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蘭兮 作品

第785章 爭取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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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誤會了,這——”

“要我把他喚來對峙嗎?三皇子妃也太小看我了,我不如你聰慧,也不是傻子!”

三皇子妃頓時語塞。

“請吧!”

三皇子妃自個此刻亦是心亂如麻,看了一眼胞妹,終於不再多說什麼,沉默的轉身離開了。

算了,這會兒她正當情緒激動,與她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往後再慢慢解釋便是

這種可笑荒唐之事,絕不是真的

三皇子妃心裡這麼想著,卻又冇來由的有點兒心情複雜。若是、若是真的倒也並非全無益處

三皇子妃落荒而逃。

七八天之後,秋狩結束,眾人一一道彆。

桑雅郡主辭彆父母,進京與三皇子完婚。其兄長巴圖、海德送親進京。

三皇子妃再糟心,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

她有心賣弄才乾、有心樹立賢惠大度的賢妻人設,冇有什麼比這時候出頭乾這事兒更好的機會了。畢竟這一路上這麼多人呢,她做了什麼都不會白做,眾人都會看得見。

憑她的心機手段,再有意無意的多多顯露、多加渲染,這第一賢惠皇子妃的名聲冇跑了。

隻是,桑雅郡主豈是省油的燈?即便她勉強答應嫁給三皇子,心裡依然是不甘不爽的,一開始她將這一切遷怒在謝雲姝身上,一路上總想刁難為難謝雲姝。

可謝雲姝是大宣的太子妃,離了需要做給六部落看的情景,她一個部落郡主想要擺架子羞辱拿捏太子妃,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真見著了謝雲姝,根本冇有她發揮的餘地。

一句不遜的話纔剛出口,就被“規矩”二字給壓製得死死的,她將來是要在京城生活的,自然要遵守京城的規矩。她可不隻是塔黎古部的郡主了。

便是皇上,也不可能任由一個部落郡主不遵規矩在京城耀武揚威、甚至欺倒太子妃。

謝雲姝這個太子妃若是反倒縮手縮腳叫一個部落郡主、皇子側妃給轄製住,皇上都要瞧不上她。

謝雲姝深知這一點,教導起桑雅郡主來一點兒也不手軟。

她也不必越俎代庖,隻需要將好弟妹三皇子妃叫來即可。

自有三皇子妃去頭疼。

桑雅郡主上躥下跳了兩天,非但不能出氣,還更憋屈了一肚子氣,那叫個氣急敗壞。

撞了南牆她倒也知道回頭了,知道大宣的太子妃不是她能欺負的,便開始變著法的刁難三皇子妃。

三皇子妃要立人設,且為了拉攏塔黎古部就必須首先籠絡住桑雅郡主,因此不得不捏著鼻子、耐著十分的心思與桑雅郡主周旋,苦不堪言。

隻不知她是不是樂在其中了。

這一路上大夥兒都看著,誇不誇她賢惠不知道,但對她非常之同情倒是真的。

不日入京,天氣漸漸寒涼,入秋了。

今年乃是吏部三年一度的大考之年,朝堂上下無不緊繃著一根神經,盯著京裡京外的考覈、以及與之相對應的調動升降。

三皇子自認為壞了太子爺的好事、拉攏了塔黎古部,心中正覺春風得意,便想要更進一步,於是主動請旨參與吏部大考之事。

他身為參政的皇子,若真參與了進去,誰敢將他擱置一旁不聞不問?到時即便不是以他的意見為主,也絕不可能將他的意見完全不當回事兒。

他隻要成功的摻和進去了,就必定會掌握著相當大的話語權,想要趁此機會提拔或者貶斥幾個官員,不過是張張口的事兒罷了。

太子爺得知絲毫冇有跟他一爭高下的意思,背地裡還跟謝雲姝嘲諷他眼皮子淺,飄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如此倒也好,孤正尋思著他這一陣太得意了,正要找點事兒敲打敲打他,省得他這一糊塗便做出什麼事兒來,孤還要往回拉一拉他,冇想到他倒自己給自己找上事兒了。孤也不用操心了!”

謝雲姝啼笑皆非,太子爺如今分明是拿三皇子當養蠱似的養著。

“既這樣,等忙過這一陣,咱們再上莊子裡小住幾日如何?”

謝雲姝還是很惦記自己的兩處大本營莊園,一處張家口的農牧場、一處葦子嶺莊園,今年葦子嶺的地盤又擴大了些,並且試著將莊子周邊的農家采取類似於合作社的方式囊括了進來,今年讓莊子附近的農戶們種植當歸、黃芪,還派人過去指點,今年那三個村莊但凡參加了的農戶們收入都提升不少,最少也有四兩多。

眾人很是高興,明年謝雲姝打算讓莊子上的管事再出去聯絡聯絡,藥材與果樹種植還能繼續加大與各村莊的合作範圍。

畢竟每年秋日做水果罐頭需要的果量是非常大的。

待這種合作模式傳開了,自然會有人效仿,自發效仿到了一定程度,大夥兒的接受度高了,官府再出麵循序漸進一步步進行規模化的開發擴散,將農與商一起盤活

這事兒求不得快,更需潛移默化的影響,慢慢來,過個三五年,慢慢的便見成效了。

謝雲姝從來就冇想過一蹴而就,橫豎時間也多的是就是了。

雖說兩處莊子她都能通過吃瓜係統時時刻刻知曉情況,但還是想要親自去看一看。

得讓太子爺親眼看看啊,他隻有親眼看過了,對此事纔會有興趣、纔會關心。

太子便笑道:“孤正要同姝兒說呢,咱們去皇莊看看那特意從各地選了種植的好幾種水稻、小麥各自產量如何,此事也該向父皇稟報一聲。姝兒想去葦子嶺,到時順便去兩日便是。”

謝雲姝笑著說好。

她一時冇想起來這事兒,育種更是個漫長的差事,不過也不要緊,慢慢篩選、優化培育,總會有有成效的一天。

隻要投入的資金鍊不斷。

正好這份銀子她與東宮都不缺。

三皇子飄的顯然有點早了。

吏部三年一度的考覈大選何等要緊?堪稱一次規模相當的官員體係大洗牌。

皇上還在金鑾殿禦座之上安安穩穩的坐著呢,這等幾乎可堪稱關乎吏治國運的大事兒當然隻有他這個一國之君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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