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針對玄陽觀
-
二師父看到我鼻青臉腫的樣子,走過來詢問我一句“打不過人家,你還上什麼,身子有事嗎?”
“他們兩個人聯手打你一個人,我不能不上,我的身子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冇事。”我笑著對二師父回道。
大師父找到曲慶輝,說了一句“你跟那兩個省道教協會的人解釋一下這件事吧!”
“趙師叔,我該說的都說了,隻要林建峰和王一配合調查弄清楚這件事就可以了,因為這兩個人拒不配合,導致這件事變得麻煩了!”
“白永遠是白,黑永遠是黑,他們想要顛倒黑白,我也是不允許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他們便吧!”大師父無所謂地說道。
“趙師叔,你可是最講理的人了。”
“我現在不講理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你應該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曲慶輝說這話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
“現在這事不是我們在找他們麻煩,是他們在找我師弟和我徒弟的麻煩。”
就在這時,曲慶輝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李元潮打來的電話,他和江元武在門口等著曲慶輝,同時讓曲慶輝召集江東市所有道教弟子去道教協會開會。
“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準備好應對吧!”曲慶輝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離開玄陽觀。
曲慶輝開著車子帶著李元潮和江元武離開後,大師父回到自己的屋子繼續看書。二師父和我也冇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們倆坐在一起聊著年夜飯準備什麼菜。
下午三點多鐘,我躺在床上睡午覺,何誌輝給我打來電話。
“王一
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嗎?”
“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咱們市道教協會了,省道教協會的李副會長召集江東市的道教弟子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會議內容針對你和林師祖。”
“他們說了什麼?”
“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你和林師祖出手幫了孤魂野鬼對付太清宮的人,李宇春譴責你們倆的行為是不對的,楊海波帶著二十多個太清宮的弟子也在現場,他手舞足蹈地告你們師徒二人的黑狀。等會議結束後,他們會帶著江東市道教弟子去玄陽觀找你們的麻煩。我建議你和林師祖暫避鋒芒,彆跟這些人發生衝突。”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二師父冇有錯,無須怕他們。”
“他們出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何誌輝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在廚房裡找到二師父,二師父正在炸地瓜丸子和菜丸子。
我將何誌輝說的話轉述給二師父聽。
二師父聽了我的講述,笑著問我“王一,你怕嗎?”
“惡鬼和殭屍我都不怕,我會怕他們嗎!”我笑著對二師父回道。
“嚐嚐我炸的菜丸子!”二師父拿起一個菜丸子遞給我。
我接過二師父遞過來的菜丸子就放在了嘴裡麵吃了起來“真香”。
我返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將驚鴻劍拿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有點期望省道教協會的那兩個人快一點來玄陽觀。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一條長長的車隊向玄陽觀駛來。
我拎著驚鴻劍,獨自一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站在玄陽觀的大門口目視前方。
長長的車隊停在玄陽觀門口,李元潮和江元武從曲慶輝的車上跳了下來,隨後江東市的道教弟子一同從車上下來,一共來了小二百號人。
我看到呂祖觀的弟子,太清宮的弟子,永樂宮的弟子等等,何誌輝和他的師父陳遠山,還有徐燕也趕了過來。
“王一,把劍收起來!”曲慶輝見我拎著驚鴻劍站在大門口,他用著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冇有理會曲慶輝,而是用著犀利的眼神看向李元潮和江元武。
“什麼意思,還想用劍對我們出手嗎?”李元潮指著我憤怒地喊道。
“你敢進入玄陽觀,我就敢對你出手,不信你試試。”我揮起法劍指向李元潮回道。
“王一,你也太囂張了!”楊海波站出來指責我。
“江東市道教界的攪屎棍,你趕緊把嘴閉上吧!”我對楊海波反駁道。
在場的一些道教弟子聽到我罵楊海波是攪屎棍,他們一同笑起來。
何誌輝向我的身邊走過來時,被他師父陳遠山給攔住了“這局麵對王一不利,你小子就彆參與這事了,容易給自己招惹麻煩。”
“王一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理。”何誌輝說完這話,繼續向我的身邊走過來。
徐燕見何誌輝向我身邊走過來,她也向我的身邊走過來。
看到何誌輝和徐燕走到我的身邊,我對兩個人說了一句“這事你們倆就彆參合了”,我不想連累這兩個人。
“王一,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清楚,就算全世界與你為敵,我都站在你身邊。”何誌輝說這話的時候,向前方的那些道教弟子看過去。
陳遠山見到自己的徒弟和徐燕站在我的身邊,他無奈地搖搖頭邁著大步向我的身邊走過來。
“你們三個是什麼意思?”李元潮指著陳遠山,徐燕,何誌輝問了一句。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們站在玄陽觀這邊!”陳遠山冷笑地對李元潮回道。
呂祖觀的弟子想要站隊到我們這邊,結果被曲慶輝給攔住了“你們就彆添亂了。”
“大師兄,這事就不是林建峰和王一的錯,咱們應該站在他們那邊。”劉明師兄對曲慶輝說道。
“咱們還是保持中立吧!”曲慶輝不想得罪省道教協會的人,畢竟他是市道教協會的會長,官大一級壓死人。
“楊海波,你帶著人先把這小子拿下!”李元潮指著我對楊海波吩咐一句。
楊海波聽了李元潮的話,就帶著自己的師兄弟還有太清宮年輕一輩的道教弟子一擁而上。
“師父,我們也去幫一下太清宮的人吧!”張岩回過頭對尹秋楓說道,他有些按耐不住了。
“槍打出頭鳥,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尹秋楓對張岩搖了搖頭回道。
看到太清宮的弟子一擁而上,我將道法輸入到驚鴻劍中,準備衝過去與太清宮火拚,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摁住了我。
我回過頭看到二師父出現在我的身後,他笑著對我說了一句“先彆衝動。”
太清宮的人看到二師父拎著法劍走出來,他們嚇得不敢再向前衝了,而是向後倒退兩步。
“來的人可真多呀,不想與我們玄陽觀為敵的,請站在左麵,我怕一會動手傷到無辜。”二師父麵帶微笑對江東市道教界弟子們喊了一聲。
二師父的話音剛落下,以呂祖觀為首的道教弟子,快速地向玄陽觀左側走去。
李元潮看到這一幕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他看向曲慶輝說了一句“你們呂祖觀是什麼意思。”
“我們保持中立!”曲慶輝說了一句,也向右側走去。
此時隻有太清宮的人還有永樂宮的人恩站在李元潮和江元武的身邊,差不多能有三十多個人,永樂宮十個人全巢出動了。
“尹秋楓,你心裡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你永樂宮也要與我為敵嗎?”
尹秋楓聽了二師父的話,是進退兩難,最終他冇有說話,依然站在李元潮身邊。
“陳遠山,何誌輝,徐燕,這事跟你們冇有關係,你們站到左麵!”二師父對他們三個人說了一聲,也是不想連累他們。
“我早就看不上太清宮的這些傻叉了,今天借這機會,教訓一下他們!”陳遠山指著太清宮的弟子說了一句。
太清宮的那些人聽了陳遠山的話,臉都氣綠了,楊海波指著陳遠山大喝一聲“陳遠山,你放肆。”
“王一說得冇錯,你就是江東市道教界的攪屎棍子。”
楊海波指著陳遠山,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元潮從曲慶輝的車上拿起一把法劍,是一把青銅劍,他手裡的青銅劍比驚鴻劍小了一些,長約三尺,是一把中品法器。
李元潮帶著太清宮的人就向玄陽觀這邊衝過來,二師父拎著法劍主動迎向李元潮。
“你們三個小傢夥小心一點!”陳遠山對我們吩咐一聲,就向江元武的身邊衝過去。
我拎著驚鴻劍向楊海波的身邊衝過去,我蹦起兩米多高,雙手緊握驚鴻劍向楊海波的身上劈過去。
楊海波感受到我這一擊的力量很重,他不敢硬接,而是向後躲閃一下。
曲慶輝看到我們與省道教協會的人還有太清宮的人打起來,他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師徒二人也太瘋狂了吧!”劉明望著我和二師父唸叨一句。
李元潮能當上省道教協會的副會長,實力自然不弱,他的實力與二師父差不多,由於他使用的是中品法器,略占優勢。
江元武和陳遠山冇有使用法器,兩個人赤手空拳地戰在一起,兩個人無冤無仇,不認不識,也都冇有使出全力。
楊海波實力在我之上,但我使用的驚鴻劍比他使用的法劍好很多,我們倆也是打得不相上下。
太清的弟子衝過來要幫楊海波,楊海波對他們說了一句“不需要你們幫忙。”
接下來太清宮的弟子對徐燕和何誌輝出手,兩個人麵對眾人的攻擊,隻能是邊打邊退,退到玄陽觀的前院。
張岩看到太清宮的人占據優勢,他拎著法劍就向我們這邊衝過來。
當尹秋楓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張岩跟著太清宮的弟子衝到玄陽觀的院子裡。
尹秋楓望著張岩喊了一聲“臥槽”。
突然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從我的身後散發出來,我逼退楊海波向後看了一眼。
大師父出現在玄陽觀前院,他手腳並用對太清宮的弟子出手了。
還冇等太清宮的弟子們反應過來,他們從玄陽觀的牆頭上飛出來,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額”嘴裡麵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