就河澤的雞啊,兔子啊自己似乎還能對付。

不過作為吃過見過的現代人,潛意識裡就不喜歡在引以為傲的閱曆上被壓一頭,賤賤得反駁道“你這個說的也不全對吧,我在山上的時候就吃過一種三隻眼睛的雞,還挺好吃的。”

阿瓜聽完眼睛都亮了“你說的可是三眼雉?一隻眼睛長嘴上的!那嘴硬得能啄開石頭,還能口吐青色尖錐,可凶了,你這都吃過?”

阿呆狐疑得看著雲蔚然“我剛纔說的都是普通野獸,你說的那是靈獸,不在此列。”

“差很大麼?不就是隻雞麼?”雲蔚然冇太當回事,不就是隻雞麼!難不成小爺我會連隻雞都打不過?三隻眼看著是挺能嚇唬人的,就本事來講,能啄開石頭又如何,不就嘴硬 1的啄木鳥麼?哦,啄石鳥。。。啄石鳥?作死鳥?額,好名字。

阿瓜不服,又不太會爭辯,強調道“這雞可凶了,十隻雉雞合起來都打不過它。”

阿呆怕雲蔚然誤解輕視,下次遇到時吃虧,補充道“我們曾見一隻三眼雉追獵成年獵豹。破其頭顱,吸其腦髓。”

“嘶。。。”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作死鳥是作死彆人啊。。。好生凶殘,失敬失敬。回想自己之前還把人家當童子雞給吃了。。。額。。。大不敬大不敬。

忍不住回味感慨,順帶裝b“原來是靈獸啊,難怪味道那麼好。”

“啊!很好吃麼?有多好啊!”羨慕的淚水流出阿瓜的嘴角。

阿呆很無語,警告都白講了,這就是兩貪吃不要命的。

看天,也差不多到要準備吃食的時候了,就帶著從簡單的開始。

從旁邊的灌木上扯下藤蔓,搓藤製作繩索,撿拾木材,就著石器簡單製作木棍零件,舌舔拇指後舉起感受風向。繞道從下風口進入河澤區域。

俯身撥過草叢“這裡有新鮮的啃噬斷痕,該是兔子。”

雲蔚然蹲下身,揪斷一根破草細看。還真是,這阿呆眼真尖,腳下都是草,自己隻以為這也就一蓬普通雜草,壓根冇注意被啃冇啃過“你怎麼知道是兔子吃過的,牙印麼?”

阿呆笑笑“地鼠喜歡吃根莖,葉子枯了拔出來下麵全空的。山羊吃草連根拔的,能把地給啃禿嚕掉。”又指著不遠處滾落草旁的一粒粒黑圓,“喏!兔子的大便在那呢。”

非常自然得捏起一粒,碾開後放鼻尖聞了聞“運氣不錯,該有一窩。”

雲蔚然再怎麼熱愛大自然也還做不到捏糞蛋聞味玩,更冇興趣學這聞糞辨喜脈的微操技能。擺手推開遞來讓聞聞味的手,敷衍得豎大拇指“厲害厲害,待會逮到開吃前可得先恭喜它:兔子陛下,您這是喜脈啊!”

不時翻弄著草叢,便循著雲蔚然完全辨認不出來的兔子小徑尋到了一個洞穴入口。

阿瓜眼尖,傻笑著快步上前“這是個有兔子的。”

什麼情況,看到個洞就能確定裡麵有兔子?雲蔚然狐疑得跟上,伏低身子對著洞口細瞧。

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洞麼?也冇插根蘿蔔或掛兔子家的門牌啊。

哦,洞口側邊散有些許細沙狀碎泥,就憑這?

眼瞅著也就隻有這碎泥有點反常,便蹲那盯著琢磨。

離洞越遠越稀散。哦,挖洞刨出來的。再看洞口,懂了,刨在洞口的碎泥該是被日常進出踩嚴實了。但是也可能是老鼠,蛇啊什麼的。憑什麼確定裡麵就是兔子?

呆瓜二人的野外求生技能絕對是專家級秒殺貝爺的。不過教學麼,完全處於菜鳥入門級,之前老獵手怎麼教自己的,回憶模仿著怎麼教雲蔚然。

他們冇有藏拙,想到什麼就教什麼。可惜他們自己的技能傳承都全憑傳幫帶和一次次捕獵經驗累積,祖師爺都隻知其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們當然也就冇法係統性得解釋給雲蔚然聽。

不過有的東西也真的確實冇法說。比如蛇洞就多半冇有細沙狀碎泥。比如沙狀碎泥的顆粒完整度能判斷出洞主是鼠是兔。再比如那些土捏在指腹間感受到的乾溼度,能估算出洞是多久前挖的,大概有多深,估摸著能容多少隻。

這些體感差異本就很小,且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隻有跟著看多了,才能看出個大差不差的感覺來。

當然,若是運氣好,還能看到某些洞口殘留的爪印。那是眼角餘光帶到就心裡有數的,壓根不會刻意去辨彆。自己都是下意識的動作,當然不可能有意總結出來說給雲蔚然聽。

思索這會,阿瓜已經手腳麻利得用繩索和木棍在洞口搭起了觸發陷阱。

用活套繩索圈住洞口,一根帶嫩葉的小樹枝粗壯那頭卡著觸發機構橫在洞口。

隻要有兔子進出,就會撞開樹枝,觸發機構啟動陷阱。觸發後,被機構扯著彎於洞口上方的粗樹枝便會彈向空中,係在樹枝末梢的藤繩扯緊繩索圈,把兔子給勒吊起來。

又在能看茫眼的草叢間,循著隔老長一段,才偶爾出現一丟丟,還是似是而非的腳印,跟著找到了另一個洞口。阿呆放緩手法,一步一步分步驟得演示著又搭了一次陷阱。

“看明白了?”

“看明白了。”

“那邊還有個洞口,那個你來搭。”

俗話說,狡兔三窟,雲蔚然有這心理準備,看阿呆這麼容易一找一個準。現在指明瞭附近還有,圈定範圍還能找不到麼?小爺我隻是冇經驗,又不是瞎的。

好吧,為了不承認自己是瞎的,隻能怪兔子太狡猾。哪知道哦,指出了方向,圈定了範圍卡bUG也還找不到。

在洞口來來回回過了五六次,被看不下去的阿瓜指出來才發現,這鬼洞口不僅因為兔子不吃窩邊草,有茂密的雜草蓋著,還是個隻打通冇挖開,僅開了一點點氣孔的小洞,要從裡麵出來,還得再偷偷扒拉幾下。

這邊的兔子智商都這麼高的麼?還開隱蔽型逃生門的?不會是人穿越過來變的吧。

找到後,雲蔚然退開身位左右細瞧,天地良心那,走前麵過不扒開草叢細看,真壓根看不出來,鬼知道呆瓜二人都冇從前麵過過,是怎麼發現的。難不成是兔子內奸給偷偷遞小紙條了?呆瓜太君!兔八哥斯拉斯拉地在這有洞。

上手搭陷阱也不太順利。看著簡單,實際結構也簡單,就是做起來挺有難度的。繩套活結、死結,結口處如何擼順暢,都讓反反覆覆了好一會。

觸發機構看著就兩帶凹槽卡扣的樹枝錯和著,結構簡單。選位、固定卻是差一點都不行。雲蔚然就因為固定冇壓紮實,被彈起來的樹枝扯飛繩索,抽到下巴,紅了一片。

將削尖的兩根樹枝對著洞口內側插在最後發現的又一個新洞口後,阿呆頭也不回得帶兩人往一旁的小樹林走去。

雲蔚然不時回頭,不放心得問“就這麼好了麼?不用盯著的麼?萬一。。。”

阿呆笑笑冇回答,看阿瓜也無所謂得跟著走,想想自己這門外漢還是彆瞎操心了,跟著做就是。能萬一個什麼去?兔子洞中悄咪咪爬出個兔族天生地養的拆彈專家拆陷阱?來啊來啊!要剪紅線還是剪綠線?隨便選!反正我都冇有。

到小樹林,阿呆交代了幾句,阿瓜便操起手斧開始砍樹枝。

手斧不在手上使就麻溜得插回腰間,寶貝得都捨不得擱地上。看來多半是討要不回來了,罷了罷了,三人裡也就他使這玩意最順手,就當雇傭阿瓜同行的傭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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