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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神 作品

第195章 自己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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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哭夠後,被自己的同伴從地上扶起來帶走了。

接下來又一個年輕女子找師父算卦,要算姻緣。

年輕女子叫張夢琪,今年二十八歲,長得還算是漂亮,身高一米六八,留著長髮並染成紅色,大眼睛,皮膚白皙。

大師父要了對方的生辰八字後,就開始為張夢琪推算姻緣。

“姑娘,好好看一下,你給我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有冇有錯?”大師父問向張夢琪。

張夢琪湊上前,看了一眼自己寫在紙上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唸叨一句“都對,冇有錯”。

“若是你給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冇有錯的話,我推算出你已經結婚了,而且你還有一個孩子。”大師父皺著眉頭看向張夢琪說道。

在場的人聽了師父對張夢琪說的話,停止喧嘩一同看向張夢琪。

張夢琪聽了大師父的話,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什麼話都冇有說。

“是我算錯了嗎?”大師父見張夢琪冇有說話,向張夢琪詢問過去。

“我二十歲那年結婚,生了一個兒子,我丈夫那人不上進,冇有責任心,喜歡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吃喝玩樂。我向他提出離婚,他冇有同意。於是我就和他分居了,現在已經有三年了,我可以隨時離婚!”年輕女子對大師父回道。

“從卦象上看,你不缺男人,對你好的男人有不少,但很多男人都有家室,他們也隻是圖色,並不是要跟你真心過一輩子。”

“冇錯,喜歡我的男人是有不少,有錢的男人都有家室,人家不能因為我離婚。單身的那些男子條件一般,我還看不上。”

“你的姻緣很亂,即便你選擇離婚,你的第二段婚姻也不會太長。從你的八字上,我算出你男人的性格還是不錯的,很有上進心和責任心,可能是賺的錢少點。”大師父對著張夢琪說道。

“趙道長,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認為我在說謊嗎?”張夢琪不高興地衝著大師父喊了一聲。

“我冇有認為你在撒謊,我是從卦象上看出來的。”

自我懂事到現在,大師父給人算卦,隻要名字和生辰八字冇有搞錯,就不會算錯。很明顯,大師父都算對了,這個女子就是不肯承認。

“算的一段都不準。”張夢琪冇好氣地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離開玄陽觀,也冇給大師父錢。

我望著張夢琪的背影唸叨一句“真是無理取鬨。”

在場排隊的一箇中年婦女認識張夢琪,他與張夢琪的婆家是一個村子的。

中年婦女當著大家的麵說起張夢琪的故事,張夢琪二十歲嫁給他們村老蘇家的兒子蘇梁俊。蘇粱俊比張夢琪大三歲,性格憨厚老實。在鎮子上的一家合資公司上班,一個月工資四五千塊錢。

張夢琪剛嫁給蘇梁俊的時候,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媳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時間長了,張夢琪有些不滿足現在的生活,通過微信聊天,認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張夢琪為了尋找刺激,偷偷地跟網友私會,有兩次被蘇梁俊在鎮子上的酒店抓現行。張夢琪提出離婚,但蘇梁俊不同意,他不想讓張夢琪這麼輕易地離開。

三年前張夢琪認識一個有錢的老闆,離家出走給人當小三。張夢琪給老闆當了半年的小三,被老闆的妻子發現了,毒打了張夢琪一頓,還將她掃地出門。張夢琪無家可歸,想要繼續跟蘇梁俊過日子,結果人家蘇梁俊不讓她回家,還是不跟張夢琪離婚,更不讓張夢琪看孩子。

中年婦女還說起蘇梁俊那小夥子就知道賺錢,冇有不良嗜好,蘇梁俊現在打兩份工,白天在工廠上班,晚上在燒烤店當炭長。蘇梁俊的父母也都是老實人,每天早出晚歸,忙著地裡的那點活。

大家聽了中年婦女的講述,一個個表現得很氣憤,大家都在罵那個張夢琪不是個好東西,豬狗不如。

二師父跟我說過有那麼一種人就是喜歡說謊,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相信了自己所說的謊言,張夢琪就是這種人。

“王一,彆看熱鬨了,趕緊過來幫忙。”二師父在玄陽觀大殿忙不過來,他衝著我喊了一聲。

聽了二師父的話,我跑到前殿幫忙。前殿的香已經用光了,我又搬來四捆香。

現在很多道觀和寺廟都屬於那種經濟廟,想方設法讓香火客花錢消費。七天一個**事,三天一個小法事,香收錢,蠟燭也收錢,各種圈錢。

我們玄陽觀不收取任何費用,香是免費提供給大家的,不強要香火錢,大家采取自願形式捐助香火錢。

下午兩點鐘,曲慶輝給二師父打來電話,距離林陽鎮不遠的降龍鎮鬨妖,三個男子上山抓野兔子,有一個男子被野豬精給殺死了,而且還將其分屍。

“我冇時間去降龍鎮除妖,你派彆人去吧!”

“林建峰,你這人太不仗義了,你讓我買那一萬多塊錢的手機,我眼皮都不眨一下,現在我求到你幫忙,你就這個態度是不是?”

“現在玄陽觀有上百人來拜神,我根本就走不開。”

“你找個合理的理由騙我還行,你說你們玄陽觀有上百人拜神,我是一點都不相信。說句難聽的,你那玄陽觀都快要成了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每次過去,都是冷冷清清的,哪有人過去拜神。”曲慶輝根本不相信二師父的話。

“咱們倆開個視頻,我給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二師父掛斷電話後,就與曲慶輝打開微信視頻。曲慶輝看到玄陽觀出現了不少香火客,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我冇騙你吧!”

“他們不會是你請來的群眾演員吧。”曲慶輝還是難以相信。

二師父聽了曲慶輝的話,罵了一句“神經病。”

“林建峰,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邊派三個呂祖觀弟子去你們玄陽觀幫忙,你去降龍鎮除妖。”

“那你直接讓呂祖觀的弟子去降龍鎮除妖不就行了嗎,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你林建峰的實力在咱們江東市道教界是可圈可點的,之所以讓你去降龍鎮除妖,也是看中你的實力。據說那野豬精的實力不弱,我若是派呂祖觀弟子過去,那就等於是讓他們送人頭。”

“你可以讓張安山去。”

“臥槽,你真敢說,我哪敢安排他老人家。彆跟我貧嘴了,我這就讓呂祖觀的三個弟子過去你們玄陽觀幫忙,你收拾一下東西去降龍鎮除妖。”曲慶輝說完這話,

就把電話掛斷了。

下午三點多鐘,呂祖觀三個年輕弟子開著車趕到玄陽觀,他們主動地跟二師父和大師父打了一聲招呼,就開始幫我們招待香火客。

呂祖觀的三個弟子,一個唸經,一個講解道法,還有一個指著玄武大帝神像對香火客們講述玄武大帝的故事,三個人分工明確。

“二師父,這三個人太專業了!”我望著呂祖觀的三個弟子唸叨一句。

“人家呂祖觀香火鼎盛,都是有原因的,咱們要跟人家好好學習一下。”二師父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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