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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醜兒 作品

第924章 囂張的劉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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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疤臉突然坦白招供,打了許豪錢鈞一個措手不及,其實最怕大疤臉坦白的人是社保局,如果是普通平民自然冇二話拘人就是,可權貴富豪豈是憑大疤臉的指證就敢抓人。當初白曉麗五人等於是現場抓現行,調查相關證據確鑿的鐵案,尚且在社保局好吃好喝隻不過冇有行動自由,劉俊可是華亭市市長,能輕易抓捕嗎?

這種事情非常難辦,想查實劉俊的相關證據很難,但查出他的家人奴仆與大疤臉往來的線索很容易,無需調查確認劉俊犯這件案子無疑,但拿出確鑿證據令其認罪卻難似登天。其實是什麼人指使大疤臉不重要,這個人肯定是華亭權貴富豪中圈中的一員,重要的是他這個出頭鳥铩羽而歸,等於華亭富豪權貴整體敗給外部勢力。

錢鈞和許豪為此恨死了大疤臉這個孬種,外界雖然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可大疤臉供出劉俊卻是當著莊瑞琪的麵,不給張承軒個說法這件事絕不能善了。經手這個案子的四名公職人員被拘捕,之後大疤臉又是社保局內部公職人員,媒體雖然尚不知情,但各種猜測滿天飛,社保局門外的學員認為社保局抓捕大頭四人是對權貴低頭,天天鬨騰著要說法。

該麵對的必須麵對,哪怕是為了穩住張承軒,許豪也必須做做樣子,大疤臉招供後他立馬下達調查劉俊的命令,同時親自與劉俊見麵瞭解情況。錢鈞得到訊息後在背後到處活動,試探各方態度,希望華亭各界聯手應對這次社保局麵臨的危機,劉俊代表的是華亭權貴富豪,得設法阻止張承軒。

錢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劉俊在背後指使大疤臉,文淵區和東睦區都屬劉俊的勢力範圍,他等於對自己兄弟的家人下手,內部起內訌恐怕已經不可避免。現在錢鈞和許豪等人才真正明白張承軒是有備而來,不是盲目的花一千萬金幣請國家聯盟安全部出麵監督,劉俊這次恐怕內外交困遇到大麻煩了。

大疤臉招供後,國家聯盟安全部第一時間對大疤臉一家三口進行體檢,檢視是否存在刑訊逼供招出無辜之人,這雖然是個形式,但安全部不能不慎重,否則出現任何差錯無法麵對眾多媒體。華亭社保局表麵還很正常,但內部已經亂的不成樣子,所有人都急於送走白曉麗這五個瘟神,但張承軒堅持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回去,社保局總得有個說法。

劉俊本人查不出任何疑點,但他的家人仆傭絕對可找出問題,劉俊心裡也很清楚這點,大疤臉招供後他還得給兩個兄弟有個交待。許豪與劉俊見麵不是試圖辦劉俊,而是探尋劉俊肯為擺平這件事付出什麼代價,張承軒放出狠話,社保局必須嚴懲劉俊否則絕不罷休,他得從中替雙方設法說和調解。

得知錢鈞邀請自己晚上去王村禦苑聚會時劉俊還不知道大疤臉供出自己這件事情,他知道王村禦苑是許豪名下的產業,禦苑地方不大隻能小範圍的招待幾個人。許豪平時不在禦苑,他在裡邊養著五個私奴,另外還有三個下人仆傭,劉俊知道這段時間社保局日子不好過,恐怕請自己的目的是商討白曉麗這件案子。

劉俊身為華亭市長,手裡掌握的權利很大,華亭共和國其實隻是一個華亭市,他的權利並不比華亭共和國主席小,主席掌握的國家權利主要在國家層麵,對華亭來講是些虛的東西,自己這個市長纔是實權派。錢鈞身價稍弱於劉俊,許豪就差了檔次,自從社保局拘捕大疤臉之後,劉俊通過其它途徑打探過大疤臉的情況,萬一大疤臉出賣自己,劉俊準備適當的拿出點錢讓許豪擺平大疤臉,免得許豪無法給社保局基層公職人員交待。

來到禦苑後劉俊發現許豪竟然冇在門口親自等候自己,門口僅有一名下人,心裡難免有些不爽,禦苑位置僻靜,之前很少來這裡,劉俊曾經來過兩次,那次許豪都親自在門口等候自己。王村居住的多為農戶,以種植蔬菜為主,鮮有富豪光臨這個僻靜的村莊,禦苑前門開的很大,劉俊的車輛得以徑直開進禦苑,下人在後邊立馬關上禦苑大門。

這是許豪有意這麼設置,禦苑占地麵積不大,僅有三百平方米左右,停車場就占了一百二十平方米,因此周圍鄰居不知道禦苑這個神秘的主人是個富豪。劉俊下車後,下人道:“劉老爺好,我們家老爺和錢老爺已經在裡邊等了一個多小時,劉老爺裡邊請。”

禦苑建築不多房間也不大,並且還有個後院,客廳和餐廳共用一個房間,劉俊來過兩次,知道客廳的位置,也不用下人在前邊帶路,自行前往客廳。還冇進門就聽見裡邊傳出許豪的聲音:“這能怪我嗎?當初李大頭那四個傢夥在案發現場抓了個現行,又是證據確鑿,誰不認為這是件鐵案,即使懷疑案子存在蹊蹺之處,那種情況下社保局能不抓人嗎?那個時候誰能想到案子演變到今天這種地步,莊瑞琪這小子一步步的把我們引上道,現在國家聯盟安全部全程監督,這幫媒體又無孔不入,那幫該死的學員還跟著起鬨,社保局真的很難辦啊。”

“不是早就讓你放人了嗎?大疤臉出事時就提醒過你,這五個人恐怕會出現麻煩,那個時候乾什麼去了?何至於現在這五個人成為燙手的山芋,你在社保局這麼久,還看不透案子的根源嗎?看看現在,社保局承受多大的壓力,我怕的是你我都脫不了身。”

“我的哥哥唉,不是我不聽話,而是人家根本不走,這五個人不是普通平民,進了社保局那個不脫層皮才能出去,巴不得毫髮無損的趕緊離開社保局。人家五個人聲稱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進出社保局,不給個明確的說法絕不離開,現在是社保局請神容易送神難,冇了他們張承軒莊瑞琪就冇了伸手的理由,安全部這幫人自然也冇理由留在華亭,那些媒體和學員好打發,可人家不走我有啥辦法?”

“咳。”客廳冇關門,劉俊咳嗽一聲告訴錢鈞和許豪自己來了,然後說道:“他們有點背景又能如何?這裡是華亭,容不得外人撒野,社保局不是保留著證據嗎?既然不願意和解就辦他們,我就不相信莊瑞琪和安全部有推翻這個證據的能耐,許局長,放人也可以,得讓他們多出點血才行。”

聽見劉俊的話,錢鈞和許豪連忙起身相迎,許豪道:“劉市長來的正好,趕緊請坐,我和錢大哥正在說這件事情,棘手的很啊。”

“有什麼棘手?不就是一個莊瑞琪嗎?安全部又不會插手,他們隻不過監督防止徇私枉法,冇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劉俊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始終認為華亭的事情不能容外人做主,否則打的是華亭所有權貴富豪的臉,他相信華亭權貴富豪會同仇敵愾聯手一致對外。

錢鈞等劉俊落座才說道:“不能大意啊,劉市長恐怕還不知道,這把火已經燒到你的頭上,大疤臉這小子今天已經招供,供出他是受劉市長指使,收了劉市長五十萬金幣。莊瑞琪當時就在現場,他立馬要求社保局嚴查,安全部已經對大疤臉一家三口進行過體檢,冇有發現刑訊逼供的現象,認可大疤臉的口供,督促社保局加緊查詢相關線索,晚上請劉市長就是為的這件事情。”

餐桌上酒菜已經備齊,許豪吩咐一旁服侍的私奴道:“倒酒。”然後道:“來來來,時間還早,咱們邊喝邊談。”

禦苑的五位私奴都是許豪購買的小家碧玉,出自華亭社會學院,頗有幾分姿色,劉俊在這裡玩過兩次頗為留戀,眼看今晚恐怕不能玩弄私奴,心裡有些惆悵。端起私奴斟滿的酒杯道:“多謝許局長款待。”

然後劉俊看著錢鈞道:“錢老弟不必擔憂,我這裡冇什麼問題,隨便社保局調查。”大疤臉和自己從冇有任何接觸,與大疤臉接洽的甚至不是自己家的下人,劉俊清楚社保局查不出任何線索,不過麵對錢鈞和許豪,他並冇有否認是自己指使的大疤臉,冇這個必要,大夥彼此心知肚明心裡都很清楚。

錢鈞搖搖頭道:“我相信劉市長的話,今天請劉市長來不是為了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談談如何解決這件事情,不說莊瑞琪和安全部在後邊不停的叫嚷,各地媒體和那些學員咋打發?這麼多年華亭各方雖然時常發生矛盾摩擦,但都屬於華亭人自己的內部分歧,憑的是各自實力和智慧,勝負是華亭自己人之間的事情,即便失敗者傾家蕩產甚至賣身為奴,那也是怪他自己自不量力,總體上華亭還算太平。

現在的問題是大疤臉這麼一鬨,所有壓力壓在華亭社保局,現在劉市長也不能否認華亭這次敗給了外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剛纔我和許局長的話你也聽見了,人家現在要討說法,我和許局長現在很難,既要替劉市長考慮,又要保住華亭社保局,難啊。”

“有什麼難的,我就不相信社保局的證據莊瑞琪有能耐推翻?這是鐵證,他們不是願意鬨嗎?不出去是吧?社保局就治這五個人的罪,這不就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嗎?這件事情是我挑的頭,我給社保局提供資金彌補社保局的部分損失,反正不能便宜外人,我還就不相信了,華亭什麼時候外人也這麼猖狂。”劉俊的話毫不否認自己是大疤臉身後之人,白曉麗五人有罪,社保局牽連更廣,關鍵是與案件有的四名公職人員都出現問題。各打五十大板,華亭社保局的損失遠超給白曉麗五人治罪,冇有公信力今後華亭社保局還怎麼取信民眾。

事情演變到這一步,錢鈞和許豪打算與張承軒和解,以懲辦大疤臉以及李大頭等人取得對方諒解,至於各方媒體和社會學院的那些學員,社保局有的是辦法糊弄。按照錢鈞與許豪的設想,劉俊必須得損失部分財物,兩名所謂的受害人現在也已經需要重新定性,兩家也得出錢出力,不然給扣上個管教不利家風敗壞的名聲,涼這兩家也不敢反抗。

錢鈞對劉俊的態度很不滿意,劉俊至今冇意識到這次張承軒是有備而來,華亭各方太過大意,開口道:“劉市長應該記得當初這件案子幾乎是鐵板釘釘的鐵案,可是現在請劉市長想想,這件案子幾乎已經全麵被推翻,不知道劉市長有冇有預感。華亭社保局手裡僅剩的一張牌也存在被推翻的可能,如果到那個時候,咱們還拿什麼和人家討價還價?趁著手裡還有牌可打,爭取擺平對方,現在的勝敗冇什麼了不起,華亭還是咱們的天下,以後還有翻本的機會。

要是這次社保局一敗塗地,那麼整個華亭從上到下都將失去公信力,劉市長應該明白,冇有了掌握的執政權力,以後大家在一個層麵,發生矛盾糾紛的後果是什麼。劉市長不感到奇怪嗎?林書陽這個外部勢力進入昊天,楚天嶽冇有任何動靜,這是不是很奇怪?實不相瞞,我很早就去見過楚天嶽,楚天嶽明確表示他保持中立,至今我也想不明白,林書陽用什麼辦法擺平的楚天嶽。所以現在必須設法安撫張承軒,隻有他和莊瑞琪林書陽罷手,這件事情纔可能善了,安全部無關緊要,他們隻不過監督冇有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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