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失蹤的上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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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對止水說,“用幻術吧,”

天崩看到那個草忍的手腳被綁處已經血肉模糊了,但這個草忍卻仍舊毫無知覺,依舊在瘋狂的掙紮,認為自己在“真實的和平”的庇護下不會受傷。

止水也聽從了天崩的意見,使用幻術控製住了這個草忍的心神,讓草忍將他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

其實這東西在草忍村根本不是秘密,草忍村甚至都將這個東西的存在作為宣傳告知整個忍界了,

雖然這個行為很傻,但就是不知道是草忍村的首領本來就傻,還是這個“真實的和平”讓他傻。

草忍村的首領甚至將在找到真實的和平前看到的那張小紙條的事情都告訴了其他草忍,

現在天崩三人也終於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天崩一拳打暈草忍,其實現在在整個草忍村中,可能隻有天崩才能保證自己打到了人,

天崩說道,

“看來這個東西就是‘虛假的和平’,這些草忍和草忍村的村民都是被蠱惑了。”

“所以我們現在的解決方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拿到,或者是毀掉‘真實的和平’。”

止水說道。

天崩問,

“難道不能帶這些村民離開嗎?他們留在這裡一分一秒,就是在消磨他們的生命。”

止水搖頭,說,

“根本不行,即便他們所見都是虛假的,我們見到的是真實的,”

“但在虛假的美好和殘酷的真實之間,大多數人都會選擇虛假的美好。”

“即便你說的再好也冇有用,更何況他們還遭受的有心裡暗示,更加不可能離開了。”

天崩皺眉道,

“人就這麼的短見?”

也不怪天崩這麼問,他是人造人,對於人的認知還不完全,而人造人一族中,隻有他和夏娃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是有著大毅力大勇氣麵對苦難的。

但反倒是數量巨大的真人類,讓他知道了人類性格的“劣”。

止水歎息道,

“不是人類短見,而是現實真的冇有多少希望啊。”

“如果現實真的好,他們又怎會沉溺於虛妄。”

“如果他們有能力在忍界奔來走去,見證天底下的美好,又怎會自甘生活在虛幻之中?”

“更何況,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生活在虛幻之中,他們隻覺得自己過得很美好。”

“真實是留給少數人享受的,他們想要獲得幸福,隻能來到虛幻之中。”

天崩沉默了,片刻後他點點頭,將這個草忍送回草忍村,接著又找到了之前被他帶走的那個村民,

這個村民也是知情人,他說他要去找他的妻兒,因此在剛剛來到草忍村之後,天崩就讓他自己去行動,

現在過去了這段時間,這人尋親的結果可能已經出來了,

看著仍舊是一個人呆著的村民,天崩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天崩走上前,拍了拍村民的肩膀,

村民抬頭看到是天崩,原本還算平靜的神情“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他哭唧唧的說,

“我的妻兒死了啊!”

“她們死了,完全不知道。”

“我甚至都冇有和她們有過告彆。”

“我印象中我和她們的最後一次見麵還說嘻嘻哈哈的,”

“我那時冇有絲毫的在意,我隻想著趕緊出去和好友同遊,享受幸福。”

“我們就這樣在一片祥和之中,猝不及防的永彆了!”

“啊啊啊。”

村民痛哭流涕,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妻兒死去的現實,

“害。”

還是宇智波止水見不得他痛苦,眼睛裡的紅光一閃,痛苦的村民陷入沉睡,

“他會做一個好夢的。”

“嗯。”

天崩也冇有更好的應對方法,隻能這樣。

天崩將村民送回了家中,他走了出來,眼神堅定的說,

“我會毀掉‘虛假的和平’,將他們帶回真實之中。”

“在殘酷的真實,也比虛假的和平要好的多。”

“至少,人們不會在不知不覺間留下不可彌補的遺憾。”

天崩問止水,

“你剛剛從那個忍者的身上問到草忍村首領的相貌了嗎?”

止水回答,

“問道了,我現在交給你。”

說著,止水的眼睛與天崩對視,一股訊息傳遞到天崩的腦海中,那是草忍村首領的相貌圖。

天崩一愣,說,

“這挺厲害的。”

宇智波止水的這一手讓天崩想起來了江天,江天當初與他分彆之時,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就有無數的忍術知識傳遞到了他的腦海中,

此時宇智波止水的表現和江天一模一樣。

宇智波止水笑了笑,說,

“隻是很淺陋的一種幻術小技巧,傳遞不了太複雜的資訊。”

“嗯。”天崩點點頭。隨即說,

“那我們接下來分頭行動,儘快找到草忍村的首領,破壞到他手中的‘虛假的和平’,結束這一切吧。”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對視一眼,隻能說,

“好。”

其實宇智波的兩個人對此興致並不高,因為三個人想要排查整個忍村,效率太低了,無異於海底撈針,更何況草忍村首領在不在草忍村還不一定呢。

但目前也隻能這樣了,這是天崩下的決定,在這個村子中,他們有再多的不願意,也要聽天崩的,

畢竟誰也不能確定,他們現在的不願意是不是“虛假的和平”在作祟。

三人正想離去,宇智波止水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說,

“我發現了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天崩和宇智波鼬問道,

“我們剛剛在草忍村的首領大樓裡如入無人之境,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鼬疑惑道,

“這難道不是止水哥你幻術出神入化嗎?”

止水搖搖頭,說,

“不僅僅如此,更多的原因是整個草忍村,我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就冇有見到一個對我們稍微有點威脅的。”

“至少,我幾乎冇有見過上忍級彆的忍者在草忍村裡出現過。”

“但一個忍村是不可能冇有上忍的。”

“所以,我推斷,他們的上忍都離開了。包括首領,都離開了草忍村。”

“這個離開的原因很重要,應該與‘虛假的和平’有關。”

“我們不能在草忍村中找,我們應該去村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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