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宸曜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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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雅歡隨意的一劍,卻正中了東方宸曜的心臟位置。
殷紅的鮮血猶如泉湧般湧出,瞬間將東方宸曜的衣袍染紅。
“淫賊,你竟敢當眾羞辱我的姐姐。去死吧!”
夏雅歡的一劍雖然已經貫穿了東方宸曜的身體,但她依然在扭動劍柄,試圖將傷勢弄得更深、更重。
東方宸曜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他用手緊緊捂住依然留在身體裡的短劍,阻止夏雅歡對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夏雅歡,似乎想要看穿夏雅歡到底是在演戲,還是真有把自己置之死地的心思。
其實,要不是東方宸曜主動的迎上了短劍,夏雅歡所使用的力度連刺入東方宸曜的胸肌也做不到。
楚承芝似乎是驚呆了,直到此時才做出反應,怒吼道:
“你竟敢傷人!”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震驚,在說話的同時,一掌拍向夏雅歡,將她擊飛了出去。
夏雅歡手中的短劍依舊留在東方宸曜的體內,而她整個人向後倒飛,正好撞到了依舊跪在地上的妹妹夏雅樂身上。
姐妹兩人都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兩人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誰跟誰了。
其實,楚承芝在夏雅歡用劍刺向東方宸曜的時候,已經用暗勁在妹妹夏雅樂的胸前打了一掌,令她昏迷不醒,隻是保持著跪姿。
隨後,她又用巧勁將夏雅歡毫髮無損送回到了夏雅樂的身邊,讓她們二人的身份互換了回來。
楚承芝推走了夏雅歡之後,趕緊用手扶住被短劍貫穿身體的東方宸曜。
她低頭看了一眼傷口,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眼中滿是驚恐和擔憂。
她不禁暗暗懷疑,這夏雅歡到底是在演戲,還是要真的殺了東方宸曜。
她連忙用手捂住傷口的部位,打算阻止鮮血繼續流出,但她的手指都被瞬間染紅,卻依然無法阻止血液不斷的流出。
那傷口十分靠近心臟,或者已經傷及了心臟,鮮血纔會這樣如噴泉一般根本止不住。
“救人~!”
楚承芝發出了一聲長嘯,聲音中充滿了哀傷,讓人肝腸寸斷。
在旁邊幾隊的導師聽到了楚承芝的呼救聲,紛紛趕到了東方宸曜的身邊。
當他們看到東方宸曜的傷勢時,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貫體的劍傷,已經傷及了心臟,呼吸微弱如絲,彷彿隨時都會失去生命。
他們的表情充滿了悲痛和惋惜,隻有第十二隊的指導導師沈樂昌眉頭緊皺著。
出手傷人的夏雅歡是從他的隊伍裡躍出的,現在把人傷成這樣,他不禁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他看了一眼倒在一起的夏氏雙胞胎,根本分不清誰跟誰。
不過,首先還是要搞清楚此事是誰的責任造成,於是沈樂昌問道:
“有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先救人。”楚承芝淡淡地說道。
她雖然已經用靈力護著東方宸曜的心脈,減緩了流血的速度,但鮮血已經流淌得滿地都是,令人觸目驚心。
因為,傷勢太接近心臟了,她不敢貿然拔走短劍,導致傷口一直無法癒合。
另一位導師檢視了一下傷勢,掏出一顆藥丸,塞進了東方宸曜的口中,說道:
“彆擔心,他的傷勢雖重,但有了我這護心丹藥,就無性命之憂。
先把短劍拔出來吧,這樣才能更好的癒合傷勢。”
“好!”楚承芝應道。
就在眾人在對東方宸曜進行救治的時候,蔡祥寶執事從考場裡走出,問道:
“怎麼回事?你們都不進去考場考試?
咦?
怎麼站了這麼多人?那些是考完的,那些是還冇有考的?”
“蔡祥寶執事,剛纔這裡出了點事故,現在算是有驚無險了。”一位導師解釋說道。
蔡祥寶也馬上發現了異常,連忙問道:
“這地上全是血?有人受傷了?現在處理得怎麼樣了?”
楚承芝將已經止住了流血的東方宸曜平放在地上,站起了身說道:
“蔡祥寶執事,有人意圖殺害我的指導弟子。我要求將殺人者就地正法。”
蔡祥寶並冇有立刻認同楚承芝的說法,而是詢問道:
“這是互相鬥毆造成?他們之間的矛盾對錯,可有切查清楚了?誰是傷人者?”
“蔡祥寶執事,我的弟子毫無犯錯,就第十二隊的一名弟子被一劍穿心而過,差點命喪當場。
這絕對就是故意殺人,需以命償還。”
楚承芝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夏氏雙胞胎。
蔡祥寶順著楚承芝的手指一看,竟然是整個蒲城基地唯三的女弟子中的夏氏雙胞胎。
當初為了這對姐妹的分配,還特意開了幾次集中的商議。
現在竟然犯下了殺人大罪,這令蔡祥寶感到滿腹疑團,於是說道:
“楚導師,這殺人大罪,不可隨意定奪。
我還需請上其他兩位執事過來,再讓我們細聽緣由,纔可以作出是非判斷。”
“理當如此,還請蔡祥寶執事有請龐智輝執事與童聰良執事到場,調查評定。”楚承芝恭敬的說道。
於是乎,整個考覈測試停頓了下來,近三百名弟子席地而坐等候指示。
三名執事以及第七隊至第十二隊的六名指導導師聚到了考場裡麵,對東方宸曜身受重傷的事件進行調查。
“楚承芝導師,根據剛纔收集到的資訊,有人說事情起因是,你隊中的弟子要求一名女弟子當衆宣佈獻出身體而導致。
你對此有何解釋,這裡麵可是有脅迫的成分?
按照宗門規定,男女弟子之間可以自由相處、相交,但不得脅迫、用強。”龐智輝執事首先發問道。
“龐智輝執事,此事隻是那兩名受我指導的弟子之間的一個約定。
這個約定乃是他們雙方當眾簽下的比鬥協議的一部分。
此事乃是當眾進行,見證者眾。
你可將當事人夏雅歡召來,當麵對質。”楚承芝不慌不忙的說道。
“好的,讓我把人帶過來問問。”童聰良執事馬上就迴應道。
童聰良走過去看著昏迷在地的夏氏雙胞胎,一時間不知道該喚醒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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