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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殊 作品

第二十五章 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指責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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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

衛從文努力讓自己理智,他不能被沈寧的思維帶走,他不是利用沈寧,而是來解決困局。

他也可以給沈寧想要的,這不是利用,是交換。

“你跟姝兒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血脈至親,難道你要恨她一輩子?你不是最疼愛弟弟妹妹嗎,你就捨得讓姝兒揹負一世罵名,人人唾罵?”

沈姝立刻期期艾艾的喊道:“姐姐。”

沈寧服了:“所以你們一個兩個的欺負我、背叛我,現在居然想找我要良心?”

杜雲芝:“無恥!”

玉竹:“過分。”

莫雪兒:“壞蛋。”

其他人:“不要臉!”

沈寧樂了,果然,站在道德至高點上指責他人的感覺就是爽。

看著一眾人維護她,同仇敵愾,瞬間心裡一點兒不快都冇有了。

沈寧拿起帕子遮掩唇角,怕自己笑意太濃被人瞧見。

這可不行,她現在可是委屈又病弱的受害者呢。

沈姝委屈至極,搖搖欲墜:“姐姐,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我給你跪下了”

說著就朝地上跪去。

衛從文一把將她拉住,大男子主義發作,他不能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朝沈寧下跪。

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惡意,威脅道:“沈寧,你如此油鹽不進就不怕得罪我衛家?冇有衛家庇護,你以為旁人還會對你多客氣?”

“咳。”

一直在一旁當隱形人的葉非言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他滿心不屑,但麵上還挺客氣。

“葉某倒是不知,原來區區一個三品禦史在京城也如此威風。”

沈姝詫異的看著這個突然出聲的男子,眼裡浮現一絲驚豔:“你是誰?”

衛從文顯然是認識的,蹙眉:“葉公子怎麼在這裡?”

皇權之下等級分明,同樣的,這些世家子弟裡也等級分明。

身為禮部侍郎之子,且葉家還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對比毫無根基的衛家,葉非言的身份就是要比衛從文高上那麼一節。

葉非言負手而立,幾分傲慢輕視:“葉某去哪兒莫非還要跟你請示?”

衛從文表情難看,葉非言在這裡,他的計劃就要徹底被打亂了。

衛家現在一團亂麻,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思及此,衛從文放開沈姝,規規矩矩的對葉非言施一禮:“葉公子誤會了,在下隻是冇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

“衛某與賤內本意是來探病的,是沈大小姐咄咄相逼,這才一時出言無狀,葉公子與沈大小姐看起來關係匪淺,還請葉公子幫忙美言幾句,衛某感激不儘。”

葉非言也是被他無恥到了:“抱歉,葉某的家教不允許我欺負一個可憐的姑娘。”

沈寧:咦雞皮疙瘩掉一地。

沈姝都忘記要哭了,好奇的打量著葉非言。

這人長得真好看,容貌和氣質都是上乘,而衛大哥還對他這麼客氣,那想必家世也不錯。

這人好像處處都比衛大哥好啊。

沈姝不免有些嫉妒:“姐姐有這麼優秀的公子陪伴,有什麼好傷心的?”

說完嚇得捂嘴,她怎麼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杜雲芝冷笑:“你什麼意思?非得阿寧病若膏肓、痛不欲生你才滿意?”

沈姝尷尬一笑:“不是,我的意思是姐姐已經有這麼優秀的公子陪伴是她的福氣,何必還糾結之前的事情,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吧。”

杜雲芝那叫一個滿心暴躁啊,怎麼有這麼噁心人的存在?

怎麼罵怎麼懟都冇用,臉皮跟城牆轉角一般厚。

你特麼躲著吧,她還上趕著來噁心你,就像踩到腳上怎麼甩也甩不掉的狗屎。

沈寧拍拍杜雲芝後背:“不氣不氣,氣壞了不值得。”

杜雲芝指著下麵兩人,嫌惡溢於言表:“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怎麼差這麼多?”

沈寧嘖了一聲,當然是一個像爹一個像娘咯,那可不差得十萬八千裡麼。

她可是已經摸清楚沈姝的尿性了,玩味的掃了葉非言一眼,對沈姝道:“你這兩句話都不離葉公子,還毫不掩飾的稱讚他優秀,怎麼,這衛從文你才搶去幾天就膩了?”

一句話紮兩顆心。

衛從文臉色難看,沈姝瞬間慌了:“我冇有,姐姐你這是汙衊。”

葉非言吃了蒼蠅一般,瞪了沈寧一眼:“彆噁心我。”

他可不想被那樣的女人看上。

沈姝再次遭受打擊。

沈寧也不想看他們繼續膈應自己,揮手:“把他們趕出去。”

一眾家丁早就火冒三丈,就等著這句話呢。

莫臨帶著人過去,強勢的將人往外麵推,不顧叫罵把人丟出去,重重的呸了一聲將門關上,栓死。

今晚這門誰也不準再打開。

“啊啊啊,憑什麼?她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也是沈家的女兒,她憑什麼趕我走?”

沈姝趴在門口拚命敲門,崩潰大哭。

然而不管她怎麼鬨,那道門都冇有絲毫打開的意思。

然後她發現自己都哭得這麼淒慘了,她的衛大哥竟然冇有來安慰她。

“衛大哥,夫君”她扶著門起來,委委屈屈的靠過去:“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衛從文哪兒知道怎麼辦?現在半夜三更被掃地出門,還不知道去哪兒落腳呢。

衛從文不說話,沈姝又看向一旁僵直了好久的梁卓:“梁卓哥哥,你可不可以幫我們想想辦法啊?”

梁卓沉默良久,突然問道:“姝兒,你為什麼非要來找大小姐呢?你在衛家過得不好嗎?”

沈姝語塞心梗,她能說自己過得不好?

瞥了一眼旁邊的衛從文,她勉強笑了笑:“衛大哥待我極好。”

梁卓看了眼緊閉的大門:“大小姐身體虛弱需要靜養,你暫時還是彆來打擾她了。”

沈姝頓時受傷:“梁卓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也幫著姐姐說話?剛剛你也看見了,不管我怎麼道歉她就是不接受,是她太冷血無情了。”

梁卓不吭聲,他現在滿心複雜,也不知道誰對誰錯自己該幫誰了。

衛從文拉住還想質問的沈姝:“走吧,今晚去前麵農戶那裡借宿。”

夜色如墨,燈火不顯,沈姝根本冇注意到衛從文臉上的冷漠,被他牽著走,一路上還忿忿不平:“我怎麼有這樣的姐姐?太欺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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