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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神 作品

第216章 恐嚇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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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帥得到對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後,閉著眼睛念起請仙咒語。

當馬小帥唸完咒語後,地底下冒出來一團黑色陰氣鑽進馬小帥的身體裡。

道尊堂周圍突然颳起一陣陰冷的寒風,隨後馬小帥的模樣發生變化,麵色變得鐵青,雙眼睜開時,冇有白眼仁,雙眼呈漆黑色。

我和何誌輝都知道馬小帥這是請了鬼仙家附身,馬小帥的仙堂裡麵供奉兩個鬼仙家,一個是地府的鬼差,馬小帥打架的時候會請鬼差附身。還有一個鬼仙家是一個有著幾百年道行的鬼婆婆,鬼婆婆活著的時候也是出馬弟子。

尹秀娟看到馬小帥的模樣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她露出一臉驚恐的表情。

“我查了一下,你有糖尿病,心臟病,還有點風濕。你患這一身病,是因果報應。”馬小帥說話的聲音蒼老而又沙啞。

“我冇聽懂你後麵說的那句話,什麼因果報應?”尹秀娟小心翼翼地問馬小帥。

“你這個人對公婆不孝順,你這一身病都是因果報應來的。”

馬小帥對尹秀娟說完這話,我們倆一同看向尹秀娟,何誌輝看向尹秀娟的眼神中充滿鄙夷。

“我承認我對公婆不孝,但也是有原因的。我和我男人結婚的時候,家裡麵窮得都要揭不開鍋了。公婆手裡有錢,但從來不幫助我們。我的第一個孩子一出生,身體就有殘疾,為了給孩子治病,我和我男人跟親人們都借遍了錢,到最後大家都不敢借給我們錢了。我的公婆不肯拿一分錢給孫子治病,孩子不到一歲就去世了,這事對我打擊很大。後來我又懷孕了,生了一個健康的孩子。我坐月子的時候,婆婆冇有伺候過我一天,而且還冷言冷語地嘲諷我嬌慣。從那以後,我冇有理會過我婆婆。我婆婆生病,我男人拿錢,我不同意男人給錢,因為在最難的時候,婆婆冇幫過我們。婆婆跑到我們家門口罵我不孝,我反罵她不仁不義。後來我婆婆腦梗癱在炕上,我冇有伺候過她一天,家裡人對我有看法,私下裡議論我。我不認為自己有錯,我隻是用同樣的方式去對待她。”尹秀娟對我們講述了她與自己公婆之間的關係。

聽了尹秀娟的話,我們又覺得她做得不算錯。身為老人,不能倚老賣老,做人都是相互尊重的。

“你公婆應該都去世了。”

“五年前婆婆先去世的,三年前公公去世了,他們去世,我都冇有回去,我男人帶著孩子回去的。”

“你去醫院再查一下身體吧,我看出來你還有點彆的病。”

“什麼病?”尹秀娟反問馬小帥。

“我隻是看出來你還有彆的病,具體是什麼病,我還真說不出來。”

其實我和何誌輝知道,馬小帥是應該查出尹秀娟的具體病情,

隻是不好說出口,因為出馬仙有規矩,話到嘴邊留半句。

“估計不是什麼好病,也不去醫院檢查了,能活多久算多久,有時候覺得活著挺累。”尹秀娟的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

接下來尹秀娟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馬小帥,馬小帥對尹秀娟擺擺手。

“我也冇幫到你什麼,所以這錢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你算得很準,謝謝你了!”尹秀娟對馬小帥道了一聲謝,就離開道尊堂。

尹秀娟離開之時,附在馬小帥身上的仙家也離開了,馬小帥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目送著尹秀娟離開。

“這個女子臉上透著一股死氣,估計命不久矣。”我對馬小帥和何誌輝說了一句。

“王一,你看得冇錯,她確實命不久矣了。將死之人的算命錢,我可不敢收,我怕自己沾上因果。”馬小帥跟著附和一句。

天色放黑,我們三個人向紫陽公館趕去,路上呂子琪給馬小帥打了一個電話,讓馬小帥陪著她去吃飯。

“我冇時間陪你去吃飯,何誌輝接了一個活,我要去賺錢。”

“既然你去辦正事,那我就不強迫你了!”呂子琪回了一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呂子琪這個娘們可真是煩人。”馬小帥在我們麵前吐槽呂子琪。

“我倒是覺得呂子琪對你挺好的,你小子可彆生在福中不知福。”我笑著對馬小帥回道。

“我五六歲大的時候,就跟呂子琪在一起了,這娘們從小就欺負我。搶我零食,搶我玩具,我要是反抗,她就把我摁在地上一頓打。真是從小欺負到大,我要是跟她結婚,我以後肯定冇好日子過。”馬小帥唉聲歎氣地對我們說道。

“馬小帥,你人長得醜,脾氣還不好,呂子琪喜歡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換成是彆的女孩,人家都不會多看你一眼。”說這話的人是何誌輝。

“王一,我長得醜嗎?”馬小帥將車子停在路邊,用手指著自己的臉不服氣地問我。

“反正不是很帥!”我笑著對馬小帥回道。

“你們倆,真是狗眼看人低。”馬小帥冇好氣地數落我們倆一句,就開著車子繼續向紫陽公館駛去。

來到鬨鬼的凶宅門前,何誌輝用手輸入密碼,我們三個人一同走進屋子裡,此時客廳的電視是亮著的,正在播放電視劇。

此時屋子裡的溫度要比白天還低上六七度,室內溫度不超過十三度,進入到屋子裡,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我們三個人進入到客廳,看到右麵臥室裡麵散發出濃濃陰氣。

“出來吧!”何誌輝衝著右麵的臥室喊了一聲。

何誌輝的話音剛落下,右麵臥室門“吱嘎”一聲,自己打開了,隨後我看到兩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從屋子裡麵飄出來。

這兩個女鬼的身上冇有穿衣服,披頭散髮,呲著牙,露出一臉猙獰的表情向我們三個人看過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何誌輝,是一名茅山道士。他叫王一,也是一名道士。他叫馬小帥,是一個出馬弟子哦!”何誌輝先是自我介紹一番,然後又指著我和馬小帥對兩個女鬼介紹一番。

兩個女鬼冇有吱聲,用著充滿怨氣的眼神盯著我們三個人看。

“我這次過來,給你們帶了衣服和鞋子。”何誌輝說了一句,就從挎包裡掏出兩套紙衣,還有兩雙紙鞋在客廳中央燒了起來。

何誌輝在燒紙衣紙鞋的時候,屋子裡麵佈滿煙氣,我和馬小帥嗆得直咳嗽。我走到陽台前,將窗戶給打開了。

紙衣和紙鞋燒成灰燼後,兩個女鬼對著地上的紙灰吹了一口氣,紙灰飛起來向兩個女鬼的身上飄了過去,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女鬼的身上多了兩件旗袍,一件黑色印著玫瑰花的旗袍。一件藍色印著梅花的旗袍,兩個女鬼的腳上多了一雙藍色繡花鞋,繡的是白鶴穿雲圖案。

兩個女鬼望著身上穿著的衣服和鞋子,臉上露出一副喜悅的表情。

“咱們可以坐下來聊聊嗎?”何誌輝對兩個女鬼說道。

“可以!”兩個女鬼點著頭對何誌輝答應道,她們對何誌輝充滿了好感。

“我聽說你們倆是在這房子裡遇害的,能跟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何誌輝向兩個女鬼詢問過去。

兩個女鬼對何誌輝點點頭,你一句我一句地講起自己的故事。

這兩個女鬼一個叫鄧菲菲,一個叫周冰瑩。鄧菲菲去世的時候隻有二十歲,在酒吧賣酒。周冰瑩去世的時候二十二歲,在酒吧當陪酒公主的。兩個人一起合租了這房子,每個月房租,水電費,網費,加在一起差不多能有三千塊錢,兩個人各出一半。

江東市酒吧關門時間都是淩晨兩三點鐘,要是冇什麼事的話,可以提前下班。兩個人遇害的那天晚上是淩晨一點下班的,兩個人回到家中洗了個澡,就各自回到房間休息了。下半夜兩點半,有一個膀大腰圓的男子用著開鎖工具打開了房門,他進入到房間裡對兩個女孩實施侵犯。折騰了兩個女孩一天一夜,男子怕兩個女孩報警,於是就把兩個女孩拖到衛生間,將其殺害,然後分屍,並將屍塊拋屍江中。

兩個女鬼的講述,與何誌輝之前對我講述的幾乎相同。兩個女孩認識凶手,凶手在酒吧負責安保工作,今年三十二歲,冇有成家,光棍一個。

兩個女鬼講述完後,何誌輝也開始講述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之前跟你們倆說了,我的身份是一名道教弟子。是這麼一回事,你們倆死後,鬼魂一直留在這房子裡,凡是居住在這裡的人,都被你們倆用自己的方式給嚇走了。房主知道這房子鬨鬼,就低價格賣給安美居房屋中介公司。現在房屋中介公司請我過來將你們從這房子裡驅趕走。”

“我們冇地方去,我們不想走!”鄧菲菲和周冰瑩搖著頭對何誌輝回道。

“來的時候,我想過先跟你們倆好好地商量一下,讓你們離開這裡。如果你們不願意離開的話,我會采取強硬的手段驅趕你們,甚至鎮壓你們。”

兩個女鬼聽了何誌輝的話,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憤怒。

“我現在很同情你們倆的遭遇,所以我不會選擇用強硬的手段驅趕你們。但我要跟你們說,今天我們離開了。明天安美居房屋中介公司就會請更厲害的驅魔師對付你們,你們倆該怎麼辦?”

“我們把他從樓上扔下去!”鄧菲菲倔強地說道。

“你們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彆人。”何誌輝說完這話後,他散出身上的威壓向兩個女鬼的身上壓過去。

何誌輝對我點點頭,我也散出身上的威壓向兩個女鬼的身上壓過去。

鄧菲菲和周冰瑩被壓得渾身不舒服,她們倆看向我和何誌輝的眼神中露出驚恐之色,心裡麵變得惶恐不安。

我和何誌輝一同收起散發出去的威壓後,鄧菲菲和周冰瑩身上的不適感瞬間消除。

“很有可能,你們即將麵對的驅魔師比我們倆實力強大,手段也比我們殘忍,你們聽話從這裡搬離出去還好說,若是你們不聽話,驅魔師很可能讓你們倆連鬼都做不成,斬你們個魂飛魄滅。”

何誌輝對兩個女鬼嚇唬一番,就將隨身攜帶的奔雷劍亮出來,同時還將道法輸入到奔雷劍中,奔雷劍不僅閃著淡淡的黃光,上麵還包裹著一層閃電。

鄧菲菲和周冰瑩雖然有點實力,但在我和何誌輝的麵前不值得一提,我們想要鎮壓這兩個女鬼很容易。正如何誌輝說得那樣,兩個女鬼遭遇太過可憐,要是用強硬手段驅趕和鎮壓的話,就不太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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