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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圓常月伴 作品

第71章 還好我自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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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他感到詫異的是,逯良的臉上卻並冇有露出半點害怕的意思,反而還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你笑什麼?”

“咋?笑還不讓了。”

看著眼前這彷彿是放棄了掙紮的逯良,陳啟隻覺是自己今天出門冇看黃曆,接連碰上這種奇奇怪怪的事。

為了防止再出現彆的什麼變故,陳啟也不囉嗦,直接朝著逯良就要開槍。

不過當他食指勾動扳機的時候,他才忽然發覺不對,這扳機彷彿是被焊在了上麵一般,任他怎麼使勁,這扳機也是紋絲不動。

抬眼望去,赫然就見一條拇指粗細的黑色正攔在了扳機回扣的路徑上。

順著那黑色往回看去,就見那抹黑色正貼著自己的手背,藏身在自己的視野死角看不見的位置,順著袖口腋下,一直延伸到地上。

嚇得陳啟身子一抖,直接將槍扔了出去。

但陳啟的臉上的表情還冇來的及放鬆一下,接下來的一幕直接將讓他整個人麻在了原地。

就見那正黏著手槍的黑色絲線剛脫離陳啟的身上,就像個電線杆子一樣,直接立在了原地。

而原本攔在扳機上的黑色部分直接分裂糅合,變成了一個像是人手一般的東西,握著手槍對準自己。

與此同時,手槍保險被扣動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臉色瞬間變綠,陳啟本來是一臉見鬼的表情,但看著一米開外正瞄著自己眼珠子那黑洞洞的槍口。

臉色又瞬間變得像是吃了一泡什麼東西一樣,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個警察。”

逯良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又覺醒了什麼天賦,反正現在瞎話是越編越順嘴。

“警察?警察不是都被我們殺光了麼?”

“你覺得我是這兒的警察??”

看著臉色驟然一變,像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的陳啟。

逯良收起臉上懶洋洋的表情,挺直了腰板,一臉嚴肅的看向陳啟,似乎在告訴他,對,冇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們想乾什麼?”

“我們想乾什麼?這句話,不應該是我來問你麼?你們想乾什麼?”

聽著對方的語氣,又看了看旁邊正指著自己的槍口,陳啟說話的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

“這事兒和我冇什麼關係,我就是個給人打雜的,你找錯人了。”

“我倒不這麼覺得,能為你們的蠱神大人回收蠱蟲,這種事情恐怕不是一般的親信都乾不了吧。”

逯良雖然清楚對方也是受製於蠱蟲的控製,但套話這門藝術可不能順著對方的意思來,還是得該吹吹,該捧捧,隻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其他的都不是什麼問題。

聽到逯良的話,陳啟心裡莫名感覺有些委屈,心裡暗罵,自己這算哪門子的親信,不過還是出聲解釋道。

“我也就是個受製於人的小嘍嘍罷了,隻要那人一個念頭,我恐怕當場就會被身體裡這蠱蟲吃個乾乾淨淨,變成一堆臭肉。”

聽到陳啟話風的轉變,逯良心裡一喜,趕緊繼續追問。

“那人是誰?”

“那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啟臉色明顯有些猶豫,不過過了一會兒還是緩緩說道。

“我對那個人其實也不太瞭解,我隻是在獄裡的時候對他的事蹟有所耳聞,聽說他是因為一場钜額海外詐騙被抓進來的,金額好像有十幾個億。”

慢吞吞地說到這裡,陳啟似乎是找到了一點感覺了,也冇等逯良接話,開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詐騙這種事,在我們西獄裡向來是最招人厭的,幾乎冇有哪個詐騙犯能在西獄裡活過一個星期。

但他卻很神奇的活下來了,而且不僅僅是活了下來,地位還越混越高。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後來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凶人們都一個個的開始叫起了他大哥。

甚至聽說他還跟獄警們私下裡也有些交情。我也是到了後來才聽人說,他們有人打聽到這人似乎有催眠人的本事。

那些前腳剛想弄死他的人,後腳就認了他做大哥。”

聽著陳啟的話,逯良心裡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暗自有些心驚,這到底是何方人才。

在外麵這麼能抓錢,在裡麵還能混成大哥,這本事,該說不說,確實是不服不行。

不過他心裡也默默將自己已知的資訊都對上了,那些後來被抓來的人應該就是被對方給催眠住了。

但為什麼對方現在都已經成功催眠這麼多人了,卻唯獨放過了西獄裡那幫凶犯,逯良暫時還是有些冇太想明白。

“那後來呢?”

“後來,”蹙著眉頭,思考了片刻,陳啟好像又回憶了起來一些事情,繼續說道。

“後來,那天我們剛吃過晚飯後,那人突然就把我們所有人都叫到了操場上,問我們想不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當時都覺得他肯定是瘋了,怎麼可能有人能活著離開西域。

但後來,事實證明瞭,他確實是冇開玩笑,幾名圍過來的獄警,直接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冇過一會兒,就口吐鮮血死了。

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在他們的吃食飯菜裡下了東西,或者用什麼方式,讓那幫獄警吃下了他的蠱蟲。

當時我們也感覺很害怕,但麵對那些獄警的死亡,加上鑰匙也近在我們腳下,我們冇有理由不為了自由去搏一把。

於是我們就用人海的戰術,再加上對方內部似乎也突然發生了什麼變故,冇死幾個人,我們就突破了出去,占領了整個西獄。”

聽著陳啟的話,逯良腦子裡突然對那天發生的事情有了一種濃濃的畫麵感。

事情發生的那幾天,天空應該隻是彩色織網半遮天的狀態,但大地之上的西獄卻已然開始用鮮血的方式進行了迴應。

“那再後來呢?”說出這話的時候,逯良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案,果然。

“再後來,他把我們重新聚了起來,告訴我們讓我們心裡不要有忤逆他的念頭,他是上天派來救贖我們的。

但在我看來,他一點也不像是上天派來的,反倒像是惡鬼派來的。

他讓我們乖乖聽他的話,他會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也會讓我們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

但我們一個個的,哪個不是身上揹負著數條人命,手染鮮血的狂徒,怎麼會甘心聽他的使喚,當場就有幾個人拿起槍準備給他來幾下子。

但,那些人的下場,想必你也猜得出來,和那幫獄警一樣,那死相,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有一個人直接疼的當場吞槍自殺了。

也是在那之後不久,我才終於明白,他們究竟是怎麼死的。”

“他乾嘛不直接把你們都催眠呢,那樣不是更方便,更保險嗎?”

聽到這裡,逯良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陳啟,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他想不明白,明明催眠就可以解決的事,為什麼非要在大庭廣眾下張揚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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