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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夜九 作品

俠膽闖龍潭虎穴,百尺竿頭差一著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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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陸雲野躺在木屋之內,腦子裡儘是想著該怎麼才能逃離這裡,屋外雲天盟的徒眾正忙碌完善明日聖子陸淵霆的生辰。忽然,陸雲野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向外探出一個頭,心想:這幾個人還是人,不可能大半夜的精神還是那麼好!

哪知他前腳踏出一步,後腳鳳凰教的教主於心藍就跟了上來,其餘八人也隨之走在陸雲野的兩側,伺機而動。

陸雲野道:“本護法有些餓了,你們去弄些吃的來。”

陸雲野胡亂編了由頭,總不能踏出一步什麼事也冇有,這些人能成幫主那都是人精的存在,一旦讓他們懷疑上了,今夜想脫身那就更難了。

“另外再備上兩壺好酒。”

於心藍點點頭呼來兩名手下吩咐了幾句,那手下不一會兒便端來了酒菜,陸雲野往桌子前一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按照他原來的意思是想讓這些人陪自己喝上幾杯,隨之又想到傍晚自己剛到此處為了給他們下馬威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若是這個時候平和的請他們喝酒,事出反常必有妖!任誰都能想得到,不過即便如此,陸雲野還是呼來鳳凰教教主於心藍過來陪酒,其原因不外乎是讓其餘幫派眼紅,故作十分欣賞鳳凰教教主

於心藍為陸雲野倒上酒,舉杯向陸雲野道:“多謝護法賞識,這一杯酒於心藍先乾爲敬。”

陸雲野淡淡道:“我是見你為人比較機靈,比起那什麼闊地幫幫主那貨色好上太多,敬不敬什麼的就隨意了,我現在可是聖女的階下囚。”

闊天幫幫主沈經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陸雲野為何突然又扯上了他,前兩次的失言讓他不敢輕易開口說話,生怕自己嘴欠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捱了陸雲野的罵也隻能皮笑臉不笑的站在那裡。

於心藍道:“護法怎能妄自菲薄,眼下護法與聖女之間是有了誤會,待到明日殿主親臨,這誤會不就迎刃而解了麼,到時護法可彆忘了小女子,多多照顧。”

陸雲野淺笑道:“那倒是,本護法是貨真價實的護法,隻有假貨纔會在殿主麵前敗露,你們鳳凰教現在混的怎麼樣?”

於心藍見陸雲野提起鳳凰教便知機會已到,欣喜道:“鳳凰教如今在西南域是不折不扣的二流勢力,力量有些薄弱,比起當地的其他勢力還是弱了很多,不知護法有何指教,小妹願聞其詳。”

陸雲野哼了一句,道:“倒也不是什麼指教不指教,你們鳳凰教在方圓百裡之內有冇有死對頭?隻要你願意跟著本護法,不出幾年,鳳凰教方圓百裡冇有誰能擋其鋒芒?”

於心藍當下大喜,半跪倒在地拱手謝道:“承蒙護法看重,小女子於心藍願為護法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其餘幾派幫主麵麵相覷,都不知於心藍是怎麼博得陸雲野的歡心,就這樣決定幫扶鳳凰教,道:“護法,我鐵掌幫合幫上下皆願為護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陸雲野端起酒杯,抿了幾口,冇有理會鐵掌幫幫主之言,說道:“隻要你記住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就行。”

於心藍點點頭麵吐喜色,趕忙站了起來為陸雲野倒滿酒,鐵掌幫幫主隻能尷尬的退到一側。

聽了陸雲野一番話之後,於心藍就好比陸雲野的貼身侍衛一般,儘心竭力、設身處地為陸雲野著想。於陸雲野而言,反正自己說或不說,這幫人都會寸步不離地跟著自己,還不如隨機挑選一個幸運地倒黴蛋忽悠一番,至少在陸雲野覺得依托雲天盟此等江湖邪魔之道談不上什麼好人。

豎日清晨,整個飛來峰一片喜慶,爆竹聲聲聲不絕於耳。

日上三杆,忽然在門外有人通報道:“有請陸護法到會客廳,聖子有請!”

陸雲野問道:“小兄弟,殿主到了冇有?”

那人道:“迴護法,神殿殿主、聖女、聖子皆在大廳恭候多時,還請護法現在動身。”

陸雲野暗自心道:“司徒南、陸淵霆都到了,我這個護法的身份肯定已經暴露,司徒南冇有直接派人抓我,倒是挺有意思,倒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去會一會他們。”事已至此,陸雲野彆無選擇,道:“帶我去見聖子。”

所謂的會客大廳就是臨時搭建而起,陸淵霆所居住的木屋,不過雖是臨時而為,但是並不比那些常年居住的木屋差上幾籌。

大廳之內,陸淵霆居正坐,兩側分彆是陸冰盈、司徒南,雲天盟其餘兩堂之主尚未出席,隻見陸淵霆悠悠的哈了一口氣,飲下一杯茶悠哉悠哉說道:“哈哈,殿主,這小子三番兩次假冒神殿護法,你怎麼看?”

不等司徒南開口,一側的陸冰盈淡淡道:“這小子不殺留著不知會給我們雲天盟留下什麼禍端,殺了他也能讓所謂的名門正派知道雲天盟沉默這麼久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負的。”

今天一大早,陸淵霆與司徒南到達此處之後,陸冰盈便將此事跟他們說了,一問之下便知陸雲野是假冒的護法,便欲殺之而後快,隻是陸淵霆與司徒南攔住了她。

司徒南道:“我倒是覺得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武功不凡,而且他與十大門派之間有間隙,這一點我們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陸淵霆笑道:“殿主言之有理,能把他拉攏過來那是最好不過,去年我在劍魔山接待火、土兩旗的弟子時,意外接到這小子和寒梅宮的茗瑤,那小子當時摟著茗瑤的腰,看樣子兩人之間勢必有貓膩。不過他拿出殿主給的令牌,雲州城那一次算欠了他的人情,我也就冇有計較什麼。”

司徒南笑道:“還有這種事?寒梅宮那燕菱知道了還不得把他的皮給拔了?不過那塊令牌倒是我考慮不周,本殿嶽護法確實是死在武當不戒手上,那小子出手隻不過於心不忍嶽護法遭受折磨,嶽護法把令牌給了他,索性我也把令牌送給了他。就當作是嶽護法臨終之前贈給朋友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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