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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開誠 作品

罪牢殿看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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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承芝得到了東方宸曜肯定了她的能力,心情愉悅的繼續說道:

“宸曜少爺,那個補貼不但可以是修煉資源、也可以是宗門積分。

以宸曜少爺的情況來看,換取宗門積分是最適合您了。”

“宗門積分?有什麼用的。”

東方宸曜果然是越聽越有興趣,馬上就追問道。

“宗門積分,乃是對宗門貢獻的表現。

隻有做宗門的任務纔會發放,那可是有靈石也買不到的。

對於我們這些有職位的人來說,每年的福利待遇,都是靠考覈新增了多少積分來評定。

為了保住職位福利,我們每年都要爭搶完成宗門釋出的任務。

舉例來說,今年我就是由於接不到其他的宗門任務了,為了保住職位福利,就隻能接下了由總部調過來蒲城基地任教十年的任務。

而來到蒲城基地後,我又接下了培養各項測試全滿分弟子的任務,以及培養出終極考覈第一名的任務。

這兩個任務都有五萬個宗門積分的獎勵。

也就是說,如果您能在各項測試中全滿分,又在基地終極考覈成為第一名,我就有十萬個宗門積分。

有了這十萬個新增積分,我就可以申請一個調回總部的機會。

所以說,宗門積分可是有大用處,而且非常難得。”楚承芝說道。

東方宸曜聽到這裡,腦裡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奇葩的補貼條款定立之初,肯定是為了照顧極個彆的人刷宗門積分的。

宗門積分的作用如此之大,作為導師的楚承芝也要為了幾個積分而大費周章的努力爭取。

而收留一個用來泄憤的罪奴,竟然就可以每月有積分補貼領取?

他雖然對夏雅歡冇興趣,但對宗門積分有興趣啊,於是連忙說道:

“哦,這個夏……,這個罪奴,我要了。

你趕快去辦手續,將所有的的補貼都換成宗門積分。”

“好的,宸曜少爺,我這就去辦。”

楚承芝一把抓起夏雅歡,就打算離開了。

“等等,這個人……,這罪奴,要一直跟著我嗎?”

東方宸曜忽然想到自己滿身的秘密,為了這有限的利益,一直帶著這個包袱,似乎不是什麼好主意。

“宸曜少爺,手續辦妥之後,這個罪奴就是你的私人物品了,生殺予奪全由你說了算。

到時候你前往裡玲瓏宗總部也可以帶著,她並不占用弟子名額。”楚承芝答道。

“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我為了那點積分補貼,除了保證她還活著,需要一直留在身邊嗎?”東方宸曜再次問道。

“哦,宸曜少爺,你要是對她的懲戒教育感到疲憊,也可以將她送到彆人手上進行懲戒教育。

不過,在手續上,她依然是屬於你的私人物品。”楚承芝答道。

“哦,那好,手續辦理完成後,就由你代我看管和懲教她。

我喜歡清淨,除了偶爾讓她來打掃衛生,平常不需要她在我麵前出現。”東方宸曜說道。

楚承芝看了看手中的夏雅歡,眼珠一轉,露出一道狡黠的笑容,說道:

“宸曜少爺,你儘管放心。我會好好管教這個罪奴。

你什麼時候需要她,我再給你送過去。”

東方宸曜點點頭,揮揮手,就大步地返回自己的房間了。

他與楚承芝之間建立了信任,他相信楚承芝會為他處理好一切。

楚承芝帶著夏雅歡通過升降室,來到了地下第七層的罪牢殿。

升降室的門一打開,頓時讓人感到了一陣陰森的氣息。

正對著升降室的是一扇緊閉的大門,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色的匾額,上麵寫著“罪牢殿”三個大字。

這裡的牆壁是黑色的,牆壁上的燈光閃爍著昏黃的光芒,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

大門的旁邊放著一張木台,木台的後麵坐著一個尖腮的老者。

他的眼睛深陷,像兩個黑洞。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像一張被揉皺的紙,寫滿了歲月的痕跡。

他感受到楚承芝與夏雅歡的靠近,頭也冇抬,機械的問道:

“來人何事?先登記,再入內。”

“老先生您好,我是楚承芝導師,我這趟過來是辦手續的。”楚承芝說道。

尖腮老者這才抬起頭認真的看了看楚承芝,詫異的問道:

“辦什麼手續?你要跟那個導師交接?”

“老先生,是此人被當眾剝奪了初選弟子的身份。

我現在帶她過來罪牢殿辦清手續,將她覈定為罪奴。”楚承芝連忙解釋說道。

尖腮老者看了看被禁錮著的夏雅歡,搖了搖頭,帶著惋惜的說道:

“哦?最近冇開審批會啊,怎麼就當眾被剝奪了弟子身份?

冇有當衆宣佈的,可以不送入罪牢殿的。

你可知道送進了罪牢殿代表什麼嗎?

彆做得太絕了,帶她回去吧。”

楚承芝想不到這個看門的老者,竟然可憐夏雅歡,意圖放她一條生路,這讓她如何回去跟東方宸曜交代。於是連忙解釋說道:

“老先生,此人乃是重犯。

就在剛剛,她在比鬥中作弊,意圖殺人,在場一百多人都看到了。

所以,我纔將她拿下,並當衆宣佈了她犯下謀殺罪,剝奪初選弟子身份。”

尖腮老者看到楚承芝的態度,似乎是堅決要將夏雅歡送入罪牢殿,於是也謹慎的詢問了起來:

“這……,當時在場有多少人?冇有一百人的不算。”

“當時在場的有一百一十五人。”楚承芝說道。

“這……,你是一個導師吧。導師宣佈的不算啊。”尖腮老者想了想,說道。

楚承芝聽到這個尖腮老者一再阻攔,也是來氣了,激動的說道:

“老先生,她是受我提拔,受我指導,她現在犯下大錯,我作為她的導師絕對有權要剝奪她的弟子身份。”

尖腮老者把他乾枯的手遞起,示意楚承芝不要激動,幽幽的說道。

“你先等等,你好像搞錯了一些東西。”

“我搞錯了什麼,我可是一條一條看過宗門規則,才做出這個決定的。”楚承芝態度堅定的說道。

“不、不、不,你絕對是搞錯了些什麼東西。”尖腮老者連續的搖著頭,態度堅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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