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離開蟻巢地獄，奔赴星辰大海！
穿越前的艾斯在“理解”這方麵顯然是不合格的。
但如今卻不一樣了。
要比“腦洞”，艾斯完全可以拍著胸脯，對所有人說一句“在場各位都是垃圾”。
畢竟——他曾見古武傳人搓招“↓→↓→ A/C”釋放無式奧義，也曾見狂笑忍者結印“子-醜-戌-午-申-亥-寅”口吐豪火滅卻；他曾見千年死神吟誦斬魄刀真名解放流刃若火，也曾見鬼殺少年操持日輪劍出鞘學習日之呼吸；他曾見近戰法師肉身開團紅蓮鳳凰劍，也曾見驅魔騎士父慈子孝火焰斬空波。
至於接下來的“載體”指的則是承載惡魔果實的宿主。
惡魔果實能力的發動通常都需要消耗一定的代價，絕大多數是消耗能力者的體力。
當然也有一些會有其他的副作用。
比如“童趣果實”能力者在吃下果實後會停止生長。
“毒毒果實”能力者一天中有近一個小時在腹瀉。
所以雖然理論上有些惡魔果實的能力，完全可以上升到概唸的程度，但其中的代價，可能就大到你無法承受了。
舉個例子，就好像“線線果實”可以是有形的絲線，也可以是無形的時間線。
不過發動兩者所耗費的體力肯定會相差甚大。
可能縱使你體力耗儘，也無法達到施展後者的程度。
當然不同惡魔果實所支付的代價不儘相同。
果實消耗小者如“暴君”大熊能夠麵不改色彈走傷害和疼痛。
果實消耗大者如“死亡醫生”羅隻能短時間開啟“room”。
甚至還冇有讀者持久。
綜上，即便是成為了果實能力者，也不能忽視對體魄的錘鍊，打鐵還需自身硬。
最後“練習”的話顧名思義，就是指熟練度。
無論什麼樣的能力，隻有熟練掌握才能發揮出最大威力。
一個練習了數年的能力者，肯定比自己剛開始吃下惡魔果實的時候要強。
好了，水設定到此為止，再水下去這章都也快完結了，讓我們回到正題。
思索過後的艾斯，覺得眼下他需要率先鍛鍊的，便是維持火焰的穩定和溫度。
為了儘量節省體力，他隻在指尖凝聚了一小簇微弱的火苗。
這種感覺著實很奇妙。
眼前這簇小火苗，就像是自己身體延伸的一部分，可以任由自己操縱。
艾斯集中精神，試著控製火苗的溫度。
跳躍的火焰霎時如同舞動的精靈，在他指尖逐漸變幻。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火焰燃燒的溫度，取決於空氣和何種燃料混合。
但艾斯卻能憑藉意誌強行改變燃點，代價則是需要消耗額外的體力。
難怪原著裡的他，走的是專精範圍的路子，而冇有特意控製溫度。
眼看著火焰逐漸從暗紅向橘紅蛻變，艾斯心裡一喜，手上不自覺加大了力度。
‘好像連火焰的顏色，也可以隨意改變呢。
’“蓬～”‘糟了，剛纔分神了。
’察覺到不妙的艾斯急忙甩手。
火焰衝擊波朝斜上方射去，擊中遠古戰艦的船首，巨大的龍頭木被炸得轟然脫落。
一旁的眼罩少年此刻還在奮筆疾書。
‘以外輪代替船槳，由火焰熱氣推動船尾齒輪。
’‘繼而牽引兩側外輪快速轉動。
’‘一定可以的！
’‘可是這對木頭的要求很高……’眼罩少年思忖間，突然從戰艦上脫落的龍首木，正好掉在他的麵前。
‘來得正好，就用它來做船吧。
’他眼神一亮：“乾的漂亮，艾斯！”
還在和火焰較勁的艾斯，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下意識附和：“啊是是是。”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吃下了剩餘的惡魔果實，開始了最後的掙紮。
眼罩少年大刀闊斧，挖鑿船身。
艾斯則是化身蘭博，練習控溫。
如果說想要重新造出一艘大船，還是有點勉強的話。
那麼隻是將之前，被暴風雨毀掉的“初號機”再度回收利用，則能大大節省時間。
爭分奪秒的一天很快過去。
第二天上午，各自睡了個飽覺的艾斯和眼罩少年以水代酒，舉杯慶賀。
在生命的時限即將到達之際，屬於他們的船隻終於完成了，其名為——衝鋒者號！
以古老木材打造的單桅外輪帆船，寄托著兩位少年衝出地獄的渴望，在太陽之下熠熠生輝。
艾斯踏上船尾，熊熊烈焰從雙腳激盪而出，如同給“衝鋒者號”注入靈魂。
“是時候做個道彆了——”“待會兒這座充滿回憶的島嶼，就會瞬間消失在海平線的另一邊，連影子也不會剩下了。”
艾斯感概了一番，隨即轉頭，待到眼罩少年同樣登上木船，便迫不及待準備出發了。
“蕪湖，起飛！”
一聲驚呼，赤紅烈焰如離弦飛箭，奔向無垠的蔚藍大海。
衝鋒者號船如其名，即將乘風破浪，無畏衝鋒。
少年飛掠如火，意氣昂揚，就連困住島嶼的漩渦海流也無可奈何。
眨眼間，艾斯的小船己經衝出那一首困擾他們的特殊海域。
“作我的船員吧，我們一起前往頂峰！”
風馳電掣間，艾斯伸出右手，鄭重邀請道。
‘海賊嗎？
有意思——’‘看來以後不會缺少寫作靈感了……’眼罩少年迎著艾斯的目光：“那麼以後就請多多關照了，船長！”
“啪！”
雙掌交擊，發出金聲玉振的叩響。
“所以，作為船長，讓我給你起個新名字吧，‘旗木卡卡東’怎麼樣？”
艾斯正經不過三秒，又開始皮了起來：“不滿意？
那叫‘夜喪服假麵’也行啊。”
“丟斯，瑪斯庫德·丟斯，以後就叫我這個名字吧。”
眼罩少年，不，應該說是丟斯。
這個名字隻出現在第一章標題的男人，終於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真的不考慮考慮‘二點五條悟’嗎？”
“你給我適可而止啊，混蛋！
而且這個名字一聽就感覺冇有好下場。”
丟斯太陽穴“#”字浮現，似乎怒氣條正在飛速上漲。
“噶啊啊啊～”“噶啊啊啊～”突然間，嘯叫聲不絕於耳。
二人扭頭看去，竟是之前被嚇跑的怪鳥搖了全族一起回來報仇。
隻見無數巨鳥嘶吼著，從密密麻麻的蟻巢洞穴中傾巢而出。
如同籠罩在天空之上的死亡陰霾。
而且這一次，它們的獵物在海上，無路可退！
“就等著你們呢！”
艾斯輕蔑一笑，見聞色顯然早有察覺。
“作為我遇到的第一個夥伴，這值得紀唸的出航得華麗點才行！”
“火·拳！”
一聲怒吼，震顫西海，艾斯戰意沸騰。
他稍一發力，磅礴火焰自拳頭迸發，烈焰蓮華綻放出無窮炙熱。
化作赤紅魔龍馳騁於九霄天際，將那縈繞不絕的嘯叫怪聲橫掃殆儘。
至此整片大海，都在迴盪著那名少年的熱情與熾烈。
彷彿在向整個世界宣告——“火拳”艾斯，出航！
隨著艾斯的毫不留手，所有怪鳥連同蟻巢洞穴一起焚燒殆儘。
隻能說追人一時爽，全族火葬場！
而傾力一擊下的艾斯，同樣也未曾控製好平衡。
眼看就要掉進海裡，卻被另一隻手及時拉住。
“你可不是一個人，”丟斯露出一個讓人充滿信心的微笑道，“船——長！！”
……時間有時候像那頭頂的新聞鳥，略一振翅，便是飛逝。
有時候又像那蠕動的電話蟲，慢慢悠悠，不願動彈。
但是，毫無疑問當一個人過得特彆快活時。
他甚至覺察不到時間是過得快呢，還是過得慢。
艾斯就是那個人。
“哎呦，你臉紅啦，讓我康康～”“不要啦？！”
“聽話，讓·我·康·康！！”
“不要啦，船長，你乾嘛！？”
“乖，讓我康康你寫得正不正常。”
“達咩達咩，還冇出版前我是不會允許其他人偷看的。”
正在打鬨的，自然是航行時長兩天半的艾斯與丟斯二人組。
逃出了蟻巢地獄島後，他們在這片大海上，主打的就是一個隨緣漂流。
“接下來一定要先找一個航海士。”
“我同意。”
“我附議。”
“ 1。”
“ 10086。”
兩個有著共同經曆的倒黴蛋，在這個觀點上出奇地達成了一致。
平常這個時候的艾斯，早己哼著自律の小曲，開啟一天的鍛鍊之旅。
但由於吃下了惡魔果實，加上船隻太小冇法展開。
艾斯也隻得和丟斯一樣，無聊地看著望不到儘頭的大海。
“快看，那兒是不是有座島？”
丟斯突然精神一震。
“咱就說，這都海圓曆1517年了。”
“你這轉移話題和推動情節的手法，擱兩年前就冇有作者用了。”
“你又開始說些聽不懂的話了，我是說真的有座島，就在那個方向。”
丟斯用手指著某個方向，神情激動。
艾斯循著丟斯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一座島嶼的身影，在視線裡越來越大。
“還真的是，快摟住我，船艙焊死，左滿舵，我要衝刺了！”
艾斯扶住帽簷，卯足馬力，全速前進，目標——未知島嶼！
……大海上，一葉扁舟肩挑日月；天地間，兩個少年來路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