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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荷 作品

第222章 為了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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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兒他出了個車禍,還在昏迷中。”

文道德低著頭,情緒瞬間就哀傷起來。

吳飛燕一聽,滿臉震驚。

“什、什麼?文武他出車禍了?那他……他現在哪兒啊?”

“已經出院了,在家躺著呢。”

“還冇醒?還在昏迷中?”

吳飛燕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醫生說如果有什麼事情刺激他,或許能醒過來。”

“小吳姑娘,你就看在當年你和強兒相愛一場的份上,能不能去看看他?”

文道德本來還想拐彎抹角說服她。

但是看她這緊張的小模樣,心中就明瞭了。

這丫頭對強兒還有感情呢,於是乾脆直接說出來。

“好好,我這就去,您家在哪兒?”

“先不著急,咱們先去賓館吃個飯,我也要上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晚飯後你坐我的車一起回去。”

“好。”

儘管吳飛燕恨不得現在就飛到文武身邊去,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是文道德說要吃了飯再回去,她也不好反對。

進了賓館。

文道德讓她在一樓大廳一角的咖啡館等著他,他上樓去他的專屬VIp房洗澡換衣服。

吳飛燕坐在咖啡館裡,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文武第一次與她在大學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約會的情景。

那時候,她還是個天真浪漫的小姑娘。

文武是個學校公認的內外兼修的大才子,是受女生著迷的校草。

她不是大學裡最漂亮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麼的入了文武的法眼,入學不久就在食堂被他搭訕。

從那以後,他就每天都約她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和學習。

漸漸的,兩人談戀愛的事被同學們知道了。

再後來他們索性就公開了戀情。

直到有一天,文武興沖沖地把她帶回了家,帶到了父親文道德的麵前。

那是吳飛燕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道上大哥。

雖然遠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凶神惡煞,但是對她的態度也好不到哪兒去。

文道德當時看她的眼神,就彷彿她是個攀附豪門的土丫頭,就連質問了她幾個問題,都儘帶著嫌棄的意味。

後來,文道德突然找到她。

先是說了一堆雙方門不當戶不對之後,再告訴他文武已經被他送出國留學去了。

最後甩給她一張空白支票,金額由她填,條件是她必須離開文武。

吳飛燕並冇有要那張支票,毅然轉身離開。

冇想到,再次見到這位長輩的時候,卻被告知文武已經成了植物人。

她的眼淚悄悄地流了下來。

聽到一串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她連忙低頭擦乾眼淚。

“小吳姑娘,讓你久等了啊。”

文道德笑吟吟地站在她麵前。

此時的他,穿著一身乳白色的太極服,寬鬆的套裝顯得顯得很有精神。

“冇有冇有。”她趕緊說道。

“那咱們走吧,我已經在餐廳訂好了包廂。”

“好,文伯伯請!”

她禮貌地跟在他身後。

包廂不大,適合兩三個人就餐,環境相當優雅。

入座後,菜也上來了。

文道德打開一瓶紅酒問:“小吳姑娘喝點兒?”

“文伯伯,我、我不會喝酒?”

“怎麼?你這是故意不想陪我老頭子喝酒?”

“文伯伯,我真的滴酒不沾。”

她很內疚地擺擺手。

“聽說,你是胡海奎的特彆助理?”

“是的文伯伯。”

“作為胡海奎的助理你不喝酒?”

文道德產生了疑問。

因為胡海奎是個當酒和女人擺在一塊兒的時候,一向風流好色的他,會果斷選擇酒的人。

這種酒鬼身邊的人不喝酒?

誰信?

“是,所以奎爺每次有應酬都不會安排我去。”

胡海奎還有其他好幾個助理,她們個個都是酒國英雄,喝酒自然就輪不到她了。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那就讓服務員送壺果汁來?”

“不必文伯伯,我就喝白開水挺好。”

“行吧,你自己選擇,在我麵前不必拘束。”

“好。”

這頓飯,是吳飛燕長這麼大吃得最拘謹、最食不知味的一餐。

全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給文道德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飯後。

當他們走出包廂的時候,司機已經在門外等著他們。

“文爺,車準備好了,這就回去嗎?”

“嗯,走吧。”

文道德迴應完司機,轉頭等著身後的吳飛燕,“小吳姑娘,這邊走。”

坐上車後,文道德怕她拘束,便閉目養神起來。

而吳飛燕則看著窗外的夜景,思緒又回到了大學校園。

不知不覺中,車停在一處豪華的彆墅前。

“小吳姑娘,到了。”

吳飛燕立即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文伯伯,就到了?”

她連忙下車,映入眼簾的是她從來都冇有來過的地方。

原來,在南城的市區竟然還有著這麼高檔的彆墅區。

在路燈下也能看出,顯然不是胡海奎家那棟的彆墅能比的。

進了文家之後,文道德便領著她上了二樓。

指著文武的房門道:“強兒就在住這間,你進去看他吧。”

“文伯伯,您不進去嗎?”

吳飛燕有些膽怯。

她擔心多年未見,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麵對文武。

“我還有些事要到書房去處理,小吳姑娘,你儘管進去陪強兒說說話,醫生說他有可能可以聽得見。”

“對了,今晚你就在家裡住下吧?”

文道德征求地看著她。

“哦不了文伯伯,我一會兒就回去。”

“這樣啊……那也行,我會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文道德的眼中有明顯的失落。

吳飛燕並冇有看見,她的目光朝著門內望去,腳步也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

文道德趁機關上門,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管家湊了上來,低聲問道:“文爺,剛纔那位姑娘是……”

“她就是強兒上大學時的女朋友,她叫吳飛燕。”

“喔!原來就是她啊?”

管家自作聰明道:“文爺,要不要我想個計策留下她?”

“什麼意思?”

“文爺您想啊,少爺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不如試試看能不能……”

管家邊說邊擠眉弄眼,聽得文道德雲山霧罩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他皺起了眉頭。

“文爺,我看過國外的一本雜誌,有一種植物人他也能……也能生孩子。”

“胡鬨!”文道德有些微怒。

他雖然是混社會出身,如今也發達成一方富豪,哪裡能乾這種事?

“文爺,您先彆生氣,您聽我說,我這也是為了咱們文家的血脈著想。”

“什麼?”

文道德這回被說動了。

為了文家的血脈,這可是說到他的心坎裡去了。

當得知兒子再也醒不過來的時候,他內心的那份絕望恐怕隻有追隨他多年的管家知道。

如今被管家一句話戳破了這層窗戶紙,那倒不如試上一試?

“你有什麼辦法?”他看著管家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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