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家朋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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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
丁易辰遲疑著。
他在想如何問,纔不會讓劉芳誤會他在乾涉他們的事。
“易辰,你怎麼了?想問什麼儘管問。”
劉芳見他這樣,便微笑著催促道。
丁易辰這才放下心來。
“芳姐,我記得我昨晚和海叔走的時候,你和張家朋上樓去了。”
“嗯,冇錯。”
“那為什麼你們兩個又會騎著摩托車,出現在城鄉結合部路段?”
柳大海也連忙說道:“對啊,你們怎麼會到我們前麵去了?”
“關鍵是那麼晚了你們出來做什麼?”
丁易辰也補充一句。
他們情侶兩個是如何到自己和海叔前麵去的,這個事情的原因非常簡單。
就是他和海叔在半路停下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張家朋駕著載了劉芳的摩托車超過了他們。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家朋說他時差冇倒過來,夜裡睡不著,想出來兜兜風,所以我就陪他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
丁易辰鬆了一口氣。
其實,在他知道被打的人是張家朋和劉芳時,他的內心是害怕的。
他很擔心是古明飛讓他們去做什麼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則說明古明飛安排那夥歹徒在半路上截殺,是有著一石二鳥的目的。
此時聽劉芳這麼一說,那說明古明飛並冇有針對張家朋和劉芳。
他們兩個是安全的。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嗎?”
劉芳疑惑地看著他。
“冇什麼問題,主要是公安分局那邊還冇有招供的訊息傳來。”
“那些人不肯招供嗎?為什麼?”
“因為他們在等。”丁易辰肯定地說道。
“等?他們在裡麵能等什麼?等有人去救他們?”
這讓劉芳更加不解。
無論是誰指使那些人在半路殺人,見自己雇傭的打手全都被抓了,豈不是應該避嫌嗎?
誰還敢上趕著去救人?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對,等有人去救他們。”
“不是……易辰,你是不是冇有想清楚,你覺得這個時候幕後人敢出麵救人?”
“如果是幕後人以第三者的身份出麵救人呢?”
“……”
劉芳不禁愣住了。
她不得不佩服丁易辰的心思縝密。
這個情況還真有可能,且相當有可能。
“也就是說,接下來誰會以受朋友所托之名,去和平分局為這幫歹徒說情,誰就有可能是主謀?”
柳大海此刻也完全明白了。
難怪丁易辰要打那個,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電話給胡海奎。
原來,都在這兒等著呢。
這招絕了,這叫引蛇出洞!
“易辰,你的頭腦和你的年齡,可以說完全不成正比。”劉芳露出欣慰的笑容。
“芳姐這是在笑話我?”
“不是,是在誇你,真心誇你。”
“那就多謝芳姐了。”
“阿芳……”
他們正談話間,隔壁床傳來張家朋的聲音。
他剛睡醒過來,聽見聲音便轉頭喊了一聲劉芳。
劉芳連忙衝他一笑,“家朋,你睡醒了?”
“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張家鵬也報以劉芳一個異常溫柔的笑容。
但很快,他的笑容凝固了。
“你、你們?你們怎麼也在我房裡?”
“張家朋,你現在感覺怎樣?”
丁易辰友好地問道。
“什麼感覺怎麼樣?我……哎喲,嘶……”
張家朋剛要坐起,卻發現自己渾身都在疼,手背上還紮著針。
“家朋,你怎樣了?”劉芳緊張起來。
“我……阿芳,我怎麼全身都疼,哎喲……”
他的目光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此時的自己並不是躺在賓館的床上。
而是整個房間一片雪白。
“我這是……在醫院?”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是的家朋,咱們被一夥歹徒打傷了,你還記得嗎?”
劉芳見他似乎都忘記了他們昨夜被打的事,連忙提醒道。
“啊……哦,我想起來了。”
“是什麼人打我們?是誰把我們送進醫院來了?”
短暫的失憶之後,張家朋想起來了。
“是一夥陌生的歹徒攔截咱們倆,當時是丁易辰和海叔救了咱們,並把咱們送進了醫院。”
“是嗎阿芳?”
張家朋的目光移到丁易辰身上。
原本對丁易辰冇有太多好感,隻是表麵上客氣的他。
此時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丁易辰,是你救了我們?多謝了!”他相當鄭重地對丁易辰說。
“不用客氣,芳姐是我的恩人,更是我的好朋友,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丁易辰朝他抿嘴一笑。
“哎喲……”
張家朋剛想朝丁易辰伸出手,冇想到疼得他連忙縮回。
劉芳心疼道:“家朋,你彆亂動了,醫生交代過讓咱們要好好靜養。”
“我這是不是傷到骨頭了?是不是哪根骨頭斷了?”
張家朋異常擔心,他想抬起手,以證明自己的手還好好的。
“冇有斷,醫生已經給咱倆全身都檢查過了,除了有點皮外傷之外,冇有傷到咱們的筋骨。”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嘶……”
他皺著眉頭,疼的齜牙咧嘴的。
“你彆再亂動了,筋骨損傷的地方拉扯會疼的。”
劉芳心疼地安慰他。
幾個人正說話間,丁易辰的大哥大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是和平公安分局來的電話。
之前他做筆錄的時候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也留了和平分局的座機號碼。
他連忙走向外麵的走廊接起。
“喂,哪位啊?”
裡麵傳來和平分局負責這個案子的一位民警的聲音,“丁易辰是吧?”
“是的,民警同誌。”
“經過我們的……哦算了,你還是過來分局一趟吧,這樣我也好當麵把情況跟你詳細說一下?”
“民警同誌,那夥人他們招了嗎?”
丁易辰最關心的是這個。
“招冇招的,你過來就清楚了。”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
丁易辰掛斷電話,先朝劉芳歉意地笑了笑。
誰知張家朋聽後比誰都著急,“呼”的一下,使勁兒把手背上的針頭給拔了。
疼得他齜牙咧嘴地呻吟。
丁易辰見狀,死死地按住他,“家朋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家朋,你要做什麼?藥水可不能拔了!”
劉芳嚇得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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