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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雲 作品

第五章 揹著我藏女人

    

這兩天墨羽己經摸清了寨子裡的情況,老老少少300多人,基本上是靠種田打獵為生。

不過,小寨主偶爾也會下山搞點小動作,劫個富濟個貧,給自己弄點零花錢,再接濟一下寨裡比較窮的人家。

若雲高高興興的走入墨羽的房間,揮一下手,命丫鬟將手中捧著的衣服放在桌子上。

“相公,我給你買兩件新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歡?”

墨羽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衣服,冰冷的說道:“不準喊我相公,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

“呦!

來脾氣了。”

若雲挑了一下眉,又說,“不叫你相公,那叫你什麼,叫名字啊?

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快說來。”

墨羽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墨羽。”

“墨羽,嗯,以後我就叫你墨羽了。

我叫若雲,你也可以叫我雲兒,我爹孃就這麼叫我。”

若雲往椅子上一歪,一點坐相也冇有,然後又指了指桌上的衣服說道:“墨羽,你去試試那兩件衣服看合不合身?

哪不合適我叫人拿去改。”

墨羽看著她那副不著調的樣子,在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

若雲看他依然坐在床邊不動,便站起來向他走去。

“你是想讓本寨主幫你換衣服嗎?”

一邊說著,一邊就去扒墨羽的衣服。

嚇的墨羽緊緊的抓住衣領,大聲嚷道:“你一個姑孃家,知不知道廉恥啊?

走開。”

“我幫你換衣服嘛,你是我相公,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兩個人你拉我扯,撕扯了半天。

這時,淩雪從墨羽的袖口飛出,化成人形,上前來拉扯若雲。

淩雪的突然出現,把若雲嚇了一大跳,她立馬鬆手,瞪大眼睛指著淩雪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你你,從哪冒出來的?”

她又扭頭看了看墨羽,那日她隻把墨羽搶上山,並未看到這女人,她是怎麼找上來的?

墨羽也冇有想到淩雪會擅自出現,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好啊,你居然揹著我藏女人。”

若雲指著墨羽氣呼呼的說。

墨羽急忙擺手說道:“不是的,她……她是我的侍女。”

“侍女?”

“對,我是帝君……不,公子的侍女。”

淩雪知道自己魯莽了,忙解釋道說,“我知道公子被你掠上山,就一路小心的跟上來了,公子怕你生氣,就將我藏了起來。

請寨主息怒,我隻是個侍女。”

若雲眨吧眨吧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想想淩雪的話,說的過去,也就不再計較了。

“我暫且相信你的話,但是你不能睡在這間屋子裡,下人有下人的住處,一會兒我讓月牙安排你住的地方。”

“謝寨主。”

淩雪假意順從。

……若雲怕墨羽悶的慌,便拉著他在山寨裡走走,讓他也瞭解一下這裡的情況。

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告訴他哪裡可以去,哪裡禁止去。

大到庭院,小到雞窩,豬圈都帶著他看了個遍。

還去了附近的山上走一走,更不忘在美男麵前大展身手,打了兩隻野兔,一隻山雞回來。

並表示要讓墨羽嚐嚐她的手藝,要給他做一桌子好菜。

墨羽點頭不語,隻是在心裡想,希望若雲在凡間,能一首這樣開心快樂到終老。

他不想看到若雲遭受什麼疾苦,他又不能過多的乾預,以免擾亂了她渡劫。

若雲用一支棍子挑著兩隻野兔扛在肩上,另一隻手拎著山雞蹦蹦跳跳在前麵走,墨羽跟在她身後,卻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山路並不好走,可若雲卻如履平地,想來她對這山裡一定是十分的熟悉。

“相公,你是喜歡吃清燉的兔子呢,還是紅燒的?”

若雲回頭,笑著問他。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喊我相公。”

墨羽冷冷的說。

若雲撇撇嘴,小聲的說道:“不喊就不喊,哼,你早晚都是我相公,到時候你求著我喊我還不樂意喊呢!”

又回頭狠狠的瞪了墨羽一眼,一不留神,腳下絆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墨羽眼疾手快,一個大步邁出,手腕一撈,就把若雲撈了回來。

肩上的野兔掉地了,若雲卻撞進了墨羽的懷裡。

西目相對,墨羽胸膛的溫熱傳到了若雲的身上,頓時,若雲兩頰緋紅,小心臟跳的厲害。

莫羽扶她站穩,並後退了兩步,麵容也有些尷尬。

兩人一時無語,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若雲反應比較快一點,她撿起地上的兔子,喃喃的說道:“天色不早了,趕快回家燉兔子吧!”

若雲仍走在前麵,她悄悄的撫上自己的胸口,心怎麼跳的這麼快?

她也算閱男無數,但從冇有一個男人讓她如此心跳加劇,小鹿亂撞。

淩雪站在屋簷下,看到帝君和若雲一前一後的回來了,她心裡很高興,她想迎上去,但看到帝君的臉色她猶豫了冇有動。

帝君一大早就被若雲拉出去了,太陽落山了纔回來,也不知道這倆人出去一天乾什麼去了?

自從來到野株山寨,帝君就天天被若雲纏著,她這個侍女都冇有機會跟在他身邊服侍。

淩雪很不滿意,帝君說她是侍女,為什麼不說她是他的妹妹呢,或者是姐姐或者是徒弟都可以呀,為什麼給了他這麼一個低賤的身份?

想想也是,她是帝君的靈獸,在他左右侍奉了幾萬年,不是侍女又是什麼呢?

看著若雲每天都纏著帝君,淩雪心裡總是酸酸的,而帝君卻心甘情願的被她纏著,被她大不敬的煩著。

其實,在天界時,若雲也是這樣經常纏著帝君的,在他身邊呱啦呱啦的說起個冇完。

當著帝君的麵,淩雪往往都會在一旁看著不動聲色,帝君不在時,她便和若雲抬杠吵嘴。

她是嫉妒若雲的,嫉妒她有帝君的庇護,嫉妒她是帝君的徒弟,嫉妒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將頭靠在帝君的肩膀上撒嬌。

每當淩雪心裡酸楚時,她又會想到,即便帝君對若雲有多麼的寵愛,那也是師父對徒弟的寵愛。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們不可能再有彆的身份相處。

想到這些淩雪的心裡也便好受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