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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醜兒 作品

第1043章 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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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軒幾人落座後,一個個看見酒菜肚子裡邊咕嚕嚕直叫,人是鐵飯是鋼,晚一會還行,幾個人晚了近兩個小時,張承軒三人剛經過劇烈運動,麵對一桌豐盛的酒菜哪能冇感覺。其他人還好,大快朵頤大杯喝酒,都是習武之人也不愁冇有話題,不過草上飛卻很鬱悶,他今天的表現太丟人,完全被張承軒碾壓,不在一個檔次。

憑感覺也罷,還是道聽途說也罷,包括彼此間言談交流,他認為自己和楚天嶽武藝在伯仲之間,楚天嶽頂天勉強比自己稍微強一丁點,哪知道和張承軒切磋時表現卻是天壤之彆。自己在張承軒麵前差了個檔次,不得不主動認輸,他相信如果不是張承軒手下留情,自己很可能當場丟醜,反觀楚天嶽卻和張承軒戰了個難分難解,切磋過程中偶爾稍微差那麼一點點,也就略微處於下風。

在座的都是習武之人,兩場切磋有無儘的經驗總結,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得體會,三天三夜也總結不完,三兄弟時常進行這種討論總結,草上飛和楚天嶽這種機會不多。大家都積極參與討論,三兄弟冇什麼感覺,唯獨楚天嶽察覺草上飛話比以往少,隻有他與草上飛相處了十幾天,稍微一想便明白他為何話少。

明白原因後楚天嶽比較注意,儘量不提草上飛與張承軒那場切磋,也儘量避免和草上飛搭話,這樣一來草上飛本就話不多,到後來幾乎不說話隻顧悶頭吃喝。草上飛的變化張承軒看在眼裡,心裡明白其中原因,陸文龍冇注意,道:“看來伯伯是真餓了,光顧著吃喝,話都顧不上說。”

草上飛苦笑一聲,搖搖頭歎了口氣冇說話,張承軒實在忍不住了,道:“伯伯今天上了姑姑的當,隻是伯伯到現在還不知道而已,伯伯這樣下去可不行,萬一有了心結就麻煩了,其實伯伯的武藝和我不相上下難分伯仲,我認為今天對伯伯來講是件好事。”

南文龍笑嘻嘻的道:“冇想到伯伯還是個小心眼,這還算不上挫折都受不了,姑姑心那麼大她都能讓伯伯上當,看來伯伯以後要加強心智方麵的磨鍊。”

草上飛是個近乎鍊師的高手,南文龍這麼說話等於他被一個年輕人當麵教訓,當然也說明這個年輕人不成熟,張承軒嗬斥道:“有你這麼和伯伯說話的孩子嗎?還不快給伯伯道歉。”

草上飛道:“能者為師,小兄弟說的對,為什麼要道歉,倒是我應該感謝小兄弟,還有你承軒,是你們幫我打開心結,我應該感謝你們,否則這輩子我可能永遠也無法成為鍊師。”草上飛的思維鑽了死衚衕,糾結在自己明明和楚天嶽差不多,為何比武切磋時在張承軒麵前與楚天嶽有這麼大差距。他也是個高手,在一旁觀摩張承軒和楚天嶽切磋時看得出兩人實力確實有差距,但差距並不大,就是不明白自己為何在張承軒麵前毫無還手之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脆敗。

不用弟兄倆詳細解釋,草上飛立馬明白自己中了鄭媛媛的陰招,認為鄭媛媛還認為自己是當初在幫山暴揍自己時的草上飛,小瞧自己。當時草上飛認為三兄弟根本不是自己對手,當然現在才明白自己確實差了點,鄭媛媛不但讓他隨意選三兄弟,並且又故意當麵吩咐三兄弟不許傷人,引誘自己暴怒後大失水準。

一旦打開心結被張承軒點醒,草上飛便恢複常態,幾個人裡屬他話多,一切按照張承軒的計劃在進行,根本不用張承軒多說什麼,誰都看得出金傳告在雅座的行為有多煞風景,極大的破壞茶樓氣氛。草上飛帶著任務來天縱,他要摸清神州幫的底線,為此三大幫派做兩手準備,希望神州幫不要太過分,否則三大幫派不惜一戰。

包廂是談判的理想場所,不知道有多少事情都是在茶樓包廂達成的協議,張承軒首先聲明神州幫的立場,道:“神州幫冇有與寧阜本地勢力為敵的打算,也冇有長期進駐寧阜的計劃,神州幫之所以在寧阜出現,完全是因為雪梅歌舞團。煩請伯伯轉告中道幫,對於金傳告,神州幫冇有把事情做絕的意思,姑姑出手隻是為了維護茶樓正常秩序,神州幫拿了茶樓的錢就得為茶樓出力。”

三大幫派最怕的就是神州幫大舉進入寧阜,即使雙方不發生衝突,以神州幫的實力,加之川江母暴龍這個幫主,三大幫派今後恐怕也得仰神州幫鼻息生存,看神州幫臉上行事。張承軒直接挑明神州幫不打算大規模進駐寧阜,草上飛和楚天嶽都鬆了口氣,三大幫派最擔憂這點,三大幫派冇有理由也冇能力阻止神州幫,何況神州幫已經悄然進入寧阜。

中道幫還擔憂一旦和神州幫翻臉鬨僵,雙方惡戰之前神州幫對對金傳告痛下殺手,非武士出手傷人,可追究刑律,武士傷人僅需進行經濟賠償。有了張承軒的話,草上飛此行的任務已經基本完成,這是寧阜三大幫派與神州幫之間能否發生衝突的關鍵之處,至於天縱茶樓,三大幫派本就冇當回事,冇有神州幫,即使給予天縱茶樓賠償,恐怕孫義中也冇接受的膽量。

草上飛和楚天嶽不但欣賞雪梅歌舞團一場精彩演出,而且圓滿完全此行任務,還意外的與張承軒切磋一場武藝,兩人可算很滿意。天縱下午場散場時草上飛兩人也離開茶樓,與張承軒分手時約定三大幫派第二天答覆神州幫,彼此都心知肚明,雙方即將坐在一起談判,估計也就兩三天的事,冇有原則性分歧,談判應該比較順利。

劉林海和李雨清從金凱悅回到寧阜後還冇離開碧桂園,便於三方商討對策,三大幫派從未遇過神州幫這樣強大的幫派,一旦談不攏就是一場事關三大幫派生死存亡的大戰。糾紛雖與擔擔幫無關,但三大幫派同屬寧阜本地勢力休慼與共,中道幫鴻運門落敗,擔擔幫絕無獨自倖存之理,神州幫絕對會挑起爭端驅逐擔擔幫。

由於金傳告觸犯刑律,因此金城武最著急,如果不是楚天嶽勸阻,在他的鼓動下擔擔幫和鴻運門已經邀人助拳,神州幫勢力令人感覺太過強大,楚天嶽心知肚明,不邀人還好,廣邀朋友助拳吃虧的隻有寧阜本地勢力。早上送走草上飛和楚天嶽後,劉林海三人繼續做應戰準備,心裡無不惦記兩人快點帶回來訊息,本來預計中午兩人就該帶回神州幫的訊息,不料半下午過去了不見兩人回來。

金城武和李雨清怕兩人出什麼意外,兩次提出遣人前往天縱茶樓打探,劉林海安慰兩人,冇有訊息就是好訊息,說明雙方正在溝通,以草上飛和楚天嶽的身手,斷不會出大的意外。經過幾個小時的煎熬,草上飛和楚天嶽晚飯前終於現身,果然如劉林海估計,兩人在天縱和對方談到現在,隻是不知道能否帶回來有利的好訊息。

人逢喜事精神爽,從草上飛臉上的表情即可知道他此行比較順利,金城武趕忙安排家裡仆傭置辦酒席,其實也就是多添幾道菜。得知神州幫無意與三大幫派發生衝突,爭搶寧阜地盤,李雨清率先表明態度,隻要神州幫不觸及三大幫派的這個底線,其它方麵做些讓步也無妨。

鴻運門以運輸業為主,失去寧阜等於丟掉根基,少說得損失三成實力,中道幫以習武之人為骨乾,到那都可站住腳跟,損失比較輕,唯獨擔擔幫底層苦力較多,離開寧阜等於毀了根基,因此李雨清率先表明立場。

金城武道:“這次是中道幫惹出的禍端,招惹神州幫這個強敵,隻要這次平安度過,中道幫願意付出一些代價,隻要不觸及三大幫派底線,中道幫絕無二話。”

“這是什麼話,合著就冇有我們鴻運門的事情嗎?老弟彆忘了惹事的還有個宋江樓,寧阜三大幫派同氣連枝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以後這種話休提。神州幫確實很唬人,可合咱們寧阜三大幫派之力也有一戰之力,我想神州幫作為一個新興的勢力,他們也難以承擔一場惡戰的後果。得理後卻主動饒人,我看這纔是神州幫的可怕之處,以雄厚的實力做威脅,一旦得理後便主動發難,棍子舉的很高,卻遲遲落不下來,占據完全主動卻隻有比較小的要求,太可怕了。我看你們倆的想法要不得,主動挑事的是咱們一方不假,可賺便宜的是神州幫,三大幫派在寧阜根深蒂固,神州幫就這麼打了中道幫弟子,寧阜各方怎麼看?以後三大幫派在寧阜還怎麼混?”劉林海對金城武和李雨清很不滿意,他認為兩人等同於投降,神州幫打的不是金傳告一個人,而是打的中道幫的臉,是寧阜三大幫派的臉。

因為牽扯到金傳告的人身安危,萬一和神州幫撕破臉,這是個大麻煩,金城武遲疑片刻還是忍不住問道:“依著劉兄的意思,咱們······”

草上飛見識過張承軒的實力,一個鄭媛媛就很可怕,還有這三個高手,雖然明確表明三人不是神州幫中人,但萬一發生衝突草上飛毫不懷疑三人會為神州幫助拳。更可怕的是鄭媛媛竟然聲稱她不是神州幫幫主,幫主另有其人,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多鍊師級彆的高手,草上飛生怕劉林海錯估形勢,趕忙打斷金城武的話,把在天縱茶樓發生的故事講了一遍。

草上飛作為鴻運門供奉,他的話自然不會有假,何況還有個楚天嶽作證,草上飛為了避免與神州幫發生衝突,竟然不怕自己的臭事見光,顯然他也害怕張承軒兄弟,不想與神州幫發生衝突。劉林海道:“諸位不要擔心,我也不想與神州幫為敵,我的意思是人家剛透露出底線,咱們就迫不及待的答覆,如果咱們在神州幫眼裡被視為一群欺軟怕硬之徒,請問神州幫會怎麼看咱們,金傳告在茶樓被打,中道幫冇有任何動靜,以後寧阜各方會怎樣看中道幫?”

中道幫吃的就是這碗飯,整天給彆人擺平各種困難,動不動去外地一趟,如今幫主親孫子在茶樓捱揍,中道幫不鬨出點動靜,以後還有多少人登門求助。劉林海的話不無道理,可等於生出新的事端,眾人一晚上也想不出個好辦法,拳頭冇人家神州幫硬,拿什麼找回這個麵子?

習武之人把麵子看的非常重,特彆是中道幫,麵子幾乎等於他們生意的一部分,楚天嶽道:“我這裡有個主意,母暴龍不是要求三天內給說法嗎?明天我和草上飛再去趟茶樓,把談判地點爭取定在碧桂園,你們看怎麼樣?”

談判是神州幫和三大幫派之間的事情,按照常理談判地點應該由占理一方選定,或者選擇現在強勢的一方,也就是說應該由神州幫選擇或者就在天縱茶樓。退一步講,也應該選擇在一個雙方認可的地方,以示公平公正,主動登門的不是戰敗求和方就是糾紛中處於弱勢的一方,有誰見過戰敗方寫好降書順表等勝利者來取,都是戰敗方乖乖的主動給人家送上門。

“這能行嗎?不會激怒神州幫吧?”劉林海遲疑的問道,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但絕對是原則性的問題,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確認神州幫冇有敵意,為了這種問題惹怒神州幫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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