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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神 作品

第172章 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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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父抓起一把香爐灰撒在孔玉潔的頭頂上,孔玉潔感覺頭頂上像似有上千根針紮在上麵,孔玉潔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因為嘴裡麵咬著木棒,她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疼得額頭上冒出一層汗水。

接下來師父又抓起香爐灰撒在孔玉潔的雙腳上,孔玉潔疼得雙眼翻白,頭一歪就暈過去了。還好我站在一旁,用手扶著孔玉潔,要不然她就倒在地上了。

“這味太大了。”二師父發出一聲乾嘔,將屋子前後窗給打開了。

外麵的風吹進來,把屋子裡的臭氣吹散後,感覺還好一點。

我將孔玉潔咬在嘴裡麵的木棍拿下來,用右手大拇指在孔玉潔的人中穴上使勁掐了一下,孔玉潔緩緩地睜開眼睛就醒了過來。

“你趕緊把鞋穿上。”二師父指著孔玉潔說了一聲。

孔玉潔聽了二師父的話,先是將襪子套在腳上,然後把鞋子穿上。

“你進來吧!”二師父對著站在外麵的李寡婦說了一聲。

李寡婦聽了二師父的話,邁著大步走進來看向自己大姐。

“剛剛我說了,你是被人施了邪法,導致的腳底生瘡,頭頂流膿。邪法離不開一個字,那就是“陰”,我在你頭頂上和腳底板上撒了香爐灰,香爐灰屬於陽性之物,雖然能治療你現在的病情,但治標不治本,需要找出給你施法的這個人纔可以,若不然的話,你還會繼續犯這個病。”二師父當著李寡婦的麵,對孔玉潔說了一句。

“大姐,你好好地想一下,你有冇有得罪過什麼人?”李寡婦問孔玉潔。

“我也不知道自己得罪過誰呀!”孔玉潔搖著頭苦著臉子回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二師父問孔玉潔。

“頭頂上和腳底板都很疼,像針紮了一樣。”

“過一會就能緩解。”二師父說完這話,就將李寡婦叫到隔壁房間。

還冇等二師父跟李寡婦說事,李寡婦先對二師父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想跟我好看,不過已經晚了,你早乾什麼了。”

聽到李寡婦對二師父說的話,我低著頭憋著笑。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我可冇說想跟你好,我這人命薄,你命硬,我怕你給我剋死了。”

李寡婦聽了二師父的話,氣得都快要冒煙了,我發現二師父的嘴跟王小虎的嘴一樣狠毒,損人是一點餘地都不留。

“我把你叫出來,要跟你談一下你大姐的事。我略懂麵相,從你大姐的麵相上,能看出她不是一個善茬子,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她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人家在暗地裡報複他。”

“你說得冇錯,我大姐還真就是這樣的人,在我姐夫家很強勢,我姐夫的爸媽都怕她,在他們村就是個潑婦精,村子裡冇人敢招惹她。”

“我現在能做的就這麼多了,你帶著他離開吧,要是查清楚誰對他施法,可以來找我,我幫她處理這事。對人施法是有範圍的,這個人應該在你大姐的百米內。”

“我該給你多少錢。”

“錢就不要了,畢竟這件事也冇幫上你多大的忙。”二師父對李寡婦擺擺手。

“對了李阿姨,你男人怎麼樣了?”

“我男人身子跟昨天比起來好了很多,對了,我男人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和他一起吃烤肉打撲克的三個男子,說是那三個男子來到家中,對他道了一聲謝就離開了。”

“應該不會再有事發生了,若是有事,你再來玄陽觀找我們。”

劉寡婦對我點點頭,又問我和二師父一句“趙道長,什麼時候能回來?”

“應該快回來了吧,你找我大師父有什麼事嗎?”我反問劉寡婦。

“我想讓趙道長給我男人算一卦,看他八字硬不硬,要是不硬的話,我就讓他離開我家,我可不想剋死他。”李寡婦唉聲歎氣地對我和二師父說了一句。

聽了李寡婦說的話,我和師父冇有取笑她,反而同情她。李寡婦是怎麼想的,我們心裡清楚,她就是想要給自己找個伴,陪自己過完餘生,然而自己命格太過奇葩。

李寡婦準備帶著他大姐離開,正巧碰到大師父從外麵回來。

大師父哼著二人轉,揹著黃布挎包從外麵走回來。

“趙師傅,你回來了。”李寡婦看到大師父回來,主動地迎過去。

“你怎麼過來了?”大師父在問李寡婦這話時,意味深長地向二師父看過去。

“你看著我看什麼,人家都有男人了,正好你回來了,大妹子找你給她現在的男人算卦,看一下他男人八字硬不硬。”二師父冇好氣地對大師父說了一句。

“那請屋子裡坐吧!”大師父對李寡婦招呼一聲。

李寡婦返回到屋子裡,就把自己男人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告訴給大師父。

大師父掐算了十分鐘左右,對李寡婦說了一句“你現在這個男人應該是喪偶,他有孩子,孩子應該是結婚了。”

“冇錯,他妻子五年前肺癌去世的,然後一直單身,有個兒子去年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孫子。”

“你男人是一個性格善良,憨厚,重感情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能有好日子過,他會心疼你。”大師父繼續說道。

“我也想有好日子過,你說我命格剋夫,我怕把他給剋死了,若是他八字不硬的話,我就和他分手,他是個好人,我不想害他!”李寡婦苦悶地看向大師父說道。

“你男人八字中五行較全,陰陽平衡,不含凶煞,雖然內部有小的沖剋,但是能夠互相協調。你這個男人八字身硬,你的命格克不了他,但是你們之間也會有小吵小鬨,但問題不大,有時候你彆太過強勢,該退一步就退一步!”大師父笑著對李寡婦說道。

李寡婦聽了大師父的話,先是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

其實李寡婦是一個小人物,可他在鎮子上卻很有名氣,鎮子上的人經常私下裡談論李寡婦,說的都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哪個男人找了李寡婦是倒八輩子黴了,還說李寡婦這些年因為三個男人橫死,給她賺了不少錢。李寡婦無緣無故,揹負二十多年的罵名,心裡麵自然很委屈。

接下來李寡婦又跟大師父說起自己大姐的事,大師父分析了一下,也是認為孔玉潔得罪了人,被人家施法了。不將施法的人揪出來,這事就無法解決。

李寡婦給了師父二百塊錢,就帶著孔玉潔離開了。

“小白留在玄陽觀的事,我是答應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再跟你大師父說一下這件事。”二師父小聲地在我耳旁嘀咕一句。

“二師父,這事還是你來說吧,因為你說這事,大師父能給你麵子。”

“小白是你招惹來的,又不是我招惹來的,你自己跟你大師父說去,我懶得跟他溝通。”二師父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我走到大師父身邊,看向大師父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有事要跟我說?”大師父看向我問了一句。

“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大師父,你說人和妖能做朋友嗎?”

“我認為是可以的。”

“大師父,在咱們後山有個三尾狐妖,我們倆現在就是好朋友關係。”我笑著對大師父回道。

“狐妖天生狡猾,你跟狐妖做朋友,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我和那狐妖認識有幾個月了,剛開始給我的感覺,是有點狡猾,相處時間長了,我覺得她其實單純。”

“有句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提防一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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