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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燈夜話 作品

第398章 112好訊息,懷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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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1.12好訊息,懷言者

刺眼的白光在盔甲上耀起光弧,費努斯的手虛按在指揮台上,他將目光移向哈迪斯。

哈迪斯微微低著頭,聆聽著竊聽頻道中的聲音。

是很尋常的,兩軍相見時分的打招呼,用詞也很官方。

懷言者的聲音禮貌地在頻道裡迴響,而美杜莎之主則不時僵硬地嗯一聲,以作迴應。

他盯著哈迪斯,等待著哈迪斯的判斷。

……不……哈迪斯想到,雖然寂靜修會獨自在亞空間航行時分的時間略有混亂,但在跟鋼鐵之手共同航行時,他們的時間是正常的。

按照地圖,懷言者再快也不可能現在出現在這裡。

哈迪斯眨眨眼,他看向費努斯,張著嘴無聲地說了幾句話。

美杜莎之主點頭,在懷言者們沉默的片刻開口,

【我希望與珞珈見麵。】

對麵的答覆很快,決定權不在他們這支小隊裡,但他們已經通知原體了。

費努斯頓了頓,他的語氣略微緩和,

【我本記得第四軍團駐紮於此,他們也在這裡嗎,還是已經去了彆的疆域?】

“大人,懷言者和第四軍團在此星域共同駐紮,再深入三個區,您便可以看見鋼鐵勇士的軍團。”

哈迪斯和費努斯對視了一眼,費努斯繼續開口,

【已經有兩個軍團駐紮於此了嗎?那麼鋼鐵之手便不再繼續向前遠征了。】

對麵的回答仍舊是禮貌的祝福,祝大遠征勝利。

費努斯掛斷了通訊,他轉過身,盯著哈迪斯,而哈迪斯依舊沉思著。

【你能看出什麼?】

哈迪斯輕輕搖了搖頭,

“懷言者不該在這裡,三種可能,他們真的冇事,隻是像鋼鐵之手一樣冇收到來自泰拉的通知;懷言者已經出現了問題,但創口還冇有擴散,我們遇到的這支小隊不過是倖存者;懷言者有問題,這支探子是故意這麼回答我們的。”

哈迪斯的目光閃了閃,寂靜修會的船隻已經完全分散藏匿於鋼鐵之手的艦隊中了,除非開亞空間天眼,對麵這支小隊不會知道哈迪斯在這裡。

而就在哈迪斯思索時,來自懷言者的通訊請求再一次響起,通訊燈急切地閃爍著,費努斯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頻道。

“第十軍團鋼鐵之手的大人,”

對麵懷言者換了一個人,語氣略有焦急,

“雖然天鵝座星域已經駐紮了兩個軍團,但以我,索爾·塔格隆的生命做擔保,我懇請您跟我們的原體一敘。”

哈迪斯不著痕跡地挑眉,看來他們遇上了特殊情況。

費努斯則順著懷言者的話繼續說,

【為什麼。】

費努斯平靜地問到,頻道裡傳來嘈雜的聲音,看起來這些懷言者們爭吵起來了,

費努斯給了他們一點反應的時間,然後他強硬的聲音響起,

【正麵回答我的問題,索爾·塔格隆,你剛剛的語言已是不敬,但如果你選擇不回答我,繼續頂撞原體的話——】

費努斯的聲音小下去了,他等待著對麵。

索爾略微喘著氣的聲音又再次焦急地響起來了,看起來他剛剛打贏了幾個反對他的兄弟,語速飛快,

“萬分抱歉,大人,但事情容不得我慢慢講述了,我們的父親大人最近的狀態不太對勁在跟第四軍團的原體大人的會麵後他就變得——”

“抱歉,大人。”

對麵的頻道中換了個聲音,

“索爾·塔格隆最近剛剛被父親大人革除了第三十四連連長的職務,後分配到我們這一隊服役,職務的落差讓他不太正常。”

費努斯和哈迪斯對視了一眼,哈迪斯比劃了幾個手勢。

費努斯沉默著,原體的頻道中隻有電弧的輕微劈啪聲,哈迪斯想象著對麵因為原體沉默而被施加的壓力,

【頂撞一位原體,懷言者打算怎麼處置他?】

費努斯略帶著不耐煩和慍怒的聲音響起,

【不要告訴我你們打算用等待上級的命令來搪塞過這件事。】

哈迪斯扭頭,在費努斯跟對麵對話的時候,他衝著指揮室門口站崗的鋼鐵之手桑托找了找手,

“過來,快過來。”

哈迪斯小聲地說,

桑托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父親,費努斯也向他投向了堅定的目光,於是桑托走上前。

拉進的距離讓他聽見對麵頻道中支支吾吾的解釋,

【你們足夠冒犯。】

費努斯說,

【我並不在乎彆的,但軍紀嚴明,錯誤需要被懲罰,讓他跟我的戰士桑托進行一次決鬥,如果他贏了,那麼這件事便不再會提起。】

哈迪斯彎腰,他拍著桑托的肩,為桑托調入了費努斯和懷言者的頻道,桑托大睜著眼,他能聽出兩位將領另有所圖,但要他乾什麼——

他看見哈迪斯的嘴動了動,賺,他,上,船。

費努斯的聲音適時地停止了,桑托嚥了口唾沫,他開口,聲音中帶著怒火,

“我,蓋博瑞·桑托,鋼鐵之手的一連長,在鋼鐵之拳的見證下,向懷言者索爾·塔格隆發起決鬥申請。”

————————

押送在索爾上鋼鐵之手母艦的懷言者在第一時間就被切斷通訊打翻了。

索爾震驚地回頭,看著押送他的戰鬥兄弟們紛紛被陰影中冒出來的鋼鐵之手繳械,雖然搞不清發生了什麼,索爾抽出戰錘,準備與懷言者們一起作戰。

然後他就被桑托摁住了,臉朝下,緊緊地跟鋼鐵之拳的金屬地板親密接觸。

龐大的陰影投射在他麵前,索爾感覺自己的四肢開始變得無力,他嚥了口唾沫,飛快地思索著現在該怎麼辦。

一個深沉的聲音響起,但卻又語氣輕鬆,

“彆緊張,懷言者的索爾,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

不是……不是費努斯的聲音,也不是桑托的聲音。

摁著他的桑托沉默地用槍托給了索爾一背擊,

“認真回答這位大人的問題,索爾,我想你並不希望接下來產生更大的誤會。”

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用那麼緊張,實際上,我十分讚歎你的勇氣,索爾。”

索爾的腦子現在幾乎是一團漿糊了,他確信自己捲進了一個更大的漩渦中,但他並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除非……索爾想起之前自己的話,他的心咯噔一聲。

“珞珈發生什麼了?”

那個聲音輕輕問到。

索爾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凝固了,他喘著氣,

“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大人意識到什麼了嗎,這位大人?”

索爾大聲地說著,回答他的是桑托的又一重擊,為他的逃避問題,索爾感覺動力甲的陶鋼碎片嵌進他的後背了。

“是的,有人意識到了,我正是為此而來。”

那個聲音不急不慢地說道,

“現在,回答我的問題,索爾,珞珈怎麼了?”

索爾咬緊了牙,他嗅到嘴中的血腥味,他大叫起來,

“有什麼東西改變了!大人,我是說——珞珈大人變得不對勁了,他開始編纂新的教義,不是……不是關於神皇大人的。”

腳步聲響起,索爾能夠想到那個大人正緩慢地在他身後踱著步。

“那些禁軍呢,他們去哪兒了?我記得守門人維丹那並不是個玩忽職守的人。”

索爾感覺自己的血液冰涼,腦中嗡地一聲,現在他已經萬分確認對麵是來處理懷言者的人了,懷言者們萬分確信神皇從未向其他軍團主動透露過懷言者被駐紮了禁軍的訊息,而即使是那些看見了禁軍的人們,也不會如此清楚這些禁軍的稱謂。

更彆提對麵直接點出了禁軍頭目維丹那的名字。

但……但……索爾掙紮地想著,在他被流放前,他就已經聽說了他的好兄弟安格爾泰突然被貶的訊息,他為此特地偷偷地去找了一趟安格爾泰,安格爾泰告訴了他一些不安的訊息。

索爾冇等到那個厄運發生的時間,因為他隨後就因為私自去找安格爾泰被扔出主艦隊了。

但這種訊息……真的適合告訴來解決問題的人嗎?這絕對會招致懲罰,索爾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並不太清楚,禁軍在懷言者中並不受待見。”

腳步聲停了下來,

“那麼,維丹那他們應該是已經犧牲了。”

那個聲音輕輕地說出了不得了的決斷,

“你認同我的觀點嗎,索爾?”

索爾沉默著,他感覺冷汗劃過他的額頭,

一聲歎息,那個聲音變得強硬起來,

“這意味著我們放在珞珈身邊的一重保護失效了,”

陌生人平靜地說,

“這不是監視,這是保護,索爾,我們擔憂的正是這種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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