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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一兀 作品

源初世界篇 序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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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彆哭了!我們總會回來的,一定會打敗那些壞人的”王權沂夢將臉靠在安陵映之的發邊,像平時母親安慰自己一樣輕撫安陵映之的腦袋。

聽著王權沂夢有些嫩稚的話語,王權懷清隻覺得眼圈有些濕潤,這個世界為何如此不公,本是多麼美滿的家庭……想到這,王權懷清拳頭猛錘地麵:“可惡啊~”

“媽媽,彆哭了,我們快走吧!”

“嗯,好的,媽媽不哭了,我們走!”安陵映之拭去眼角的淚水,正準備抱起沂夢,一道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想往哪裡走啊?”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金色山門服的異瞳男子慢悠悠的從竹林深處走來:“冇想到青轅山也摻和進了這件事,還好我留了個心眼”

看著麵前充滿危險氣息的男子,安陵映之護著王權沂夢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王權懷清也是猛然站了起來,隻身擋在了安陵映之麵前。

“喂喂喂!彆這麼緊張好嗎?我有這麼嚇人嗎?”金色山門服男子撓了撓頭。難道我真的長的嚇人?

“你是誰?”安淩映之試探性的開口:“為什麼攔著我們?”

“忘了自我介紹,本人江寄風,來自......鏵山”江寄風緩緩一鞠躬:“攔著你們也隻是為了借王權劍一用,僅此而已。”

“原來跟那些人是一夥的,雖然我們不知道王權劍在哪,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王權懷清一口否決,態度極其堅決。

“砰!”突然,王權懷清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然後自己便倒飛了出去,太快了,根本冇有看到對方是怎麼出手的。

“我問你話了嗎?”江寄風柳眉微皺,輕拍了幾下自己出拳的手:“手都被你弄臟了”

“這位漂亮的女士,我在問你話,願意告訴我王權劍的下落嗎?告訴了我後,我就放了你們”江寄風看向了安陵映之。

“我不知道”

“彆騙我,我這人可冇有那麼多的耐心”

“你這個壞人!我媽媽都說了不知道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沂夢!!”

看著本是躲在安陵映之腿後有些膽怯的少年,這時竟大膽的從後麵走了出來,江寄風饒有興致的將目光放在了這個孩童身上。

“小盆友,既然你媽媽不知道,那你知道嗎?”江寄風彎下腰來麵帶微笑的看著王權沂夢。

“不!知!道!”王權沂夢一字一頓的說道。

江寄風本是笑意的麵龐瞬間變得有些慍色:“都不知道啊!不知道好啊!既然不知道,那都去死吧!”

江寄風麵露狠意,右手攜著武力直接朝王權沂夢殺去。

“沂夢!!!”關鍵時刻,安陵映之迅速衝向前,一把拽開了王權沂夢。

“噗!”一擊手刀直接貫穿了安陵映之的胸膛,溫熱的鮮血濺向了王權沂夢的麵龐。

“嫂子!!”

“媽!!”

感受到麵部的微熱,王權沂夢瞳孔猛然收縮,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下意識的就跪倒在了安陵映之身旁。

“沂夢~快跑~”生命在流逝,安陵映之抬起自己無力的雙手,輕拭王權沂夢麵龐的血跡。

“一定要好好的~”安陵映之無力的放下手,眼睛也是緩緩閉合:“可惜......看不到你長大了。”

“媽!媽~”王權沂夢痛苦的哭聲響徹在竹林間,震得鳥雀橫飛。

“煽情的戲碼也演完了吧?完了就送你母子二人團聚吧!”江寄風手刀緩緩舉過王權沂夢的頭頂。

“不~不~”王權懷清無能為力的怒吼。

……

就在手刀快要落下時,一道金色武力波動突然向江寄風襲來,江寄風頓時反應過來,急忙後撤。

“轟!”武力雖擊中空地,卻也激起了煙塵。

“江寄風,殺人,是要償命的”煙塵散去,一名身著白色山門服的老者出現在江寄風的視線中。

“白枳!”江寄風怒視麵前的老者:“你們青轅山為什麼要趟這渾水?”

“我不知道趟什麼渾水,我隻知道殺人償命”白枳劍已出鞘,揮舞著劍光就向江寄風殺去。

“叮叮叮~”江寄風隻用手刀防守,卻也激起了一陣陣打鐵聲,可見其手上功夫的不俗。

“好強!”幾個回合下來,江寄風明顯落入了下風,要知道他也隻是個填海境前期的實力,對上這個填海境後期的老一輩強者還是很吃不消的。

“可惡!白枳,我們走著瞧,這次算你贏了,不過下次你就不會這麼走運了”江寄風攻勢猛然加重,趁著白枳反應的間隙,急速逃走。

“不會有下次了”白枳輕笑,手掌在劍身一滑,劍身竟突然開始泛著白芒。

“第六式:追!”低吟聲響起,白枳手中的佩劍就如有了靈性一般,直追逃走的江寄風。

朱雀林深處。

“可惡!白枳!等我實力有所提升一定親手斬殺你”江寄風手撫胸口,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剛剛的交鋒中顯然受了不小的傷,如果再僵持一會,或許真有可能栽在那。

“嗖~”當江寄風正準備鬆了一口氣時,在他的後方突然傳來了一道破空之聲。

“什麼!”江寄風根本冇有反應的機會,隨著噗嗤一聲,泛著白芒的佩劍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

江寄風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甘心的跪倒在地:“殺人償命?哈哈哈!果然一樣的死法啊!還是你厲……害”

……

收回佩劍,白枳輕拭劍身的血水,轉過身來,看向了有些木訥的王權沂夢:“對不起,我來晚了”

王權沂夢眼睛紅腫,本就不善哭泣的他此時也早已哭乾了淚水,隻是有些呆滯的跪在安淩映之旁,眼神無光。

“唉!”白枳微微歎息,走到了王權懷清身旁:“有冇有什麼事?”

“冇事,就是沂夢他……”王權懷清擔憂的看向那跪倒在地的少年,正準備艱難的起身,卻被白枳按住了身形。

“想度過難關,隻有靠他自己”

“唉”

……

安葬好安淩映之後,白枳便帶著兩人穿過各各城市,跨過山川大海,而長達一週之久,王權沂夢都一直處於呆滯的狀態。

“前方就是聖武市了”下了車,白枳將兩人送至站台:“我就不送你們了,去了之後到一個叫聖武學院的地方,那裡或許可以成為你們的容身之所”

“謝謝前輩,不知前輩名諱,又來自哪裡?為何要幫我們。”眼看快要分彆,王權懷清趕忙問道。

“來自哪裡嗎?哈哈!不說也罷,如果有緣,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白枳欲言又止,朝兩人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謝謝你!前輩......”看著白枳逐漸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王權懷清眼神微動,隨即帶著王權沂夢登上了這艘駛向聖武市的列車。

“前方到站聖武市……”隨著電子播報的響起,王權懷清和王權沂夢皆是下了列車。

人山人海,富麗堂皇,這是坐落在海濱的市區,經濟異常發達,王權懷清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心中百感交加。

“叔~”就在這時,長時間閉口不言的王權沂夢眼神恢複了清明,但卻多了一絲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沉穩與堅毅:“我們將在這裡生活下去,終有一天,我要讓那些人……血債血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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