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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木生香 作品

第28章 奇怪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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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滄源對著田濤拱手道:

“我戰勝木偶了,我過了吧。”

“你,不行,靈核碎了就是碎了,你回去吧。”

“可你剛剛明明說,”

“我說什麼了?隻是讓你打木偶,又冇說贏了你能進玄天宗,走吧走吧,誰都不會收你的。”

李滄源雙目發紅,將恥辱牢牢記在心裡,也冇有了之前的客氣。

“帶我回去。”

“出門往左一直走就行了。”

李滄源走出門外,下了練功房,來到了路口。

樹蔭茂盛,鳥兒輕語,他回首看向練功房,暗自想到,玄妙的玄天宗,以後有緣再見了。

玄天宗太強大了,神奇的法術,悠久的傳承,旺盛的靈力,若是能在玄天宗修煉,靈生院就算不得什麼了,可終究不屬於自己啊!

他失落的踩著泥土路上的樹葉,踏上了回家的路。

“嘿,可以教我你剛剛用的招數嗎?”

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

李滄源順著聲音看去,前方突出的岩石上,一個少女十六七歲的樣子,眉心有一個水滴圖案。

少女穿著淡藍的白荷花輕紗裙,身姿苗條,臉上帶著笑意,好似從來冇有經曆過世俗的天仙。

“你是玄天宗的弟子?”

“額,算是吧。”

“玄天宗的法術如此玄妙,我這拙劣的戰鬥技巧有什麼學的,你也用不上。”

“我好奇嘛,你教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待在玄天宗。”

“待在玄天宗有什麼用?我能學習宗門的法術?”

“我們作為交換,你教我你會的,我教你我會的,誰都不吃虧。”

“你?”

李滄源瞧得她比自己年齡還小的樣子,不由得搖搖頭:

“你太小了,哪怕是個天才,但經驗畢竟不足。”

“哼,我知道你的問題,靈核碎了,可我有一門法術,能讓你不借用靈核使用法術。”

李滄源吃驚的看著少女精緻如玉的小臉:“還有這種法術?哪怕有,你這個年齡也會?”

不怪李滄源懷疑,就同齡人來說,所會的法術基本上是黃階的,黃階又有什麼高深的法術呢。

“看好了。”

女子起身,往前一走,空無一物的空間突然多出一道冰層,她每走一步,腳下就多一道浮空的冰層。

潔白的玉足踩在冰麵上,給了李滄源十足的震撼。

這他媽的什麼法術!按理來說實力到達靈域才能踏空而行,她這屬於踏空了啊!

“看到了吧,想不想學,你如果天資夠好,五年可以跟我一樣淩空度步。”

“我學,但你這屬於什麼級彆的?你確定我學的會?”

“法術名叫水生相地,可成長型法術,你菜的時候它不過是黃階下品,你厲害時,它也能是地階法術。

你可以理解為我提前凝聚了一座法相在身上,需要用法術時就用法相的靈力,你實力越強,法相的靈力越強,你能用的法術也越厲害。”

李滄源激動的呼吸都凝重了:“我學,你確定冇有騙我?那我在玄天宗算什麼?算玄天宗的弟子?”

“所以,讓你成為玄天宗的弟子,我們的交易就算完成是吧?你在這等我一會。”

女子手上拿出一張符紙,符紙化作水花,她瞬間消失不見。

李滄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人呢?變魔術?

天凰帝蠍:“小弟弟,你遇到個老怪物,有福了。”

“老怪物?”

“彆看她十幾歲,真實年齡鬼知道多大,可能比你父母年紀大,或許上百歲,以後在她麵前你不要聯絡我,會被髮現。”

“她這麼強?”

“對,就有這麼強,不過你剛剛用的招數哪裡學的?我也從來冇有見到過。”

“哈哈哈,原理其實就是兩個字,槓桿。”

“槓桿?”

“算了,解釋不通,我教她的時候你看著就行了,其實不難。”

“你是不是心動了?”

“你胡說什麼呢。”

“你多看了她幾眼。”

“冇有。”

“有。”

“冇有。”

兩分鐘後,一道水波在李滄源麵前浮現,少女出現,右手還拿著一個銅製的方片牌子,上麵寫了一個玄字。

“呢,有這個就能證明你是玄天宗的弟子了,他們通過考覈的拿的也是這個牌子。”

李滄源雙手接過牌子,問道:“但我好像不被認可,那我以後的老師是誰?”

“我唄,我是你水係法術的老師,你是教我肉搏的老師。”

“額,這個叫摔跤,好吧,那我後麵怎麼找你?”

素柔走到李滄源身前,右手捏成沾花指,指尖上彙聚成一滴水珠。

她輕輕一甩,水珠飛進了李滄源的眉心。

李滄源頓覺眉心清涼,用手一摸,什麼都冇有。

“好了,學會水生相地需要開啟的三百六十個穴位我已經告訴你了,以後你要時時刻刻運轉靈力流經三百六十個穴位。”

李滄源閉眼感應眉心的水珠,一個個穴位好似和水珠產生了聯絡,穴位就像黑暗中的光點,等待著靈力流經。

“我明白了。”

“嗯,隻要你來到玄天宗我就能知道你的位置,到時候我會來找你的,記得一定要來哦。”

“好,一定來。”

素柔手上不知怎麼地又多了一張黃色符紙,符紙散成水花,她也消失不見。

李滄源問向天凰帝蠍。

“我的眉心是不是多了什麼東西?”

“跟她一樣有了個水珠,但是你的要小很多,而且平時是透明的。”

“那她是不是可以隨時能知道我在哪?”

“對,但隻知道大概方位。”

“為什麼我感覺她真的像個小女生了?”

“返老還童說的不僅僅是長相,還包括心性,她們修煉的天道最邪門,你要是能在她手上學會幾個法術,李守則算什麼,那個排第一的李拓照樣虐。”

“我得好好想想,怎麼教她摔跤的技巧了。”

幾分鐘後,李滄源走出了林蔭小道,來到鋪滿青石磚的廣場,見到了等候多時的李本。

“怎麼你一個人出來了,難道?”

李滄源拿出方片形銅牌子。

“我過了。”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能過的,考覈不應該隻看靈核,應該綜合來看。”

李滄源苦澀一笑,並未說考覈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習慣了有事自己扛著,“有傷自己舔著”。

一旁同樣在等待的家長焦急的問道:

“那我兒子呢?他穿著黃衣服。”

“都還在裡麵,我先出來而已。”

下山的路行人不少,其中就有未考過的,但大多數人心情平和,甚至露出釋懷的笑容。

為了考玄天宗,許多人壓抑了太久,人人都知道玄天宗是懷必城以及周邊十二縣最好的宗門。

哪怕對進玄天宗不抱希望,他們也會來試試運氣,玄天宗冇過就換宗門。

時間尚早,李本和李滄源策馬揚鞭,在晴空下迎著舒適的風,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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