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期 作品

第687章 難民壓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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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難民壓境

波蘭是個神奇的國度,有人愛它愛得要死,哪怕是滅亡了幾百年也要將其拉起來。

有人恨它恨得要死,恨不得貴族老爺永遠不要回來,波蘭聯邦永不超生。

我們一定聽過《把我的心臟帶回祖國》的肖邦,將無儘鄉愁寄托於新元素釙的居裡夫人。

美國人最推崇的波蘭政治家帕德雷夫斯基,為慶祝一戰的勝利,去白宮為威爾遜總統演出。

作為一戰最大的受益者,美國人自然是要好好慶祝一番。隻不過一片歡呼雀躍聲中,一位鋼琴師卻哭著演奏樂曲。

剛巧這一幕就被“善良”的美國總統威爾遜發現了,詢問之下發現對方居然是個波蘭人。

然後“善良”的美國總統威爾遜就被感動了,兩位政治家便在此敲定了滅亡歐洲的“十四點原則”。

一場政治作秀成就了兩位總統和一個新霸權的誕生,同時還感動了無數後來人真是“可歌可泣”啊!

收起這些先不談,在十九世紀波蘭地區波蘭聯邦的反對者大有人在。其中猶太人和吉普賽人這種到哪都不遭待見的也不談了,隻說下波蘭貴族和平民的關係就已經是水火不容了。

談起波蘭就會想到其著名的絕對民主製,這直接導致俄**隊都打過來了,國王的命令還冇出華沙呢。

但實際上這種民主的權利,並不屬於波蘭的普通人,波蘭的貴族自稱“施拉赫塔”(征服者),而會輕蔑地稱農奴和平民為“哈姆”,意味甜菜、鄉巴佬、泥巴人,同時也與當地的神話有關。

(諾亞詛咒了他的兒子哈姆,並預言哈姆的兒子迦南將成為他其他兄弟的奴隸。)

貴族們認為自己是薩爾馬特人的後代,是波蘭的征服者。

雖然貴族和平民說著相同的語言,樣貌也幾乎相同,但貴族們認為二者並非同一種族。

在這種思想的引導下,波蘭貴族對於農奴的壓榨異常凶殘。

以奧地利的加利西亞地區為例,瑪利亞·特蕾莎女皇在1772年就頒佈了禁止打殺農奴和侵占農奴財產的法令。

但是一直到1775年特蕾莎女皇派軍隊到加利西亞,這條法令才得以在重壓之下得到執行。

1782年,加利西亞的農奴才獲得可以隨意結婚的自由,之前他們在貴族眼裡隻有交配的權利,冇有結婚的資格。

在某種意義上講,整個加利西亞就像是波蘭貴族的殖民地一樣,無論是波蘭農奴,還是烏魯克(魯塞尼,或者又稱烏克蘭)農奴都不過是會說話的牲畜而已。

正是由於這種做法,導致波蘭慘遭瓜分之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無論是在奧地利統治下,還是俄國統治下,抑或是普魯士統治之下的波蘭農奴都覺得自己找到了最好的主人,甚至還為此十分驕傲。

就連一貫以殘暴著稱的沙皇都成了波蘭農奴心中的“小爸爸”,普魯士的軍事化管理在其眼裡簡直就是正道的光。

而在奧地利這種情況更為離譜,農奴們為了維護帝國的統治甚至組成了誌願軍。

不過此時的格局被打破了,沙皇為了軍費打著霍亂的旗號對國內的猶太人、波蘭人和吉普賽人舉起了屠刀。

雖然這些人都被欺壓慣了,甚至還為沙皇的行為辯護,稱其為“代替上帝的懲罰”,但是任何生物都有生存的本能,這驅使著他們開始逃離俄國。

此時的俄奧邊境形同虛設一般,一方麵是因為雙方互為盟友,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雙方的防禦重心都在占領區,而不在邊境上。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此時加利西亞總督施塔迪翁伯爵,此人的政治敏感度真的非常高,而且目光長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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