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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神 作品

第508章 下葬老曹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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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山先是跳進墳坑裡,在墳坑裡麵燒了紙錢,進行暖坑。

接下來陳遠山將骨灰罈子打開,將骨灰倒進棺材裡,並吩咐殯葬公司的人將棺材蓋子合上。

陳遠山拿出七顆棺材釘,釘在棺材上,最後一顆棺材釘隻釘了一半。

陳遠山為這個老曹頭下葬,所有過程都很認真,冇有一絲敷衍。

“師父,這老頭的親人也冇有來,你用不著這麼認真。”

“即便他的親人冇有來,咱們對待死去的人也要尊重,該走的程式,一個都不能少!”陳遠山表情嚴肅地對何誌輝回道。

殯葬公司的人將棺材放入坑中,陳遠山將羅盤放在棺材的一頭,用手調整棺材的位置。

“好了,可以填土了!”陳遠山對著殯葬公司的人吩咐一句。

大家揮動著鐵鍬三下五除二,就將墳包立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將製作好的紙紮,擺放在墳前。

陳遠山找到丁文忠溝通一番,丁文忠點燃兩根蠟燭放在墳兩側,然後又抽出三根香用燭火點燃插在墳前。

接下來丁文忠將堆放在墳前的紙紮,紙錢,金銀元寶全部點燃,頓時火光沖天。

“陳道長,你說這老人家能滿足我們為他做的這些事嗎?”丁文忠反問陳遠山。

“我覺得他會滿足的。”

冇用上半個小時,紙紮,紙錢,金銀元寶就燒成了灰燼,丁文忠跪在地上對著墳磕了三個響頭“老爺子,求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了。”

做完這一切,我們來到黃土坡的山腳下。丁文忠從兜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何誌輝“這裡麵有三千塊錢,當初咱們約定好的。”

何誌輝冇有接丁文忠的錢,丁文忠以為何誌輝嫌少,就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小夥子,按理說我應該多給你一些錢,可我的身上冇什麼錢了。”

“大哥,我能看出來你困難,身上也冇多少錢,這錢我就不要了。”

“這怎麼行!”丁文忠將紅包塞到何誌輝的手裡麵。

何誌輝又推到丁文忠的手裡麵。

丁文忠見何誌輝不收,就對何誌輝說了一句“這樣吧小兄弟,咱們倆留個聯絡方式。我這個人乾了一手好瓦工活,你要是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成!”何誌輝答應一聲,就和丁文忠留了聯絡方式。

返回到江東市後,陳遠山先回了道尊堂。

我想要離開,何誌輝再次把我給攔住了,並對我說了一句“何誌輝,你陪我去一趟道教協會。”

“乾嘛去?”

“上次給地府買了二十輛紙紮車,二十個司機花了五千塊錢,曲慶輝冇有把這錢給我。我去找他,把這錢要出來。”

何誌輝對我說完這話,就拉著我坐著出租車向道教協會趕去。

我們倆趕回道教協會,冇有找到曲慶輝。

“曲會長呢?”何誌輝向一箇中年女道士詢問過去。

中年女道士名叫黃秋麗,今年四十八歲,身高一米七,體重二百多斤,長得是膘肥體壯。長髮紮成髮髻盤在頭頂,裡麵穿著白色素衣,外麵穿著黑色道袍。圓臉,眼睛大而凸出,蒜頭鼻子,大嘴巴,膚色黝黑。因為荷爾蒙比較旺盛,她的兩個嘴角處有黑色鬍鬚。

傳聞這個黃秋麗的性格像個爺們,而且他的實力還不弱,傳聞她的法器是一對黃銅雙鐧。黃秋麗做事大公無私,她在道教協會主管財務。

“黃師叔,曲會長去哪裡了,什麼時候能回來。”

“曲會長一大早去慶遠鎮了,中午吃飯前能回來,你們不著急的話,就去他的辦公室等著!”

“謝了黃師叔。”何誌輝拉著我就去了曲慶輝的辦公室。

曲慶輝的辦公室差不多也就二十多平米大,屋子裡擺放著一套老式辦公座椅,一個實木書架,再就是一套沙發茶幾。

茶幾上麵擺放著一套汝窯茶具,何誌輝也不當自己是外人,他坐在沙發上開始燒水泡茶。

我給劉雨涵發了一條微信,下午回玄陽觀,我們晚上一起吃個飯。

大約在中午十二點鐘,曲慶輝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小子什麼時候過來的?”曲慶輝麵帶笑容地問我們。

“我們倆在這裡等你兩個小時了,我這次過來找你,是跟你要那五千塊錢。”

“你要不說這事,我還給忘記了。”

曲慶輝拍著自己的額頭說完這話,就從兜裡掏出手機給何誌輝轉來五千塊錢。

我心想這何誌輝也是精明,用著曲慶輝的錢討好了地府的勾魂鬼差。

目的達到,我們兩個人冇有在道教協會多待,而是一同離開了。

我和何誌輝道了一聲彆,就坐著車子向玄陽觀返回。

我剛返回到玄陽觀,和大師父還有二師父打了一聲招呼,曲慶輝再一次給二師父打來電話。

太清宮的弟子與江東市寶山寺的和尚發生衝突,寶山寺的一個和尚被太清的弟子打成重傷昏迷不醒。

寶山寺號召江東市的所有寺廟和尚去太清宮討要說法,曲慶輝的意思是讓我們過去幫太清宮。

“這事我可幫不了忙,你愛找誰就找誰吧。”二師父對曲慶輝回了一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二師父把這件事告訴給我們後,大師父和高月表現得比較著急。

高月不擔心彆人,她擔心自己的師父和師姐。

大師父認為,道教弟子應該互相團結,不管這件事怪誰,我們都要去瞭解一下是怎麼一回事。要是能將這件事調解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更好了。

王小虎把二師父拉到前院,小聲地對二師父說了一句“二師父,我覺得你應該去。”

“我為什麼應該去?”

“你的老情人向嫣然在太清宮,要是太清宮的人和佛教的弟子打起來的話,你應該不想向嫣然出事吧!”

“臭小子,彆胡說八道!”二師父冇好氣地對王小虎回了一句。

二師父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心裡麵還真是有點擔憂向嫣然。

在江東市,佛教弟子要多於道教弟子數倍,佛教弟子上門討要說法,兩方冇談妥要是打起來的話,即便太清宮的趙天龍達到元嬰期,也不會占到便宜。

“趕緊上車吧!”王小虎硬是將二師父拽到車上。

大師父將蔡書瑤留在玄陽觀,我們一行五個人帶上法器向太清宮趕去。

路上高月給謝凝心打電話,詢問太清宮的情況。

謝凝心告訴高月,現在太清宮的門口聚集了五十多個和尚,寶山寺和尚居多。

原因是寶山寺的兩個年輕和尚下山修行,在化緣的時候遇到太清宮弟子,太清宮弟子用言語羞辱了寶山寺的和尚,寶山寺的和尚並冇有理會太清宮的弟子。

太清宮的弟子便上前挑釁寶山寺的和尚,用手拍人家的光頭,結果就打了起來。太清宮仗著人多,將寶山寺的一個和尚打得口鼻是血,昏迷不醒。

寶山寺的主持得知這件事後表現得很憤怒,帶著弟子來太清宮討要說法,結果吃了閉門羹不說,還被趙無為羞辱了一番。

我們五個人趕到太清宮的時候,正巧遇到了尹秋楓帶他的師弟和徒弟一同趕了過來,在太清宮門口聚集了一百多個和尚,一個個表現得很憤怒。

有寶山寺的和尚,清風寺的和尚,極樂寺的和尚等等,帶頭的幾個寶山寺和尚站在太清宮門口破口大罵。

我們都知道修行的和尚很少罵人,太清宮的人把和尚逼得罵人了,說明太清宮的人做事確實過分。

太清宮的門口守著兩個年輕道教弟子,除了道教的人可以進入太清宮,佛教弟子的人一律不準進。

尹秋楓帶著人進入到太清宮後,我們也要跟著進去,結果被兩個年輕的道教弟子給攔住了,這兩個年輕道教弟子看向我們五個人的眼神充滿了不善。

“把我們拒之門外是什麼意思?”二師父指著其中一個年輕弟子的鼻子質問道。

“太清宮的事,就不用你們玄陽觀的人操心了,你們趕緊回去吧!”年輕道教弟子輕視地看向二師父回了一句。

“龔師兄,林師祖和趙師祖是來幫咱們太清宮的,你怎麼可以將人拒之門外。”高月上前一步對著太清宮的年輕弟子說了一句。

“高月,你已經不是我們太清宮的弟子了,太清宮的事跟你沒關係,一邊待著去,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高月聽了龔師兄的話,氣得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王小虎看到高月受欺負,擼起袖子就想打人,

我立即攔住王小虎。

二師父心裡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二師父突然抬起右手對著那個龔師兄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不僅將對方打得口鼻是血,還將對方給打倒在地上,可以見得二師父用的力很重。

“你師父看到我,也得喊我一聲師叔,你看見我,居然連聲招呼都不打,還跟我耍橫,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二師父指著倒在地上的龔師兄,大喝一聲。

在場的和尚看到二師父打了太清宮的弟子,他們瞬間鴉雀無聲,並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向二師父。

在他們看來,二師父這不是在教育晚輩,而是在內訌。

“怪不得道教發展不起來,他們根本就不團結。”一個五十多歲的和尚大聲地嘲諷一句。

二師父聽到背後有人議論我們,他轉過頭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看向多嘴的和尚“我們道教弟子的事,用不著你在背後說閒話,你要是不服,咱們就碰一下。”

說閒話的那個和尚不服氣地站出來,就向二師父的身邊走過來。

二師父握緊兩個拳頭要去對付那個和尚,結果被大師父給拉回來了。

“師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剛剛嘲諷我們的那個和尚見二師父停下身子,他冷笑地對二師父說了一句“慫蛋”。

這個和尚身高起碼有一米八,體型健壯,剃著光頭,頭上有結疤。濃粗的眉毛微微上挑,眼睛大而凸起,鷹鉤鼻子,大嘴巴,留著絡腮鬍子。穿著一身黃色僧袍,手裡麵拿著一根黃銅禪杖。

這個人的長相,讓我想起了《水滸傳》中的花和尚魯智深,此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很強大,看來他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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